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庇护第九十九代独子祝星越时,与他坠入爱河,生下一子。
他不止一次和我说,我和昀儿是他生命的全部。
可第二年,昀儿离奇死亡,我屏退旁人,亲自下葬。
祝星越目眦欲裂问我孩子因何而死。
我却怎么也不肯说。
他笃定是我害死了孩子。
毕竟,保家仙若承认自己杀人。
便会受到九九八十一道天雷。
为逼我说出真相。
寒冬腊月让我跪在院子中,当着下人的面抽打我。
明知我怕火,还烧掉我住的院子,令我再无去处。
更为了***我,他开始纳小妾,让我跪着给小妾洗脚。
“沈云疏,你若乖乖说出昀儿因何而死,我便遣散小妾,与你好好过日子。”
我只是苦笑摇头:“星越,时机未到,等三天后,你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
祝星越恼怒看着我,几乎要发疯:“好,好得很!”“沈云疏,到底什么真相,能让你拖到三天后?!”我闭上双眼,心里像是被一块巨石堵着,闷得我喘不过来气。
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昀儿是他的心尖肉。
昀儿之死他如此心痛。
我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强忍悲痛,照例将茶盏端给祝星越。
他一饮而尽,随后当着我的面将茶盏重重摔在地上。
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在看到我平静无波的眼神时。
祝星越失望看着我,眼中再无半点乞求。
“既然你执意不肯将真相告诉我,”他冷笑,“那你就从我院中搬出去,滚去柴房住。”
自从祝星越烧掉我的院子后,便让我搬去了他的院子,以便折磨我。
我低垂眉眼,喉间宛如吃了黄连般苦涩。
柴房阴冷潮湿,是祝府最脏乱的地方。
我做保家仙几百年,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在祝星越阴沉的目光中。
我嗓音苦涩:“好。”
转身拿取自己的衣物时。
祝星越伸手拦住我:“沈云疏,你过惯了好日子,怎能忍受柴房那种脏乱环境?”“饶是这样,你也不愿说出真相,是吗?”他垂下的手微微发抖,执拗盯着我,眼眶通红。
我脚步一顿,仓皇逃离。
柴房破败不堪。
刚踏进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祝星越新纳的小妾。
祝星越折腾我的法子,大都是受她教唆。
我警惕望着她,不明白她来柴房作甚。
“你说你,还真是一根筋。”
江映雪扭着腰站到我面前,倨傲看着我。
“我若是你,早就将真相和星越说了,何至于吃这么多苦。”
她打量柴房,面露嫌弃。
余光瞥到屋外的一角衣袍。
我心里清楚,这是祝星越照例派她来游说我。
见我默不作声,她嗤笑。
俯身从我的衣物中拿出我给昀儿绣的虎头鞋。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毒说:“话说,你那个孩子死的可是时候,不然,星越也不会将我从青楼中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