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最爱的人掐死后，我重生了。狗男人想靠我富婆上位，男凭女贵。骚狐狸图他温柔贴心，
当做宝贝。他们在我面前亲热时，我拍手叫好：继续亲。看镜头，茄子！亲吧亲吧。
亲得越欢，死得越快。1我重生了。在结婚两年后的时间醒来。
脑子里塞满了前世被喂药、咳血、在医院ICU里听见赵明说“终于清净了”的记忆。
抓起床头那张婚礼流程表，指尖一滑。“新郎赵明”四个字被划破，指甲也裂了半边。不疼。
才怪。但比起被假药水烧穿胃壁的感觉，这却不算什么了。墙上挂着红绸，
婚纱挂在穿衣镜前，像一具穿好寿衣的尸体。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小，眼睛大，
以前别人说我像只温顺的小猫。我曾经以为赵明是我的光。他很温柔。
会在我加班到凌晨时送热粥，会在我姨妈痛得缩在工位上时背我去医院。他说：“然然，
你这么好，不该被世界欺负。”我说：“你也是。”结果他和富婆搞到一起，把我欺负到死。
我闭上眼，任记忆倒带。他递来温水：“快吃药，别感冒了。”我咽下去，
三分钟后开始呕吐，血混着泡沫从嘴角溢出。他们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我抽搐。
赵明搂着富婆，笑得像在庆祝升职。2我睁开眼，天还没亮。但我知道，
老太婆不会让我多睡一分钟。果然，六点半，敲门声炸了。“懒骨头，死了是不是？
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婚宴现场谁打扫？你当自己是大小姐啊？懒骨头，不下蛋的鸡！
”是恶婆婆在咆哮。我慢悠悠起身，套上睡衣，开门。站在门口，我笑了：“妈，
您年轻时勾搭厂长那会儿，也没这么早起吧？”她愣住。“你说什么？”她声音拔高。
我往前一步，几乎贴着她鼻尖：“我说，您年纪大了，偷情的力气没了，
就只能靠欺负儿媳找存在感？”她抬手要打。我没躲，反而迎上去。“打呀，打大声点，
让整栋楼都听听，你老赵家是怎么在新婚早晨暴打儿媳的。”她手僵在半空，脸色由红转白，
再转青。随后转身想走，结果一头撞上鞋柜。一只红色高跟鞋“啪”地掉下来，鞋跟断了，
滚到我脚边。我低头看那断裂的跟，像截断的骨头。真巧，前世我婚礼当天摔倒，
也是因为踩到了她乱扔的鞋。我没捡，就站在那儿，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回房间，
门摔得震天响。我回屋洗漱。牙膏挤多了，泡沫溢出来，像我前世吐的血。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使劲刷牙，把每一颗牙都磨得发酸。3赵明回来了。依旧是黑色西装，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花瓣饱满。“然然！”他一进门就笑，
声音甜得能拉丝。“妈又凶你了？我跟她说多少次了，别太过分，你是我老婆，不是佣人。
”他走过来，搂住我的肩，下巴轻轻蹭我发顶。动作温柔得能拍广告。我任他抱着，
声音轻得像在梦呓：“你送我的花，前世也这么红。”他搂着我的手顿了顿。我抬头，
直视他眼睛。那双曾经让我心动的、温柔似水的眼睛。现在看，狗屁桃花眼。“可惜，
”我嘴角慢慢往上扯，“都烂在土里了。”他笑得更温柔了。“傻瓜，”他拢了拢我的头发，
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这一世会不一样的。”我不说话，只看着他。
他把玫瑰插进茶几上的花瓶，动作优雅。可就在放下的瞬间，一根刺扎进他食指。
他“嘶”了一声，把手指含进嘴里，冲我笑：“小刺真不听话。”我盯着那滴血。
前世我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鼻腔里流出来的血，也是这个颜色。他察觉我在看，
笑着把花瓶往我这边推了推：“喜欢吗？我特意挑的，你说过最喜欢红玫瑰。”我伸手，
轻轻碰了碰花瓣。刺扎进指尖，我没缩手。血慢慢渗出来。“喜欢。”我说。是血的颜色。
他笑得更深。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血珠顺着指尖往下坠，快落地时，我猛地合拢手掌。
我抬头，看着他还在笑的脸，也跟着笑。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好哄的乖乖女，
会因为他一句“辛苦了”就红了眼。可我现在只想看他跪在泥里，哭着求我原谅他。
赵明去换衣服，路过我时，又摸了摸我的头，“待会儿跟我去挑婚礼蛋糕，好不好？
”我点头，声音软得像棉花：“好啊，你要什么口味的？”“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等他进卧室，我走到花瓶前，盯着那束玫瑰。红得刺眼。我伸手，摘下一片花瓣，
夹在手指间揉碎。汁液染红指腹，像口红，也像血。我把它贴在唇上，轻轻抿了一下。桌上，
摆着赵明的水杯。我把它打开，手指伸进去搅了搅。老公会喜欢的，对吧。肯定会的，
前世他最爱看我吐血了。赵明换好衣服出来，西装笔挺，笑容灿烂。“走吧，然然，
我们去挑蛋糕。”我站起来，冲他笑：“好啊，你想吃甜的，还是……带毒的？
”他笑得人模狗样，宠溺道：“说什么傻话呢，小傻瓜。”3蛋糕店。结账时，
我故意把包倒过来抖了抖。存折掉在地上，封面朝上。“定期储蓄”四个字清清楚楚，
下面那一行数字。876,500。像块烧红的铁，烫进空气里。赵明没说话，
但我看见他眼角抽了一下。我哎呀一声，赶紧捡起来。他坐在对面，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赵明的手很稳，可杯底碰碟子时发出了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磕响。“钱的事别太操心。
”他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有我在呢。”我笑了笑，点了个六寸的香草千层，
说：“可我想给你最好的。”他宠溺的笑：“是是是，我家然然最好了。”我低头搅咖啡，
勺子碰着杯壁，一圈一圈。可是，你家好然然是你亲手掐死的呢。4我掏出手机，
屏保是张合影。闺蜜周茹茹搂着我肩膀，笑得很开朗。“等会儿发朋友圈。”我说，
“让周茹茹看看，她总说我审美土。”赵明握杯子的手顿住了。“她是我认识五年的好姐妹。
”我继续搅着咖啡，语气平淡，“家里很有钱，帮我租房子，介绍工作，像亲姐姐一样。
”“可惜她一直单身。”我抬眼看他，“心高气傲，谁都看不上。你说，是不是太挑了？
”赵明笑了下，没接话，但眼神变了。那种光我很熟悉，当初赵明看我也是这样的。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有钱、单身、眼光高的女人，是他向上走的机会。我差点笑出声。
鱼儿上钩了。我们回家的时候，老太婆正坐在客厅擦她的红高跟鞋。
我故意把赵明的西装外套搭在刚拖完地的拖把上。她跳起来，一把抓起衣服，
尖叫：“挨千刀的！这衣服我儿子穿去见客户的！”我往后退半步：“妈，
我没看见……”“滚开！”她一把推开我，力气大得不像个老太太。“没眼力的玩意，
平白长了张无辜的脸，活该你穿婚纱那天踩断鞋跟摔跤！”赵明皱眉：“妈，
诗然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我看就是！”她声音越来越高，唾沫星子乱飞。
“你娶她回来就是个祸害，扫把星！”还真被你说中了。我低着头，
手指悄悄摸了摸拖把桶旁边的录音笔。它贴着墙角，开关早就打开了，红灯藏在缝隙里，
没人看得见。赵明想劝，她却不依不饶，一脚踢翻了拖把桶。污水哗地泼出来，溅了他一鞋。
他低头看着皮鞋上的脏水，脸终于沉了下来。“够了。”他说。“一件衣服而已。
”他语气冷了，“至于吗？”老太婆愣住。她嘴唇哆嗦：“你……你为了她顶撞我？
”“我不是顶撞你。”他扶了扶领带，“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吵。”“好啊！
好啊！”“她气我，你也气我，哎呦，这可怎么活啊，天杀的啊！”老太婆拐杖杵得咚咚响。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从前她骂我，赵明装听不见。我累到晕倒，他说我妈也不容易。
可今天，她当着他的面失态、泼水、咒骂，他终于皱了眉。不是为了我，
是为了他自己被泼脏的鞋。但没关系，裂缝已经有了。我默默捡起拖把，
把地上的水一点点拖干净。动作很慢，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赵明转身进了卧室。
胡老太喘着气坐下，手还在抖。她盯着我，眼神像要把我烧穿。我抬头，冲她笑了笑。
她立刻移开视线，嘴里嘀咕着“妖精”“狐狸精”，声音却比刚才小了许多。5晚上，
我坐在梳妆台前卸妆。赵明今天看了存折三秒，对周茹茹有了幻想，污水泼在他鞋上时，
瞳孔缩了一下。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拿出手机编了一条信息，发了出去。“鱼上钩了。
”半夜，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安静躺着，只眼睛留着一条缝。门被轻轻推开。
微白的手机光中，赵明站在那里，伸手探向我今天背的那只包。他翻出了那个存折，
正一页页地看。我嘴角勾起。老公，你的然然可是个小富婆呢。6早晨。
我拉开手机备忘录，输入一行字：第一次见面，看你能忍多久。吃完早餐后，赵明要出门。
我在玄关叫住他：“这周末有空吗？我想请你和茹茹吃顿饭。”他脚步顿了一下，“谁？
”“周茹茹啊。”我笑着，“你总说我朋友少，这不是一直想介绍你认识吗？
”他嘴角动了动，没说话。“你不是一直说，我得拓展社交圈？”我把餐盒递给他，
“你眼力好，帮我把把关。”他接过饭盒，眼神有点飘，“你……真这么想？”“当然。
”“而且茹茹这么多年一直单着。”我替他理了理领带，“你口才好，人脉又广，
说不定还能给她点建议呢。”他笑了，眼角堆起细纹，像裂开的墙皮，“那好吧。
”多笑笑吧，以后笑的机会不多了。早餐桌上，老太婆咬着油条，盯着我：“请女人吃饭？
图她钱还是图她人？”我没抬头，慢条斯理地搅着碗里的粥。“妈。
”“周茹茹是该成个家了，赵明认识的人多，可以给她些建议。”她筷子一磕碗沿，
“你倒是大方！人家穿金戴银，你穿地摊货，还主动把老公推上去？”“不怕男人被人挖走。
”“好男人挖不走，坏男人挖走了也不可惜。”“感情的事强求不来。”我语气真诚。
“而且，如果她能幸福，我也甘愿退场。”老太婆冷笑，“退场？你连站都站不稳，
谈什么退？”我低头喝粥，指甲在桌下掐进掌心。疼，但压不住那股从胃里往上窜的快意。
自然是功成身退。7餐厅定在城东那家网红店，人均八百起步。周茹茹准时出现，
一身香奈儿套装，腕表闪得能照出人影。她一进门就抱住我，“诗然！好久不见！
”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昂贵，侵略性强。“这是我老公赵明。”我松开她，侧身介绍。
两人握手，笑容标准得像在签合同。菜上到一半，我假装接到母亲晕倒的电话，匆忙起身，
让赵明留下陪周茹茹，帮我把车开回去。他迟疑片刻后答应，
我离开时故意把手机‘遗落’在卡座。我蹲在消防通道里，听着手机录音软件的回放。
声音断断续续，但足够清晰。赵明说：“诗然最近……好像不太在意钱。
”周茹茹笑道：“那是她信任你。”“不是信任。”他顿了顿，“是无所谓。她总觉得，
感情比钱重要。”“你在乎吗？”她问。沉默两秒。“我在乎的，是能让我翻身的东西。
”他说，“钱、资源、人脉……如果能换个更好的生活，为什么不试试？”她没接话，
但笑声更轻了。我关掉录音，把手机塞进包里。然后打了辆车，绕到医院门口拍了张照片。
发朋友圈：妈突发心梗，正在抢救。感谢老天保佑。配图是空荡荡的走廊和一盆枯萎的绿植。
十分钟后，赵明的消息来了：你别慌，钱不是问题，人最重要。我回了个拥抱表情。
又补了一句：有你真好。不过周茹茹挺关心我的，你们多聊聊，她需要朋友。
他回得很快：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妻子。是的呢。8半夜十一点，他回来时领带松了，
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身上一股香水味。我披着外套坐在客厅，像在等他。“妈怎么样？
”他问。“稳定了。”我说，“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他嗯了一声，脱外套，松领带，
动作懒散。“你们后来聊得怎么样？”我起身给他倒水，“茹茹还好吗？”他接过水杯，
没看我，“还行，就是聊了些投资的事。”“她一直想找个懂行的人合作。
”我靠在沙发扶手上，“你觉得她怎么样？”他抬头，“什么怎么样？”“人啊。
”我轻声说，“条件这么好，又不缺钱，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他喉结动了动，
眼神有点飘，“这种女人……一般看不上普通人。”“那你呢？”我问，
“你觉得她会欣赏你吗？”他一愣，随即笑出来，“她挺欣赏我的……谈吐、格局，
还有对未来的规划。”话出口才意识到说多了，他立刻收住，“我是说，普通聊天。
”我低头，没说话。他盯着我看，“你不生气？”“这有什么？”“她欣赏你，
说明我眼光好。”我起身回卧室，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了。”我说，
“明天我妈那边，你不用去了。我和护士说好了，你去公司忙吧。”他点头，“好。
”我关门。坐在床沿，我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备忘录，新增一条：他开始幻想了。好兴奋。
然后拿出手机又编了一条消息。“火还不够，再来点干柴。”9手机在客厅安静地充着电，
屏幕朝上，那抹凌晨的蓝光映在瓷砖上。我坐在沙发上剥橘子，一瓣一瓣塞进嘴里。别说，
味道还不错。胡老太从厨房出来，围裙都没解，瞥了眼手机，脚步顿住。
周茹茹的消息还亮着:昨晚聊得很开心，你老公真有意思。
她嗓门立刻拔高:“这婆娘发什么骚?”我故作慌张，探手去捞手机，
指尖故意磨蹭两下屏幕，才按灭。“妈。”我声音压着，像被什么堵住，
“茹茹她就是太寂寞了…….对谁都热情。”老太婆冷笑：“热情？
我看她热情全在你家男人身上了！”我低头继续剥橘子，皮卷成螺旋，掉在膝盖上也不捡，
“赵明口才好，她那是欣赏。”我把橘子掰成两半，递过去一半。她不接，瞪着我：“还吃，
骚狐狸收你男人来了！有钱有颜有身材，真要和你抢，你拿什么斗？”“她对我挺热情的，
平日里也总关心我，可她现在这样…” 我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我能拦着她交朋友？
”“交朋友？”老太婆桌子拍得震天响。“你睁眼看看，她穿的戴的，哪个是你能比的？
她要真缺朋友，去会所不比找你强？”我慢慢把橘子塞进嘴里，嚼得极慢。“妈。
”我终于开口，“瞧您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公被抢了呢。”老太婆一愣，
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儿媳呛一口。我抬眼，看着她：“我倒希望她看上我老公。
”空气静了一瞬。她瞳孔缩了缩，像是被这句话扎了一下。“你说什么？
”老太婆猛地站起来，围裙带翻了桌上的酱油瓶。“你这是什么话？
你是不是巴不得她把人勾走？你存的什么心？”我坐着没动，任那酱油滴在我拖鞋上。
“您说，她要是真看上赵明……赵明会怎么选？”她脸色变了。从愤怒，转成警觉。我懂，
她无非是怕周茹茹进门后，以后没人给她养老罢了。“她敢！”她咬牙，
“我儿子不是她个破窑子能碰的！”我垂下眼，慢悠悠抠着橘子皮上的白丝。
就喜欢看你们挣扎的样子。10赵明刚回家，就贴上了老太婆的冷屁股。她冷着脸，
筷子敲了敲碗边：“吃不吃？不吃我收了。”赵明坐下，夹了口菜，眉头微皱：“妈，
您今天火气挺大。”“我火气不大。”她冷笑，“我就是看不惯有些人，把外人往家里引，
引完了还装无辜。”赵明看向我。我低头喝粥，勺子轻轻搅动，米粒打着旋。“妈，
您别误会。周茹茹确实对我好，可我没让她接近赵明。她自己太热情，还总找我倾诉。
”赵明筷子一顿。“她找你了？”“昨晚发消息。说昨晚和你聊得很开心。
”我直接把话挑明。他喉结动了动。“她就是太孤单了。”我继续，“你要是能帮她一把，
让她早点安定下来，我也轻松。”老太婆声音提高八个分贝：“你让她找赵明？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摇头，“我是说，赵明人脉广，认识的人多。您说，
要是能给她介绍个合适的，她是不是就不会总缠着我了？”“然然，”赵明开口，声音温和，
“你有这份心是好事。不过感情的事，不能强求的。”呵，估计快憋坏了吧。“我不强求。
”“我就是想等她有了寄托，就不会对我说：你老公真有意思了。”这是给赵明暗示，
他得快点动起来，不然周茹茹这只金凤凰就得飞别人家里了。空气又静了。赵明低头吃饭，
动作没变。但我看见他右手小指微微翘起——那是他心动时的习惯。11老太婆坐不住了。
“有意思？”她冷笑，“她有意思？她一个离过婚的婆娘，半夜三更发这种话，脸呢？
”“妈，”我劝，“您别生气。赵明心里有数的。”“他有数？”她瞪眼，“他要是有数，
就不会昨晚陪人家喝到十一点！”赵明脸色微变：“妈，您听谁说的？”“我听谁说的？
”她冷笑，“我闻出来的！你回来身上那股狐狸味儿，能把人骚死！”赵明没反驳，
只低头扒饭。“妈，您别怪他。”“赵明也是帮我。”“茹茹说……一直遇不到真心的人。
”我声音低下去，“条件太好，谁都图她钱。她羡慕我，说我找了个踏实的。”胡老太嗤笑。
饭后，我到厨房收拾碗筷。只听见她在客厅继续吵吵：“别跟那寡妇走太近！晦气！
”赵明“嗯”了一声，敷衍得明显。我站在水槽前，手伸进冷水里。指尖发麻。
水龙头哗哗响，我盯着泡沫下的手指，一动不动。直到听见赵明出门的脚步声。
胡老太跟到门口，还在吩咐：“别让她进这个门！听见没？”“知道了。”门关上。
“你满意了？”她质问。“妈，”我轻声说，“您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他想飞的心。
”她愣住。我转身回屋，关门前看了她一眼。“您说，他要是真攀上高枝……咱们家，
是不是也能翻身？”我坐在床沿，打开手机备忘录。新增一条：她开始怕了。
12第二天早上，厨房飘着粥味。赵明坐在桌边看手机，眉头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他抬头看我：“周茹茹昨晚找你了？”我正往吐司上抹黄油，刀尖刮着面包屑。“嗯，
说心情不好。”我语气平淡，像在说天气，“你上次陪她聊天，她提了好几次。”他没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