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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弟弟的心脏衰竭已经进入倒计时。当医院终于传来配型成功的消息时,

我以为抓住了神明垂下的最后一根蛛丝。可我的丈夫沈司衡,却亲手将它剪断。

他将那颗本该拯救我弟弟的心脏,送给了他的白月光。“知夏,清微也需要它。

”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弟弟的命是命,她的命,也是命。

”当晚,他将我反锁在弟弟空无一人的冰冷病房里,让我对着那张空床忏悔我的“自私”。

我在无尽的黑暗中,拨通了那个被认为“流放边境,永世不得归来”的电话。“爸,

我守不住了。”1.“江小姐,奇迹!绝对是奇迹!我们找到适配少爷的心源了,

供体很健康,今晚就能安排手术!”电话那头,张医生的声音像是穿透层层乌云的天光,

将我死寂了三年的世界瞬间照亮。我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真的吗?张医生,您确定吗?”“千真万确!

我们已经做了三次交叉配型,完美匹配!您快来医院办手续吧,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

”希望,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浮木,让我瞬间有了活下去的力气。我挂断电话,冲进房间,

颤抖着手换上衣服。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可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

终于重新燃起了火焰。我抓起车钥匙冲下楼,几乎是同时,别墅的大门被推开,

我结婚八年的丈夫,沈司衡,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要去哪儿?

”他蹙眉看着我慌乱的样子,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我来不及解释太多,

喜悦冲昏了头脑:“司衡,是阿哲!医院找到心源了,阿哲有救了!

”沈司衡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但那抹喜色并未在他脸上停留超过一秒。

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听不出情绪:“是吗,那很好。”他的冷淡像一盆冰水,

将我的狂喜浇熄了一半。但我顾不上多想,只想立刻飞到医院。“我必须马上去签字,

手术……”“等一下。”沈司衡拦住了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份器官捐献知情同意书。我愣住了,直到看清受益人那一栏的名字——许清微。

这个名字像一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许清微,沈司衡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也是他所谓“恩人”的妹妹,同样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字面意思。”沈司衡的目光沉静得可怕,“清微昨晚突发心力衰竭,

也急需这颗心脏。我已经联系过医院,他们会优先把心源给清微。”“优先?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沈司衡,你凭什么?

那是我弟弟的救命心!是我父亲动用了所有关系,在全球心源库里排了三年队才等来的!

”“就凭当年救我的人,是许清微的哥哥。”沈司衡的下颌线绷得死紧,每一个字都像冰刀,

“江知夏,我欠他们一条命。现在,只是需要你弟弟再等一等而已。”“等?他拿什么等!

他的命已经按小时在计算了!”我歇斯底里地吼道,泪水夺眶而出,“沈司衡,

你不能这么做!那是杀人!”他看着我崩溃的样子,眼中非但没有一丝怜悯,

反而升起一种冰冷的厌恶。“江知夏,收起你那套大小姐的理论。你弟弟的命是命,

清微的命就不是吗?你永远这么自私,只考虑自己。”他抓住我的手,将笔硬塞进我指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签了它。”他命令道,声音不容置喙,

“这是你作为沈太太,该为我分担的责任。”我死死地盯着他,这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

此刻他的脸是如此陌生,如此狰狞。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他亲手碾碎了。

2.我最终还是没能拗过他。或者说,在他让保镖将我死死按在桌上时,我就知道,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我的名字,被他握着手,歪歪扭扭地签在了那份如同催命符的文件上。

签完字的瞬间,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瘫软在地。沈司衡看都未看我一眼,拿起文件,

就像拿到一份无关紧要的合同,转身便走。门口,他的助理早已备好了车。

“把太太‘请’回少爷的病房。”他冷漠地吩咐,“让她好好反省一下,什么叫‘情义’。

”我被两个黑衣保镖架起来,拖行着穿过长长的走廊,

送进了弟弟江哲那间专属的VIP病房。只是此刻,病房里空空如也。

那张我守了无数个日夜的病床,如今只剩下一片雪白的床单,冷得像一块巨大的冰。

维持生命的仪器被撤走了,只在墙上留下几个黑洞洞的插孔,像一张张嘲弄的嘴。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反锁了。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心脏的位置空洞得像一个黑洞,疯狂地吞噬着我所有的光和热。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或许是一小时,或许是一个世纪。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一张照片。许清微躺在无菌病房里,脸上带着虚弱却胜利的微笑,胸口连接着各种仪器。

她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照片下面,附着一行字:嫂子,谢谢你的成全。

司衡哥说,等我康复了,就带我去阿尔卑斯山滑雪。那一行字,像淬了剧毒的匕首,

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又补上了一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

扶着冰冷的瓷砖,吐得昏天黑地,直到吐出来的只有酸水。门外传来保镖的低声交谈和嗤笑。

“行啊,沈总这招够狠的,直接釜底抽薪。”“谁让江家大小姐以前那么横呢,

现在江家倒了,她爸被流放,她还当自己是公主呢?”“就是,沈总对许小姐那才叫真爱,

有情有义。这位,不过是占着个‘沈太太’的名头罢了。”那些话,一字一句,

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无声地笑了。眼泪混合着屈辱,从眼角滑落,

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是啊,江家倒了。父亲,那个曾经为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因为一场莫须有的“叛国”罪名,被剥夺一切,流放边境。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江家,

彻底完了。所以,沈司衡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掠夺、欺辱。因为他知道,

我再也没有了那个可以为我踏平一切的父亲。3.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忽冷忽热,整个人仿佛坠入了一个冰火交加的噩梦。梦里,

我又回到了父亲被带走的那一天。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脊背却挺得像一杆标枪。

临上车前,他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阿夏,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

爸爸给你留了最后的底牌。”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记住那个号码,不到万不得已,

不要动用。”那串数字,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海里。三年来,无论多么艰难,

我都没有想过要去拨通它。因为我知道,那是父亲用自己的前途和自由换来的,

最后的保命符。可现在,我守不住了。阿哲,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如果他没了,我活着,

还有什么意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撑着我从地上爬起来,我跌跌撞撞地摸到手机,

凭着记忆,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了下去。电话接通得很快,那边没有声音,只有一片沉寂,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破碎的气音。

“爸……”仅仅一个字,就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守不住了……他们要阿哲的命……”电话那头,依旧是一片死寂。

久到我以为这只是我的幻觉时,听筒里传来一声沉重而压抑的叹息。随即,电话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4.再次被吵醒,是被门外沈司衡暴怒的嘶吼声。

“江知夏!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你以为你打个电话,

你那个被流放的爹就能从边境飞回来救你吗?!”他似乎是接到了什么消息,

语气里满是被人挑衅的恼怒。“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他现在就是个废人!自身难保!

你还指望他?”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惨白的路灯光透进来,将他的身影拉扯得如同魔鬼。他好像嫌这房间还不够冷,

对着门外的保镖厉声命令:“把暖气总阀关了!我倒要看看,是她的骨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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