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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未婚夫出轨了,就在我们婚房隔壁的酒店。

他搂着别的女人发朋友圈:“宝贝,这床比家里的舒服。”

我默默截图,转身敲开顶级钢琴家林湛的家门。

“林老师,我想学琴。”指尖滑过昂贵琴键,落在他微凉的手背上。

他反手扣住我的腕:“学费很贵,你付得起?”

后来,前未婚夫跪着求复合。

林湛搂着我的腰轻笑:“抱歉,她现在是我的专属调音师。”

“只调我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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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微信朋友圈,置顶的那个名字,陈航。一张新照片跳出来。

照片里,陈航光着上半身,搂着一个看不清脸、只露出光滑肩膀的女人。

酒店房间的灯光暖昧得要命。

背景里,那个米黄色带暗纹的窗帘,还有那盏造型奇特的床头灯,化成灰我都认得。

就在我们刚装修好的婚房隔壁街,那家新开的“悦澜”酒店。

照片底下,他配了一行字:“宝贝,这床,啧,比家里那张舒服多了。”

时间是五分钟前。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我们精挑细选、花了两个月才定下来的沙发。

手指有点抖,想放大那张照片,指尖却滑了好几次才点到。

女人的长头发散在陈航的手臂上,像黑色的水草,缠得人窒息。

陈航脸上的笑,是我很久没见过的放松和……得意。

心脏那块地方,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

猛地一抽,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空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

原来人痛到极致,是真的发不出声音的。

喉咙里堵着一团滚烫的棉花,灼烧着,却连一丝呜咽都挤不出来。

脑子里嗡嗡响,全是杂音。婚纱照选哪家?

婚礼请柬用什么字体?

蜜月去马尔代夫还是希腊?

这些碎片疯狂旋转,然后被那张刺眼的照片,“砰”地一声,全砸碎了。

碎片扎进血肉里。

也不知道在地上瘫坐了多久。腿麻得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我扶着沙发边缘,慢慢站起来,两条腿软得直打晃。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流光溢彩,像一条虚假的星河。

我们的婚房在二十八楼。

视野极好,当初陈航说,以后每天都能一起看星星。

呵。

我死死盯着窗外对面那条街。

灯火辉煌的“悦澜”酒店招牌,嚣张地亮着。

其中一扇窗户拉着米黄色的窗帘,透出暖昧的暖光。

就是那里。

一股极其冰冷的东西,顺着脊椎爬上来,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

眼泪终于冲破了那层麻木的堤坝,汹涌地滚出来,烫得脸颊生疼。

我抬手狠狠擦掉,指甲刮过皮肤,留下细微的刺痛感。

不能哭。为这种垃圾,一滴眼泪都是浪费。

我猛地转身,冲进卧室。

拉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我把它抽出来,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这里面装着我最后的退路,或者说,反击的资本。

外公去世前偷偷留给我的,他毕生积蓄的一部分。

陈航不知道。他一直以为,除了那套他出了大半首付、写着我俩名字的房子,我一无所有。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陈航的朋友圈。

下面已经有几条共同好友的评论。

“航哥,666啊!哪家酒店这么爽?”

“嫂子知道吗?[坏笑]”

陈航回复了那个坏笑的表情:“她?出差呢,管不着。还是野花香,懂不?”

“野花香”。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球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我差点吐出来。

愤怒终于压倒了那灭顶的悲伤和空洞。

一股灼热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火,从脚底板猛地烧上来,直冲天灵盖。烧得我浑身发抖,血液都在沸腾尖叫。

陈航。你想玩是吧?

我陪你玩个大的。

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太深,肺部都尖锐地疼起来。

手指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滑动,异常稳定。点开相机,对着他那条朋友圈,咔嚓。截图。

保存。

然后,点开通讯录。手指毫不犹豫地往下滑,越过陈航那个刺眼的头像,落在一个备注为“林湛”的名字上。

林湛。本市,或者说全国都排得上号的青年钢琴家。

很低调,但实力强得可怕。他住的地方,是真正的顶级豪宅区,就在本市寸土寸金的滨江湾。

巧得很,离“悦澜”酒店,也就隔了两条街。

更重要的是,他是陈航那个暴发户老爹,削尖了脑袋想巴结却连门都摸不着的人物。

陈航他爸搞建材起家,做梦都想挤进所谓上流社会的圈子,附庸风雅,尤其想攀上林湛这种有真才实学又有家世背景的艺术家。

提过好几次,想让陈航去拜师学个钢琴装点门面,被林湛那边冷淡地挡了回来。

我记得陈航当时酸溜溜地说:“拽什么拽,不就是个弹钢琴的?装清高!”

我盯着那个名字。林湛。

一个计划,一个疯狂又无比清晰的计划,瞬间在我脑子里成型。

像黑暗中骤然亮起的闪电,劈开了所有混沌。

报复陈航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不是哭闹,不是撕破脸对骂。

是站得比他更高。

是把他和他爹梦寐以求却永远够不到的东西,踩在脚下。

是让他眼睁睁看着,他弃之如敝履的我,被他仰望的人,捧在手心。

心跳得又快又重,撞击着肋骨。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

我点开林湛的头像,那是一片纯粹的黑色背景。编辑信息。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了几秒。

然后,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敲下去:

“林老师,您好。冒昧打扰。我是楚瑶,经朋友推荐这个‘朋友’纯属虚构。我对钢琴非常向往,久仰您的大名,不知是否有荣幸,能跟随您学习钢琴?学费方面,按您的规矩来。万分期待您的回复。打扰了。”

发送。

信息显示“已送达”。

我握着手机,掌心全是黏腻的冷汗。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一眨不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就在我以为这石沉大海,准备另想办法时——

屏幕亮了。

一条新信息。

来自林湛。

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却像带着冰碴:

“现在来。”

后面跟着一个精确到门牌号的定位。

滨江湾壹号。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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