“悠然以后就住在家里,直到她怀孕生下孩子为止。”
“你放心,她生下的孩子会记在你的名下。”
“你不许胡闹,不许伤害她和孩子,知道了吗?”白文光眼中满是警告和对孩子的渴望。
隔壁房间夜夜不休,我夜不能寐,患上抑郁。
去医院看病时,偶然间撞到白文光和纪悠然,我鬼使神差的跟上去却听到白文光和医生朋友的对话。
“你家丫头也到年纪了,一直怀不上孩子,真的不用来检查一下吗?”“千万别,我可不想被她套牢了。”
“她有多黏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我好不容易暂时恢复自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而且结婚五年,早就没滋没味了,哪有大学生娇嫩?”医生朋友一口叹息,“你就真的不担心她伤心过度,跟你离婚?”“她提离婚?不可能。”
“这么多年她身边一无所有,她没胆子离开我。”
回家后,我拿出五年前白文光就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火速签上自己的名字。
“喜欢年轻的?谁不喜欢呢?”第一章刚刚签好离婚协议书,门口就传来钥匙的声响。
白文光走进卧室,手臂圈住我的腰,浑浊气息扑在脖颈间。
“今天去哪里了?”“随便走走。”
也许察觉到我语气的淡漠,白文光将我抱得更紧。
“你放心,我心里爱的只有你一个人,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再过几年就力不从心了。”
“悠然需要钱进修,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没有任何私情。”
“今晚我陪你,好不好?”我无形躲开他要吻上来的唇,“今天来例假了。”
微不可察的一声轻啧在身后响起,滚烫身子远离。
“那你多喝热水,我去看看悠然。”
余光瞥着白文光离开背影,我眼底藏不住的厌恶涌现。
爸妈在我十五岁那年去世,留下偌大的家产。
如果不是白文光,爸妈家财早就被洗劫一空。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
成熟稳重又有魅力,多年相处自然萌生好感。
在我大学毕业时,他向我求婚,我答应了。
本以为他会像承诺的一辈子对我好。
但没想到他口中的一辈子,只有短短三年。
两年前纪悠然作为大二实习生来到他的公司。
白文光第一次出轨。
年少时爱慕的心碎成两片,我提出离婚。
白文光跪在地上求我原谅,说再也不会。
我信了。
但却忘了男人的劣根性。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纪悠然第一次怀孕,我强迫她去打胎,白文光的态度彻底变了。
曾经的温柔体贴变成漠视冷落。
任由身边的人说我不懂事儿,说我被惯坏了一点也不懂知足。
在那样的环境中,我越来越封闭,甚至真的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当白文光提出我没有办法生育时,我满腹的委屈变成吃下黄连的哑巴,有苦说不出。
可直到今日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白文光自以为是掌权者的骗局。
他将我困在局中,看我如同困兽一般挣扎。
爱?我们之间早就没有爱了。
爸妈将我生下来,不是让我成为别人玩弄在掌心的玩意儿。
等到离婚协议书生效的那一刻,我和白文光再无关系。
“哥哥~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甜汤圆。”
门外响起纪悠然甜腻的嗓音。
曾经何时,哥哥这个称呼是我的专属,但此刻早就变成他们言语调情的爱称。
为了这个称呼,我扇了纪悠然一个巴掌,可结果就是白文光给纪悠然撑腰,让她还了我十个。
“你忘了,昨晚你缠的我太紧,害的我手都扭了,怎么端锅?”白文光若无其人般将手探到纪悠然衣袖中。
纪悠然声音越发酥软,还揉着自己的肚子。
“可人家和宝宝就是想吃嘛!”“对了,你不是说你曾经手把手教给过姐姐吗?可以让姐姐帮我做吗?”我脸色一凝。
“悠然!你过分了,小兰才是我老婆,你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养胎而已。”
白文光冷脸训斥。
“我从没想过要取代姐姐,只要能得你片刻温存我就心满意足了,对不起姐姐,是我逾矩了。”
眼看着悠然湿润眼眶,白文光不忍心,还是对着我吩咐道。
“小兰,她已经被确诊怀孕了,孕妇想吃的东西最好还是能吃到,你最善良温柔了,帮她做一份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