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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没考上高中,父母让我赞助三十万上贵族学校。

见我犹豫,母亲突然往地上一跪,扯开领口露出一道陈年疤痕:“当年生你时大出血,这条命差点没了,实在不行,你去医院卖个肾,反正女人有两个肾也没用,救你弟弟一命怎么了?”

多讽刺啊,三岁那年,他们把我装进麻袋,扔到了三十里外的废品站。

十五年后却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地说“一家人血脉相连”。

我冷笑:"三十万没有,肾也不打算卖。

但我可以联系精神病院,您这是重男轻女的心病,得治。

"01我刚生下来,脖子右侧就贴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村里的神婆来我家看了半晌,突然一拍大腿:"这哪是蝴蝶,是勾魂的蛾子!

""这印子会吸家里的气运,尤其克男丁,你们可得当心。

"从那天起,我脖子上总缠着块蓝布帕子。

夏天热得长痱子,娘也不许摘,说怕 "晦气" 飘进弟弟的摇篮。

弟弟落地那天,我刚满三岁。

爹乐得在院子里翻了个跟头,"带把的!

眉心还有颗红痣!

"神婆又来了一趟,这次她摸了摸弟弟的额头,说这是文曲星下凡,能保家宅兴旺。

爹娘请了全村人摆酒,流水席开了三天。

我蹲在柴房里啃冷窝头,听见王婶在外面喊:"老李,你家丫头那胎记可得藏严实点,别冲了儿子的福气。

"爹的声音传来:"早用布裹上了,放心。

"那天晚上我睡得正沉,突然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

颠簸中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脖子,是妈妈的手,"等汪松长大了,就把你这晦气东西赎回来,现在先去渡劫。

"我挣扎着钻出麻袋,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废纸箱上,远处传来狗叫声,我抱着膝盖坐在纸箱子上哭。

天快亮时,一个瘸腿的男人推开了废品站的铁门。

"这谁家的娃?

"他把我抱进一间小木屋,屋里堆着小山似的废品,墙角有张行军床。

"我姓陈,你叫我陈叔就行。

""饿不饿?

"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硬邦邦的饼干,"先垫垫,天亮了叔给你煮面。

"就这样,我在废品站住了下来。

陈叔教我分拣废品,塑料瓶要踩扁了再装袋,易拉罐得把拉环扯下来单独放,"这玩意儿能多卖两毛"。

他的板车是自己焊的,一边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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