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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领命外出平边关战乱后,府中的姨娘和庶弟就一直想害我。我嫌烦。

在一天庶弟往我房间放了毒蛇后,我嘎巴一下就死了。他们担心爹回来之后会发现破绽,

匆匆忙忙安排了葬礼。“阿姐啊,你怎么命这么苦啊!刚被父亲从乡下接回来,

没过多久好日子,你怎么就走了啊!”灵堂上,庶弟顾润哭得感天动地。

我嚼碎一直含着的解毒续命丹,掀开简陋的棺材板,坐了起来:“既然阿弟这么心疼姐,

那姐就再回来过过好,日,子吧!”新仇旧账,咱们一一算明白!1.几秒钟后,

整个灵堂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鬼啊!!!”我捂住耳朵,无语地看着退出到门外的众人。

又低头看着所谓的“棺材”,说是长方形的木头盒子倒恰当些,当真是省呢。

“我一侯府嫡小姐,你们就给我用这个?”我抬眼。“不可能,

我明明请太医检查……”顾润颤抖着唇,喃喃道。“明白,”我抬手打断了他,

坐在棺材上晃着腿,悠闲道:“胡太医是吧?我记得,他来检查我‘尸体’那天,

我送了他两颗通肺丹,解了他多年不愈的喉疾,他自是对我感恩戴德。”说完,我跳下来,

走到缩成一团的人群面前,抬手就给顾润一巴掌:“混账东西,竟敢谋害嫡姐!按我朝律例,

庶不尊嫡,乃是大罪。”我是断章,一巴掌下去,顾润的脸瞬间肿成了包子。打完,

我揪着顾润亲娘——邱姨娘,也给了她一巴掌:“我爹体恤,允你抚养亲儿,

你就是这般教他的!也该打!”想到过去几天他们给我饭菜下毒、招募刺客,我就烦躁,

感觉没打爽,于是又一人补了一巴掌。“让各位看笑话了!”我抱拳对参加我丧仪的人,

道:“我顾愈,教训兄弟奴仆本是家事,但他们欺人太甚,便也不顾遮羞了。

”“早先假死的两日,我已快马将你们二人谋害嫡女的人证送往开封府,

想必在这天子脚下的京城,处理事务必是极快的。”果然,开封府的人很快就到了,

说是请我这姨娘和弟弟去坐牢。我在顾润阴狠恶毒的眼神中走向他,

道:“好好享受牢狱生活吧,弟弟。”“你等我出来的,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我轻笑:“请便。”开封府的人走后没多久,我爹回来了,看见我没事后,

转身去了开封府。“你们怎敢以愈儿的性命开玩笑!”他毫不留情地扇在顾润脸上,

看了眼缩在墙角的邱姨娘,秉持不打女人的原则,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在顾润脸上。“来人,

从今日起,顾润名字从族谱删去,邱姨娘赶出侯府,留五十两银子给他们,

出狱后便自生自灭去吧!”说完,不顾身后母子二人的哭喊,又重新奔赴向远方。战事未平,

他是抗旨回来的。牢狱内,顾润的眼眸血红一片,手攥成拳,忍得全身发抖。

我在府中收拾好行李,转身就要出府。“大小姐,您要去哪儿?”“回乡下。”“啊!?

”众人惊住,“您这一走,府里可没人管事了,可走不得啊!

”“说的好像我在府里的时候有管过一样。”我翻了一个白眼,“管家先生在府几十年,

听好他的话就行。”说完,也不管身后众人的挽留,飞身上马离去。

阿娘去世的真相还没找到,我不能留在这。2.“阿鲁叔,我这炼丹鼎怎么样?”回到乡下,

我迫不及待地找来了阿鲁叔,带我炼丹入门的师父。“可谓极品。”他的两眼放光,

迫不及待地上手把玩。“那可不,我在京城花了二百黄金买下的,自然是不错。

”我骄傲地抬起头。“赶紧开始吧!那颗毒丹如今只刮蹭得只剩一点了,不可浪费!

”他说的是从我母亲身体里剖出的毒丹。我的母亲死于那颗毒丹,西部大多百姓亦然。

多年来我们无所不用其极,循因问果,只盼能复刻一份毒丹,以此剖析出解药。阿鲁叔说,

这毒丹必是以极好的炼丹炉锻造而出,所以我当初才重回了京城。我不敢懈怠,

将各种药材按放置顺序排好,称重。四个时辰后,一股浓郁的香味传出。

“我们……终于炼成了吗?”我捧着手里一颗本该圆润的丹药,呆愣愣地看着又一活物死去。

它刚刚被阿鲁叔喂下这药,毒发症状一如我母亲当年。“是啊,十四年了!

”阿鲁叔的眼里泛起泪花。“那我们接下来……”“不好了!

”外头有人急急忙忙地跑来:“大小姐,侯府小厮飞鸽传书,据牢狱里的官爷说,

顾润趁他们换班时杀了邱姨娘,现下已不知所踪。”“什么!?”我大惊。

我那弟弟是何其的心狠手辣,为了找机会出逃,竟连自己亲娘都杀。

“他身上只有我爹给的一些银两,有可能会回侯府取钱财,立刻让人封好侯府,

再在京城里找,务必要将人找到。”想了一下,我补充道:“还有京城周围的小县城,

飞鸽传信来回需要时间,他很有可能会跑出京城,沿着京城往我们这边的方向找,

应该能找见。”“小姐为何这么说?”“顾润一向厌恶别人说他的庶子身份,

自我回复前便找各种人去我爹面前,希望能将他娘抬为平妻,只是我爹一直不肯。

而后我又回了府,嫡女的存在更***到了他。他此番逃出,必是来找我的。

”“此子断不可留。”阿鲁叔抚着胡子道。我沉默,算是默认。我突然感到掌心有些许湿润,

低头看,那刚制好的毒丸竟微微渗出水来。“快扔掉!”阿鲁叔急叫。

那毒丸离了人落在地上,沾了毒汁的叶片瞬间枯萎。“好强的毒性!”我惊叹,幸而扔得早,

否则我的手怕是也废了。“既然这毒丸遇到人体便易溶,

为何我们当日能从我母亲体内剖出完整一颗。”“只怕是,我们只触得这毒的外皮,

并未探得根本啊!”随着阿鲁叔黯淡语句的落下,我的心也随之一沉。“这毒从西部起,

看样子我们要去实地探访一番了。”“走!现在就启程!”我让人套好马,

良驹的马蹄叩响泥地。西部,边关。“侯爷,大小姐正往此处来。”“愈儿?

”顾先容的面色一变,“她来这里做什么?”“前些天下人来报,大小姐回了乡野。

”“她是为她娘的事来的。”顾先容的声音沉了下去,“守好归寺,不得让大小姐踏入半步。

”“是!”3.“我们先去归寺!我就是在那儿找到我娘的。”日夜兼程,到达西部后,

我没有时间去休息,想要第一时间去到母亲最后离开的地方。归寺,

边关所有战死的将军和战士的尸身都曾在那儿停留。十四年前的西部大战,死伤万万千,

我的母亲作为忠义将军府嫡女,也作为侯府夫人,亲自挂帅出征,明明已击退了敌军,

最后却惨死在一颗毒丸上。归寺的住持为战死的亡灵一一诵经超度,

开辟一片灵山供世人祭奠。“近日本寺不接待任何香客,施主还请回吧。

”一位小师父拦住了我们。“我是去后边灵山祭奠的,里头有我的亲人,还请小师父通融。

”我对面前的孩童行了一礼。“抱歉,住持说过了,近日寺庙不可进外人。”“为何?

”归寺极少有这般特殊,我追问。“自是因为世间缘法。”小师父也对我还以一礼。

我知道这意思是不可再商量了,于是只得转身离开。“阿鲁叔,我们先找地方歇息吧。

”西部的边陲小镇,多是流民,当年战事自这边起,当地青壮年多被迫投军,

妇孺稚童独守家中,却只有极少盼得故人归。如今战乱又起,怕是……“对了!

”我猛地想起,“我爹在这儿,还是得去看看他。”军营一般不让外人进,

但他们认得我身边的阿鲁叔。阿鲁叔曾是我娘最得力的暗卫,娘亲死去那日,

他被派出去救被劫走的我。到了我爹的营帐前,阿鲁叔却不愿进去。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爹,

娘亲或许也不必随其上前线,即使我爹是因为拒绝皇上赐婚长公主下嫁,而被派遣出兵的。

“父亲。”我进了营帐,对座上的顾先容行礼。“愈儿一路舟车劳顿,想必是累坏了的,

爹让人给你准备好了膳食,虽不及京城里那些糕点精美,却足以果腹。”说着,他大手一挥,

他身边的下人快速退出帐外,再进来时已是摆了满桌的馕饼,还有一份肉汤。“愈儿快些吃,

吃完了在镇里走走,玩累了就尽快回京城去,这边关不太平。

”顾先容为我将汤里的肉块全舀了起来,放进我碗里,摸摸我的脑袋慈爱地笑道。

披星戴月赶路这些天,我也许久没吃过肉了,便不客气,当即狼吞虎咽下来。“爹,

您知道弟弟越狱了吗?”“自是知道的,你放心,爹已下令命人将其抓捕,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顾先容的儿子当然没资格例外。”他的眼里一片冰冷。我喝了口汤,

放下碗,道:“邱姨娘的尸体也不翼而飞了。”这是我在路上得到的消息。

谁会想要一个曾是青楼女子、现下是侯府姨娘的人的尸体呢?除了顾润,我想不到其他人。

“她死了?”顾先容的面色变得瞬间古怪起来。我挑眉,反问道:“爹不知道?

”“暂未得知。”他抬头向帐外唤,有人连忙跑进来听命:“速速派人传信京中,

持本侯腰牌调令精兵,务必找到邱灵的尸体。”“爹为何如此着急?”侯府精兵,

原是娘亲从将军府带来的,顾先容几乎从不动用,现在却用来找一个姨娘的尸体,

就算是被顾润带走了,那也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邱灵,不会那么轻易死去,只怕是有诈。

”4.“爹这话是何意?”我皱眉。“邱姨娘她是异邦人,”顾先容轻叹,抬头,

盯着我的眼道:“来自古邦。”我愣住。古邦善用毒,全天下的毒物多源自于那儿,

莫不是……“正是。”像是看出我的心思,顾先容点点头:“当初我将人从青楼赎回作为妾,

便是想要弄清你娘中的毒。只是还未套得话,便受其蛊有了顾润。”“早先有查阅过古籍,

古邦人善用易容、假死之术。”我猛然想到了正在逃窜的顾润,

“那顾润岂不是也会……”“爹在边关之地无法时时护着你,你回京后千万当心!

”这便是逐客的意思了。我起身行礼,乖顺地离开。“阿鲁叔,您方才也听到了吧?

”我踱步往军营外走去。“是。您这庶弟竟成了我们目前所需防备的第一人,

当真是世事难料。”“他自幼养在京城,结交世家权贵,对于我的嫉恨和杀心,

无非宅里内斗的那些嫡出身份,这事易于转圜。可关键问题在于邱姨娘,

这般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之人竟是出自古邦,着实难料。”来军营前,

阿鲁叔就已经定好了客栈作为歇脚。厢房在二楼,此时正有人从上方下来。

“这归寺的斋面当真是美味啊!”“正是呢,不过供奉些铜板便可食饱,妙哉妙哉。

”我猛地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将人抵在楼梯转角,恨道:“归寺后山葬有千万将士遗骸,

皆为多年前为国捐躯就义的英雄。现下敌方又来犯 ,

你们竟敢将那葬有英雄魂灵的地方视为供人消遣的摊贩,让那些亡灵如何安息!

”对方原本一惊,但定睛一看我不过是一个姑娘家,立马将用力反手将我的手拧开,

不屑道:“战乱又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今天食饱否,我既未用官家一粒米,

又何须在乎是谁来管这田?”“你!”我气结。身边的阿鲁叔却是上前,

毫不留情地一拳挥了上去,那人匍匐在他脚下求饶。

阿鲁叔冷冷地开口:“若无戍边将士护卫,你那所谓一亩三分地早已被敌军铁骑踏平,

竟还敢说出‘未用官家一粒米’此等话。”有人围聚过来,

我上前拉住阿鲁叔:“边关人员混杂,不宜闹大。”那人正由同伴扶起,

我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转身,盯着二人道:“你们是何时去的归寺?”“自是今日。

”我点头,袖中拳头攥紧。“报!”刚进厢房没多久,阿鲁叔就在外头敲门。我开了门,

发现跟在他身边的还有我的一个暗卫。“何事?”“顾润曾出现在小河山,

绕过山中斜道后便没了踪迹。”“小河山,那正是去咱们乡野的必经之道。

”我在桌上转动着杯子,笑:“看来在牢里受了刑,如此这般迫不及待地来杀我。

”杯子被我按住,想动也动不得。“他是独身一人?”“是。”“继续盯住他。

找邱姨娘的人手再多一倍,有任何消息立刻来报。”那人领命而去。5.“小姐,

归寺为何阻我们前去?”“怕是我爹的命令。”我冷笑,“刚刚在军营里头,

他三句话中有两句都是催我离开边关,可能是担心我在边关不安全,但也有可能在隐瞒什么。

”“侯爷下了令,归寺我们定是进不去了。”“娘的遗言一共三句,一是要我们剖开她的胃,

二是研制出毒丸解药,三是在彼时回到归寺找住持拿东西。”“今日来此,

必定不能空手而归。明着进不去,那我们就黑衣夜行。”结果,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临,

刚要越过归寺墙头,小师父就在下面平静地行礼:“施主,白日已与您说过,

归寺近日不见客。”见被发现,我也不再遮掩,随即跳下来,拍拍身上的灰土,

淡淡地开口:“是不见客,还是不见我。”“施主请回。”小师父又施一礼。“我要见住持。

”“施主何以如此执着?”一道苍老却铿锵的声音从小师父背后传来。是住持。“住持,

我是忠义将军府小姐的女儿,十四年前她为保卫边关遇害,命我多年后来寻住持,

得一物件。”“你是姜雪的女儿?”“顾愈见过住持。”我行礼道。

“想不到当年的小女娃,如今也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一晃也许多年过去了。”住持望着天,

玉盘上明暗各占一半,“也罢,跟我来吧。”“住持!”小师父急喊,不知为何,

我觉得带了一丝阴森和威胁。“世间万事自有其缘法,人不过是肉体凡胎,何以阻缘。

”住持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声音却空灵得像是自远古而来。说完,他便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我抬脚跟上。“大小姐还是进了归寺。”听到消息,顾先容扶额,

疲惫道:“执拗的脾气和她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罢了,愈儿如今也到了年岁,

有些事便让她知道吧。”说完,他整个人瘫在了座位上,明明青丝依旧,神态却苍老如耄耋。

“将军,敌方来犯!”顾先容睁开眼,眸中疲态尽数消散,面上布满肃杀之意:“整队,

随我出征!”若是雪儿还在,他们夫妻二人兵分两路上下包抄,这战事何至于拖延如此之久。

新主登基后重文轻武,焉知国家之稳定需得各角平衡。国家青年俊才为讨主上欢心,

纷纷弃武从文,朝廷竟再也未出新将,只剩他们这些老将苦苦死守,却也是垂垂老矣。

“这便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我捧着一把剑,呆愣愣地站着。“是,

这是她最宝贝的一把剑,也是沾了无数人血的东西。”住持的眼神充满悲悯。我慢慢抽出剑,

剑身与鞘磨蹭的声响格外清脆。多年未见世,这剑竟依然清亮。随着剑被拔出,

一卷纸条竟随之落下。“这是什么?”我好奇地弯腰捡起。“我从未打开过,自是不知。

”住持摇头。纸条展开,借着微弱的烛火,我看清了上面的字。染着凝固的血,但,

是娘亲的字迹。“小姐小心!”阿鲁叔猛地将我推到一边,窗外射进一只利箭,

堪堪略过我的发丝。我站在阿鲁叔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发愣。纸条上写:“新主上位,

国将不国。我儿小愈儿,携此剑寻乔阿鲁,辅之为将。切切。”6.阿鲁叔便是乔阿鲁。

纸条被我揉皱,移到火烛上。万万没想到,娘亲留给我的纸条,竟是想要谋反!

怪不得我的启蒙先生教的是兵法,虽不解其意,却字字句句映入心中,

放到如今也是能倒背如流。可是,娘为何不把剑给爹保管,而要藏在归寺里呢?“小姐,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撤!”阿鲁叔警惕着窗外,催促道。“走!”我也知情况紧急,

马上做出决断。住持带路,将我们往后门引去。“从这里出去,绕过一个圈子再回街上。

”临别时,住持嘱咐道。“您和我母亲是什么关系?”住持提及母亲时总是带着柔情和敬佩,

我不得不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是我最敬佩的阿姐。”我惊住,却被阿鲁叔带走了。

“好好活下去!”住持挥手,眼里满是释然。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被飞来的箭给贯穿。

是那个小师父。阿鲁叔警觉地挡在我面前,那小师父用轻功,极快地来到我们面前,

他手中的短刃闪着寒光。“阿鲁叔接着!”我把母亲留下的剑扔给他,他娴熟地舞着,

寻到机会,一剑刺穿了小师父的心脏。血喷溅而出,他的身形却缓慢地变大,

成了普通青年的模样,不多时便没了呼吸。阿鲁叔抽出剑,那人倒下时,

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是古邦的易容术和缩骨功。”我上前看,惊叹。“小姐。

”阿鲁叔唤了我一声,将剑递给我。我摇头:“阿鲁叔,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

但娘让我把这剑给你。”“她……”乔阿鲁虽震惊,但还是接过我手中递来的剑鞘,

摩挲着开口:“这是她用惯了的剑。”我回头看不远处住持歪倒在门框上的尸体,

心里一阵不知名的酸软。归寺突然一阵火光亮起,浓烟滚滚之中站着一戴着面纱的女子。

风轻扬,露出一半的脸。我瞳孔猛缩,是邱灵!“大小姐放心,还没到取你性命的时候。

”她笑得张扬,一改在侯府时唯唯诺诺的姿态。“顾润呢?”我沉声问。

“我儿自是去毁了你那些丹药。还得多亏小姐你说漏了嘴,否则我还不知道,小姐您会炼丹。

”她的笑意渐敛,冷声道:“也是我粗心,忘了你是她的女儿。以为养在乡野间的你,

不过是寻常闺阁女子,当日轻信了太医,没有亲自去验你的呼吸。

”“主上的大计已成十余年,岂能在如今毁于你这丫头手中!”她的目光凶狠,

似要将我生吞活剥,“要不是主上有意留你,你们侯府哪能活的到今日!

”“和你爹做个最后告别吧!”她飞身而去,笑声在寂静夜空尤为刺耳。“小姐,

寺里的人……”阿鲁叔皱眉。“无碍。”我看向已成炭灰的寺庙门口,

那里躺倚着的人也早化为灰烬,“住持早就暗示过,他将人都撤走了,

只留住了那一个小和尚。”“如何做到?”“灵山。”我叹道:“千万将士埋骨处,

如今又救了大家一命。”住持引我们入大殿时,料定那个易容的古邦人必会在此时去取武器,

吩咐大和尚带所有人去修整灵山,不得拖延。“接下来如何办?”“会豺狼!”7.“侯爷,

归寺被人烧了!”“什么!”刚回到军营坐下的顾先容,拍案而起:“我愈儿呢!

”“侯爷放心,大小姐安好。方才我已派人去查过,

有人瞧见大小姐与随行人在火起前便离开了寺庙,归寺的大小和尚也都安康,

只是……”“只是什么?”“住持发觉寺中藏有古邦人,与那人一起同归于尽了。

”顾先容虎躯一震,是她的弟弟……“去侯府支取银两,尽快将归寺重建吧。”他转身,

掩去暗藏的泪。下山路中。“阿鲁叔,你可知我娘亲除了让我将这把剑交给你,

还有什么交代吗?”乔阿鲁在刚刚的打斗中伤了手臂,此刻正在为自己包扎,听到我的话,

顿住。“自是不知。”“娘亲让我辅你为将。”我紧紧盯着他,自娘亲离世后,

爹将我送往乡野远离纷争,是阿鲁叔一直陪着我,我最是清楚他不喜为官为将。

“你随我母亲在将军府长大,有才华,有能力,为何不愿……”“你娘当初也劝过我,

当时新主方才即位,你娘便看出陛下无能懦弱,对地方敌军来犯皆以割地赔款为安,

你娘是恨的,我也是。”他低下了头,手攥紧。“那你为何不愿入朝?

让那些蠹虫肆意侵蚀朝廷,看似国泰民安,实则整个王朝已如朽木,

若非我父亲一众苦苦支撑,那些豺狼虎豹早已将先主立下的赫赫功业吞吃抹净。”说到这,

我眯起眼,问:“你究竟是不愿,还是不敢?”似是被我激怒,

他的声音拔高了些:“就算我有其心,也没有这个能力!将军府的将士心气早已散尽,

现下就算是去投军,那陛下又怎会允许臣子重权在握?”“陛下受尽蛊惑,早已不配为帝!

”乔阿鲁大惊:“愈儿!”“就因为当今天子是先帝血脉,

便要黎民百姓承受其施政无能带来的后果吗?”“他再无能也是皇帝!”“国将不国!

”我怒吼。乔阿鲁愣住。我用力深呼吸,缓下语气:“阿鲁叔,民间愚孝的故事数不胜数,

你可不要成为‘愚忠’的人。”“我幼时娘亲便让我识字看书,读兵法,见谋士。

当时年幼不解其意,却未必无用。您今晚仔细想想,明日我要听你的答复。”说完,我转身,

快步向前方走去。“拜见主上。”邱灵对着上方一左拥右抱的人,恭敬行礼。“如何了?

”“顾先容还在西部边关死守,我儿在乡野找到了一只被毒死的死物,像是枯心丹的毒发状。

”“枯心丹乃我古邦至毒,当年仅剩的三颗,一颗扔在井里喂了那些贱民,一颗喂了那姜雪,

最后一颗送了他们新主皇帝的命,如何还有?”男人阴狠的脸自帷帐露出,

赫然是当今皇上的脸!8.“主上恕罪!”邱灵连忙跪下,

“那死物出现在顾愈曾生活的乡野,只怕是她炼出了枯心丹。”“没用的废物!

”皇上狠狠地一甩衣袖,“若不是她突然去了西边,我还真是没注意到她呢!

一个四岁没了娘的女娃,竟有如此才能,不愧是那贱女人的女儿!

”他将身边的女子狠狠推倒在地,双目猩红:“原先我还不知留她有何用,

如今看来……不要伤及她性命,定要得到枯心丹的炼丹法,届时我古邦,便是天下的王!

”说完,他撕下面具,竟是另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容。“是,主上!”邱灵退下,

不顾殿上传出的衣帛撕裂声和女子惊恐的喊叫,转身离开。大殿的后柱边,一个人影捂着嘴,

惊恐地悄悄退去。清晨,浓雾未散。“愈儿,我想好了。”打开门,乔阿鲁就站在这里,

他的眼下乌青一片,想来昨晚思考了一宿。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向他。

“如果能让百姓不再整日担惊受怕成为异国之民,就算是反了又有何惧!

”我如释重负地笑了。“先帝在时天下已三分,我朝最大,古邦次之。

自今上登基以来十余年,数次的割地赔款,竟成就了那古邦的盛世,百姓何苦来哉。

”“阿鲁叔文采斐然,武也出彩,为着我娘去世沉寂十余年,又炼造毒术医法。

今有先生助力,实乃天下幸事。”我作揖。阿鲁叔连忙将我扶起,道:“咱们相处十余年,

不必说这些虚词了。当务之急是要储备军力,倒逼皇上允许我们出征古邦。

”“少不得要去找我爹帮忙了。”到了军营,顾先容刚带兵从战场上回来,

乔阿鲁动作娴熟地为士兵们包扎疗伤。顾先容瞥了他一眼,揽着我进了军帐。

“愈儿可是来和爹辞行回京?”他慈爱地看着我笑。我行礼,抬眸,

目光炯炯道:“愈儿想请爹将乔阿鲁收至军中。”“胡闹!”顾先容拍案而起,

看着我仍拘礼不起,声音又软了下来:“你阿鲁叔十几年前便退下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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