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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那瓶给白月光卸甲的药水,毁了我的手。

这双手,曾能在一寸素绢上绣出山河万里。

现在,皮肉翻卷,连根针都握不住。

我跪在地上,捡拾白月光摔碎的玻璃。

我肚子里,还怀着他五个月的孩子。

他搂着表妹,居高临下地看我。

“沈念,工具就该有工具的样子。”

他以为我认命了。

他以为毁了我的手,我就只能做他养的一条狗。

可他不知道,我呕心沥血绣的最后一幅作品,不是为他白月光准备的《盛世》。

而是用我流产孩子的血做引,为他傅哲宴,亲手缝上的一副棺材。

01 毒药卸甲傅哲宴从我手里拿走那瓶卸甲水。

瓶身素白,没有标签。

拧开,一股化工品特有的刺鼻气味散了出来。

他的注意力全在苏晚身上。

指腹蘸着液体,轻柔地为她擦拭指甲上的碎钻,像在拂去珍宝上的微尘。

而我,是空气。

我垂下眼,看着自己因常年握针而生出薄茧的指腹。

这双手,本该为我绣出锦绣前程。

可现在,傅哲宴为另一个女人洗去浮华,用的,却是能将我这双手烧得血肉模糊的毒药。

只为给他那个病骨沉沉的白月光,铺一条登天的路。

苏晚病恹恹地靠在他怀里,指甲上的碎钻闪着光。

她朝我笑了笑,声音软糯。

“念姐姐,又得麻烦你替我绣那幅《盛世》了。”

“景宴疼我,说我身子弱,闻不得这些味儿,也不能熬夜。”

“你不知道,我光是坐在绣架前摆个样子,都累得快散架了。”

腹中五个月大的孩子,重重踹了我一脚。

《盛世》,我耗费半年心血,为“天工奖”准备的作品。

如今,它将冠上苏晚的名字。

而我,是她藏在地下室里,不见光的影子绣娘。

傅哲宴端来一盆温水,试了试水温,才把苏晚的手放进去。

他始终背对着我。

“念念,你怀着孕,也闻不得这些。”

“去歇着,苏晚这有我。”

我心底竟生出荒唐的希望。

可他转过身,对苏晚轻声细语时,那希望就破了。

我安静地退回房间。

指腹下的薄茧,是我唯一的凭仗。

也是五年前,傅哲宴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的唯一理由。

他说,我是为刺绣而生的天才。

后来我才明白,他的白月光苏晚,空有苏绣名门的头衔,天资却平庸。

他需要的,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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