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哪还有什么日升月落,分明是一场没完没了的凌迟。
那场关于辞职享福的美梦,早被日复一日的磋磨、榨取和冷眼碾成了齑粉。这具曾陪我熬过无数通宵、迸发过无数灵感的躯壳,终于扛不住了,发出了濒临散架的哀鸣。
变化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悄无声息,却又无处不在。
起初只是卸不掉的累,像块湿透的棉絮糊在身上,睡多久都缓不过来。接着是眼睑和脚踝悄悄肿起来,按下去就是个半天弹不起来的白坑,晨起时尤其明显。食欲早像被抽干的潮水,连影子都没了 —— 婆婆做的菜永远重油重盐,专挑陈哲爱吃的烧,油腻得能糊住嗓子眼,勉强咽两口,转身就全吐在马桶里,酸水烧得喉咙生疼。
更怕人的是缠人的低烧。
额头总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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