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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琉璃阁的棋局中秋的月色像淬了冰的刀,斜斜劈进琉璃阁的窗棂。

陆小凤叼着根桂花糕,看着棋盘对面的男人将最后一枚白子落在星位,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宫九的手指苍白修长,捏着棋子的姿势像在把玩柄无形的剑。他今天穿了件月白锦袍,

领口绣着暗金色的缠枝纹,衬得那张本就昳丽的脸愈发像画中仙,偏偏左眼尾那颗朱砂痣,

又添了几分妖异。"陆大侠似乎心不在焉。" 宫九的声音带着笑意,

指尖轻轻敲了敲棋盘边缘,"这局棋已经拖了三个时辰。"陆小凤吐掉糕渣,

摸了摸两撇引以为傲的胡子:"我在想,九千岁深夜请我来这禁城深处,

总不会只是为了下棋。" 他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白玉酒壶,壶嘴雕成凤凰衔珠的模样,

一看就不是凡品,"听说上个月东厂丢了份密档,上面记着江湖各大门派的藏宝图?

"宫九忽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阁楼里荡开,像碎玉落进冰湖。他倾身靠近,

陆小凤闻到他袖间清冽的冷香,

混杂着淡淡的龙涎香 —— 那是只有皇室宗亲才能用的熏香。"陆小凤果然名不虚传。

" 他的指尖几乎要碰到陆小凤的手背,"不过比起藏宝图,我更感兴趣的是... 你。

"这句话说得直白又暧昧,陆小凤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个男人盯得耳根发烫。

他干笑两声,抓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九千岁玩笑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没什么看头。

""是吗?" 宫九忽然抬手,指腹擦过他唇角的糕屑,动作快得像道风,"可我听说,

陆大侠能在三招内破了少林的罗汉阵,能在一夜之间从江南盗走巡抚的官印,

还能..." 他顿了顿,朱砂痣在烛光下泛着红,"让无数名门闺秀为你神魂颠倒。

"陆小凤握住他的手腕,指腹触到对方脉搏的跳动,沉稳得不像个文官。

他忽然想起江湖上的传闻 —— 这位深得皇帝宠信的九千岁,其实是前朝皇室遗脉,

一手 "流云飞袖" 的功夫早已臻化境,杀人时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九千岁查我查得很清楚。" 陆小凤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微凉的体温,

"不如说说那密档的事?据说偷密档的人留下了你的令牌。"宫九重新坐直身体,

拿起茶杯的动作优雅得像在赏花:"所以我才需要陆大侠帮忙。毕竟江湖事,

还得江湖人来办。" 他忽然将枚玉佩推过来,上面刻着只展翅的凤凰,"凭这个,

你可以调动东厂所有番子。"陆小凤掂了掂玉佩,忽然发现玉质温润,

边缘却有处细微的缺口,像是被利器砍过。他抬头时,正对上宫九含笑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像盛着琉璃阁外的月色,漂亮,却冷得让人捉摸不透。"成交。

" 陆小凤将玉佩揣进怀里,忽然凑近在他耳边低语,"不过九千岁,下次想约我,

可以直接说,不必绕这么大圈子。"宫九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陆小凤转身离开时,

听见身后棋子落盘的轻响,回头一看,发现那枚白子正落在他刚才犹豫不决的位置,

恰好构成绝杀。第二章 鬼市的相遇鬼市的灯笼像浮在水面的鬼火,昏黄的光线下,

每个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陆小凤叼着根烟杆,看着人群中那个熟悉的月白身影,

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宫九今天换了身便服,却依旧掩不住周身的贵气。

他正站在个卖古董的摊子前,手里拿着面青铜镜,镜面映出他半张脸,

左眼尾的朱砂痣在暗影里若隐隐若现。"九千岁也来这种地方淘宝?" 陆小凤凑过去,

烟杆差点戳到对方脸上。宫九放下铜镜,语气平淡:"查案。" 他指了指摊子角落的玉佩,

"这种凤凰佩,最近在鬼市出现了十七枚。"陆小凤拿起玉佩细看,

发现和宫九给的那枚样式相同,只是质地差了很多,显然是仿品。

"有人在故意仿冒你的令牌。" 他忽然笑了,"看来想栽赃你的人不少。"宫九没接话,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戏台。台上正演着《霸王别姬》,虞姬拔剑自刎的瞬间,台下响起片喝彩。

陆小凤注意到,宫九的指尖在袖中轻轻蜷缩,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好像很喜欢这出戏。

""只是觉得可惜。" 宫九的声音很轻,"明明可以活,却偏要去死。

"两人并肩站着看戏,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陆小凤闻到宫九身上的冷香混着鬼市特有的烟火气,忽然觉得这种组合意外地和谐。

他想起下午在东厂查到的卷宗 —— 宫九十岁那年,家族被诬陷谋反,满门抄斩,

只有他被老皇帝救下,净身入宫。"喂," 陆小凤碰了碰他的胳膊,"当年的事,还查吗?

"宫九转头看他,月光透过灯笼的缝隙落在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陆大侠查我的卷宗,

征得我同意了吗?""只是好奇。" 陆小凤挠了挠头,"我这人就这点不好,

见不得别人有心事。"宫九忽然笑了,

这次的笑声比在琉璃阁里真实了些:"那你可有的忙了。" 他从怀里拿出张纸条,

"密档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城外的破庙。"破庙里积着厚厚的灰尘,

神龛上的佛像缺了只胳膊。陆小凤在供桌下发现个暗格,里面藏着个紫檀木盒。打开的瞬间,

他闻到股刺鼻的血腥味 —— 里面没有密档,只有截断指,戴着枚熟悉的凤凰佩。

"是东厂的人。" 宫九的指尖抚过断指上的戒痕,"老张,跟了我八年。

"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陆小凤却看到他握着木盒的指节泛白。回去的路上,

两人都没说话。快到宫门时,宫九忽然停下脚步:"陆小凤,你说人为什么要复仇?

"陆小凤看着他左眼尾的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像血:"或许不是为了报仇,

是为了给自己个交代。" 他忽然伸手,笨拙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别想太多,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宫九低头看着他的手,忽然轻笑出声:"你好像忘了,我比你高。

"陆小凤这才发现,宫九确实比他高出小半个头,平时总低着头说话,竟让人忽略了这点。

他收回手,摸着胡子干笑:"那... 天塌下来有九千岁顶着。"宫九没再说话,

转身走进宫门的阴影里。陆小凤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忽然觉得那身月白锦袍,

在红墙琉璃瓦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孤单。

第三章 月下的较量密档的线索指向了江南的烟雨楼。陆小凤带着东厂的番子赶到时,

只看到满地尸体,为首的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 "血手盟" 盟主。

"看来有人比我们快一步。" 陆小凤踢开脚边的尸体,发现死者眉心都有个细小的针孔,

"是 ' 暴雨梨花针 '。"身后传来衣袂破空的声音,宫九落在他身边,看着满地狼藉,

眉头微蹙:"是西厂的人。" 他指着尸体手腕上的烙印,"这是汪直的标记。

"陆小凤吹了声口哨:"看来朝中的水比江湖还深。" 他忽然凑近宫九耳边,"九千岁,

你和那个汪公公,谁的权力更大?"宫九侧头看他,呼吸几乎要喷在他脸上:"你想试试?

"这句话说得暧昧,陆小凤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他刚想接话,就听见屋顶传来响动。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飞身而上,却只看到片衣角消失在烟雨楼的飞檐后。"追!

"两道身影在月色下展开追逐,陆小凤的 "灵犀一指" 快如闪电,

宫九的 "流云飞袖" 却更胜一筹,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拦住对方的去路。追到西湖边时,

那人忽然转身,露出张戴着青铜面具的脸。"陆小凤,宫九,你们果然一起来了。

" 面具人发出嘶哑的笑声,"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他的话音刚落,

周围忽然射出无数弩箭。宫九的衣袖猛地展开,像面白色的盾牌护住陆小凤,

同时指尖弹出三枚银针,精准地射落暗处的弓箭手。"你先对付他,我去抓弓箭手。

" 宫九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却又莫名让人信服。陆小凤看着他消失在树林里的背影,

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 就像小时候和朋友玩闹,总会有人下意识地护住对方。

他甩了甩头,将这荒唐的念头抛开,握紧拳头冲向面具人。等解决完所有敌人,

陆小凤才发现自己手臂中了一箭。他咬着牙想***,手腕却被人按住。

宫九不知何时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药瓶,脸色比刚才苍白了些。"别动。

" 宫九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拔出箭簇,上药包扎,"这箭上有麻药,幸好你内力深厚。

"陆小凤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手臂的疼痛都减轻了些。"你好像很会处理伤口。

""在宫里,见多了。" 宫九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有时候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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