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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客厅墙上的全家福哪里不对劲。我走近仔细看,照片里还是我们一家四口。

我、老公陈远、八岁的儿子小宇和五岁的女儿小月,都穿着红色的新衣服,笑得很灿烂。

但陈远的笑容,似乎和记忆中不一样了。1“妈妈,我饿了。”小月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

打断了我的思绪。“马上就好。”我最后看了一眼照片,摇摇头。大概是我最近太累了,

产生了错觉。送孩子们上学后,我回到家开始收拾。经过客厅时,

我又忍不住看了那张全家福一眼。这次,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陈远不见了!

照片里只有我和两个孩子,原本陈远站的位置空空如也,但奇怪的是,

照片的构图依然很自然,仿佛本来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我揉揉眼睛,再看——陈远又回来了,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个略显僵硬的笑容。一定是我眼花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但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中午,我特意又看了一次。这次照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陈远的笑容甚至比早上看起来更自然了,眼睛直视镜头,手搭在小宇肩上,

一切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我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神经过敏。最近确实压力有点大,

陈远的公司在裁员,我们都担心他会不会被波及。可能是焦虑影响了我的精神状态。

下午三点,我去接孩子放学。回来的路上,小月一直在说幼儿园的趣事,

小宇则低头玩着手机游戏。一切如常,温馨而平静。可当我们推开家门的那一刻,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客厅墙上的全家福里,多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

站在陈远身边,手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她穿着和我一样的红色上衣,笑容灿烂,

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我,被挤到了照片的边缘,表情木然,像个局外人。“妈妈,

你怎么了?”小宇察觉到我的异常。我眨眨眼,照片又恢复了正常——只有我们一家四口,

没有任何陌生人。“没什么,妈妈有点累。”我勉强笑了笑,“你们先去写作业。

”孩子们进了房间后,我颤抖着走到照片前。这是一张普通的20寸照片,

装在普通的相框里,挂在我们住了六年的房子里。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拿出手机,

对着照片拍了一张。屏幕上显示的,就是正常的全家福。难道真的是我出现幻觉了?

晚上陈远回来时,我犹豫再三,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他听完后,皱起眉:“老婆,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明天请个假,好好休息一下?”“我没有累,

我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我有些激动,“照片真的在变化!”陈远走到照片前,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这不就是去年春节拍的吗?一切都很正常啊。”他转过身,

关切地看着我:“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没病!”我提高了声音。“妈妈,

爸爸,你们在吵架吗?”小月怯生生地站在房门口。“没有,宝贝。”陈远立刻换上笑脸,

“爸爸妈妈在讨论事情。”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听着陈远均匀的呼吸声,

脑子里反复回想白天看到的画面。那个陌生女人的脸如此清晰,

她的笑容、她挽着陈远的姿势,都那么真实。凌晨三点,我悄悄起床,走到客厅。

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我看向墙上的照片。我差点叫出声来。照片里,

只有那个陌生女人和陈远、孩子们。而我,完全消失了。更可怕的是,

小宇和小月都亲昵地依偎在那个女人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打开灯,

照片瞬间恢复正常。关上灯,那个女人又出现了。我的手在发抖,但还是举起手机,

打开闪光灯拍照。照片上,依然是正常的全家福。这不是幻觉。

这是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看到的……真相?2第二天早上,我提前一个小时起床,

趁着天还没亮,再次查看照片。黑暗中,那个女人依然在那里。

这次我看得更仔细——她大约四十岁左右,长发及肩,五官端正,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姿色。

最让我不安的是,她看起来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地站在那个位置,

仿佛她本就属于这个家。天渐渐亮了,随着光线增强,她的身影逐渐淡去,最后完全消失,

照片恢复成我熟悉的模样。“妈妈,你在看什么?”小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我吓了一跳:“没什么,妈妈在……在看我们的全家福。”“哦。”小宇揉揉眼睛,“妈妈,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什么梦?”“我梦见家里有另一个妈妈,她给我做早餐,送我上学,

但我知道她不是你。”小宇皱着眉,“好奇怪的梦。”我的心沉了下去。送完孩子上学,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照相馆。那是我们拍全家福的地方,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

人很和善。“王姐,好久不见!”老板热情地招呼我,“要拍照吗?”“不是,我想问问,

去年春节我们来拍的全家福,你这里还有底片吗?”老板想了想:“应该有,我找找。

”他在电脑里翻了一会儿,调出一张照片:“是这张吧?”我凑过去看,

屏幕上的照片和我家墙上的一模一样——我们一家四口,正常的构图,正常的笑容。

“能把原始文件发给我吗?”我问。“当然可以。”老板很爽快地把文件传到我手机上。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看手机里的照片,放大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任何异常。

但它就是一张普通的全家福,除了陈远的笑容确实有一点不自然外,没有任何问题。

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下午,我决定做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我开始整理家里的相册,

这是我很久没做的事了。翻开第一本相册,是我和陈远的婚纱照。年轻的我们笑得那么甜蜜,

对未来充满憧憬。翻到第二页,我愣住了。婚纱照里,新娘不是我。是那个女人。

她穿着白色婚纱,挽着陈远的手,两人在海边拍照,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美好得像童话。

我使劲眨眼,照片变回了我和陈远。但我知道,我看到了。我快速翻动相册,

每一页都在两个版本间切换——有时是我,有时是她。

孩子出生的照片、周岁照、第一天上幼儿园……在某些瞬间,那个女人取代了我的位置,

成为孩子们的母亲。最诡异的是一张小月三岁生日的照片。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情景,

我亲手做了一个草莓蛋糕,小月高兴得手舞足蹈。但在某个角度看去,

切蛋糕的人变成了那个女人,而我站在角落里,表情阴郁,像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我的手机响了,是陈远。“老婆,晚上我要加班,可能回来得晚一点。”“好。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我很好。”挂断电话,

我继续翻看相册。在最后一本里,我发现了一张我从未见过的照片。

那是在一个我不认识的房间里,陈远和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两个孩子在他们身边玩耍。

照片的背面写着:新家的第一天,2018年3月15日。2018年3月15日,

那是我们搬进现在这个房子的日子。可照片上的房间,根本不是我们家。

3我开始疯狂地寻找线索。首先是那个陌生的房间。

仔细观察照片上的每一个细节——米色的墙壁、L型的沙发、落地窗外隐约可见的高层建筑。

这些都和我们家不一样。我们家的墙是白色的,沙发是直排的,窗外能看到小区的花园。

但最让我在意的是照片上的日期。2018年3月15日,我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搬家公司的人弄坏了我最喜欢的一个花瓶,我还为此生了半天气。陈远为了哄我开心,

晚上特意带全家去吃了火锅。我翻出手机,找到2018年3月的照片。

果然有搬家那天的记录——我和孩子们在新家门口的合影,陈远负责拍照所以不在镜头里。

背景正是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两个版本的同一天,两个不同的家,两个不同的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傍晚,我去接孩子们放学。路上,小月突然说:“妈妈,

我们什么时候能再去游乐园?上次去好好玩啊!”“上次?”我疑惑地问,

“我们上个月不是刚去过吗?”小月摇摇头:“不是上个月,是上上个星期,

那个阿姨带我们去的。”“什么阿姨?”我的心跳加速。

小月想了想:“就是……就是那个阿姨啊。她还给我买了好大的棉花糖。”“小月说什么呢,

”小宇打断她,“我们是跟妈妈去的游乐园。”“不对!”小月坚持,“是那个阿姨!

她还说下次要带我们去海洋馆!”我蹲下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小月,

那个阿姨长什么样?”小月歪着头想了想:“她有长长的头发,笑起来很好看。

她说她也是我妈妈。”“她也是你妈妈?”“嗯,她说她是另一个妈妈。”小月天真地说,

“但我更喜欢你,因为你做的蛋糕更好吃。”我感到一阵眩晕。小宇拉拉我的手:“妈妈,

你脸色好差,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没事。”我强撑着站起来,“我们回家吧。”回到家,

我让孩子们先去做作业,自己则开始在家里搜索。我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但我相信一定有什么线索能解释这一切。在卧室的衣柜深处,

我发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装着一些女性用品——一支口红、一把梳子、几个发夹,还有一本日记本。

这些东西显然不是我的。口红的色号太艳,我从不用这种颜色;梳子上还缠着几根长发,

颜色比我的头发深;至于那本日记本……我颤抖着打开日记本。

第一页写着:2018年3月15日,搬家的第一天。字迹娟秀,但绝对不是我的。

“今天搬进了新家,虽然不大,但很温馨。远说等他升职了,就换个更大的房子。

小宇帮忙搬东西,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小月一直缠着要我讲故事,真是个小粘人精。

希望在这里,我们能永远幸福下去。——林悦”林悦?这个名字完全陌生。我继续翻看,

日记断断续续,记录的都是些生活琐事。孩子们的成长、陈远的工作、家庭的日常。

如果不是署名不同,这简直就像是我的日记。不,比这更诡异。因为有些事情,

确实是发生过的,但在日记里,做这些事的人变成了林悦。比如2018年6月1日,

日记写道:“今天带孩子们去游乐园过儿童节,小月第一次坐过山车,吓得哇哇大哭,

最后还是我抱着她走完全程。”那天我确实带孩子们去了游乐园,小月确实哭了,

但抱着她的人是我,不是什么林悦。

还有2018年9月10日:“小宇在学校获得了作文比赛一等奖,

我特意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肉。远说这孩子随我,文笔好。”这件事我记得一清二楚,

因为那是小宇第一次获奖,我激动得哭了。这个林悦,在平行地过着我的生活?

4日记的最后一篇停在2019年1月20日。“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家里的东西会莫名其妙地移动,明明放在桌上的杯子,一转眼就到了厨房。

孩子们有时会叫错人,小月昨天突然叫我阿姨,然后又改口叫妈妈。远说是我太敏感了,

可能是工作压力大。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我们的生活。昨晚我做了个梦,

梦见另一个女人站在我的位置上,用我的身份生活。她做着和我一样的事,

说着和我一样的话,连笑容都一模一样。醒来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竟然有一瞬间分不清,镜子里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读到这里,我的手在发抖。

她描述的感觉,和我现在的感受如此相似。窗外天色已晚,陈远还没有回来。我给他打电话,

提示关机。这不正常,他从来不会关机的。“妈妈,我饿了。”小宇从房间出来。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妈妈这就去做饭。”做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那本日记。

林悦是谁?她为什么会有我们家的钥匙,能把东***在我们的衣柜里?

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她的家?“妈妈,你在发呆吗?”小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厨房,

“菜要糊了!”我回过神,赶紧关火。吃饭时,我试探地问:“小宇,小月,

你们还记得林悦阿姨吗?”两个孩子同时停下筷子,面面相觑。“什么林悦阿姨?”小宇问。

“妈妈,我不认识这个人。”小月摇头。但我注意到,小月说这话时,眼神有些闪躲。

晚上九点,陈远终于回来了。他看起来很疲惫,领带松松垮垮,头发有些凌乱。

“怎么这么晚?”我问。“临时开会,手机没电了。”他边说边往卧室走,“我先去洗个澡。

”趁他洗澡的时候,我检查了他的公文包。里面除了文件和电脑,

还有一张收据——某酒店的餐饮收据,时间是今晚六点,金额显示是两人份。

陈远从浴室出来,看到我手里的收据,脸色微变。“你在翻我的包?”“你不是在开会吗?

”我举起收据,“这是什么?”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

我没有开会。我去见了一个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是的。”陈远坐到我身边,

“老婆,我很担心你。你最近的状态真的很不对劲,总是说些奇怪的话,

看到些不存在的东西。我咨询了医生,他建议你去做个检查。”“我没有病!”我站起来,

“倒是你,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林悦是谁?

”陈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所以她真的存在?

”我逼视着他,“她是谁?”陈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缓缓开口:“林悦是……是我的前妻。”5“前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结过婚?”陈远痛苦地闭上眼睛:“是的。在遇到你之前,我结过一次婚。

”“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们在一起十年了,你从来没有提过!

”“因为那是一段我不愿意回忆的往事。”陈远的声音很低,“林悦她……她去世了。

”我愣住了:“去世了?什么时候?”“2019年1月21日。”陈远的眼眶有些发红,

“车祸。”2019年1月21日,那是林悦最后一篇日记的第二天。“等等,

”我努力理清思绪,“如果林悦是你前妻,那我是什么?我们的孩子……”“你是我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陈远握住我的手,“小宇和小月是我们的孩子。”“可是林悦的日记里,

她也有两个孩子,也叫小宇和小月!”陈远震惊地看着我:“你看到了她的日记?

那本日记应该已经……”他停住了。“已经什么?”“已经烧掉了。”陈远喃喃自语,

“我亲手烧掉的。”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陈远,”我一字一句地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最后,

他开口了:“我撒谎了。林悦不是我的前妻,你才是。”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

”“准确地说,”陈远看着我,眼神复杂,“你们都是。”这句话完全没有逻辑,

但不知为何,我隐约明白了什么。“你是说……”“是的。”陈远点头,“你和林悦,

是同一个人。”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这不可能。”我摇头,“我是王青,

不是林悦。我有自己的记忆,自己的人生!”“你确定吗?”陈远反问,

“你还记得你的童年吗?你的父母?你上的哪所大学?”我张口想回答,

却发现脑海中一片模糊。我知道我有童年,有父母,上过大学,

但具体的细节……全都想不起来。“我……”我感到一阵恐慌。“你的记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晰的?”陈远继续问。我努力回想,

最早的清晰记忆是……是和陈远在一起之后。“这不对!”我大声说,

“我看过我们的结婚证,上面写的是王青!”陈远站起来,从书房拿出一个文件夹。

他抽出两张结婚证,放在我面前。两张结婚证,一张写着王青,一张写着林悦。日期相同,

地点相同,甚至连登记员的签名都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新娘的名字,和照片上新娘的脸。

但那两张脸,如果仔细看,其实是同一个人,只是发型和妆容略有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在发抖。陈远深吸一口气:“五年前,林悦——也就是你,出了一次严重的车祸。

脑部受到重创,醒来后失去了部分记忆,并且……人格分裂了。”6“人格分裂?

”我呆呆地重复这个词。“是的。”陈远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什么东西,

“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引发的分离性身份障碍。你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

创造了另一个人格——王青。”“不,我才是真实的!”我激动地站起来,

“林悦才是另一个人格!”陈远看着我,眼中满是悲伤:“对于你来说,你当然是真实的。

对于林悦来说,她也是真实的。你们都是真实的,只是……不能同时存在。

”我跌坐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些照片……”我想起了会变化的照片。

“是的,那是你们人格切换的表现。”陈远解释,“白天通常是王青,

晚上或者特定情况下会切换成林悦。每个人格都有自己的记忆和生活方式,

甚至连拍照时的表情习惯都不一样。”“可是孩子们……”“孩子们一开始很困惑,

但小孩子的适应能力很强。他们渐渐接受了有两个‘妈妈’的事实。只是最近,

林悦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开始……干涉王青的生活。”我想起小月说的话,

那个带她去游乐园的“阿姨”。“那本日记……”“是林悦写的。她意识到了你的存在,

开始记录那些‘异常’。就像你现在发现她一样,她也曾经发现过你。”陈远痛苦地说,

“2019年1月21日,她情绪崩溃,试图‘消灭’另一个自己。”“她做了什么?

”“她吃了大量安眠药。”陈远的声音哽咽了,“幸好我及时发现,送去医院抢救过来了。

但从那之后,林悦就很少出现了,你——王青成为了主导人格。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没想到……”“没想到她又回来了。”我喃喃自语。陈远点头:“最近一个月,

她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你午睡的时候。她会整理家务,

给孩子们做饭,甚至……”“甚至什么?”“甚至试图重新掌控这个身体。”陈远看着我,

“昨天晚上,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我摇头。“你半夜起来,站在镜子前自言自语。

你用两种不同的声音对话,一个是王青,一个是林悦。你们在争论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我不记得……”“因为那时候,你们两个都在。

”陈远握住我的手,“医生说,这是人格融合的前兆。两个人格在争夺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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