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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地下室传来奇怪的撞击声。

咚。

咚。

咚。

不是老鼠。

老鼠弄不出这种动静。

我攥紧拖把杆。

手心全是汗。

老旧灯泡接触不良。

光线忽明忽暗。

楼梯尽头那扇薄木板门虚掩着。

门缝里一片漆黑。

那声音停了。

死寂。

我咽了口唾沫。

用拖把杆顶开门。

“谁?”

没人应。

角落堆满旧家具和纸箱。

灰尘味呛人。

手电光扫过去。

一个高大黑影猛地从破沙发后面站起来。

我吓得差点把拖把扔出去。

“别叫!”

那黑影压低声音。

嗓子哑得厉害。

手电光晃到他脸上。

我愣住了。

这张脸。

财经杂志上见过。

韦鼎。

韦氏集团那个年轻总裁。

上个月新闻铺天盖地。

韦氏破产清算。

他名下所有资产被冻结。

照片里他站在法院门口。

西装笔挺。

眼神像淬了冰。

现在。

他站在我家发霉的地下室。

穿着皱巴巴的衬衫。

袖子挽到手肘。

手臂上有道新鲜擦伤。

渗着血丝。

下巴冒出青胡茬。

眼窝深陷。

只有那眼神没变。

又冷又硬。

像石头。

“你怎么进来的?”

我声音发紧。

老房子钥匙就一把。

在我手里。

他指了指地下室唯一的小气窗。

窗框锈迹斑斑。

外面是杂草丛生的后院。

“那里有根落水管。”

他声音干涩。

意思是顺着管子爬进来的。

我后背发凉。

一个陌生人。

还是个破产的前总裁。

在我家地下室不知道待了多久。

“报警”两个字卡在喉咙。

他像是看穿我。

“别报警。”

他往前走了一步。

手电光下。

他脸色白得吓人。

“给我三天。”

“就三天。”

“我找到地方就走。”

“不会动你任何东西。”

他看了一眼墙角。

那里铺着几张旧报纸。

一个瘪了的矿泉水瓶。

空的饼干袋。

“我睡那里。”

他补充。

“钱……”他顿住。

手在空荡荡的裤袋边蹭了一下。

“现在没有。”

“以后……”他停住。

没说下去。

以后?

一个破产总裁的以后?

我攥着拖把杆。

手心汗湿了木柄。

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从他手臂伤口传来。

灯泡滋啦闪了一下。

光线暗下去。

又猛地亮起。

照着他疲惫不堪的脸。

三天。

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就三天。”

第二天早上。

我端着水杯下楼。

差点踩空。

他靠在楼梯拐角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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