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别动手,黛玉替你怼

大圣别动手,黛玉替你怼

作者: 烧烤焦糖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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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别动黛玉替你怼》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黛玉孙悟讲述了​孙悟空,林黛玉是著名作者烧烤焦糖土豆成名小说作品《大圣别动黛玉替你怼》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孙悟空,林黛玉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大圣别动黛玉替你怼”

2025-08-08 04:41:06

大圣别动手,黛玉替你怼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孙悟空最恨别人提他秃脑门。直到那天,

林黛玉咳着血砸进他怀里:“秃猴,借个地儿躺躺。”他暴怒的尾巴刚炸成铁棍,

却被她冰凉指尖按住:“别动,五百年没洗脸了吧?

”后来三界都知道了——齐天大圣打架前总先回头:“媳妇儿,怼他!

”黛玉一句“阁下尊容堪当辟邪”刚出口,妖怪已气晕过去。蟠桃会上,

王母捂着仙桃篮子直哆嗦。黛玉慢悠悠咳嗽:“娘娘若舍不得,我家夫君自己摘也行。

”金箍棒“咚”地杵碎凌霄殿地砖。直到如来要拆姻缘,佛光压得诸天颤抖。

黛玉把咳血的帕子塞进悟空掌心:“这次骂不过,靠你了。”那一日,大圣棍扫雷音寺,

只为护住掌心那抹带血的温度。五行山。五百年了。压在身上的不是山,

是五百年磨也磨不平的躁孙悟空的指关节捏得咔吧作响,不是算日子,

是算这见鬼的囚笼还有多久能被他砸个稀巴烂。山根底下这点逼仄地方,连翻个跟头都奢侈,

只有虱子不怕他,敢在他那身黯淡了不少的金毛里安营扎寨。他烦躁地甩甩头,

带起一阵积年老灰。秃脑门?他娘的,谁敢提这三个字试试?金箍棒就藏在耳朵眼儿里,

随时准备给不长眼的开个瓢,送他的天灵盖直接回炉重造!念头刚滚过,

头顶那片被山石切割得不成样子的灰白天光,猛地一暗。不是乌云。是个玩意儿,裹着风,

直挺挺砸了下来。“操!”孙悟空只来得及骂出一个字,

那玩意儿就带着一股子清冷又混着铁锈的怪味儿,“砰”地一声,结结实实砸进他怀里。

力道不轻,震得他胸骨闷响,积了五百年的陈灰扑簌簌落了满头满脸。怀里的人似乎摔懵了,

好一会儿没动静。孙悟空龇着牙,火气蹭蹭往上顶,脏话在喉咙里滚了几个来回。

谁他妈这么不长眼?敢拿你孙爷爷当肉垫?他低头,准备把这不长眼的玩意儿扔出去喂野狗。

撞进他眼里的,是一片素净的月白。纱裙的料子薄得近乎透明,

却奇异地没被这山底的污糟染上半分。削瘦的肩,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

软软地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那脑袋无力地歪在他臂弯里,

几缕乌黑的发丝拂过他脏兮兮的手臂,带着点凉意。她动了一下,很轻微。接着,

是压抑不住的呛咳,身体随着咳嗽剧烈地起伏,每一次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苍白的唇边,溢出一缕刺目的鲜红,蜿蜒着滴落,

在她月白的衣襟上迅速洇开一小朵狰狞的花。咳完了两口血,她像是耗尽了力气,

头微微后仰,终于抬起脸。孙悟空对上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像是笼着江南最湿冷的烟雨,

朦朦胧胧,雾霭沉沉。眉尖若蹙,仿佛天生就凝着一段化不开的轻愁。可那眼底深处,

却又清凌凌的,像淬了寒冰的刀子,直直剜向他。她开口,声音不高,甚至有些虚弱。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每个字都清晰地砸进孙悟空耳朵里,

带着冰碴子:“你就是那只……被压在山下的泼猴?”泼猴?

孙悟空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五百年!

五百年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积压的暴戾像火山熔岩,轰然喷发。他额角青筋暴跳,

耳朵眼儿里那根针似的玩意儿瞬间滚烫,蠢蠢欲动要变成那根捅破天的棍子。

“找——死——!”他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咆哮,箍着那姑娘细腰的手臂猛地收紧,不是怜惜,

是纯粹暴怒下的本能,要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勒断,再狠狠掼出去摔死!

怀里的人被他勒得又是一阵呛咳,更多的血沫涌上嘴角。可那双笼烟眉下的眼睛,

非但没有半分惧色,反而浮起一丝……嘲弄?她甚至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苍白又刻薄的弧度,

地扫过他光秃秃、沾满灰尘的头顶:“我当齐天大圣是何等顶天立地的英雄……”她喘息着,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原来,不过是一只……秃了脑门的石猴儿。

连……连根草都拔不出来……废物……”秃脑门!废物!轰——!

孙悟空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滔天的杀意。金箍棒在他耳中嗡鸣震颤,

几乎要自行飞出!勒着她的手臂肌肉贲张,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要把她捏碎!

就在此刻!就在这污秽的山底!就在他即将失控的刹那——一只冰凉的手,带着微微的颤抖,

抚上了他的脸颊。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按住了他因暴怒而绷紧的咬肌。

孙悟空狂暴的动作猛地一僵。那冰凉的触感,像一捧雪水,猝不及防地浇在他滚烫的怒火上,

滋啦一声,腾起一片茫然的白雾。他低头。怀里的姑娘,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近在咫尺。

她咳出的血还在唇边,眼神却奇异地平静下来,带着一种……嫌弃?

她费力地抬起另一只手的袖子,料子极好,此刻却沾上了他脸上的污灰。她拿着袖子,

一点一点,极其认真地擦拭他脸上那些积了五百年的泥垢、汗渍,动作笨拙却固执。

“脏死了……”她皱着眉,声音虚弱,嫌弃得明明白白:“五百年……没洗脸了吧?

”袖子粗糙地蹭过他的颧骨、鼻梁、额头,带来一阵奇异的麻痒。

那冰凉柔软的布料和她的指尖,与他滚烫粗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替你擦……”她咳了一声,气息不稳,手上擦拭的动作却没停,“别动。”孙悟空:“?

”他浑身的肌肉都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法。暴戾的杀意还残留在四肢百骸,

金箍棒在耳朵里烫得灼人,可身体却像被那冰凉的指尖和柔软的布料封印,动弹不得。

生平第一次,有姑娘……摸他的脸?还是在他暴怒得要杀人的时候?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气,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他耳根发烫。更诡异的是,

屁股后面那条因为暴怒而早已炸开、硬得像根铁矛的尾巴,此刻竟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然后猛地绷得更直,每一根毛都倒竖起来,真的像根烧红了的铁棍,戳在身后冰冷的山石上,

发出轻微的“嗤”声。他僵在原地,任由那冰凉的手指和沾灰的袖子,在他脸上胡作非为。

脑子彻底成了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她……她到底要干嘛?!凌霄宝殿。

往日庄严肃穆的殿堂,此刻被刺目的红绸裹得严严实实。

巨大的红灯笼从穹顶一直垂到蟠龙柱脚,映得满殿仙官神将的脸都红彤彤的,只是那红晕里,

怎么看都带着点尴尬和惊疑。玉帝高坐龙椅,捻着他那几缕宝贝胡须,表情高深莫测,

眼神却有点飘忽,不太敢直视殿中央那两位主角。王母坐在旁边,端着一盏琼浆玉液,

半天没喝一口。目光在孙悟空和他身边那抹纤细的月白身影上来回逡巡,眉头拧得死紧。

天规第一条:凡破五行山封印而出者,必结天定姻缘,以补其撼动天地秩序之缺。

玉帝的诏书金光闪闪,言犹在耳。于是,这桩荒唐透顶的婚事,

就这么被架在了三界众生的眼皮子底下。孙悟空站在大殿中央,

一身崭新的、火红得扎眼的新郎袍子,硬是被他穿出了战甲的杀气。金箍棒没变小,

就那么明晃晃、沉甸甸地扛在他肩上,压得他脚下的云砖都似乎往下陷了三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金睛火眼扫过满殿的神仙,

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谁他妈敢闹?谁敢闹,老孙的棒子今天就开开荤!他旁边,

站着林黛玉。同样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盖着绣工繁复的龙凤呈祥红盖头,

遮住了那张苍白又刻薄的脸,只露出一小截尖尖的下巴和毫无血色的唇。

她身形单薄得像随时会被这满殿的仙气吹散,却又透着一股子奇异的、不容忽视的冷硬。

一只手,藏在宽大的袖袍里,被一只毛茸茸、骨节粗大的手紧紧攥着。仙乐飘飘,

丝竹管弦奏着喜庆的调子,可殿内的气氛却凝滞得如同冻住的瑶池水。各路神仙举着酒杯,

笑容僵硬,互相使着眼色,谁也不敢真上前去敬那对煞神。僵局是被文曲星君打破的。

这位掌管天下文运的老倌儿,大概是多喝了几杯琼浆,又或者天生书读多了有点迂,

胆子竟比旁人大了些。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新人面前,

脸上堆起一个自以为和善实则油腻的笑容。

目光在孙悟空肩上的金箍棒和盖着盖头的林黛玉之间打了个转,嘿嘿一笑:“哎呀呀,

恭喜大圣,贺喜大圣!今日抱得美人归,了却玉帝一桩心事,也补了天数,善哉善哉!

”他顿了顿,大概是酒精壮胆,话锋一转,带着点促狭:“只是……大圣啊,你这新娘子,

瞧着身子骨儿可不大结实,弱柳扶风的,别被你这猴……咳咳,

被你这齐天大圣的威风给吓着咯!哈哈哈,泼猴配病美人,倒也是三界奇景,奇景啊!

哈哈哈……”“泼猴配病美人”几个字,像几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殿内虚假的平静。

孙悟空肩上的金箍棒猛地一震,发出低沉的嗡鸣。攥着金箍棒的那只手瞬间收紧,

力道大得能捏碎金石。他豁然转头,火眼金睛死死盯住文曲星君那张笑得不知死活的老脸,

一股狂暴的煞气以他为中心猛地炸开!周围的仙官被这股煞气逼得齐齐后退一步,

脸上血色尽褪。就在孙悟空要有所动作的前一瞬——被他攥在另一只掌心的小手,

被拽着晃了晃,,一根纤细的指尖,在他粗糙的手背上,轻轻点了点。像是一个无声的信号。

孙悟空狂暴的动作,硬生生刹住了。他紧绷的身体依旧蓄满了力量,像一张拉满的弓,

但引而不发。“夫君,等会儿……我若开口……”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压抑咳嗽,

“你就别动手了……”那声音温温柔柔,甚至还带着点新嫁娘的羞怯,可听在众仙耳中,

却无端升起一股寒意。“省得……脏了你的手。”“哗啦——”盖头飞落,

露出了新娘子的真容。依旧是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笼烟眉。可那双眼睛,

此刻却亮得惊人。殿内死寂一片,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林黛玉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唇角噙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当是谁在此聒噪不休,

扰了这清净地。”她目光淡淡扫过文曲星君,偏带了几分冷峭,

慢悠悠道:“原是文曲星君大驾。既掌天下文运,想来经史子集烂熟于心,

连《仓颉篇》都能倒背如流了?”文曲星君被她这慢悠悠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酒意散了大半,讷讷道:“仙子谬赞……”“谬赞?”林黛玉轻轻嗤笑,声音脆生生的,

偏像含着冰碴:“既不谬赞,那我倒要请教星君——寻常巷陌小儿都晓得‘言多必失’,

星君掌着文运,难不成连‘谨言’二字的注解都忘了?”她往前挪了半步,裙裾微动,

气息却愈发冷冽:“再者,《礼记》有云‘恶言不出于口’,星君满口饶舌,

是把孔圣人的教诲当秋风过耳,还是觉得天上地下,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值得四处泼洒?

”文曲星君脸色涨红,刚要开口,却被她眼风一扫,又咽了回去。只听黛玉声音转柔,

偏字字戳心:“依我看,星君倒不必整日捧着那些经卷了。先把‘慎言’二字描个百八十遍,

弄明白了‘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的道理,再来同人论什么学问才是。”说罢,

她微微侧过脸,似是不屑再看,只留个清冷侧影:“省得捧着文曲星的名头,

倒做了那长舌妇的营生,平白辱没了‘文’字。”孙悟空在她话音落下之后,上一步,

抽出文曲星手上的笔杆。一道乌光,快如闪电!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直射文曲星君脚下!

“噗嗤!”一声闷响。一支通体乌黑、笔锋锐利如刀的铁杆狼毫毛笔,

深深钉入了文曲星君脚前半寸之遥的坚硬云砖之中!笔杆兀自嗡嗡震颤,

笔尖的狼毫根根倒竖,闪着幽冷的光,离文曲星君的云履靴尖,仅有一线之隔!满殿皆惊!

倒抽冷气之声此起彼伏。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整个凌霄宝殿。

只有那支钉在地上的铁笔,还在发出细微的、令人心悸的嗡鸣。转头冲着身边的林黛玉,

竖起了大拇指,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媳妇儿!真棒!省得俺老孙动手了!痛快!哈哈哈!

”他这一笑,打破了死寂,却带来了另一种更深的寒意。一个个只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原来……原来传闻是真的……齐天大圣他……他真的宠老婆啊!

花果山的风带着花果的清甜和自由的野性,

吹散了天庭那股子令人作呕的蟠桃香和虚伪的仙气。孙悟空扛着金箍棒,

大步流星地走在山道上,脚下生风,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五百年没尝过的舒坦劲儿。

“爽快!真他娘的爽快!”他忍不住吼了一嗓子,惊起林间一片飞鸟。

林黛玉提着月白的裙摆,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山道崎岖,她走得有些慢,气息微微急促,

脸色在阳光下更显苍白透明,仿佛一碰即碎的薄胎瓷。可那双眼睛,

却亮晶晶地看着前方那高大、毛茸茸的背影,唇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突然,

孙悟空脚步猛地一顿。前方密林深处,一股浓烈的妖气冲天而起,带着腥臊和贪婪,

瞬间锁定了他们二人。树叶哗啦作响,一个黑乎乎、小山般的巨大身影猛地窜了出来,

挡在了路中央。那是一只成了精的黑熊怪,獠牙外翻,铜铃大的眼珠子里冒着贪婪的红光,

死死盯着孙悟空。确切地说,是盯着孙悟空身上那股子还未散尽的天庭蟠桃的仙灵之气。

“吼——!”黑熊怪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腥臭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粗壮的手臂上肌肉虬结:“此山是俺开!留下身上宝贝!饶你们不死!”孙悟空眼睛一亮,

嘴角咧开一个兴奋又凶悍的弧度。五百年没活动筋骨,手痒得厉害!这送上门的沙包,

不打白不打!他肩膀一沉,金箍棒瞬间滑入掌心,棍身嗡鸣震颤,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找死的夯货!吃俺老孙一……”“棒”字还没出口,

身后传来一个清泠泠、带着点急促喘息的声音:“夫君!等等!

”孙悟空抡棍的动作硬生生刹在半空,疑惑地回头。只见林黛玉提着裙摆,紧走几步,

越过了他,直接站到了那凶神恶煞的黑熊怪面前。她那纤细的身形在黑熊怪庞大的阴影下,

显得那么渺小脆弱,仿佛对方一个喷嚏就能把她吹飞。黑熊怪显然也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么个小不点儿敢直面自己,随即发出一阵更加狂暴的咆哮,腥风扑面。

林黛玉却毫无惧色。她甚至抬手,用一方素白的帕子掩住口鼻,嫌恶地皱了皱眉,

仿佛挡住的不是妖气,而是什么污浊的臭气。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随即,

一连串锋利如刀的言语,如同疾风骤雨般倾泻而出:“妖界没有整容的的地方吗?

一张脸活像是阎王殿里用了八百年的油抹布!又脏又臭,腌臜不堪!就你这等货色,

也敢跳出来拦路?污了我家夫君的眼不说,连这花果山的清风朗月都被你熏得变了味儿!

怎地?是十八层地狱的油锅炸腻了,跑出来换换口味,想尝尝我家夫君金箍棒的滋味?

”她语速极快,吐字却异常清晰,每一个比喻都刁钻刻薄到了极点,

直戳妖物最在意的形貌痛处。黑熊怪被骂懵了。它修炼了几百年,打家劫舍,吃人无数,

什么阵仗没见过?被刀砍过,被火烧过,被雷劈过,

可……可从来没被这么……这么指着鼻子骂过啊!这字字句句,比刀子还利,比砒霜还毒!

它那铜铃大的眼珠子先是茫然,随即是难以置信,接着是熊熊燃烧的暴怒!

巨大的熊掌猛地抬起,带着撕裂空气的恶风,就要把这个胆敢羞辱它的小虫子拍成肉泥!

“嗷——!气煞俺也!俺要生吞了你!”就在熊掌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嗡——!

”一道撕裂天地的金光,挟裹着无匹的巨力,如同九天落下的神罚,

精准无比地从林黛玉身侧擦过,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狠狠砸在了因暴怒而失去理智、门户大开的黑熊怪胸口!“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黑熊怪那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后倒飞出去!

胸口的护心毛和皮甲瞬间化为齑粉,一个清晰凹陷下去的棍印烙在它厚实的胸膛上。

它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只喷出一大口混杂着内脏碎块的黑血,

庞大的身躯撞断了七八棵合抱粗的大树,最后像一摊烂泥般砸进远处的灌木丛里,

抽搐了两下,彻底不动了。妖气瞬间消散。金光敛去,露出孙悟空的身影。他单手持棍,

棍梢斜指地面,姿态潇洒至极。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满足和……邀功的表情?“搞定!

”他得意地一甩头,看向身边刚刚完成“开骂”壮举的林黛玉,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

那表情,活像一只刚帮主人叼回飞盘、等着被夸奖的大狗。林黛玉放下掩着口鼻的帕子,

看着远处那摊“烂泥”,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她转身,

继续沿着山道往上走,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开了一只挡路的苍蝇。孙悟空扛着棒子,

赶紧跟上。山风吹拂,花果的香气浓郁。走了一段,旁边的人一直沉默着,

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和偶尔压抑的轻咳。孙悟空那双火眼金睛骨碌碌转着,

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纤细沉默的身影。终于,他憋不住了。凑近一点,

用肩膀轻轻碰了碰林黛玉的肩头,声音压得低低的,

带着点猴子特有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喂……媳妇儿?”林黛玉脚步没停,

只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示意:说。孙悟空挠了挠自己毛茸茸的后脑勺,

金箍棒在肩上不安分地晃了晃:“那个……你这么会怼人,骂架这么厉害……”他顿了顿,

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声音更低了:“是不是……是不是天天搁心里头……骂俺老孙啊?

”问完,他立刻挺直腰板,眼睛却忍不住往旁边瞟,尾巴尖儿也不自觉地绷直了,

透着一股子紧张。林黛玉的脚步停了下来。她转过身,正对着孙悟空。

山风吹起她月白的裙角和几缕散落的发丝。她抬起那张苍白精致的小脸,

笼烟眉下那双含露目,带着柔和手中那方素白的帕子,轻轻掩在唇边,似乎又想咳嗽,

却最终忍住了。“骂你做什么?”她放下帕子,唇角微微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那双眼睛亮晶晶的,映着孙悟空有些呆愣的毛脸。“我夫君……”她声音轻软,

带着点理所当然的骄傲,“天下第一可爱。”她顿了顿,补充道,

语气带着点小女儿的娇蛮和护短:“我只骂别人。”轰——!一股滚烫的热流,

瞬间从孙悟空的脚底板直冲上头顶,烧得他整张毛脸都火辣辣的。

耳朵尖更是烫得像要烧起来,红得几乎要滴血。他下意识地想挠耳朵,手抬到一半又僵住。

喉咙里含糊地“唔”了一声,算是回应。只觉得胸腔里那颗石头做的心,

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又酸又麻,还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甜。

林黛玉看他那副手足无措、连耳朵都红透了的窘迫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她不再说话,

转过身,继续往山上走去。孙悟空在原地僵了两秒,才如梦初醒般扛着棒子跟上。

只是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那条毛茸茸、金灿灿的尾巴,此刻再也不受控制,

像条灵活又黏人的大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林黛玉纤细的腰肢。

林黛玉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推开。只是那苍白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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