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对着他,听着他窸窸窣窣穿裤子出门。
心里知道,这段感情到底烂了。
那个年轻可爱的小姑娘,主动找上门,演技稀烂的秀着恩爱,以为我会跟她竞争。
我却在他俩又一次单独约着去爬山时,喊来了单位小奶狗。
找新人么,谁不会呢?
1直到房门掩上,屋子静下来,我终于不得不承认,七年的感情,终于烂掉。
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好像松了口气。
陈钊是本地人,我们高中恋爱,他图我好看,我图他对我好。
女人啊,什么都可以图,千万别图爱。
从十八到二十五,陈钊终于厌烦了。
起初察觉到不对劲,是吃饭的时候,许久没有闲聊的他,饭桌上忽然来了句:诶,现在这个女团还挺火哈,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我顺着看过去,bp演唱会,陈钊从前从不看的类型。
他看着看着,又说:“苏容,你怎么不打扮一下?
天天邋里邋遢的,看起来好老气。”
说完放下筷子,进了卧室。
我木着脸,扭头看向镜子。
里面女人的五官依然精致秀气,只是因为周末,没有洗头,随意扎了个丸子头,衣服也穿着宽大的T恤,没有勒出线条。
陈钊换了身衣服,在门口喷香水,说:“厕所没纸了,你换一下。”
“牙膏也快用完了,我不喜欢上次那个薄荷味,重新买一个。”
“今天晚饭不用给我留,我学校有事。”
“啧,说了好多遍,地上要脱干净,你看你邋遢的样子,一点也不贤妻良母。”
那天,我就知道陈钊出了问题,他的游移写在了方方面面。
只是七年感情,愣是把那平庸的脸看成了习惯,乍一下要分手,切割不掉。
我开始等一个契机。
契机来的那样快,不过一个月时间。
陈钊洗完澡,躺在床上,忽然接了个电话。
那头一个软软糯糯的女生,哭的很娇气,说肚子疼。
陈钊离我有点远,以为我没听到,敷衍了几句后,穿衣服出了门。
2第二天,陈钊中午才回来。
他随意踢掉鞋子,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我看着那左一只右一只的鞋子,心里闪过不耐烦。
从前分明说过最讨厌鞋子乱扔,陈钊从来也不敢放肆,什么时候,他已经这样不把我话放在心上?
自顾自的进了浴室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