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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有个传统,毕业前可以上天台喊出心愿。

我握着写满暗恋的纸条冲上楼顶,却发现江屿站在那里。

“林晚,这种玩笑很无聊。”

他皱眉打断我颤抖的告白。

全校哄笑中我落荒而逃,当晚删光他所有联系方式。

一周后暴雨夜,他浑身湿透砸响我家门:“那瓶星星...我偷回去藏了十年。”

我甩上门的瞬间,瞥见他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许愿瓶——瓶底那颗最小的星星上,歪歪扭扭写着“江屿喜欢林晚”。

---上课铃像一根尖锐的针,猛地刺破下午最后一节课沉闷的倦意。

整个教室的空气似乎跟着***震动了一下,随即被拖长的椅子腿摩擦水泥地面的噪音填满,嗡嗡的说话声如同被捅了窝的蜂群,骤然升腾起来。

“林晚!

发什么呆呢?”

同桌苏晓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力道不轻,差点把我手里捏着的那张纸条震落。

我猛地回神,心脏在胸腔里重重擂了一拳,指尖下意识地收紧,把那薄薄一张、边缘几乎被汗水浸软的纸攥得更牢。

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每一个笔画都带着我过去十年里隐秘的心跳和无声的呐喊。

“没、没什么。”

我胡乱应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像自己的。

喉咙里火烧火燎,像堵着一团滚烫的沙子。

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穿过攒动的人头和书包的间隙,牢牢钉在教室后门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江屿。

他刚把最后几本书塞进那个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帆布书包里,动作利落得近乎漠然。

肩带甩上宽阔的肩膀,侧脸的线条在窗外斜射进来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冷硬。

他旁边站着一个隔壁班的女生,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正仰着头对他说着什么,眉眼弯弯,笑容明媚得刺眼。

江屿没什么表情,只是略略点了一下头,下颌的线条绷紧了一瞬。

一股又酸又涩的气流猛地冲上我的鼻腔,呛得我眼眶发热。

十年了。

从我六岁拖着鼻涕虫搬到他家隔壁,被他嫌弃地推开,却还是默默帮我捡起掉在地上的彩色蜡笔开始;从初中他骑着单车故意碾过我脚边的水坑,溅了我满身泥点,却在第二天清晨一声不吭地把一瓶崭新的修正液放在我课桌上开始;从高中他永远占据年级第一的宝座,而我拼尽全力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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