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除了一个啼哭的婴儿不见张子正的身影。
一旁的护士替我哄着孩子。
看我醒来,她赶忙把孩子递过来,“你终于醒了,孩子饿了,你喂点奶吧。”
孩子嘬了半天什么也没嘬出来。
我疼得满头大汗。
小护士看见我疼得皱眉赶紧把孩子抱走。
“你是不是没吃饭啊,你没营养哪里有奶给孩子啊,你老公呢?”
我也想知道我的老公哪儿去了。
直到三天后我出院,张子正也没来。
我抱着孩子忍着伤口的疼痛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
打车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
怀里的孩子又哭了,我赶紧笨手笨脚的检查是不是尿了拉了。
然后又烧水冲奶粉喂孩子。
前前后后忙了半个小时我才坐下来,伤口又开始刺痛。
从早上到晚上,一口饭都没吃。
好不容易哄睡孩子,手机***又响了。
我赶紧接通,又看看一边熟睡的孩子,没被吵醒。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陈澜娇媚的声音带着喘息。
“阿正,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张子正嘶哑的开口,“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我微微一怔,想起了什么。
以前张子正也经常带着陈澜在晚上出门。
好几次我问他们去哪儿,张子正都说送陈澜去外地主持。
一走就是两天。
现在想来那些出门主持的日子他们应该都睡在一张床上。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陈澜放纵的叫喊着,发泄着。
而我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在医院的这些日子我哭的太多了,多到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完了。
我保存证据,咨询了律师。
次日一早就将张子正***了。
我不仅要和他离婚,我还要他净身出户。
就在这时,陈澜给我发来消息。
欣妍,出院了吗?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一张和张子正海边玩耍的照片。
欣妍,阿正就是生你的气,你别想太多,我帮你哄哄他,过几天就好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苦笑着摇摇头,麻木到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的场面不是第一次。
我和张子正刚结婚时,陈澜跑到我家,她坐在沙发上等着张子正给她脱鞋。
脱了鞋她又张开双臂,冲着张子正说“老公抱抱。”
可笑的是,张子正真的抱了,还把她放到了我们的婚床上。
我跟着跑过去质问,张子正脸上却满是不耐烦。
“妍妍,我是二婚,确实委屈你了,但我不能不管她,你懂吗?
她是我儿子的妈,我有义务照顾她。”
我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我身旁的孩子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