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成那张被誉为"京圈第一美人"的面具,戴在苏晚晴溃烂的脸上。
苏晚晴穿着我的礼服,用我的声音娇唤"阿宴"。
而我被囚在地下室,血肉模糊的躯体成为滋养她的"活材料"。
傅司宴抚着苏晚晴脸上属于我的皮肤,"晚晴为你受过苦,你该报恩。
"直到我变成一具干尸,楼上正庆祝苏晚晴"重获新生"的生日宴。
带着挫骨扬灰的怨恨,我重生了,回到了傅司宴第一次将苏晚晴带回家的那天。
“夫人,您醒醒!”一声急切的呼喊,将我从被活剥的酷刑与灵魂抽离的剧痛中拽了出来。
我猛然睁眼,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地喘着气。
“我……我这是在哪?”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我的贴身管家王姨见我醒了,喜道:“夫人在自己房里呀,您刚才在沙发上魇着了,喊都喊不醒,一身的冷汗。”
“快,喝口水润润嗓子。”
正在此时,别墅外传来汽车引擎声,一个眉飞色舞的女佣快步跑了进来。
她激动得连规矩都忘了,站在客厅中央便大声喊。
“夫人!先生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位小姐,先生说……说是他的一位故人,要暂时住在家里!”我猛地转头,看向玄关处的全身镜。
镜中的我虽面色苍白,却依旧是那张明艳动人、被誉为“京圈瑰宝”的脸,肌肤光洁如玉。
还未被那场酷刑折磨得血肉模糊。
我回来了,重生回到了傅司宴将苏晚晴带回家的这一天。
也就在这一刻,一股熟悉的、仿佛被刀片贴着皮肤划过的冰凉刺痛,猛地从我左手手腕处传来,带着一丝诡异的麻痒。
“嘶——”我下意识地捂住手腕,那痛感一闪而逝,仿佛只是错觉。
王姨大惊失色,连忙扶住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我摆摆手,推开她,眼中是无尽的冰冷和刻骨的恨意。
我知道,这场将我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的酷刑,又开始了。
但这一世,我绝不会坐以待毙。
前世我到死,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将那剥皮抽髓的痛苦,尽数转移到我身上的。
这世上绝没有凭空的邪术,一定有媒介!是她送给我的东西?还是藏在我房里的邪物?我必须把它找出来!我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