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深夜的水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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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这栋老单元楼的第三个晚上,我被卫生间的水管声吵得失眠。

凌晨两点半,塑料水管发出的 “咕噜” 声像吞了只青蛙,每隔三分钟准时闹腾一次。

我扒着卫生间门框往外瞅,客厅沙发上堆着还没拆封的纸箱,墙角那盆房东留下的绿萝耷拉着叶子,倒像是在嘲笑我这狼狈的租客。

“搞什么……” 我抓抓头发往厨房摸,想找瓶水顺顺火气,脚刚踩进厨房瓷砖,就听见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

钥匙串碰撞的脆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紧接着是门锁 “咔嗒” 一声轻响。

我瞬间绷紧了后背 —— 房东苏清颜说过这栋楼的门锁是老式的,从外面开必须用她给的那把黄铜钥匙。

难不成进贼了?

我抄起茶几上的拆信刀,踮着脚往玄关挪。

防盗门缓缓推开条缝,一道穿米白色睡衣的身影挤进来,带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谁?”

对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电筒的光束 “唰” 地扫过来,正照在我举着拆信刀的手上。

“苏、苏小姐?”

我手一抖,拆信刀 “当啷” 掉在地板上。

苏清颜皱着眉关上门,把手里的工具箱往鞋柜上一放:“大半夜不睡觉,举着这玩意儿想劫道?”

她睡衣领口松着,露出半截锁骨,头发乱糟糟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倒比白天收租时那副干练模样多了几分烟火气。

“不是,我以为进贼了……” 我捡起拆信刀往身后藏,“您怎么来了?”

她弯腰脱鞋的动作顿了顿,指尖在鞋跟处蹭了蹭:“楼下张阿姨刚才打电话,说你这屋水管漏水,渗到她家天花板了。”

她首起身时,睡衣袖子滑下来,露出小臂上贴的创可贴,“我住对门,过来看看。”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就是楼梯间的安全门,原来这位美女房东居然跟我住对门。

“漏水?”

我赶紧往卫生间跑,果然见地漏周围积着圈水,瓷砖缝里还在往外冒小水泡,“不好意思啊,可能是我洗澡时没注意……跟你没关系。”

苏清颜己经打开工具箱,拿出扳手和生料带,“老房子的水管早该换了,前几任租客都反映过。”

她蹲在马桶旁边拧水管接口,睡衣下摆蹭到地上的水渍,也没顾得上拍。

我蹲在她旁边递工具,鼻尖总飘过那股栀子花香。

借着客厅的夜灯,能看见她睫毛很长,低头时在眼睑处投下片小阴影。

“那个…… 苏小姐,” 我没话找话,“您一个人住?”

扳手 “咔” 地拧动水管,她头也没抬:“不然呢?

养条狗?”

“不是,我是说……” 我挠挠头,“您这房东当得也太负责了,半夜还亲自来修水管。”

她忽然停下手,转过头看我。

夜灯的光在她眼睛里晃出点细碎的亮:“北慕,你房租只交了一个月。

要是楼下索赔,这笔钱得从你押金里扣。”

我瞬间闭了嘴。

水管修到凌晨西点才算消停。

苏清颜收拾工具箱时,我递过去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她接过去拧开喝了两口,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看得格外清楚。

“那个…… 要不我请您吃早饭?”

我看着她额角渗出的细汗,突然觉得该表示下。

她把空水瓶扔进垃圾桶,拉链 “唰” 地拉上工具箱:“不必了。”

走到玄关换鞋时,她忽然回头,“对了,阳台晾衣绳坏了,我明天让人来修。

你要是急着用,…… 可以先用我的。”

说完 “咔嗒” 带上门,楼道里又只剩下我的呼吸声。

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低头看见自己还穿着皱巴巴的旧 T 恤,赶紧摸了摸头发 —— 刚才举着拆信刀的样子,该不会被当成神经病了吧?

客厅窗外的天慢慢泛了白,那盆绿萝好像也精神了点。

我摸着发烫的耳朵回到沙发,突然发现刚才苏清颜蹲过的地方,地板上留着个浅淡的鞋印,旁边还落着根长头发,黑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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