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张林，***手术费我不会出一分钱。"林雨婷冷着脸，将手机重重摔在茶几上，
屏幕瞬间裂成蛛网状。我愣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医院的诊断书，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急性心肌梗塞，需要立即手术，费用预估三十万。"雨婷，
妈她真的很危险，医生说再不手术可能就...""够了！"林雨婷打断我的话，
眼神里满是厌恶，"张林，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妈身体好得很，上个月还能跟人吵架，
怎么可能突然就心梗了？"我不敢相信这是从妻子嘴里说出来的话。结婚五年，
她虽然不算特别孝顺，但对我母亲也还算客气。怎么现在连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了？"雨婷，
诊断书在这里，这是三甲医院出具的，不可能有假。妈现在在ICU里，
医生说必须在24小时内手术，否则...""否则什么？"林雨婷冷笑一声，"张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吗？你就是想让我掏钱给你妈治病，然后你好继续当你的妈宝男。
"我的心像被人用刀子狠狠捅了一下。五年的夫妻情分，在她眼里竟然变成了这样。"雨婷，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让你吃过亏？我妈生病了，作为儿子我不能不管。
我们家里的存款够用，为什么不能救她？""存款？"林雨婷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凭什么要给你妈花？再说了，你妈又不是我妈，
她死了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心里最后一点幻想。
我知道林雨婷性格有些自私，但没想到能自私到这种地步。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雨婷，我知道三十万不是小数目，但这是救命钱。我可以写借条，
以后分期还给你。""借条？"林雨婷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张林，
你一个月工资才八千块，三十万你要还到什么时候？我凭什么要借钱给你？"就在这时，
林雨婷的手机响了。她匆忙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喂，是我...什么？你妈又住院了？别担心，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放心，
我一定会帮你的..."我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刚才还对我冷若冰霜的妻子，
此刻却对着电话里的人温声细语。挂断电话后，林雨婷径直走向书房。我悄悄跟了过去，
看到她打开电脑，登录网银，毫不犹豫地转出了三十万。三十万！整整三十万！就是这笔钱，
她说什么都不愿意给我母亲治病，却毫不眨眼地转给了别人！"林雨婷！"我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冲进书房，"你刚才转了三十万给谁？"林雨婷被我吓了一跳，
电脑屏幕上的转账界面还没来得及关闭。我清楚地看到了收款人的名字：陈浩。
"你偷看我转账？"林雨婷恼羞成怒，"张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钱？""你的钱？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凭什么转给别人三十万，却不肯救我妈的命？
""因为陈浩值得我帮助，而你妈不值得！"林雨婷说得理直气壮，"陈浩是我的朋友，
他有困难我当然要帮。你妈算什么？一个老太婆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的拳头紧紧握起，青筋暴起。如果林雨婷是个男人，我一定会一拳打过去。"陈浩是谁？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我从来没听你提过？"林雨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明显心虚了："他...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最近才重新联系上的。他人很好，
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啃老。"大学同学？重新联系？三十万？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想起最近这几个月，林雨婷经常加班，经常出差，经常晚归。她说是工作忙，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林雨婷，你对我说实话，
陈浩到底是什么人？""我已经说了，他是我同学。"林雨婷避开我的眼神，"张林，
你别疑神疑鬼的，我和陈浩是清白的。""清白？"我冷笑，"清白的朋友值得你转三十万？
清白的朋友比你婆婆的命还重要？"林雨婷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的电话。"张先生，您母亲的情况很危急，必须立即手术。
请问手术费什么时候能到位？"我看了一眼林雨婷，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她转过身去，
明显不想搭理我。"医生，我马上想办法。"挂断电话后，
我对林雨婷说："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愿意救我妈？""不愿意。
"林雨婷的回答斩钉截铁。"好，我记住了。"我转身离开了家。现在我必须想办法筹钱，
哪怕是借高利贷，我也要救我妈的命。至于林雨婷和那个陈浩的关系，我会查清楚的。
既然她能为了别人转三十万，那就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有些账，是时候算清楚了。
第二章我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踱步，手机几乎被我打爆了。朋友、同事、同学，
能借钱的我都借了个遍，东拼西凑才筹到十五万。还差十五万，这可怎么办？"张先生，
您母亲的情况不能再等了。"主治医生走过来，脸色严肃，"我们已经尽力稳定她的病情，
但随时都可能出现生命危险。如果今晚还不手术..."医生没有说完，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红着眼睛点点头："医生，我再想想办法，一定会筹到钱的。"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小张。"我回头一看，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李总。
他怎么会在这里？"李总，您怎么...""我听说你母亲住院了，特地来看看。
"李总拍拍我的肩膀，"手术费的事情解决了吗？"我苦笑着摇摇头："还差十五万。
"李总沉思了一下："这样吧，公司先借给你十五万，从你工资里慢慢扣。***命要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总虽然对员工不错，但公司借钱给员工治病，
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听说。"李总，这...这怎么好意思...""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李总掏出手机，"我现在就让财务转账。"十分钟后，我收到了转账通知。十五万，
整整十五万。我激动得差点掉眼泪。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公司的领导伸出了援手，
而不是朝夕相处的妻子。手术费凑齐了，母亲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坐在手术室门口，
心情五味杂陈。三个小时后，手术结束。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我妈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瘫坐在椅子上，终于松了一口气。"张林。"我抬头一看，林雨婷站在我面前。
她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来了？"我的语气很冷淡。"我听说手术已经做完了。
"林雨婷坐在我旁边，"钱是从哪里借的？""关你什么事？
"林雨婷沉默了一会儿："张林，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但是...""怨气？"我冷笑，
"林雨婷，你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过来的吗？我跪着求了所有能借钱的人，就差没去要饭了。
而你呢？你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给别的男人转钱。""张林，你误会了。
陈浩他...""够了！"我打断她的话，"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林雨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张林，你什么意思？难道因为这件事，我们就要离婚吗？
""离婚？"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雨婷，是你先对这个家不忠的。
我妈差点死了，你连看都不来看一眼。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我工作忙...""工作忙？忙着给陈浩转钱？"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林雨婷，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三十万说转就转，这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林雨婷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请问是张林先生吗？""是我。
""我是私家侦探刘强，您委托我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方便见个面吗？"私家侦探？
什么时候的事？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在愤怒之下，确实在网上联系了一个私家侦探，
让他帮我调查陈浩和林雨婷的关系。"好，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后，我看了一眼林雨婷。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你...你找私家侦探调查我？""是又怎么样？"我冷笑，
"林雨婷，你做得出来，还怕别人知道吗？"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半个小时后，
我在一家咖啡厅里见到了私家侦探刘强。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精明。
"张先生，您要的资料都在这里。"刘强递给我一个文件袋，"说实话，
您妻子的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多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文件袋。
里面有照片、聊天记录截图、转账记录等等。第一张照片，
是林雨婷和一个男人在餐厅里吃饭的照片。两个人坐得很近，男人还握着林雨婷的手。
第二张照片，是两个人在酒店门口的合影。照片的时间显示是上个月。
第三张照片...我的手开始颤抖。这些照片清楚地显示，
林雨婷和陈浩的关系绝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刘先生，这个陈浩的背景您调查过吗？
""调查过了。"刘强点点头，"陈浩，35岁，离过婚，有一个儿子。目前无业，
靠女人养活。据我调查，您妻子不是他的第一个目标。"不是第一个目标？"什么意思？
""陈浩这个人专门骗有钱女人的感情，然后骗钱。据我了解，他至少骗过三个女人，
每次都是以各种理由要钱，比如家里人生病、投资失败等等。"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原来林雨婷转给陈浩的三十万，是被骗了。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原谅她。
她宁愿被别的男人骗，也不愿意救我母亲的命。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张先生，我建议您保留好这些证据。如果将来要离婚的话，这些对您会很有利。
"我点点头，收好了文件袋。走出咖啡厅，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林雨婷打来的。"张林，
你在哪里？我们需要谈谈。""有什么好谈的？""张林，我承认我做错了，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你被骗了三十万？"我冷笑，"林雨婷，
你知道陈浩是什么人吗？他是个专门骗女人钱的骗子！你被他耍得团团转！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当然有我的办法。"我冷冷地说，
"林雨婷，现在你知道真相了，是不是很后悔？""张林，我...""别说了，
我们离婚吧。"第三章林雨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哭过了。
我把私家侦探给我的证据一股脑倒在茶几上：照片、聊天记录、转账记录，触目惊心。
"这就是你所谓的大学同学？"我指着其中一张照片，
那是林雨婷和陈浩在酒店房间里的合影，"这就是你所谓的清白？"林雨婷看到照片后，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林，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打断她的话，
"解释你们是怎么在床上讨论他妈的病情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林雨婷激动地站起来，
"我和陈浩真的没有发生什么！那天我们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拥抱？只是接吻？
"我冷笑着拿起另一张照片，"这张照片里，你们在接吻。你告诉我，
这也是大学同学之间的正常交往？"林雨婷彻底说不出话来。照片上的证据确凿，
她无法狡辩。"张林，我知道错了。"林雨婷跪在我面前，眼泪如雨下，"我一时糊涂，
被陈浩骗了。求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原谅？"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雨婷，你知道我妈在ICU里躺着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想，至少我还有个妻子，
她会支持我，会和我一起度过难关。结果呢？你在给别的男人转钱！""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雨婷抓住我的裤腿，"张林，我们结婚五年了，难道这些感情都不值得一次原谅吗？
""五年？"我甩开她的手，"这五年里，你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
陈浩不是你第一个出轨对象吧？"林雨婷的眼神闪烁，显然被我说中了。"还有谁？
"我步步紧逼，"还有多少个陈浩？""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林雨婷哭得更厉害了，
"陈浩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第一个？"我冷笑，"林雨婷，你撒谎的样子真难看。
你以为我查不到吗？"其实我没有继续调查下去，但看林雨婷的反应，显然还有其他人。
"张林，求你了，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林雨婷抱住我的腿，"我可以把那三十万要回来，
我们重新开始。""要回来？"我推开她，"林雨婷，你觉得可能吗？
陈浩是个专门骗女人钱的骗子，他怎么可能还给你？"正说着，林雨婷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陈浩。我和林雨婷都愣住了。这个时候他打电话来，是巧合还是..."接电话。
"我冷冷地说，"开免提。"林雨婷颤抖着接起电话："喂...""雨婷，不好了！
"陈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听起来很着急，"警察找到我了，说有人报案我诈骗。
你快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我被抓！"我和林雨婷对视一眼。有人报案？"陈浩，你先别慌。
"林雨婷看了我一眼，"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
警察说有人举报我诈骗多名女性，还说有确凿证据。雨婷，会不会是你老公发现了什么？
"我的心里一动。不会是我报的案，那会是谁？"不可能，
我老公他..."林雨婷偷偷看了我一眼。"雨婷，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陈浩的声音越来越急，"我需要钱请律师，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就二十万，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二十万？最后一次？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厚颜***。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要钱。"陈浩，我..."林雨婷为难地看着我。"我没钱了。
"林雨婷最终说道，"上次的三十万已经是我的全部积蓄了。""怎么可能？
你不是说你家里很有钱吗？"陈浩的语气变了，"雨婷，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钱了。""那你想办法啊！借也好，偷也好，反正我需要钱！
"陈浩的声音变得凶狠起来，"雨婷，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你的照片和视频。
如果我被抓了，这些东西我保不准会流传到哪里去。"威胁！这个***竟然在威胁林雨婷！
我再也忍不住了，抢过电话："陈浩，我是张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你是雨婷的老公？""没错。"我冷笑，
"听说你需要二十万请律师？""这...这不关你的事..."陈浩的声音明显虚了。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骗了我妻子三十万，威胁我妻子，这都不关我的事？""我没有骗她！
我妈真的生病了！"陈浩狡辩道。"是吗？"我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资料，"陈浩，35岁，
母亲三年前因癌症去世。你告诉我，一个死了三年的人怎么生病？"电话那头彻底沉默了。
"还有，你威胁我妻子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我劝你最好删掉。"我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
"否则，我保证你在监狱里的日子不会好过。""你...你威胁我？""不是威胁，
是警告。"我冷冷地说，"陈浩，游戏结束了。好好享受你的监狱生活吧。"我挂断了电话。
林雨婷呆呆地看着我："张林，你怎么知道他妈妈的事情？""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我收拾好文件，"林雨婷，现在你明白了吧？你爱上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林雨婷瘫坐在沙发上，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我...我怎么会这么蠢..."她喃喃自语。"是啊，你确实很蠢。"我毫不留情地说，
"蠢到为了一个骗子，连自己婆婆的命都不要了。"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了林雨婷的心里。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后悔和绝望。"张林，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五年的夫妻感情，说放下就能放下吗？但是，
每当我想起母亲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想起我跪着向别人借钱的场景，
我就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女人。有些伤害，是无法原谅的。有些背叛，是无法挽回的。
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去医院看望母亲。她已经转到普通病房，脸色好了很多。"林儿，
你昨天一夜没睡吧？眼睛都红了。"母亲心疼地看着我。"没事，妈。医生说您恢复得很好，
再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母亲点点头，然后问道："雨婷呢？她怎么没来？
"我犹豫了一下："她...她工作忙。""唉。"母亲叹了口气，"林儿，
我知道这次住院花了不少钱。雨婷心里肯定有怨气，你回去好好哄哄她。"我的鼻子一酸。
到了这个时候，母亲想的还是不要让我和林雨婷闹矛盾。"妈，您别担心这些。
您好好养病就行了。""怎么能不担心呢？"母亲握住我的手，"林儿，你们结婚五年了，
也该要个孩子了。有了孩子，雨婷就会更有家庭责任感。"孩子？我苦笑着摇摇头。
现在我们连离不离婚都是个问题，还谈什么孩子？"妈，这事您别操心了。"正说着，
病房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护士，回头一看，竟然是林雨婷。
她手里拿着一束花和一个保温盒，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妈，我来看您了。
"林雨婷走到病床前，强颜欢笑，"您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好多了。
"母亲高兴地拉住林雨婷的手，"雨婷，你有心了。这几天工作忙，也没时间过来。
""是我不好，应该早点来的。"林雨婷看了我一眼，"我给您做了银耳莲子汤，
您趁热喝一点。"母亲接过保温盒，脸上满是欣慰："还是雨婷贴心。林儿，
你看你媳妇多好。"我没有说话，心情复杂。林雨婷在医院陪了一个上午，
表现得就像个孝顺的儿媳妇。如果不知道真相，任何人都会觉得我们是对恩爱夫妻。中午，
我和林雨婷一起离开医院。"张林，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林雨婷说。我点点头。有些话，
确实该说清楚了。我们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张林，我想了一夜。
"林雨婷开门见山，"我决定把这些年存的私房钱都拿出来，补偿妈妈的医药费。"私房钱？
她居然还有私房钱？"多少？""八万。"林雨婷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是我这几年攒的，本来想给我妈买房子用的。"八万块钱。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不算少，
但跟她转给陈浩的三十万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林雨婷，
你觉得八万块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我知道不够，但这是我现在能拿出来的全部。
"林雨婷眼圈发红，"张林，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自己可以改变。
"我看着她，心中思绪万千。"林雨婷，你告诉我，除了陈浩，还有谁？
"林雨婷身体一颤："什么意思？""别装了。从你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陈浩不是第一个。
"我冷冷地说，"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会继续调查下去。"林雨婷沉默了很久，
最终开口："还有...还有一个。""谁？""我们公司的部门经理，王志强。"王志强？
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林雨婷经常提到他，说他对下属很好，经常请大家吃饭。
"什么时候开始的？""去年春天。"林雨婷低着头，"他那时候刚离婚，心情不好。
我们经常一起加班，慢慢就...""就上床了？"林雨婷点点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持续了多长时间？""大概...大概半年。""为什么分手？
""因为他要调到外地工作，而且...而且他说不想为了我影响前程。"我明白了。
王志强玩腻了就一脚把她踢开了。"给过他钱吗？"林雨婷的脸更红了："给过。""多少？
""五万。"五万！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原来林雨婷背着我，
总共给别的男人花了三十五万！"理由呢？""他说要买车，资金不够。""然后呢？
车买了吗？""买了。"林雨婷的声音小如蚊蝇，"但是他说那是他自己贷款买的，
跟我给的钱没关系。"我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好骗？"林雨婷，你告诉我，
还有第三个、第四个吗？""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林雨婷急忙摆手，"张林，我发誓，
就这两个人！"我盯着她看了很久，确定她没有撒谎。"好，我信你。"我站起身，
"林雨婷，我们离婚吧。""张林！"林雨婷抓住我的手，"我都老实交代了，
你为什么还要离婚？""因为我恶心。"我甩开她的手，"林雨婷，
你知道我最恶心的是什么吗？不是你出轨，不是你被骗钱，而是你的选择。""什么选择？
""在我妈生命垂危的时候，你选择了别的男人。"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如果当时你拒绝陈浩，选择救我妈，哪怕你之前犯过错，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你没有。
"林雨婷愣住了。"你宁愿给骗子三十万，也不愿意救我妈。这说明什么？说明在你心里，
我们这个家什么都不是。""不是的..."林雨婷试图解释。"是的。"我打断她，
"林雨婷，你根本不爱我，也不爱这个家。你只是把这里当成一个免费的旅馆。
"说完这些话，我转身离开了咖啡厅。身后传来林雨婷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有些路，
走过了就回不去了。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第五章回到家里，我开始整理东西。
该带走的，该留下的，都要分清楚。正在整理书房的时候，
我发现了一个意外的东西：一本日记。这是林雨婷的日记本，藏在书架最里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开了第一页。"2018年3月15日，晴。今天认识了王经理，
他人很不错，说要提拔我做主管。张林这个废物，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工资这么低，
什么时候能买得起房子？"我的手开始颤抖。2018年3月，
那正是林雨婷开始和王志强暧昧的时候。"2018年6月20日，雨。
和王经理第一次开房，感觉很***。他比张林厉害多了，也比张林有钱。
如果当初嫁的是他就好了。"我感觉胸口发闷，但还是继续往下看。
"2018年10月1日，阴。王经理要调走了，说不能带我一起去。
男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还有张林这个备胎。"备胎？
我在她眼里就是个备胎？"2019年5月18日，晴。在大学同学聚会上遇到了陈浩，
他变帅了，而且很会说话。他说他一直忘不了我，当年就应该追我的。哈哈，男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