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四年,老公对我冷若冰霜,却对着一个女主播柔情蜜意,声声唤她“晚儿”。
直到我发现,那个女人只是个冒充他亡妹的骗子!
我拿出她欺诈的证据和两家父辈的肮脏交易,把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砸得粉碎。
当他跪下求我原谅时,我已经带着他的全部身家,和他的死对头私奔了。
他,彻底傻眼了。
第四次。
岑斯寒又把自己锁在了健身房里。不是为了练什么狗屁肌肉,而是对着投影屏幕上一个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女主播,压抑地喘息,喉咙里模糊地滚着一个名字。
晚儿……
那声音,像是濒死的兽。
投影墙上,那个叫秦晚儿的女人正做一个高难度的下腰,胸口弧度被刻意放大,红唇喘着气,眼睛却勾着镜头,像条美女蛇。
屏幕角落,一个闪着白金光芒的徽章,岑字,高悬在打赏榜第一位。那是他从不示人的私人账号。
我指尖发白,抽出备用门卡,脚步轻得像个幽灵,退了出去。
第一次撞见时,我胃里翻江倒海,以为自己瞎了。
第二次,我一夜没合眼,盯着天花板数着我们结婚一千三百多个日夜。
第三次,我发疯似的冲进去,试图吻他,却被他像甩开一块脏抹布一样推开,他那双浸满欲望的眼瞪着我,骂我:苏浸,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而这次,我什么也没做。
我只是回到冰冷的卧室,拿出抽屉最深处一部从没开过机的手机,充上电,拨通了那个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碰的号码。
言迟,当年你说的还算数吗?
那边是死一样的寂静,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然后,一个被刻意压低,却依旧带着电击般沙哑的男声响起,苏浸?你玩真的?四年了,你终于肯从那个沼泽里爬出来了?
我闭上眼,嗯了一声。
原来一颗心被冷水浇了四年,真的会变成石头。
对面传来椅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地址发我!我他妈现在就去把你的腿打断,然后扛着你走!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却稳得出奇:别。你来了,只会让他更疯狂。我需要一点时间,把绑在我身上的锁链,一根根剪断。最多,五天。
五天?言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不行。三天。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后你不来找我,我就开着铲车去岑家,把你们家大门铲平。
这糙话,还是和大学时一模一样。
我心里的那块石头,好像裂开了一道缝。
好。我说完这一个字,听到健身房的门开了,立刻挂断电话。
岑斯寒擦着头发走出来,身上还带着那种让我作呕的汗味。他瞥了我一眼,眼神比北极的冰还冷。
谁的电话?
我闺蜜。问我后天要不要去新开的‘雾山温泉’。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嗯。他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吝啬给我,掀开被子,径直躺在床的最外侧,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躺下一个人。
他大概早就忘了,他爸三令五申,让我们务必一同出席雾山温泉的开业剪彩,那是他们圈子里最新的社交场。他也忘了,我说过上百次,我想和他一起泡一次温泉。
现在,我觉得自己真是贱得可笑。
我躺下,他像被针扎了似的又往外挪了挪。
那一句我听了四年的话,准时响起。
我累,别碰我。
我拿着被子的手停在他后脑勺上方,真想就这么直接把他闷死在里面。
忍了忍,我终究是把被子给他盖上了。
黑暗中,他的身体僵硬得像块铁板,仿佛我会给他下药,会***他。四年了,他守身如玉,宁愿对着屏幕里的假体发泄,也不肯施舍我一个眼神。
算了,苏浸。
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