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明明也对花生过敏,新来的保姆却指着我,哭着说是亲眼看我喂的。
丈夫一耳光将我抽蒙,儿子用杀人的眼神看我。
三天后,他们亲手将我送进地狱般的疗养院“祈福”。
他们不知道,这福气,要用他们全家来偿还,他们很快就要付出代价!
1我那宝贝孙女囡囡,差点死在我五十岁的生日宴上。
不是刀,也不是棍子,是一块混了花生碎的糕点。
家里新来的陪护师辛荷,哭得梨花带雨,跪在我丈夫傅经年面前,将一把沾着奶油的水果刀横在自己脖子上。
“傅先生,都怪我!
是我没看好静姐,她最近精神总恍惚,我亲眼看见她把那块点心喂给囡囡的!”
“静姐一定不是故意的,你们别怪她,要罚就罚我吧!”
丈夫一记耳光将我抽得耳骨嗡鸣。
儿子傅柏安抱着脸色青紫、已经休克的女儿,那眼神,像要活剥了我。
全场宾客,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疯子,一个恶毒的老妇。
他们没人听我的解释,没人相信我吼出的那句“我对花生过敏,我怎么可能给囡囡喂那个!”
三天后,一张来自首都顶级精神中心的诊断书,摆在我面前——“重度妄想型障碍”。
傅经年亲手将我送上那辆开往“山水清居”疗养院的黑色商务车。
车门关上的前一秒,他冷着脸对我说:“俞静,你去里面好好清醒清行。
什么时候懂得怎么当一个奶奶,什么时候再回来。”
那是我地狱的开始。
我被送进去,整整730天。
2“妈,疗养院伙食不错啊,看你都胖了一圈。”
儿子傅柏安站在疗养院门口,夹着烟,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话里话外都是嫌弃。
我穿着院长特意给我换上的新衣服,身上还残留着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怪味。
浮肿的脸,在两年不见的儿子面前,像一个发面馒头。
院长像个老好人,亲热地拍着我的背,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去嘴巴放干净点,别忘了,你孙女的学校地址,我这里存着呢。”
恐惧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身下一热,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湿意瞬间浸透了特制的棉垫。
我吓得浑身哆嗦,腿一软,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