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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在冰冷的玉床上,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软管,从我的手腕流向隔壁。那里躺着的,

是王爷肖珏的白月光,丞相之女林清雪。她中了奇毒,陷入“假死”,

唯有我这特殊体质的“药人”之血,才能续命。肖珏就守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她冰冷的手,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刀,扎进我的心脏。“清雪,我的宝宝,

再忍一忍。”“等她这身血流干了,你就彻底活过来了。”“她不过是个低贱的血奴,

能用她的命换你的命,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血奴。

我是当世唯一能解百毒的神医苏青檐。而林清雪中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奇毒。

那是我亲手为她种下的,独门秘药——“一线牵”。1剧痛和冰冷顺着手腕蔓延至全身,

我的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沉浮。视野里,肖珏俊美无俦的侧脸,

此刻却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可怖。三年前,我为躲避仇家追杀,身受重伤,被他所救。

他问我叫什么,我随口胡诌了个名字:“阿奴。”他便真当我是个无家可-归的奴仆,

将我收留在靖王府,成了他豢养的众多“特殊人才”之一。而我,为了报他的救命之恩,

也为了寻一处安身之所,便隐藏了神医的身份,默默替他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伤病,

权当偿还。我以为,等我还清了恩情,便能悄然离去,重获自由。直到半年前,

他从边关带回了林清雪。那个他放在心尖上,念了十年的人。“阿奴,清雪身子弱,

你以后要好好照顾她。”他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我看着林清雪那张柔弱无辜的脸,

心中并无波澜,点了点头。可我没想到,这份“照顾”,是要用我的命去填。林清雪回府后,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仿佛全天下的虚症都找上了她。肖珏为她寻遍名医,

却都束手无策。后来,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游方道士说,

林清雪是中了极其罕见的“离魂之症”,需要拥有至阳至纯血液的“活药人”,以血换血,

方能根治。而整个王府,只有我,是那个“活药人”。我当时就笑了。离魂之症?

不过是我早年间随手写在医书杂谈里,用以警示弟子不可滥用虎狼之药的杜撰病症,

没想到竟被肖珏奉为圭臬。我试图向他解释,这世上根本没有这种病,

林清雪的虚弱另有缘由。可他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闭嘴!你一个***的奴才,

懂什么医理?”他的眼神里满是鄙夷与不耐,“孤让你做什么,你照做便是!能救清雪,

是你的荣幸!”那一巴掌,彻底打碎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温情。原来,救命之恩,

在他眼里,不过是随时可以让我用命去偿还的筹码。原来,我苏青檐在他眼中,

连一个人都算不上。好,很好。既然你认定我是血奴,那我就让你看看,血奴的血,

到底能不能救你的心上人。于是,我不再反抗,顺从地接受了他们的安排。在换血前夜,

我借口为林清雪调理身体,在她日常服用的汤药里,加了一味我的独门之药。此药无色无味,

遇血则发,名为“一线牵”。它不会要了她的命,只会让她在“复活”之后,

与我这个供血之人,建立起一种微妙的“共感”。我所受的苦,她将百倍偿还。我所流的血,

将成为她永世的梦魇。2“王爷,血快抽干了。”侍卫冰冷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我感到生命在飞速流逝,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模糊。肖珏终于舍得从林清雪床边起身,

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如释重负的冷漠。“阿奴,

你放心去吧。等你死后,孤会给你寻一块风水宝地,厚葬你。”他顿了顿,

仿佛在施舍最后的恩赐:“你的家人,孤也会派人寻访,予以重赏。

也算……不枉你为主牺牲一场。”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家人?我苏青檐孑然一身,唯一的亲人,只有我那个关门弟子。而他,

此刻恐怕已经急疯了吧。我的笑容似乎刺痛了肖珏,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果然是天生的贱骨头。”他不再看我,

转身对侍卫下令:“抽干最后一滴,然后把尸体处理干净,扔去城外的乱葬岗。

别让这种污秽之物,脏了王府的地。”“是,王爷。”乱葬岗……呵,真是个好去处。也好,

省得我那傻徒弟掘地三尺,还要费力刨开你的“风水宝地”。意识的最后一刻,

我看到林清雪苍白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肖珏惊喜地扑过去,喊着:“清雪!你醒了!

你看看我!”而我,则被两个侍卫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了房间。黑暗,彻底吞噬了我。

3不知过了多久,我是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中,被唤醒了最后一丝残魂。“师父!师父!

您醒醒啊!师父!”是云柒。我唯一的弟子。我费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一张布满泪痕和泥污的年轻脸庞。他看到我睁眼,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巨大的狂喜。

“师父!您还活着!您真的还活着!”他想抱住我,却又怕碰到我的伤口,双手悬在半空,

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失血过多,我的声带已经严重受损。“师父,您别说话,弟子都懂!

”云柒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倒出一粒散发着异香的丹药,

小心翼翼地喂进我嘴里。“这是‘九转续命丹’,

弟子拼了命才从药王谷那老家伙手里抢来的!虽然不能让您立刻恢复,但能吊住您的心脉!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润的暖流瞬间涌入四肢百骸,驱散了部分彻骨的寒意。

我终于有了一丝力气,环顾四周。我们似乎在一处破败的山神庙里,身下是柔软的干草,

身上盖着云柒的外袍。“师父,您……您感觉怎么样?”云柒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动了动手指,想告诉他我没事。可下一秒,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丹田处传来,我闷哼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云柒脸色大变,

立刻抓住我的手腕,探上我的脉搏。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师父……您的武功……”他嘴唇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您的经脉尽断,丹田被毁……肖珏!那个畜生!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如此对您!

”武功尽废……我心中一片了然。以我神医的体质,即便被抽干血液,也不至于立刻身死。

肖珏定是怕我没死透,又在我被抛尸前,废了我的武功。他做得可真绝。

我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云柒的手背。别哭。我用口型对他说。

“师父……”云柒哭得更凶了,“您为了救他,甘愿留在王府三年,他却……他却这样对您!

弟子不甘心!弟子现在就去杀了他,为您报仇!”说着,他就要起身。我一把拉住他,

用力摇头。现在不是时候。肖珏是手握重兵的靖王,身边高手如云,云柒现在去,

无疑是以卵击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好戏,

还在后头呢。4我在山神庙里休养了整整一个月。靠着云柒从各处搜罗来的天材地宝,

以及我脑海中无数的固本培元之方,我那破败的身体总算有了一点起色。

虽然武功是彻底废了,这辈子都只能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但至少,命保住了。

只是……“师父,您别动,我给您换药。”云柒端着一盆清水走过来,声音低沉。我点点头,

任由他解开我脸上的纱布。清水倒映出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或者说,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皮肤坑坑洼洼,布满了青紫色的瘢痕,像是被硫酸腐蚀过一般,

左边脸颊上,还有一道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狰狞疤痕,让整张脸看起来分外扭曲可怖。

这是被扔在乱葬岗时,被野狗啃噬,又被毒虫叮咬后留下的痕迹。纵然我医术通神,

也无法让已经坏死的血肉重生。这张脸,是彻底毁了。云柒每次给我换药,都不敢看我的脸,

眼圈总是红红的。我却异常平静。容貌于我而言,本就是身外之物。毁了,便毁了吧。正好,

顶着这张脸,没人能认出我就是曾经那个名动江湖的神医苏青檐。也正好,

让我永远记住这份刻骨铭心的仇恨。“师父,京城里传来消息了。”云柒一边为我上药,

一边低声说道。“说吧。”我终于能发出一些沙哑的音节,虽然难听,但至少能交流。

云柒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靖王府……大肆操办,

庆贺王妃林清雪……死而复生。”“据说,那日换血之后,林清雪便立刻苏醒了过来,

身体也一日比一日好。肖珏龙心大悦,不仅封她为靖王正妃,还请奏圣上,

为她求来了‘安康’的封号。”“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靖王爷情深似海,

不惜一切代价救活了心爱的女人,人人都在传颂他的痴情。”痴情?我冷笑一声,

牵动了脸上的伤疤,疼得钻心。他那不叫痴情,叫愚蠢。“还有呢?”我问。

云柒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还有……关于您的。王府对外宣称,您是自愿献身救主,

忠肝义胆。肖珏……他还假惺惺地为您立了个衣冠冢,就在王府后山,说是要……日夜供奉。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声音像破旧的风箱,刺耳又难听。立衣冠冢?日夜供奉?肖珏,

你还真是会做戏。是怕午夜梦回,我这枉死的“忠仆”会去找你索命吗?“师父,

您别气……”云柒以为我气急攻心,连忙安慰道。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

我怎么会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他把戏台子搭得越大,将来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

“云柒,”我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是时候……让我们的‘安康王妃’,

感受一下真正的‘一线牵’了。”云柒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弟子明白!

只是师父,这‘一线牵’,您当初不是说……”“我是说过,此药性烈,需以我的精血为引,

才能彻底催发。”我缓缓道,“而现在,我的血,不正在她的身体里流淌吗?”我闭上眼,

沉下心神,开始默默催动那残存在林清雪体内的药引。那是我与她之间,最恶毒,

也最亲密的联系。林清雪。准备好,迎接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礼了吗?5靖王府。张灯结彩,

喜气洋洋。肖珏为庆祝林清雪大病初愈,特地在府中大宴宾客,朝中权贵几乎悉数到场。

林清雪一袭华服,面若桃花,依偎在肖珏身旁,接受着众人的道贺与吹捧。

“王妃娘娘吉人天相,能大难不死,真是可喜可贺啊!”“是啊,这都多亏了王爷情深义重,

不离不弃!”“王爷与王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羡煞我等!”肖珏听着这些奉承话,

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他举起酒杯,朗声道:“今日多谢各位赏光!清雪能康复,

是上天垂怜!本王敬各位一杯!”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

林清雪觉得脸上有些发痒,她下意识地挠了挠。“怎么了,清雪?不舒服吗?

”肖珏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没事,珏哥哥,”林清雪柔柔一笑,

“许是这殿内有些闷热。”她说着,又忍不住挠了一下。这一次,痒意非但没有消退,

反而像疯长的藤蔓,迅速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再到四肢百骸。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奇痒,

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血肉,让她坐立难安。“啊……”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脸色开始泛白。“清雪!”肖珏慌了,连忙扶住她,“你怎么了?快传太医!快!

”大殿内顿时乱作一团。林清雪再也顾不上什么仪态,她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

华贵的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精致的发髻也散落下来。“痒……好痒……珏哥哥,

我好痒……”她的指甲划过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刺目的血痕。可即便如此,

也无法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很快,太医们被火急火燎地传了进来。然而,

一群人在林清雪身边围了半天,诊脉、看诊,却都束手无策。“王爷,王妃娘娘脉象平稳,

并无任何中毒或生病的迹象啊!”为首的张太医战战兢兢地回道。“脉象平稳?

”肖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双目赤红,“那她为何会如此痛苦!你们这群废物,

连这点小毛病都看不出来吗!”“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就在这时,

一个侍女发出一声尖叫。“啊!王妃的脸!王妃的脸!”众人闻声望去,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林清雪那张原本光洁如玉的脸上,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红疹,红疹迅速扩散、连接成片,

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红肿不堪,恐怖至极。“不……不要看!

都别看我!”林清雪感受到众人惊恐的目光,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双手捂住脸,

彻底崩溃了。肖珏看着她可怖的模样,心中一痛,却更多的是惊慌和震怒。

他明明已经用那个贱奴的命,换回了清雪的命,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难道是……换血出了问题?不,不可能!那道士说得清清楚楚,只要血换成功,

清雪便能彻底痊愈,再无后患!一定是这群庸医无能!“来人!”肖珏怒吼道,

“把这些废物都给本王拖出去!另外,马上去给本王张贴皇榜,寻遍天下名医!

谁能治好王妃,赏黄金万两,封万户侯!”6山神庙里,我正盘膝而坐,面前的炭火上,

温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忽然,我心口一窒,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噗——”一口黑血,

猛地喷洒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师父!

”云柒大惊失色,立刻冲过来扶住我。“您怎么样?是不是催动药引,遭到了反噬?

”我摆了摆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脸上却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

“无妨……只是小小的反噬罢了。”“一线牵”之毒,最霸道的地方就在于,

它会让施毒者与中毒者产生“共感”。林清雪此刻所承受的奇痒之苦,我亦能感受到一二。

但与之相比,她所承受的,是我的百倍。我这点刺痛,对她而言,便是刮骨之痛。

我这点痒意,对她而言,便是万蚁噬心。“师父,

您这又是何苦……”云柒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为了报复他们,

您把自己也折腾成这样……”“不苦。”我看着他,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坚定,“云柒,

你知道吗?被人背叛、被人当成畜生一样抽干血液、抛尸荒野,那是什么滋味吗?

”云柒沉默了。“那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滋味。”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所受的每一分痛苦,都要让他们,千倍、万倍地偿还回来!”“武功废了,容貌毁了,

我已经一无所有。剩下的,唯有这条烂命,和这一身无人能及的医术。”“我要让他们知道,

神医,既能救人,亦能杀人。”“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云柒看着我眼中燃烧的复仇火焰,

不再劝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弟子明白了。无论师父做什么,弟子都誓死追随!

”我欣慰地笑了。“好孩子。”我拍了拍他的手,“去吧,去城里打听打听,

看看靖王府现在,是何等光景。”“是,师父!”云柒领命而去。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缓缓闭上眼睛,再次沉入那奇妙的“共感”之中。我能“看”到,

林清雪被安置在华丽的寝殿里,无数珍贵的药材像流水一样送进去,又被原封不动地抬出来。

我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咒骂,从最初的“珏哥哥救我”,变成了“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我还能“感受”到,肖珏从最初的心疼、焦急,渐渐变成了不耐、烦躁,

甚至是一丝……厌恶。他守在她的床前,看着她抓挠得血肉模糊的身体,

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脸,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爱恋和痴迷。

他爱的是那个温柔似水、美若天仙的林清雪。而不是眼前这个,

形同厉鬼、歇斯底里的疯女人。很好。肖珏,这才只是个开始。你为你那所谓的“真爱”,

付出了一个“血奴”的性命。现在,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真爱”,是如何在你面前,

一点点腐烂、枯萎的。7接下来的三个月,整个大梁王朝的杏林界,

都因靖王府的一纸皇榜而掀起了轩然***。黄金万两,万户侯。如此重赏,

引得无数自诩医术高明的郎中、圣手,如过江之鲫般涌向京城。然而,

他们一个个意气风发地走进靖王府,又一个个面如死灰地被丢了出来。林清雪的病,

诡异至极。她的身体时好时坏,痒起来的时候,能把床板都抓烂,不痒的时候,

却又与常人无异,只是精神萎靡。她脸上的红疹,也是时隐时现,发作时恐怖骇人,

消退后却连一丝疤痕都不留下,仿佛从未出现过。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

连病因都诊断不出来,更别提开方下药了。渐渐地,再也无人敢去靖王府揭那皇榜。靖王府,

从一个人人艳羡的福地,变成了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晦气之所。而肖珏,

也从一个意气风发的痴情王爷,变成了一个暴躁易怒的困兽。他摔碎了府中所有名贵的瓷器,

杖毙了数十个办事不力的下人,甚至在朝堂之上,也屡次与政见不合的同僚发生争执。

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靖王,已经消失不见了。而林清雪,在经历了三个月的折磨后,

也彻底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哭喊,不再乞求,整日里只是呆呆地坐在窗前,眼神空洞。

她的美貌在反复的折磨中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她开始怨恨肖珏。

“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一次争吵中,她歇斯底里地朝肖珏尖叫,

“如果你早点找到神医,我何至于受这种苦!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爱我的脸!

”肖珏被她吼得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林清雪!你摸着良心说!为了你,

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甚至为了你,杀了一个无辜的人!你现在竟然还来怪我?

”“无辜的人?你说那个叫阿奴的贱婢?”林清雪冷笑起来,“她算什么人?她就是个畜生!

能用她的命换我的命,是她的福气!你后悔了?你是不是后悔为了我,杀了你的小情奴?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肖珏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林清雪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像疯了一样扑上去,

又抓又咬。曾经的恩爱缱绻,如今只剩下一地鸡毛,和无尽的相互怨怼。这些消息,

都由云柒源源不断地带回山神庙,成了我每日枯燥疗伤中,最悦耳的乐章。“师父,

他们已经反目成仇了。”云柒的语气中带着快意,“听说昨天,

林清雪还失手打碎了肖珏最心爱的玉佩,肖珏一怒之下,将她禁足在了清风苑,

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是吗?”我睁开眼,沙哑地笑了,“看来,

火候差不多了。”“师父,您的意思是……”“云柒,”我看着他,缓缓说道,“是时候,

让你这位‘鬼医弟子’,名扬京城了。”8一个月后,京城之中,悄然流传起一个传说。

传说在城西的贫民窟里,出现了一位神秘的少年神医。他医术通神,能治百病,

无论多疑难的杂症,在他手里都能药到病除。但他行事乖张,脾气古怪,从不轻易出手。

他治病救人,不为名,不为利,只看心情,和病人付出的“代价”。有人说,

他曾让一个富商倾家荡产,只为救治其小妾的肺痨。也有人说,

他曾让一个权贵长跪三天三夜,才肯出手医治其独子的断腿。更离谱的是,传说他背后,

还有一位更加神秘的师父,人称“鬼医”,其医术,已臻化境,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

这位少年神医,自然就是云柒。而那位神秘的“鬼医”,便是我。这是我为肖珏精心准备的,

最后一个,也是最致命的陷阱。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将“鬼医”的名声,传到他耳朵里。

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人能救林清雪。让他,在无尽的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然后,再亲手将这丝曙光,彻底掐灭。起初,肖珏并未将这个传闻放在心上。

区区一个藏身于贫民窟的少年,能有多大本事?比宫里的太医和那些成名已久的圣手还厉害?

简直是笑话。直到兵部尚书的夫人,得了和他母亲当年一样的“离魂症”,

被所有太医判了***,却被那少年神医,三针救活。消息传来,肖珏彻底坐不住了。

兵部尚书,是他父亲留下的心腹,他母亲当年的病情,他也略有耳闻。那个少年,

竟然能治好连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难道……他真的有办法救清雪?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像野草一般,在肖珏的心中疯狂滋生。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王爷的颜面,

当即备上厚礼,亲自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赶往了城西贫民窟。他以为,

凭他的身份和地位,只要亲自前往,那个所谓的“鬼医弟子”,必定会感恩戴德,前来拜见。

但他想错了。他在那间破败的医馆外,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从日上三竿,等到日落西山。

云柒,连面都没露。只有一个面黄肌瘦的小药童,出来传话,语气还很不耐烦。

“我家先生说了,今日乏了,不见客,王爷请回吧。”9“放肆!”肖珏身后的侍卫长大怒,

拔刀喝道:“一个乡野郎中,竟敢对王爷如此无礼!信不信我拆了你这破医馆!

”小药童吓得一哆嗦,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我们先生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在他眼里,没有王爷,只有病人。想看病,就得守他的规矩。”“你!

”侍卫长气得就要动手。“住手!”肖珏出声制止了他。他看着那紧闭的院门,

心中怒火中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憋屈和……好奇。这世上,

还从没有人敢如此怠慢他。这个云柒,要么是个狂妄无知的蠢货,要么,就是真的有恃无恐。

而能治好兵部尚书夫人的人,绝不可能是蠢货。想到这里,肖珏压下心中的怒火,

对那小药童沉声道:“孤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先生,明日,孤再来拜访。”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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