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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假千金妹妹最爱用***来要挟人。

想用这种方式,来赶走我那刚找回不久的真千金妹妹。

爸爸妈妈每次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假千金每次得逞之后,都会对我亲妹妹***,让她知难而退。

所以爸妈只能求助于我,这让日理万机的我,不厌其烦。

当假千金在家中又一次闹***,我终于忍无可忍,拨打了精神病院的电话把她拉走。

可假千金从精神病院回来后,我才发现,她极力地想赶走真千金,是为了掩饰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1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母亲"两个字。

我皱了皱眉,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手机又震动起来。

第三次了。

母亲很少这样连续打电话,除非……“会议暂停十分钟。”

我起身走出会议室,接通了电话。

“昭懿,你快回来,承月又要***,这次她拿了刀,我们怎么劝都不听……”母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闭了闭眼,压下涌上心头的烦躁。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自从父母决定接回那个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傅昭宁,傅承月就像个定时炸弹,动不动就以死相逼。

“我马上回去。”

我简短地回答,挂断电话后深吸一口气。

回到会议室,我迅速结束了会议,交代助理处理后续事宜,然后驱车赶往位于城郊的傅家别墅。

一进门,就听见傅承月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你们要是敢让她进门,我就死给你们看!

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凭什么让一个外人来取代我?”

客厅里,傅承月手持水果刀抵在手腕上,妆容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父亲站在两米外,脸色铁青却不敢上前。

母亲则在一旁抹眼泪,看到我进来就像看到了救星。

“昭懿,快劝劝你妹妹。”

我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径直走到傅承月面前。

“把刀放下。”

我的声音不大,却不容置疑。

“我不,除非你们答应不接那个野种回来。”

傅承月挥舞着刀子,刀尖几乎要划到我的手臂。

我没有后退,而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李医生,我是傅昭懿。”

“我妹妹的狂躁症又发作了,请立刻带人来傅家别墅,需要紧急干预。”

傅承月愣住了,刀子悬在半空。

“你……你说什么?”

我平静地看着她,反问道:“你不是要***吗?”

“作为姐姐,我不能看着你被精神疾病折磨而无动于衷,李医生是精神病院的专家,他会好好帮你治疗。”

“我没病!”

傅承月尖叫起来。

“爸妈,你们看她说什么呢?”

父母也震惊地看着我,母亲拉了拉我的衣袖。

“昭懿,你这是……妈,您难道看不出来吗?

承月这种行为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

我故意提高声音,眼神威胁。

“频繁的***威胁,情绪失控,妄想症状,这都是典型的狂躁症表现。”

“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2不到二十分钟,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就到了。

穿着白大褂的李医生带着两名护工走进来,专业的束缚工具让傅承月脸色煞白。

“我没病,我不要去精神病院。”

她终于扔下刀子,扑到母亲怀里。

“妈,救救我,姐姐疯了。”

我向李医生使了个眼色,他上前一步。

“傅小姐,根据您姐姐的描述,您有自伤倾向和情绪障碍,我们需要带您去做个评估,这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父亲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

“承月,就去检查一下,没事的话很快就回来了。”

“我不要!

你们合伙害我!”

傅承月歇斯底里地挣扎着,但最终还是被护工带上了车。

客厅终于恢复了平静。

母亲瘫坐在沙发上,泪眼婆娑。

“昭懿,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承月只是害怕失去我们的爱……妈,您和爸一直这样纵容她,只会让她越来越极端。”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由得感到心烦。

“昭宁是您的亲生女儿,难道您打算永远不认她吗?”

父亲沉重地叹了口气。

“昭宁那孩子……确实吃了不少苦。”

我的目光扫过客厅,突然注意到楼梯拐角处有一个瘦弱的身影。

那女孩穿着过时的衣服,苍白的脸上带着惊惶不安,像只受惊的小鹿。

我们的视线相遇时,她立刻低下头,似乎害怕与我对视。

这就是傅昭宁,我素未谋面的亲妹妹。

与傅承月的张扬跋扈相比,她简直像是另一个极端。

“昭宁?”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她浑身一颤,犹豫了几秒才慢慢走下楼梯。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随时准备逃跑。

“大……大小姐。”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

我走近几步,发现她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小很多,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最让我心惊的是她脖子上隐约可见的疤痕,和手臂上几处已经淡化的伤痕。

“叫我姐姐吧。”

我尽量放柔声音,却看到她更加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她结结巴巴地说,摇着头拒绝。

“我,我不敢……我只是……你才是傅家的女儿。”

我打断她,语气带着坚定。

“这里就是你的家。”

昭宁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又黯淡下去。

她的嘴唇颤抖着,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保护欲。

这个在外受苦多年的妹妹,在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后,竟然连认亲都不敢。

而那个鸠占鹊巢的傅承月,却嚣张跋扈到如此地步。

是时候改变这个家的扭曲局面了。

3傅承月从精神病院回来的那天,我正在书房审阅季度报表。

她安静得反常,连脚步声都轻不可闻。

“姐姐。”

她站在门口,眼睛红肿,声音细弱。

“我知道错了。”

我放下钢笔,打量着她。

三天的精神病院观察让她憔悴了不少,昂贵的连衣裙皱巴巴的挂在身上,再没了往日的张扬。

“李医生说你需要定期复查。”

我故意提起精神病院,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恨。

“情绪稳定剂按时吃了吗?”

她手指绞在一起。

“吃了。”

停顿片刻,又补充道:“我不会再闹了。”

多完美的表演。

若不是我昨晚收到私家侦探发来的报告,傅承月私下联系了昭宁以前学校的同学,高价购买昭宁的黑料,我差点就信了她的悔改。

“昭宁明天开始去陵川中学报到。”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既然知道错了,就好好和她相处。”

傅承月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又迅速低下头。

第二天清晨,我亲自开车送昭宁去学校。

她抱着书包缩在副驾驶,像只受惊的兔子。

“大小姐,其实我可以坐公交……”她的声音几乎被引擎声淹没。

“叫姐姐。”

我纠正她,“还有,从今天起,我会每天接送你。”

昭宁震惊地转头看我,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血色。

“为……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她下车时,故意当着众多学生的面,替她整理了下衣领。

我要为她撑腰。

傅氏集团继承人公开承认的真千金,谁敢轻视?

但傅承月的报复来得比预期更快。

第三天下午,我提前到达学校,正巧看见昭宁从美术教室冲出来,脸上挂着泪痕。

她看到我,慌忙擦掉眼泪,却掩饰不住通红的眼眶。

我径直走向美术教室。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被泼满墨水的油画。

尽管被恶意破坏,仍能看出原作的惊艳。

“这是你的作品?”

我轻声问。

昭宁点点头,声音哽咽。

“下周有青年艺术家选拔赛。”

教室角落传来几声窃笑。

我转头,看见几个女生慌忙收起手机,其中一个是傅承月最好的闺蜜。

我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拍下被毁的画作,然后给林墨发了条信息。

这位国宝级画家曾欠我一个人情。

第二天,全校哗然。

林墨大师突然造访陵川中学,宣布将亲自评选美术系的优秀作品。

校长亲自陪同,媒体蜂拥而至。

傅承月站在人群中,脸色煞白。

她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昭宁重新画了一幅画。

这一次,是暴雨中的一朵小白花,顽强地挺立在废墟中。

林墨在画前驻足良久,最后竟红了眼眶。

他高声宣布道:“这幅画,让我看到了艺术的灵魂。”

闪光灯下,昭宁不知所措地站着,而林墨将青年艺术家大赛的直通卡递到她手中。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但昭宁的第一仗,赢得漂亮。

4“这份策划案是你做的?”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抬头看向站在办公桌前的昭宁。

她穿着基金会统一的米色制服,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仿佛在等待审判。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是的,如果哪里不好,我马上改……”我再次翻开那份《贫困学生艺术疗愈计划》。

不同于基金会往常简单粗暴的物资捐赠方案,昭宁提出用艺术教育帮助边缘青少年表达情感,重建自信。

方案细致入微,甚至包含了成本效益分析。

“你什么时候学的项目策划?”

昭宁的睫毛轻轻颤动。

“在……在以前的高中,我帮社工整理过类似案例。”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而且,我自己也……”她没有说完,但我懂。

那些她手臂上的疤痕,脖子上的伤,都在无声地诉说。

“方案很好。”

我合上文件,“下周的商业晚宴,你亲自向董事会汇报。”

昭宁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恐。

“我?

不,我不行……你可以。”

我打断她,“从现在起,我任命你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走出办公室时,昭宁的背影依然紧绷,但脚步似乎轻快了些。

晚宴当晚,傅承月一袭红裙惊艳全场。

她挽着父亲的手臂,笑容甜美地向各位商界大佬问好,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

而昭宁穿着我选的淡蓝色礼服,安静地站在角落,反复翻看汇报材料。

傅承月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后。

“姐姐,爸爸让你过去见几位董事。”

她甜甜地说,然后不小心撞了下昭宁的手臂。

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引来全场注目。

昭宁慌忙蹲下收拾碎片,而傅承月的高跟鞋恰好踩住了她的裙摆。

“哎呀,真抱歉。”

傅承月故作惊讶,却丝毫没有挪开脚的意思。

我伸手拉起昭宁,然后提高声音。

“各位,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傅氏慈善基金会的最新项目——《艺术疗愈计划》。”

全场安静下来。

傅承月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个创新项目由我妹妹昭宁设计,专门帮助受过创伤的青少年。”

我接过昭宁手中的平板,将方案投放到大屏幕上。

“基于心理学与艺术教育的结合……”昭宁起初声音发抖,但随着讲解深入,她的语言变得流畅而有力。

我看到几位董事开始交头接耳,频频点头。

掌声响起。

父亲惊讶地看着这个他一直忽视的女儿,而傅承月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

晚宴结束后,昭宁主动提出整理祖母的老相册。

我走进书房时,发现她盯着一张照片出神。

“怎么了?”

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抬头,指着照片角落。

“这个护士……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照片中是傅承月的周岁宴,角落里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正与傅承月生母耳语。

我从未注意过这个细节。

“你确定?”

昭宁的眉头紧锁。

“她脖子上有个蝴蝶胎记,那个送我去福利院的人身上也有。”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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