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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传来捷报,蛮族退兵,人人都在夸我夫君沈钰用兵如神。

只有我,在他“战死”的讣告传遍京城时,一个人跪在他的灵堂前,手里死死攥着他留给白月光林清嫣的绝笔信。

信上说,他已用一具焦尸金蝉脱壳,让我这个相府嫡女守生寡,从此他便能和她双宿双飞,逍遥山水间。

他甚至连私产都已转移,只留给我一个空荡荡的将军府和“贞洁烈妇”的虚名。

出殡那天,我哭得肝肠寸断,险些一头撞死在棺椁上。

前来吊唁的百官无不唏嘘,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公公,当朝首辅沈敬安,也红了眼眶,亲自扶住了我。

他不知道,我哭的不是夫君已死,而是他为何不真的死。

更不知道,在他扶住我的那一刻,我心中已然升起一个疯狂至极的念头。

沈钰,你不要我,你爹……似乎是个更好的选择。

沈钰的死讯,是随着那封八百里加急的捷报一同送进京城的。

圣上龙颜大悦,当朝追封他为镇国大将军,准其入皇家陵园,谥号“武烈”。

一时间,整个沈府荣耀至极,也悲恸至极。

我作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相府嫡女苏晚,自然成了全京城同情和赞誉的对象。

“苏夫人真是刚烈,听闻噩耗时,当场就晕死过去了。”

“是啊,沈将军和夫人伉俪情深,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放心吧,沈家不会亏待她的,首辅大人最是重情义。”

丫鬟们在我耳边窃窃私语,一边为我拭去眼角的泪,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我换上素白的孝服。

我虚弱地靠在软枕上,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伤心过度,而是气的。

气得浑身发抖,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

就在半个时辰前,我趁着无人,独自进了沈钰的书房。

我们成婚三年,他以军务为由,从不让我踏足此地。

如今他“死”了,总该没有忌讳了。

我本想寻些他的遗物,留个念想,却在书案的夹层里,发现了一沓信。

不是军情,而是情信。

每一封的抬头,都是“嫣儿亲启”。

落款,是沈钰的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嫣儿,委屈你了。待我借此次北伐,用一具假尸骗过所有人,我便来寻你。届时,天高海阔,你我再无束缚。”

“那苏晚,不过是我父亲为了拉拢她爹而强塞给我的女人,我碰都未曾碰过她。我心中,自始至终,唯你一人。”

“家产我已暗中转移大半,藏于城西旧宅,待风声过去,我们便取了银钱,远走江南,做一对神仙眷侣。”

……

信纸被我攥得变了形,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三年。

整整三年。

我以为他是少年将军,心怀家国,不耽于儿女情长。

我体谅他新婚燕尔便奔赴战场,为他操持家务,孝敬公婆,将偌大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甚至在他出征前,亲手为他缝制战靴,熬了三天三夜,熬红了双眼。

原来,这一切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用完即弃的政治联姻。

我苏晚,堂堂相府嫡女,竟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用来给他和他的心上人双宿双飞、铺路的垫脚石。

“贞洁烈妇”?

去他妈的贞洁烈妇!

他想让我为他守一辈子活寡,成全他的爱情?

做梦!

一股狠戾的念头从心底最深处破土而出,疯狂滋长。

沈钰,你想金蝉脱壳,与情人远走高飞?

我偏不让你如愿。

我要这沈府,我要这泼天的富贵,我要让你看清楚,你抛弃的,究竟是什么。

你不是孝顺吗?

不是最听你爹的话吗?

那好,我就让你亲口喊我一声——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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