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让我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乡下的姨妈一家。“你姨妈不容易，

你要替妈妈照顾好他们。”我含泪点头，正准备让律师办理手续，眼前忽然飘过弹幕。

千万别给！你妈是被你姨妈慢性下毒害死的！她早就把你爸转移的财产查清楚了，

就等着你妈死，然后哄骗你这个傻白甜。拿到钱后，她会制造意外把你弄死，独吞一切。

我擦干眼泪，冷静地对律师说：“我要做尸检，另外，帮我报警。

”1 临终遗愿夕阳西下，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妈妈的手冰凉如纸，

却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晚晚……”她说，“妈妈对不起你……”我跪在床边，“妈，

您别说话了，医生说您需要休息。”她摇头，“听妈妈的话，

把所有遗产……都给你姨妈一家。”我愣住了。“妈，您说什么？”“你姨妈不容易，

三个孩子要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你要替妈妈照顾好他们，

答应我……”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这是妈妈最后的愿望，我怎么能拒绝？“我答应你，

妈妈，我都答应你。”我哭着点头，转向一直安静站在角落的王律师。“王律师，

麻烦您准备遗产转让的文件……”话音刚落，我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金色的光。千万别给！

你妈是被你姨妈周琴慢性下毒害死的！我用力眨眼，以为是哭得太久产生了幻觉。

但更多的金色文字如流水般划过我的视野：她早就把你爸转移的财产查清楚了，

就等着你妈死，然后哄骗你这个傻白甜。拿到钱后，她会制造意外把你弄死，独吞一切。

你爸当年防着她，特地立了遗嘱，你妈这份是无效的！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这些字…这些话…我想起了妈妈这一年来莫名的身体衰弱。

想起了姨妈越来越频繁的“探望”，每次都会带来各种“补品”。

想起了妈妈每次吃完姨妈带来的东西后，总是会更虚弱一些。

想起了姨妈看我时那种若有似无的算计眼神。一切的一切，

像拼图一样在我脑海中拼凑成一个可怕的真相。我的悲伤瞬间被冰冷的愤怒取代。

妈妈还在床上痛苦地喘息，她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最信任的人推向死亡。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用手背擦干眼泪。“王律师。所有法律程序暂停。”王律师惊讶地看着我，“秦小姐，

您……”“我要申请尸检。”我一字一句地说，每个字都像冰刀一样锋利。“另外，

帮我报警。”病房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王律师的眼镜差点滑落，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秦小姐，您确定吗？令堂还……”“我确定。”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妈妈。

她已经奄奄一息，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决定。但我知道，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为她做真正正确的事。2 真相浮现警察的脚步声还在走廊里回响，

姨妈周琴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出现了。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外套，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珠。一看见我，她立刻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肩膀。“晚晚！

我的好晚晚！”她的哭声比我刚才在病房里哭得还要撕心裂肺。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整个人都在颤抖。“你妈妈她……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我的好妹妹啊！

”“姨妈……”我想挣脱她的怀抱，但她抱得太紧了。“都怪我，都怪我没照顾好你妈妈！

”她继续嚎哭，“我就知道她身体不好，我应该天天陪着她的！

”站在一旁的两名警察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年长的那个清了清嗓子：“请问您是？

”“我是死者的姐姐，周琴。”姨妈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晚晚是我看着长大的，

就像我亲女儿一样。”她说着又要抱我，被我轻轻推开了。

年轻的警察翻开记录本：“秦小姐刚才申请对死者进行尸检，我们需要……”话还没说完，

姨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像被雷劈中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什么？尸检？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惊恐的颤抖。“晚晚，你说什么？”她猛地转向我，

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让我疼痛。“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妈妈刚走，

你怎么忍心让她再挨一刀？”她的眼睛里闪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既愤怒又恐慌。

“这是大不孝啊！你妈妈在天之灵会不安的！”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欲言又止。两名警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姨妈，我只是想……”“想什么？”她打断我的话，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尖锐，

“你妈妈生前最爱体面了，你让她死后还要被人开膛破肚，她怎么安息？

”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但这次的哭声里多了一种控诉的意味。

“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她的目光在王律师身上扫过，“是不是有人挑唆你，

让你不认你妈妈的遗言，想独吞家产？”这话说得很重，

病房外的几个护士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我感受到一种被众人指责的压力，心中开始动摇。

也许，也许我真的想多了？也许妈妈真的只是病重而已？就在我犹豫的时候，

眼前又闪过了金色的文字：看她的手，指甲缝里有泥土，她刚处理完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地看向姨妈的双手。果然，在她苍白的指甲缝里，有着细微的黑色污垢，

像是泥土。她在演戏，注意她眼神瞟向你妈病床床头柜的次数，她在紧张里面的东西。

我仔细观察，发现姨妈在说话的时候，目光确实会不自觉地往病房里瞟。每次瞟的方向，

都是妈妈床头柜的位置。而且每次瞟完，她的眼神都会更加紧张一些。

这些细节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大脑。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找回了刚才的冷静。“姨妈。

”我轻轻挣脱她的手，声音平静而坚定，“正因为我爱我妈妈，我才要知道她真正的死因。

”“她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好，我想查清楚是不是有医疗疏忽，或者其他原因。

”我看着两名警察，“这是我作为女儿的权利，也是我对妈妈最后的责任。

”姨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我想整理一下妈妈的遗物。”我转身朝病房走去。“别动！”姨妈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她几乎是冲过来拦住我的。“这些东西我来帮你收，你累了，去休息。”她的反应太激烈了，

连警察都注意到了异常。我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双手，心中的疑虑更加坚定了。

“没关系，姨妈，我自己来就行。”我绕过她，走向床头柜。她想要阻拦，但在警察面前，

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年长的警察终于开口了：“我们会受理您的申请，秦小姐。”“同时，

病房内的所有物品都需要暂时封存，作为调查的一部分。”姨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刚才的“慈爱”和“悲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光芒。

3 家族阴谋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钥匙还没***锁孔，门就开了。

姨妈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像是这里的主人。茶几上摆着他们带来的瓜子皮和烟蒂，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烟的味道。“晚晚回来了。”姨妈站起身，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她的眼睛红肿，但没有眼泪，像是刚刚停止了一场表演。姨夫张大强叼着烟，翘着二郎腿，

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他四十多岁，大腹便便，头发油腻，身上的白衬衫黄了一大片。

表哥张伟靠在沙发上玩手机，二十***岁的人了，穿着一身运动服，头发染成了黄色。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你们怎么进来的？”我放下包，

声音有些沙哑。“你妈妈给过我们备用钥匙的。”姨妈理所当然地说，“我们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这三个字让我想起昨天在医院里的那场闹剧。

张大强把烟头在我家的烟灰缸里摁灭，站了起来。他的肚子撑得衬衫紧绷，

走路的时候发出“咚咚”的声音。“晚晚，姨夫直接跟你说吧。”他的声音很粗，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你妈妈的遗言我们都听到了，她把财产留给我们家，

你为什么不配合？”“是不是觉得钱多了，舍不得？”他的眼睛很小，被肥肉挤成了一条缝，

但里面闪着贪婪的光。“姨夫，我只是想查清楚我妈的死因。”我尽量保持平静。“死因？

”张伟放下手机，嗤笑一声，“表妹现在是城里人了，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吧？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还查死因，你是怀疑我们害死了你妈？”“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你还要验尸？”张大强的声音更大了，“你妈妈病了那么久，

我们一家人轮流照顾，你在哪里？”“现在人一死，你就回来争财产，还要验尸羞辱死者，

你还有良心吗？”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每一句都往我心里扎。姨妈在一旁开始抹眼泪。

她的哭声很响，像是要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一边哭一边说，

“含辛茹苦帮妹妹照顾家，现在却被外甥女当成贼一样防着。

”“你妈妈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会多伤心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一点良心都没有。”她的眼泪滴在我家的地板上，像是在控诉我的罪过。就在这时，

眼前闪过金色的文字：张伟欠了五十万赌债，等着这笔钱救命呢。张大强投资失败，

房子都抵押了。周琴早就跟他们吹嘘，这栋房子和公司都是他们的了。我看向张伟，

他正在焦躁地搓着手指。张大强的西装虽然看起来体面，但袖口已经磨毛了，

皮鞋也失去了光泽。姨妈的包包是假的LV，拉链都有些松动。

他们三个人坐在我家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像三只饥饿的野兽。“够了。”我走到门口，

打开门。“这里是我家，请你们出去。”我的声音很冷，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关于遗产，

一切按法律程序走。”“在我妈的死因查明前，我不会和任何人谈论财产问题。

”张大强的脸瞬间涨红了。他握着拳头朝我走过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我已经报警了。”我后退一步，

但声音依然坚定，“你们再闹就是私闯民宅。”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张大强的怒火。

他愣在原地，拳头举在半空中，进退不得。姨妈停止了哭泣，眼神变得阴冷。

张伟也站了起来，但没有上前。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强硬。“走。

”姨妈收拾起眼泪，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她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假包，动作很慢，

像是在做最后的抗争。张大强和张伟也不情愿地朝门口走去。经过我身边时，

张大强停下了脚步。“你会后悔的。”他压低声音说。这句话像是诅咒，让我的后背发凉。

等他们走后，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但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4 尸检疑云三天后，我坐在警察局的问询室里。李警官坐在我对面，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的表情和上次见面时完全不同，没有了同情，只剩下审视。“秦小姐，

初步尸检报告出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我听出了其中的冷淡。“你母亲死于心力衰竭，

属于自然死亡。”“我们没有在她体内发现任何常规毒物反应。”这句话像一记重锤，

敲在我心上。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不可能。”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妈妈的症状不正常，她…”“秦小姐。”李警官打断了我，“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既然你母亲是自然死亡，你为什么坚持认为是他杀？”“并且，我们了解到，

你母亲的遗愿是将遗产赠予你姨妈。”“而你拒绝执行。”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加严厉。

“你是否存在为了遗产而污蔑亲属的动机？”这个问题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我感到血液都凝固了。“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王律师的电话。李警官点点头，示意我可以接听。“秦小姐，出大事了。

”王律师的声音很急，“家族微信群炸了，还有本地论坛…”“什么意思？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你姨妈把尸检结果发出去了，还写了一大篇文章。

”“她说你为了钱不惜让母亲死后受辱，说你从小就白眼狼…”“现在整个朋友圈都在传，

大家都在骂你。”我感到天旋地转。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李警官看着我，

眼中的怀疑更深了。“秦小姐，看来你的处境不太好。”他的话里带着讽刺。

“我建议你还是实话实说，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

眼前又出现了金色的文字：别慌！他们用的毒很罕见，常规检测查不出。

这种毒素会富集在特定物品上，通过长期接触起效，尸体内残留极少。

周琴在利用舆论逼你放弃，让你成为众矢之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

我必须冷静。“李警官，我承认我目前没有直接证据。”我的声音重新变得稳定。

“但我母亲近半年的健康状况非常蹊跷。”“她衰弱得太快了，这不正常。

”“我怀疑不是急性中毒，而是长期接触了某种有害物质。”我看着李警官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请求对她的日常用品进行化验。”李警官皱起眉头。

他在文件上写了什么，然后抬起头看我。“秦小姐，你的说法并非全无可能。

”“我会将此作为调查方向之一。”“但是…”他的语气变得严厉，“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你不要再散播言论。”“否则可能构成诽谤，到时候你就不是坐在这里接受询问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腿有些发软，但我努力保持着镇定。走出警察局的时候，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街上的人都在看我，窃窃私语。

有个大妈指着我对身边的人说：“就是她，为了钱连亲妈都不放过。”我低着头快步走过，

感到整个世界都在与我为敌。手机不停地响着，都是陌生号码。我知道，那些都是来骂我的。

回到家里，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

我现在是孤军奋战。但我不会放弃。那个“特定物品”到底是什么？

我要如何才能拿到妈妈的遗物进行化验？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在舆论彻底压垮我之前，

找到真相。5 夜探香炉王律师的电话让我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秦小姐，

警方拒绝了我们的申请。”他的声音透着无奈。“他们说母亲的日常用品与案件关联性不大，

不予配合。”“更要命的是，你姨妈向警方表示，你精神状态不稳定，可能会毁掉遗物。

”我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窗外夜色如墨，整个城市的灯火都像在嘲笑我的无助。

“还有别的办法吗？”我问。“很难。除非你能拿到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些物品有问题。

”王律师停顿了一下。“但现在那些东西都在封存的房子里，你根本接触不到。

”我挂断电话，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脑子里乱成一团。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

眼前再次出现了那熟悉的金色文字：小心！周琴在小区保安那里安插了眼线，

你一出现她就会知道。她最怕你找到的是你妈妈每天都在用的那个紫砂香炉，

毒就混在特制的香料里！她以为你不知道目标，所以东西还在原处，但她设置了陷阱。

紫砂香炉！我猛然想起来了。妈妈最后几个月，每天晚上都会在床头点那个小香炉。

说是姨妈特地给她买的安神香料。妈妈很喜欢那淡淡的香味，说闻着就能睡得安稳。

如果毒真的混在香料里，那就是慢性下毒！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既然正常途径行不通，

那就只能冒险了。我给王律师发了条信息：“王叔，能帮我一个忙吗？

今晚我需要进一次妈妈的房子。”很快他回复：“太危险了，被发现会很麻烦。

”“但我知道你的性格，劝也劝不住。”“小区后门有个破损的栅栏，可以避开正门监控。

我在外面接应你。”凌晨两点，我换上一身黑色运动服。心脏跳得像要冲出胸腔。

小区后门确实有个不起眼的破洞，我侧身挤了进去。夜风很冷，吹得我直打哆嗦。

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恐惧。我沿着绿化带摸到了妈妈住的那栋楼。

电梯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我的呼吸声在回响。走到门口，

警方贴的封条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格外刺眼。我深吸一口气，小心撕开一角。

门锁还是原来的密码，我的生日。妈妈到死都没有改过。推开门的那一刻，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妈妈用了十几年的洗衣液的香味。还有那种说不出的，属于家的味道。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但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小心地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