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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撕碎梦想空气里有股陈旧纸张和廉价香薰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沈砚猛地睁开眼。刺目的白炽灯光下,

林薇薇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此刻却写满了愚蠢冲动的脸,正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

—那张承载着无数人梦想、印着世界顶级电影学院“纽约电影学院”烫金徽标的录取通知书,

在她指间发出清晰而绝望的“嘶啦”声。碎片,像被狂风撕碎的蝴蝶翅膀,纷纷扬扬飘落。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倒带键,轰然撞回沈砚的脑海。上辈子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比此刻头顶的冷气更刺骨。就是这双手,撕碎通知书后,又亲手将他推入深渊,伪造录音,

买通水军,让他从冉冉升起的新星变成全网唾骂的“娱乐圈毒瘤”,

最终在无尽的黑暗和病痛中潦草收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前世濒死的痛楚和滔天的恨意。沈砚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用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压下喉咙口那股翻涌的腥甜。“薇薇!

”一个故作焦急、实则掩不住得意洋洋的男声响起。顶流偶像顾泽,

那张被万千粉丝誉为“神颜”的脸庞上,恰到好处地堆满了心疼和自责。他上前一步,

试图去拉林薇薇的手,“别这样!这是你的前途!都怪我不好,

是我配不上你……”他眼神闪烁,目光却黏在林薇薇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上,

带着狩猎者的审视。林薇薇猛地甩开他,像一头捍卫领地的母狮,对着沈砚的方向嘶吼,

声音尖锐得能划破耳膜:“沈砚!你看到了吗?我不稀罕什么纽约!顾泽才是我的光!

他说了,会带我上综艺,给我最好的资源!我的未来在他这里!”周围的空气凝固了。

练习室门口挤满了闻声而来的练习生,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震惊、惋惜,

还有看好戏的窃窃私语。目光如同探照灯,齐刷刷地聚焦在风暴中心的沈砚身上。同情,

嘲讽,幸灾乐祸……无声地交织。上辈子,他就是在这里,像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他冲上去,

试图抓住那些飘落的碎片,膝盖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闷响。他苦苦哀求,声音嘶哑,

尊严被碾得粉碎,换来的却是顾泽轻蔑的嗤笑和林薇薇更深的厌恶与决绝,

成为日后钉死他“死缠烂打”罪名的铁证。这一次……沈砚胸腔里那股几乎要炸裂的浊气,

奇异地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封万里的平静,带着看透一切的残忍清明。

他甚至还扯动了一下嘴角,一个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在英俊却苍白的脸上缓缓绽开。

“啪、啪、啪——”突兀而清晰的鼓掌声,在死寂的练习室里响起,一下,又一下,

缓慢而有力,像敲打在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上。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

惊愕地钉在他身上。沈砚放下手,挺拔的身姿带着一种淬过寒冰的疏离。

他看着那对紧紧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看着林薇薇脸上未干的泪痕和顾泽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

薄唇轻启,吐出的字眼清晰、冰冷,像淬了毒的冰棱,砸落地面:“恭喜啊,林薇薇,

得偿所愿。”他微微歪头,眼神是纯粹的、不带一丝杂质的漠然,仿佛在看路边的垃圾。

“毕竟,”他顿了顿,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垃圾,

就该待在垃圾桶里。祝你们,锁死,百年好合。”死寂。绝对的死寂。

练习室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微弱嗡鸣,还有几十道抽冷气的声音。

林薇薇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砚。那个从小到大对她百依百顺、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沈砚,

怎么会……怎么会用这种看蛆虫的眼神看她?还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沈砚!你……你***!

”她声音尖利地颤抖,带着被冒犯的狂怒和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

顾泽脸上的“深情”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眼神阴沉下来。他强压下怒意,

再次摆出那副隐忍委屈、受害者的姿态,上前一步试图挡在林薇薇身前,

声音带着刻意的包容:“沈砚,我知道你生气,怪我抢走了薇薇。你骂我,打我,我都认!

是我不好……薇薇,你快把通知书捡起来粘好,跟他去纽约!别管我了!

”他说着作势要推开林薇薇离开,脚步却像钉在原地,目光黏在她身上,充满了不舍的暗示。

这一招,对上辈子被恋爱冲昏头脑的林薇薇,百试百灵。果然,林薇薇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反手死死抓住顾泽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她对着沈砚,

用尽全身力气咆哮:“沈砚!你闭嘴!你凭什么这么说他?顾泽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

他才是真正懂我、爱我的人!我的未来,不用你管!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她像只被彻底激怒的、失去理智的困兽,所有的委屈、愤怒、以及对沈砚脱离掌控的恐慌,

都化作了最尖锐的攻击。沈砚脸上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他不再看林薇薇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投向练习室门口。

那里,一个身影安静地倚着门框。苏翎。公司里出了名的“冷美人”,

也是同期练习生里公认天赋最高的“怪物”。

她怀里抱着几本厚厚的、边角磨损的剧本和分镜图册,清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像一尊精致的玉雕。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片。阳光从高窗斜射进来,

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淡淡的、隔绝喧嚣的光晕。上辈子,

在他被千夫所指、跌入谷底、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延残喘时,

只有这个从未有过深交的女孩,顶着巨大的压力和封杀令,一次次试图联系他,

笨拙地收集那些被刻意掩盖的证据碎片。甚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模糊的视线里,

似乎还看到她单薄的身影在病房外和医生护士焦急地交涉……冰冷的恨意深处,

似乎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温热的石子,荡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沈砚收回目光,

重新落在林薇薇身上,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决绝。“好,很好。”他点点头,

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斩断一切的力道,“既然轮不到我管,那从此以后,

你林薇薇是死是活,是飞黄腾达还是烂在泥里,都与我沈砚,再无半点瓜葛!

”他利落地转身,黑色的运动服外套划开一道冷冽的弧线,毫不停留地走向门口。

人群下意识地为他分开一条通道。经过苏翎身边时,她站直了身体,没有言语,

只是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到他面前。瓶身上凝结着冰凉的水珠。

沈砚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伸手接过。冰凉的触感瞬间从指尖蔓延,

奇异地熨帖了胸腔里翻腾的戾气。他侧过头,

对上苏翎那双清澈平静、仿佛能映照人心的眼眸。他极轻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对她点了点头,

唇角牵起一个极其微弱的、真实的弧度。没有道谢,却胜过千言万语。他大步离开,

将身后林薇薇失控的哭喊、顾泽假惺惺的安抚以及满室哗然的议论,彻底隔绝。

走出那令人窒息的大楼,夏日午后灼热的阳光兜头浇下,沈砚微微眯起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是自由的味道,夹杂着城市特有的喧嚣尘埃。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父亲沈国栋”的名字。沈砚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沉了下去。他划开接听。

“阿砚!你在搞什么名堂!”沈国栋的咆哮声几乎要震破听筒,带着气急败坏的焦灼,

“我刚接到老林电话!薇薇那丫头哭得快晕过去了!你是不是又欺负她了?你是不是逼她了?

她不想去纽约就不去!你凭什么骂她是垃圾?顾泽那孩子我看着挺好!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去给薇薇道歉!哄不好她,你也别认我这个爸了!”又是这样。上辈子,

林薇薇就是沈国栋心头那颗最亮的朱砂痣,而他沈砚,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

林薇薇考上市重点,沈国栋大摆筵席;他沈砚发烧住院,沈国栋只会骂他耽误训练。

林薇薇说东,沈国栋绝不说西。他沈砚所有的努力和委屈,在父亲眼里,

永远抵不过林薇薇的一滴眼泪。心口那片早已被无数次刺穿的旧伤,

此刻又被这熟悉的偏袒狠狠撕裂,痛得麻木。沈砚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抬头看着刺目的太阳,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带着一种苍凉的、悲怆的疯狂,眼泪都被这荒唐的笑逼了出来。电话那头,

沈国栋被他反常的笑弄得莫名其妙,更是火冒三丈:“你笑什么!疯了不成?!

”笑声戛然而止。沈砚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的风,每一个字都淬着冰碴:“爸,

我有时候真想去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还是说林薇薇才是你沈国栋的种?”“你为了一个眼瞎心盲、自甘堕落的外人,

逼你的亲儿子去舔着脸求她上进?”沈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多年的爆发,

“到底是你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沈国栋粗重的、难以置信的喘息。沈砚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集训营我搬过去住了,高考前不回来。”他冷冷地宣告,随即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个名为“父亲”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世界,终于彻底清静了。

2 冰封的觉醒集训营的日子,像上了发条般高速运转,

却也纯粹得只剩下汗水、台词本和镜子里一遍遍打磨的眼神。

沈砚将自己彻底沉入表演的深海,用近乎自虐的专注去填补前世被荒废的时光。

每一个晨跑时滴落的汗水,每一次深夜对镜练习到沙哑的嗓音,都在无声地积蓄着力量。

流言蜚语像甩不掉的苍蝇,嗡嗡地围绕着他。

爱生恨”、“被甩了心理扭曲”、“嫉妒顾泽”……各种恶意的揣测在小小的集训营里发酵。

沈砚充耳不闻。他的目光越过那些无聊的窥探,

落在了排练厅角落那个永远安静的身影上——苏翎。

她似乎永远抱着一本厚厚的外文戏剧理论书,或者在速写本上飞快地勾勒着什么,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勿扰”气场。第一次小组即兴表演对抗赛前,

沈砚被一个极其刁钻的“目睹至亲被害后强颜欢笑”的题目卡住了。

那种极度悲恸与极致压抑的扭曲感,他反复尝试,总觉得差了点火候,

情绪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无法精准爆发。烦躁像藤蔓缠绕上来。他合上剧本,

准备出去透口气。一张边缘有些卷角的速写纸,被两根纤细白皙的手指,

轻轻推到了他面前的桌面上。纸上用极简却精准的炭笔线条,勾勒出一个侧影。

那人的肩膀微微塌陷,一只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扭曲变形,仿佛要捏碎骨头。

他的脸是微微上扬的,嘴角甚至扯出了一个夸张的、近乎滑稽的弧度,可那双眼睛,

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最深沉的绝望如同实质的黑暗,从那空洞中弥漫出来,

吞噬了所有虚假的笑意。在画像下方,一行清隽有力的小字:悲恸到极致,

身体会背叛意志,形成悖反的僵笑。试试用身体的紧绷对抗内心的崩塌。醍醐灌顶!

沈砚猛地抬头,苏翎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角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留给他一个专注看书的侧影。午后的阳光透过高窗,在她浓密的睫毛上跳跃,

落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沈砚捏紧了那张纸,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他提笔,

在速写纸的空白处,郑重地写下两个字:多谢。纸条被悄悄递回。苏翎的目光扫过,

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像错觉。她拿起笔,在沈砚的字下面,

流畅地续了一句:真想谢?集训营小卖部,冰可乐一瓶。看着那行字,沈砚愣住了,

随即,一种轻松的笑意第一次真正抵达眼底。原来高岭之花,也喝肥宅快乐水啊。他们之间,

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无需过多言语的默契。一个眼神,一张纸条,

一瓶放在对方桌角的冰可乐,就是最好的交流。3 垃圾的狂欢而林薇薇和顾泽的“爱情”,

则像一场在粪坑里燃放的廉价烟花,轰轰烈烈,臭气熏天。他们彻底放飞自我。

练习室里不再有林薇薇刻苦练舞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她和顾泽旁若无人的拥吻、嬉笑打闹。

他们公然在食堂互相喂食,在走廊追逐尖叫,把严肃紧张的集训营搞得乌烟瘴气。

林薇薇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叛逆”带来的关注,尤其是投向沈砚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和炫耀。

“沈砚,看见了吗?”一次下训,她特意堵在沈砚回宿舍的路上,挽着顾泽的胳膊,

下巴高高扬起,像只斗胜的孔雀,“没有你指手画脚,没有那个该死的纽约枷锁,

我才真正活得像个人!是顾泽给了我反抗全世界的勇气!

这些——”她指着自己浓重的烟熏妆和略显暴露的穿着,“都是我爱情的勋章!

你这种不懂爱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你迟早会后悔的!”沈砚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冷淡的风。手腕却被林薇薇狠狠抓住,指甲掐进肉里。

她气急败坏地尖叫:“沈砚!你聋了吗?!”沈砚停下脚步,终于侧过头,

目光像冰冷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她妆容精致的脸,最后落在顾泽那张故作深情的虚伪面具上。

他唇角勾起一个极尽嘲讽的弧度,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爱不爱,我不懂。但我懂,

以后是当保安守大门,还是当导演——”他顿了顿,目光如冰锥般刺向顾泽,

“决定某些流量明星,能不能上我的戏。”说完,他毫不费力地甩开林薇薇的手,

仿佛掸掉一粒灰尘,留下身后两张瞬间扭曲铁青的脸。时间在汗水和专注中流逝。

全国青年戏剧创作大赛决赛的日子到了。这场赛事分量极重,

一等奖获得者将直接获得国内顶尖影视院校的保送资格和业内大佬的关注。沈砚和苏翎,

作为集训营里公认的“王炸组合”,毫无悬念地双双入围。决赛场地设在市艺术中心。清晨,

沈砚和苏翎作为代表,在校门口等待前往赛场的专车。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凉意,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气息。就在车快到时,一阵刻意拔高的娇笑声打破了宁静。

林薇薇像只花蝴蝶,紧紧贴着顾泽,扭着腰肢从他们面前走过,眼神睥睨。“哟,

这不是我们未来的大导演和大编剧吗?”林薇薇夸张地拖长了语调,目光黏在沈砚身上,

带着恶意的嘲弄,“沈砚,你说你这么拼命图什么呀?最后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啧啧,

可怜哦。不像我们家顾泽,”她亲昵地蹭了蹭顾泽的胳膊,“说了以后他养我,资源随便挑!

”顾泽立刻配合地挺起胸膛,露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油腻微笑,

对着沈砚的方向扬声道:“对!薇薇,以后我赚钱养你!我的就是你的!

”那副施舍般的口吻,仿佛在打发路边的乞丐。沈砚还没开口,身旁一直沉默如冰的苏翎,

忽然动了。她上前一步,挡在沈砚斜前方。清冷的目光像两道实质的寒冰射线,

精准地钉在林薇薇脸上。林薇薇被她看得莫名心慌:“干……干嘛?”苏翎薄唇微启,

声音不高,却像冰珠子砸在玉盘上,清脆又带着绝对的压迫感:“说完了?

”“说……说完了又怎样?”林薇薇色厉内荏。“说完了,”苏翎语调毫无起伏,

却字字如刀,“就带着你身边那个空有皮囊、内里草包的‘资源包’,赶紧滚。

”她的目光扫过顾泽瞬间涨红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别像两只聒噪的苍蝇,

挡在车前嗡嗡乱叫,影响空气。”“你!”林薇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翎,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她最恨苏翎,也最清楚自己和苏翎在天赋、气质上的云泥之别。

这种***裸的、居高临下的羞辱,让她难堪到了极点。

看着林薇薇那副吃瘪憋屈、活像吞了苍蝇的表情,沈砚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苏翎闻声,

回头看了他一眼。刹那间,冰雪消融。她对着沈砚,

唇角弯起一个清晰可见的、极其灿烂的弧度,如同破云而出的朝阳,

瞬间点亮了她清冷的眉眼。沈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最终,

沈砚和苏翎联手创作的先锋实验短剧《困兽之笼》,

以其极具冲击力的肢体语言、深刻的人性剖析和精妙的光影运用,

毫无悬念地摘下了大赛双人组一等奖的桂冠。保送资格和业内橄榄枝,双双落入囊中。

消息传回集训营,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炸开了锅。惋惜林薇薇自毁前程的声音,

也再次甚嚣尘上。沈砚只是淡然一笑。这就受不了了?前世的记忆碎片翻涌上来。

他记得很清楚,就在高考前不到一个月,顾泽因为虚荣心作祟,

为了在几个“社会大哥”面前充面子,

带林薇薇去了城郊一家极其混乱的地下酒吧“迷城”参加所谓的“毕业狂欢”,

结果在那里沾上了不该沾的东西,还被人拍下照片。虽然后来顾泽的团队花大价钱压了下去,

但这件事成了他日后塌房的定时炸弹。这一次,沈砚不介意让这狂欢,提前,

更“精彩”一些。他找了个绝对可靠的渠道,花了一笔不大不小的钱,

弄到了几张“迷城”内部***的“狂欢之夜”VIP邀请卡。

这种卡意味着免费的高档酒水和专属卡座,对顾泽这种爱慕虚荣又囊中羞涩的***,

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卡被“不经意”地送到了顾泽手里。沈砚算准了时间。

在“狂欢之夜”开始,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迷幻的灯光彻底淹没理智的半小时后,

他用一个无法追踪的匿名号码,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举报电话。“喂,110吗?

我要实名举报,‘迷城’酒吧地下二层VIP包厢,有人聚众吸食违禁品,场面很大,

影响极其恶劣!”电话挂断,沈砚站在宿舍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平静无波。

第二天,“迷城”酒吧被警方突击检查、多名人员因涉毒被带走的新闻,如同平地惊雷,

炸翻了整个城市娱乐版块的头条。而更爆炸性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在集训营内部疯狂蔓延。

高三艺考生顾泽、林薇薇考前涉毒被抓!疑现场狂欢视频流出!据传,

林薇薇在现场为了“保护”顾泽,面对警察的询问时情绪激动,

口不择言地将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推搡执法人员,行为极其恶劣,

直接被采取了强制措施。而顾泽,虽然同样被带走调查,

尿检结果成了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考,对他们而言,已然结束。

消息传到图书馆时,沈砚正和苏翎坐在靠窗的位置,各自对着厚厚的复习资料做最后的冲刺。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书页上,一片静谧。苏翎抬起头,看向沈砚。

沈砚也恰好停下笔,望向窗外刺目的阳光。他微微眯起眼,声音轻得像叹息,

又带着尘埃落定的平静。“结束了。”4 决裂的父子高考最后一门结束的***,如同天籁。

沈砚第一个走出考场,夏日的风带着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吹散了最后一丝压抑。

他直接回了集训营的宿舍。刚放下笔袋,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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