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在看一场追杀?
其实是镜子在自相残杀。
每个祭品都在成为裁判的瞬间,发现自己早被钉死在轮回的祭坛上。
现在,轮到你了 —— 敢不敢承认,你也在故事里,握着那把永远割不开真相的刀?
1开始呜呜~呜~呜呜呜~呜——尖利的哭声像万千根针在刺着大脑,好似身处梦境,但又像在回忆一段不堪的往事。
耳边的声音还在不断靠近,但身体根本不受大脑控制,想逃,想跑,却动不了分毫,手脚被束缚着,黑色的恐惧在心中蔓延。
漆黑笼罩这万物,林痕的手指,摸到了细小的刀片,耳边的哭声越来越近,林痕的心脏剧烈地收缩。
林痕突然抬头,在黑夜中笑了,好似刀子抽出身体时溅出的血液形成花般,妖冶又令人毛骨悚然。
他体验到,心脏在剧烈收缩,却感觉不到恐惧,那是一种***,一种令人疯狂的***。
林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声呢喃:“还是疯了吗?”
哭声越来越近,林痕割断了手腕上的绳子,接着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哭声在他耳边回荡。
指尖的刀片还沾着麻绳纤维,林痕蜷缩着身子在地板上摸索。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像是蛇信子舔过皮肤,他忽然停住动作 —— 地板接缝处有新鲜的木屑,这说明最近有人动过手脚。
哭声还在耳畔盘旋,那调子忽高忽低,像是被人掐着喉咙反复拉扯。
林痕将刀片叼在嘴里,双手撑地向后仰,脊椎发出一连串细碎的脆响。
十七岁那年在解剖室偷藏的手术刀,也是这样冰凉锋利,能轻易划开福尔马林浸泡过的人皮。
“别躲了。”
他突然开口,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撞出回声。
刀片从嘴角滑落,在黑暗中划出银亮的弧线,“我知道你在看。”
话音未落,哭声戛然而止。
林痕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被点燃的兴奋。
他能感觉到暗处有视线,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那些视线带着潮湿的恶意,让他想起暴雨夜趴在窗台上的野猫,瞳孔在黑暗中缩成细缝。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