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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被锅沿烫了一下,尖锐的痛感瞬间刺进神经。我猛地缩回手,

指尖那块皮肤已经泛起一小片刺眼的红。抽油烟机的轰鸣声单调地填塞着厨房,

窗外是城市沉入暮色的灰蓝。今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林彦说晚上要回来吃饭。

我甩了甩被烫到的手指,把那股钻心的疼硬生生压下去,重新拿起锅铲,

专注地翻动着锅里滋滋作响的牛排。空气里弥漫着黑椒汁浓郁的香气,

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焦糊味——刚才那一下走神,火候似乎过了点。精心布置的餐桌中央,

放着一个我跑了三家店才选定的慕斯蛋糕。柔和的暖光下,巧克力淋面闪着诱人的光泽,

上面用奶油霜歪歪扭扭地写着:“彦&薇,十周年”。十年。这个数字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又带着点荒谬的虚幻感。十年光阴,我像攀附着一棵大树的藤蔓,

耗尽所有力气去缠绕、去汲取那一点点稀薄的养分。林彦,是我青春岁月里唯一的追逐,

是刻进骨血的名字。从大学时他打球我送水,

到他创业初期我白天上班晚上帮他整理资料到凌晨,再到他公司步入正轨,我辞掉工作,

成为他生活里一个事无巨细的“后勤部长”。他皱眉,我就紧张;他展颜,我的世界才放晴。

朋友们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舔狗”,我听着,

心里却有种近乎悲壮的满足——能为他做点什么,就是我的价值,

是我在这段关系里存在的全部意义。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响。我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慌忙关掉灶火,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手,几乎是雀跃地小跑过去。“回来啦!

”我的声音带着刻意扬起的轻快,伸手去接他臂弯搭着的西装外套。指尖触到微凉的布料,

却被他一个不经意的侧身避开了。“嗯。”林彦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蒙着一层秋夜的霜。

他径直走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微凉空气,目光掠过餐厅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最终落在那蛋糕上,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我的心,

像被那眼神里细微的冰碴子刺了一下,那点雀跃的火苗“噗”地熄灭了。紧接着,

我看到了他身后跟着进来的人。苏晚晚。她今天穿了一件剪裁利落的米白色小香风套装裙,

衬得腰肢纤细,年轻的脸庞妆容精致,手里拎着一个爱马仕最新款的Birkin包,

鲜艳的橙色,刺得我眼睛生疼。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姿态自然地跟在林彦身侧,

目光扫过餐桌,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哟,这么隆重啊?林总,

看来苏薇姐很重视你这个金主爸爸的生日呢。”苏晚晚的声音又脆又甜,

带着一种黏腻的娇嗔,每一个字却都像裹着蜜糖的针,精准地扎向我。金主爸爸?

我捏着围裙边缘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一股冰冷的血液猛地冲上头顶,

脸颊却瞬间褪尽了血色。我看向林彦,嘴唇哆嗦着,想问他,想让他说句话,

哪怕只是一句“别胡说”。林彦没有看我。他甚至抬手,亲昵地捏了捏苏晚晚的脸颊,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宠溺:“调皮。她不过是个保姆,在家做顿饭而已,什么生日不生日的。

”那眼神里的纵容和笑意,是我十年间从未得到过的奢侈品。保姆……原来在他心里,

我十年如一日的付出,只值这两个字。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

又猛地向深渊拖拽,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般灭顶而来,

淹没了我的理智。“林彦!”我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尖锐,“你什么意思?

今天是我的生日!”他终于把目光投向我。那双曾经让我迷恋的深邃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裸的冷漠和……不耐烦。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

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生日?”他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刻薄,

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苏薇,你扪心自问,你配过生日吗?”他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压力,将我笼罩在一片冰冷的阴影里。“十年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已久的怨毒,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心上,“十年!

你连个蛋都没给我下过一个!我们林家三代单传,你想让我们断子绝孙吗?

一个连最基本功能都丧失了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生日?不觉得可笑吗?”每一个字,

都像淬了剧毒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捅进我最脆弱、最无法愈合的伤口。十年的付出,

十年的青春,十年的卑微守望,在他口中,竟然全部归咎于我这具“不争气”的躯壳?

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我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只剩下他那句“断子绝孙”在疯狂回荡。“林彦,你别这么说苏薇姐嘛,

”苏晚晚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种胜利者假惺惺的怜悯。她扭着腰肢走上前,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施舍意味,轻轻搭在林彦的手臂上,

目光却挑衅地看向我,红唇勾起恶意的弧度,“虽然苏薇姐生不出孩子是事实,

年纪也大了点,但好歹…也跟了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看她这脸色白的,啧啧,

真可怜。”“可怜?”林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猛地甩开苏晚晚的手,

但动作里却带着一种刻意的亲昵。他大步走到餐桌前,

那双我曾无数次精心擦拭、摆放整齐的高脚杯在他眼中仿佛成了碍眼的垃圾。

他手臂猛地一挥!“哗啦——!”刺耳的碎裂声骤然炸开!

晶莹的玻璃碎片如同骤然炸裂的冰花,伴随着猩红的酒液,四散飞溅,

瞬间泼洒在光洁的地板和我来不及躲闪的裤脚上。冰冷的液体迅速渗透布料,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像毒蛇的信子。几滴飞溅的酒液甚至溅到了我的脸颊,

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腥气。我的瞳孔因惊骇而骤然紧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我看着一地狼藉,看着那些破碎的、折射着吊灯冷光的玻璃渣,

它们像极了我此刻被彻底碾碎的心。这还不算完。林彦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冰棱,

牢牢钉在了餐桌中央那个写着“十周年”的蛋糕上。那是我跑遍半个城市,

揣着最后一点可怜的期待,笨拙地亲手写上去的字迹。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然后,他伸出手,不是去拿,而是猛地一推!蛋糕盒被粗暴地掀开。

那个承载着我最后一丝卑微幻想的慕斯蛋糕,像一个被随意丢弃的垃圾,被他整个抓起。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奶油的飞溅。

蛋糕被狠狠砸在了我身后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巨大的婚纱照上!照片里,

十年前的我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穿着黑色礼服的林彦身边,笑容羞涩而充满憧憬。此刻,

厚厚的奶油、深色的巧克力酱,以及蛋糕胚的碎屑,糊满了照片上我的脸,

糊住了那个曾经充满希望的笑容。黏腻的奶油顺着玻璃相框,像眼泪一样,一道、一道,

缓慢而污浊地滑落下来,滴在白色的墙壁上,留下肮脏的痕迹。“啊!”我短促地惊叫一声,

下意识地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浓重的甜腻气味混合着酒液的酸涩,

疯狂地钻进鼻腔,直冲大脑。“十年?”林彦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疯狂和彻骨的厌弃,他指着那幅被污秽覆盖的婚纱照,

指着我狼狈不堪的脸,“看看你这副样子!苏薇,你告诉我,这十年,除了让我越来越恶心,

越来越后悔当初娶了你这个废物,还有什么?嗯?你告诉我啊!”他一步步逼近,

皮鞋踩在混合着酒液和玻璃渣的地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巨大的阴影再次将我完全吞噬,他身上的戾气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场。

“一个生不出孩子的老女人,一个整天围着灶台转的黄脸婆,

一个连自己丈夫都守不住的失败者!你告诉我,你配过这个生日吗?

你配得上这蛋糕上的字吗?”他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

狠狠抽打着我早已血肉模糊的灵魂。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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