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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电锯的轰鸣声震醒的,不是那种新电锯的清脆响,是老掉牙的“突突突”,

跟哮喘病人喘气似的。眼皮粘得像涂了胶水,使劲扒开一条缝,看见房梁上吊着个破灯泡,

晃悠得能把人晃吐。身下是块木板床,硌得我后背疼,伸手一摸,满床的木屑,

还有半袋发霉的饼干,包装上印着个光脑袋,旁边写着“光头强专用压缩饼干”——得,

我穿成了那个天天被熊揍的倒霉蛋,光头强。“强哥!强哥!

李老板的电话都快把你那破手机震碎了!”门外传来尖细的叫声,是那只叫蹦蹦的松鼠,

此刻正扒着窗户缝,俩眼珠子红得跟充血似的,尾巴毛炸得像个鸡毛掸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光溜溜的,手感跟剥了皮的土豆似的。掀开被子下床,

踩在满地的啤酒罐上,“哗啦”一声,差点没把脚脖子崴了。

墙上的日历画着只龇牙咧嘴的熊,日期是2024年8月15日——这日子我有印象,

原情节里是狗熊岭的“森林狂欢节”,景区会放游客进来,

熊大熊二还会穿着花衬衫给人表演拍皮球。“催催催,催命呢!”我抄起桌上的电锯,

是那种最老款的,拉绳都快磨成棉线了。刚要出门,就听见后山传来一声怪叫,不是熊叫,

倒像是金属摩擦玻璃,还带着点杀猪似的嚎,听得人后脖子发麻。

蹦蹦“嗖”地窜到我肩膀上,小爪子挠得我脖子痒:“强哥!不对劲!

熊大刚才把王大爷的帐篷撕了!撕得跟擦***纸似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原情节里的熊大虽说爱揍我,但对游客向来客气,上次还帮迷路的小孩找妈妈,

怎么会撕帐篷?我扛着电锯往后山走,路上的草被踩得乱七八糟,还散落着几个彩色气球,

皮都被抓出了窟窿,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转过山坳,就看见个穿花衬衫的大叔蹲在地上哭,

他的帐篷被撕成了布条,挂在树枝上飘,跟经幡似的。“那……那不是熊啊!

”大叔指着前面的林子,手抖得跟筛糠,“站起来比树还高,爪子亮得跟刀似的,

嘴里淌的水,滴在地上能冒烟!”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只见个黑黢黢的影子在树杈间荡,

一下就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树干被它撞得哗哗掉叶子。等它转过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体型比两层楼还高,原本棕黄色的毛变成了深黑色,

沾着黏糊糊的东西,爪子泛着绿光,嘴角挂着涎水,滴在地上“滋滋”冒白烟,

把草都烧黑了。这哪是熊大,分明是只成了精的怪物!“跑啊!”我拽着大叔就往后撤,

蹦蹦在我耳边尖叫:“还有熊二!它把刘婶的冰棍车啃了!连铁架子都啃出豁口了!”果然,

前面的空地上,熊二正抱着辆铁皮冰棍车啃得欢,牙齿跟钢锯似的,“嘎吱嘎吱”,

铁皮被嚼得跟薯片似的。它肚子圆滚滚的,原本白白的毛变成了灰黑色,

沾着黏糊糊的红绿色东西,估计是冰棍和果酱混在一起了,看着就恶心。“这俩熊吃错药了?

”我把大叔塞进我的破皮卡,车斗里还堆着上次没卖完的鞭炮,红的绿的,缠成一团。

大叔哆嗦着说:“早上还好好的,我给它们喂了香蕉,熊大还朝我作揖呢,

突然就跟疯了似的,眼睛红得吓人,扑上来就撕帐篷……”正说着,

头顶“哗啦”掉下来个东西,“咚”地砸在车盖上。我抬头一看,是吉吉国王和毛毛。

吉吉的皇冠歪在一边,尾巴变得跟鞭子似的,抽得车盖“啪啪”响;毛毛更吓人,

原本小小的爪子长得跟镰刀似的,嘴里“嘶嘶”吐着气,活像只成了精的大耗子。“光头强!

交出你的电锯!本王要把它拆了烧火!”吉吉的声音变了调,跟砂纸磨铁似的,听着牙酸。

我这才发现,它俩的眼睛都是浑浊的黄色,一点神采都没有,像是蒙了层眼屎。

“交你个大头鬼!”我抄起车斗里的鞭炮,扯掉引线就扔过去。“噼里啪啦”一阵响,

吉吉和毛毛吓得蹦起来三尺高,转身窜进了树林,连吉吉的皇冠掉了都没捡。“强哥厉害!

”蹦蹦在我肩膀上拍爪子。我刚得意两秒,就听见“嗷”的一声,熊二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嘴里还叼着半截冰棍车把手,看见我的皮卡,直接就撞了过来。“哐当”一声,

车尾巴被它撞得凹进去一块,我和大叔在车里差点被颠出去。“坐稳了!”我发动皮卡,

油门踩到底,破车“突突突”冒着黑烟,总算开出了林子。把大叔送到景区门口,

他抱着保安哭了半天,说啥也不肯再进林子了。景区经理是个地中海大叔,姓王,

脑门上的头发比我还少,正拿着个对讲机喊得唾沫横飞:“二号区域有游客被困!

快派搜救队!还有,把熊大的画像贴出去,让游客注意躲避!”看见我,

他赶紧跑过来:“强哥!你可算来了!现在只有你能对付那俩熊了!”“我对付?

我以前都是被它们追着打的!”我掏出根烟,刚点着就被蹦蹦抢了过去,

它叼着烟说:“李老板又来电话了!”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掏出来一看,屏幕裂了三道缝,

跟蜘蛛网似的。李老板的大嗓门快把听筒震碎了:“光头强!我不管你用啥招,

三天内必须把东边那片林子的树砍了!不然这个月工资一分没有,还得赔我上次的电锯钱!

”“砍个屁!那俩熊成精了!”我对着手机吼,“你再逼我,

我就把你偷税漏税的账本寄给税务局!”我记得原情节里李老板有本假账,

藏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李老板愣了一下,骂了句“神经病”就挂了。我揣好手机,

王经理凑过来,搓着手说:“强哥,咱明人不说暗话,现在景区里还有十几个游客没出来,

都是来参加狂欢节的。你要是能把他们都救出来,景区给你发奖金,五千块!”“五千?

”我眼睛一亮,这钱够买三箱啤酒加两斤猪头肉了。“成交!不过我得回去准备准备。

”回木屋的路上,我捡了根碗口粗的木头,用锯子削成根棍子,又把剩下的鞭炮串成几大串,

挂在腰上,活像个卖鞭炮的。蹦蹦蹲在我肩膀上,

给我讲刚才的事:“我看见熊大它们去喝山涧里的水了,那水今天有点发绿,还冒泡,

闻着跟臭鸡蛋似的。”“水有问题?”我拐到山涧边,果然,

平时清澈见底的水变成了暗绿色,水面上飘着层油乎乎的东西,还冒着小泡泡,凑近一闻,

一股硫化氢的味儿,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我掏出个空酒瓶,灌了半瓶,

塞进口袋:“回去找景区的化验员看看。”刚要走,就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回头一看,毛毛正蹲在树枝上盯着我,俩爪子在树皮上划出三道深沟,跟用刀刻的似的。

它“嘶”地吐了下舌头,突然就扑了过来,速度快得像支箭。“来得好!”我早有准备,

把串好的鞭炮扔过去,同时拽出打火机点着引线。“啪!”鞭炮在地上炸开,

火星子溅了毛毛一身,它吓得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掉进了灌木丛,半天没动静。“强哥威武!

”蹦蹦拍爪子。我刚松口气,就听见“嗷”的一声,熊二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估计是被鞭炮声引来的,它看见我,直接就撞了过来,树干被它撞得哗哗掉叶子,

跟下雨似的。我撒腿就跑,边跑边喊:“蹦蹦,咬它***!”蹦蹦“嗖”地窜过去,

对着熊二的***就是一口,估计是咬到毛了,熊二疼得嗷嗷叫,转身去拍蹦蹦,

我趁机抄起地上的石头,使劲砸它的脑袋。“咚”的一声,石头碎了,熊二晃了晃脑袋,

好像更生气了,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我心里骂了句娘,看见前面有个废弃的陷阱,

是我上个月挖来对付这俩熊的,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那陷阱深三米,底下铺着树枝,

当时还琢磨着要是抓住熊大,就跟它讨价还价。“来啊笨熊!”我故意放慢脚步,

冲它做鬼脸,还拍了拍***。熊二果然上当,闷头冲过来,“噗通”一声掉进了陷阱,

摔得嗷嗷叫,估计是掉下去的时候磕到石头了。我赶紧搬了块大石头,

堵在陷阱口:“先让你凉快凉快,反省反省!”刚喘口气,就听见头顶有动静。抬头一看,

吉吉正倒挂在树枝上,尾巴卷着根藤蔓,跟荡秋千似的,看见我,突然松开尾巴,

直挺挺地朝我扑来,爪子张开,跟铁钩子似的。我往旁边一滚,它扑了个空,爪子***地里,

带出一串泥,把我新买的裤子都溅脏了。“你这猴子成精了?”我捡起地上的木棍,

朝着它的***就捅。吉吉尖叫一声,转身爬上树,恶狠狠地瞪着我:“光头强,

我要把你撕成碎片,当肥料!”“来啊!有本事下来单挑!”我把鞭炮解下来,又点着一串,

扔到树上。鞭炮在树枝间炸开,吉吉吓得抱着树干直哆嗦,毛都炸起来了,跟个毛线球似的。

“强哥,那边有游客!”蹦蹦指着前面的林子。我跑过去一看,

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蹲在树后哭,扎着马尾辫,手里还攥着个断了线的风筝,

是只粉色的蝴蝶。“叔叔,我跟爸爸妈妈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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