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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哮喘发作,我急疯了,老公沈川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我只好自己打车去全城最贵的私立医院。

可刚滚下车,就看到我那开破货车的丈夫,正开着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卡宴,小心翼翼地从副驾扶下他怀孕的白月光。

四目相对,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彻底傻眼了。

那年,沈家把私生子沈川赶出大门时,他除了身上一件洗到发白的T恤,什么都没有。

他蹲在马路牙子上,像条被主人踹出家门的流浪狗。

我把我的小电驴停在他面前,说:沈川,跟我回家吧。

就这样,我嫁给了他。

五年了,他开着一辆破烂不堪的二手货运卡车,每天在各个物流园和工地之间搏命,身上总是一股柴油和汗水混合的味儿。赚的钱不多,刨去房租和日常开销,所剩无几。但我挺知足。

儿子小年糕四岁生日,我正蹲在地上给他擦掉满嘴的蛋糕奶油,他的哮喘突然就犯了。小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那种可怕的、撕扯的风箱声。

我脑子一片空白,发疯似的拨沈川的电话,一遍,两遍,五遍……始终是机械的女声提醒我,暂时无法接通。

我不敢等,抱着软成一滩泥的儿子冲下楼,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市里最好的那家私立和睦医院赶。

就是这么巧。

我刚抱着小年糕滚下车,一辆黑得发亮、能当镜子照的保时捷卡宴就无声地滑进了VIP停车位。

驾驶座上,是我那个应该在南五环物流园拉货的丈夫,沈川。

他身上那件所谓的最好的衬衫,我熨过几百遍,每一寸都熟悉。但今天,它的布料似乎在昏暗的车库里都泛着高级的光。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人, 凌夏, 她曾是沈川全世界的中心。

凌夏穿着一身纯白,脖子修长,侧脸精致得像个易碎的瓷器。她一手捂着嘴,好像在忍着什么不适,另一只手,被沈川紧紧攥着。沈川侧头听她说话,脸上那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心疼和珍视的表情,像一把钝刀,在我心脏上来回刮。

他们没看见我,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恩爱情侣,消失在标着私家康复中心的电梯口。

妈妈,是爸爸吗?小年糕在我怀里,气若游丝地问。

我浑身冰冷,却强行把嘴唇扯出一个弧度,声音轻得像羽毛:糕糕看错了,爸爸哪开得起这么好的车。爸爸……还在给我们挣奶粉钱呢。

我像个疯子一样,抱着儿子冲进了急诊。

挂号,雾化,扎针,输液。看着他惨白的小脸上终于恢复了点血色,沉沉睡去,我蹲在病床边,把头埋在膝盖里,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眼泪把裤子砸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沈川,原来这五年,我的人生就是一个精心编排的笑话。

黄昏,我带小年糕回家,沈川已经回来了。

他换回了那身油腻腻的工装,手上拎着一个街角面包店买的,最便宜的水果盒子蛋糕,售价十五块。

老婆,对不起,今天手机掉车斗里了,刚找到。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愧疚,小年糕怎么样了?还喘吗?

他蹲下来,想摸摸儿子的头。

今天是糕糕生日,爸爸给你买了蛋糕,高不高兴?

小年糕睡了一路,还迷糊着,只看到蛋糕就笑了,软软地问:爸爸,我今天……在医院,看到一个开大车车的叔叔,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沈川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那僵硬只持续了不到半秒,他立刻恢复了镇定,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刮了刮儿子的鼻子:是吗?爸爸今天跑了好几家医院送货呢。你们去的哪家?

我没让小年糕回答,面无表情地替他说了:和睦医院,儿科。他说看见你开着一辆黑色的车,旁边还坐了个漂亮阿姨。

胡说!沈川立刻提高了音量,好像受到了什么天大的侮辱,我那破车连空调都舍不得开,怎么可能去得了那种地方?绝对是看错了。

我点了点头,垂下眼帘,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嗯,我也觉得是他看错了。

沈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进了那狭窄的厨房,锅碗瓢盆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

我看着他的背影,鼻子酸得发涩。

风从窗户吹进来,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昂贵的,带着雪松和皮革味的香水。

那是他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沈家少爷时,最喜欢用的味道。这种香水的价格,凭他现在开货车的收入,恐怕得不吃不喝干上半年。

他为什么要这样骗我?或者说,这个巨大的谎言里,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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