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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像冰冷的针,扎进陈默鼻腔时,他正盯着天花板上泛黄的水渍。

眉骨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不是幻觉——那道三厘米的疤,是被烟灰缸砸破时留下的。他猛地坐起身,右手下意识摸向那里,指尖触到结痂的粗糙边缘,低头却看见掌心摊着半张揉皱的纸巾,上面沾着早已干涸的、发黑的血迹。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屏幕亮着的瞬间,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日期清晰地显示着:2023年8月2日,清晨6点17分。

不是临死前那个阴雨绵绵的10月,也不是被美工刀捅进腹部时,听见那女人踢开濒死奶猫的闷响——那只白猫当时还有气,爪子徒劳地在地上划着,血珠像碎掉的星子。

他记得自己倒在宝盈猫咖后巷的垃圾桶旁,视线模糊里,女人的红色高跟鞋碾过猫爪,她的声音带着笑:“多管闲事的下场。”

陈默的呼吸骤然急促,胸腔里像是塞进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每一次起伏都带着撕裂般的痛。他掀开被子冲到镜子前,镜中的男人脸色苍白,左眉骨的疤痕狰狞地横在那里,深灰色连帽衫的领口沾着几根白色的猫毛——那是他前世最后抱过的那只白猫的毛,它在宠物医院撑了三天,最终还是没能活下来。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宠物医院的夜班排班提醒。陈默盯着那行字,突然想起什么,手指颤抖着点开备忘录。

里面没有他临死前写下的“一定要阻止她”,只有几条关于猫咪护理的笔记。但当他划到最后一页,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那里贴着一张宝盈猫咖的宣传单,上面印着四只奶猫的照片,眼睛蓝得像玻璃珠。

就是这四只,8月3日下午,会被那个女人在包房里虐杀。

陈默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的时候,他反而笑了。低低的笑声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意。前世他报过警,跟女人讲道理,甚至挡在猫笼前,结果呢?自己死了,猫也没能活。

“讲道理救不了任何人。”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那就让她尝尝,什么叫报应。”

他翻出床底那个落满灰尘的旧笔记本,翻开第一页,钢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格外刺耳:

目标:林薇记忆中女人在猫咖登记的名字。

核心:在她虐猫的***巅峰,用她最得意的“情绪掌控”摧毁她。

关键:所有报应必须与“虐猫”绑定,不能留下任何人为干预的痕迹。

手机显示现在是6点32分,距离林薇第一次走进躲猫猫猫咖,还有3小时18分钟。

陈默脱掉沾着猫毛的连帽衫,换上一件干净的黑色T恤,转身走进卫生间。冷水泼在脸上时,他看见镜中自己的瞳孔里,映出的不是29岁的宠物医院护工,而是那个在巷子里流尽最后一滴血的、带着不甘死去的灵魂。

他必须在今天应聘上躲猫猫猫咖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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