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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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刁是全校公认的垫底学渣。

每次考试,他精准控分60,我稳定输出59。

直到转校的学霸姐妹花当众羞辱:“考过我们,就做你们女朋友!”

小刁撕下伪装,考出惊天690分。 我交出689分的答卷。

全校沸腾,指责我们作弊:“学渣逆袭?骗鬼呢!”

重考现场,我们默契地交上60分和59分的卷子。

走廊外,班主任的怒吼穿透门缝:“胡珊、刁易考零分也能上好大学!你们比得起吗?”

口袋里的作弊钢笔微微发烫,我和小刁相视一笑。

这猪,还得继续扮下去。

高一第二次期中考试的数学考场,空气黏稠得像是凝固的糖浆。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教室里一片死寂的神经。笔尖划过粗糙试卷的沙沙声,是唯一的背景音乐。

我,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那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钢笔,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黏在右前方的刁易——小刁的后脑勺上。别人在试卷上绞尽脑汁,我们这对“胡汉三与刁德一”组合,却在玩一场只有自己懂的高难度游戏:他追求极限控分60,我则誓死捍卫万年59的宝座。

小刁的背挺得笔直,像一棵风雨里的小白杨。

他落笔的速度不快,甚至有些刻意的停顿。我知道,他那颗堪称精密仪器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选择题第几题该错?大题写到哪一步必须“卡壳”才能刚好扣掉计算分?如何让整张卷子看起来像是拼尽全力才勉强摸到及格线的边缘?

这份追求“自然平庸”的强迫症,是我枯燥高中生活里最大的乐趣来源。

而我,口袋里的钢笔正散发着不易察觉的温热。

当监考老师踱步到教室另一端,我迅速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个题号。笔尖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细微的嗡鸣几乎淹没在雨声里,一行行清晰、甚至带着点标准答案味道的解题步骤就流畅地浮现在纸上。

我只需要像个笨拙的抄写员,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和故意跑偏的逻辑,“努力”地把它们誊写到卷面上,精准地避开所有正确答案,最终稳稳落在59分。这活儿,熟能生巧。

交卷铃响,像刑满释放的宣告。

人群涌出教室,嗡嗡的议论声里夹杂着解脱和抱怨。我和小刁像往常一样,被汹涌的人潮裹挟着,坠在队伍最末尾。

数学卷子通常批改最快。鲜红的数字像血迹一样刺眼。我习惯性地掠过那些***十分的名字,目光直接砸向底部区域。找到了。胡珊:59。很好,稳定发挥。

我嘴角刚扯出一丝习惯性的弧度,视线本能地扫向旁边那个名字。下一秒,那点弧度僵死在脸上。

刁易:59。

这节奏好像歪了啊!

周围瞬间安静了那么一瞬,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惊愕和幸灾乐祸的窃笑。

“59?刁德一居然没及格?” “哈!万年60分王失手了?” “胡汉三还是59,刁德一也59了?这俩学渣***是秤不离砣啊!”

小刁像一尊骤然被冻结的石膏像,直挺挺地杵在原地。他死死盯着公告栏上那个鲜红刺目的“59”,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捏得发白,微微颤抖。那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懒散或计算时的锐利,而是一种被猝不及防撕裂了某种坚固外壳的茫然和……一丝被冒犯的震怒。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像失控的鼓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胸膛。口袋里那支刚刚冷却下来的钢笔,毫无征兆地再次滚烫起来,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灼烧着我的皮肤。

完了!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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