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阳光在美院画室的窗台上织出格子光影,阮昭握着得子的手悬在半空,盯着玻璃罐里那只翅脉断裂的柑橘凤蝶。钴蓝颜料的气味混着松节油在鼻尖萦绕,和顾沉白衬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他此刻宛如一位艺术大师,正站在三米外的画架前,精心地调色,袖口的“R”字刺绣仿佛在跳动的音符,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昭昭,显微镜调好了。”周小雨的声音从生物实验室方向传来,这个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