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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丞娶邬栖月时,承诺给她最好的一切。

婚后他忙于百亿集团事务,她在家开直播解闷。

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在夕阳余晖里镀上一层冰冷的金边。这里是市中心最顶级的平层公寓,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却也像一道无形的、巨大的玻璃墙,将里面的世界与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

邬栖月赤着脚,踩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冰凉坚硬的触感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心底。这房子太大了,大得空旷,大得能清晰听到自己每一次呼吸的回响。结婚刚满三个月,新鲜感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安静和等待。

玄关处传来轻微的电子锁开启声。邬栖月几乎是立刻从宽大的沙发上弹了起来,脸上瞬间堆起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假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砚丞,你回来啦!”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靳砚丞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挺拔,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他正低头解着袖扣,动作从容优雅,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疏离感。听到声音,他抬起头,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英俊得无可挑剔,但深邃的眼眸里却没什么温度,只有一丝长途飞行后的淡淡倦意。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是否还在原位,随即移开。他把脱下的西装外套随意递给旁边静候的佣人张姨,径直走向餐厅。

长条形的餐桌上早已摆满了精致的菜肴,中西合璧,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靳砚丞在主位坐下,拿起筷子。餐厅里只剩下轻微的碗筷碰撞声和他偶尔翻动平板电脑处理邮件的细微声响。

邬栖月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那份几乎没动过的沙拉。精心卷过的长发垂在肩头,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精致得像橱窗里最昂贵的娃娃。她努力找着话题,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今天……天气挺好的,下午阳光照进来很舒服。”她轻声说。

“嗯。”靳砚丞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平板的屏幕上,手指滑动着。

“我……下午去楼下的花店买了点郁金香,白色的,放客厅你觉得怎么样?”

“你看着办。”他夹了一筷子清蒸鱼,头也没抬。

话题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激起,就沉没了。邬栖月握着叉子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陷进掌心。那种熟悉的、巨大的空洞感再次将她淹没。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歌声,她漂亮的脸蛋,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都失去了意义。他需要的,大概只是一个安静地待在这个昂贵笼子里的漂亮摆设。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靳砚丞吃完,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

“有个视频会议,不用等我。”他的语气公事公办,说完便径直走向了书房方向。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邬栖月坐在原地,看着对面空了的椅子,桌上几乎没动的饭菜,还有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巨大的失落感和无处宣泄的精力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河和远处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

这个世界如此热闹,而她却被困在这两百平米的寂静里,像个被遗忘的孤岛。心口堵得发慌,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了上来——她需要做点什么,需要被看见,被听见,需要证明自己除了“靳太太”这个金光闪闪的头衔之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她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让她暂时逃离这巨大空洞,能让她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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