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叫南宫星,今年五岁,但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现在正坐在我对面,

那个穿着昂贵丝绸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太太,她肩膀上,

就趴着一个灰扑扑的小影子,咧着嘴冲我笑。今天是爷爷的八十大寿,南宫家老宅灯火辉煌,

人声鼎沸。水晶吊灯亮得晃眼,空气里飘着食物的香味和浓郁的香水味。

妈妈把我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白色的蓬蓬裙,头发上还别了个亮晶晶的小皇冠。

她紧张地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小声叮嘱:“星星乖,待会儿见了太爷爷要问好,

千万别乱说话,知道吗?”我点点头,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那个小灰影。

它像个顽皮的孩子,伸出细细的手指,正一下下地戳着老太太梳得溜光的发髻。“奶奶,

”我忍不住开口,声音脆生生的,在一片衣香鬓影的寒暄声中有点突兀,

“你头上那个小朋友,在玩你的头发。”热闹的客厅,瞬间像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目光,

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有探究,更多的是看笑话般的鄙夷。

妈妈的脸“唰”地白了,手指掐得我有点疼。她赶紧弯腰,声音发颤:“星星!胡说什么呢!

快跟太奶奶道歉!”坐在主位的爷爷,南宫家的掌舵人南宫宏,眉头皱成了“川”字,

威严的目光扫过来,带着明显的不悦。那个被称为“太奶奶”的老太太,是我爷爷的续弦,

周慧兰。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笑容僵住了,随即浮起一层薄怒,

但很快又被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取代。她端起描金边的骨瓷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才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小孩子不懂事,童言无忌。

不过……”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我妈妈,“当妈的,还是要好好教教规矩。

什么小朋友不小朋友的,神神叨叨的,听着就晦气。”妈妈的脸更白了,头垂得更低,

嘴唇哆嗦着,几乎要把我藏到身后去。我知道,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大笼子里,

我们母女是外人,是靠着爷爷对早逝独子也就是我爸爸那点微薄的念想,

才勉强被允许存在的“寄生虫”。那个小灰影似乎被周慧兰的怒气惊扰了,

不满地扭动了一下,然后,它做了一件让我差点叫出声的事——它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

对着周慧兰面前那杯刚沏好的滚烫热茶,轻轻一推!“啪嚓!”精致的茶杯毫无预兆地滑落,

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瞬间粉碎!滚烫的茶水溅了周慧兰一身,

昂贵的旗袍立刻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啊!”周慧兰惊叫一声,猛地跳起来,

手忙脚乱地拍打身上的茶水,又惊又怒。整个大厅彻底安静了,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看到了,

那茶杯是自己滑下去的,离周慧兰的手还有段距离。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我咽了口唾沫,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小声补充了一句:“它……它生气了。

它说你不该把它最喜欢的翡翠簪子送给楼下那个穿红裙子的阿姨。”我指了指站在角落,

一个穿着酒红色露背礼服的年轻女人,她是周慧兰娘家的侄女,周莉莉。

周慧兰拍打旗袍的动作猛地停住,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又猛地扭头看向周莉莉。

周莉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眼神慌乱地躲闪。没人知道,

那根价值不菲的老坑玻璃种翡翠簪子,是周慧兰已故母亲的心爱之物。

她前几天确实找不到了,只当是自己随手放忘了地方……竟然是被侄女偷偷拿走了?!

“你……你……”周慧兰指着周莉莉,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羞愤、被揭穿的难堪,还有一丝对眼前诡异情形的恐惧,让她精心维持的贵妇形象摇摇欲坠。

爷爷南宫宏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锐利的目光在我和周莉莉之间来回扫视,

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像话!都给我安静点!管家,收拾干净!”他不再看任何人,

拄着拐杖起身,示意寿宴继续,但气氛已经彻底变了。那晚之后,“南宫星”这个名字,

在南宫家不再仅仅代表一个可有可无的孙女。妈妈吓坏了,

抱着我连夜回到我们那个位于主宅最偏僻角落的小套间,反锁上门,

抱着我直掉眼泪:“星星,妈妈求你了,以后别再说那些话了,好不好?我们安安稳稳的,

别再惹事了……”她怕我们连这最后的容身之所都失去。我伸出小手擦掉妈妈的眼泪,

心里有点闷闷的。我能看见那些东西,它们有的只是贪玩,像戳头发的那个;有的带着怨气,

像推茶杯那个。它们总是围着我,在我耳边嘀嘀咕咕,或者做一些小动作。以前在幼儿园,

我说出来,小朋友们都叫我“撒谎精”,老师也找妈妈谈话。现在,

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房子里,说出来更麻烦。可是,不说出来,有时候好像也不行。几天后,

家里气氛依然紧绷。周慧兰称病没下楼吃饭,周莉莉更是躲得不见人影。爷爷对我的态度,

多了几分审视和深不可测。这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蹲在主宅后花园的蔷薇花架下看蚂蚁搬家。这里很安静,少有人来。“喂,小丫头。

”一个带着点戏谑的年轻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起头,逆着光,

看到一个穿着骚包亮粉色衬衫、头发挑染了几缕银色的年轻男人,双手插兜,斜倚在花架上。

是我二叔南宫耀的儿子,我的堂哥,南宫杰。他是南宫家有名的“***”,

整天游手好闲,泡吧赛车,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他蹲下来,凑近我,

身上有股浓烈的香水味混着烟草味,熏得我皱了皱鼻子。“听说你那天,

把老巫婆和她那个爱偷东西的侄女整得够呛?”他笑嘻嘻的,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

“挺厉害啊小神棍。”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新奇玩具。我低下头,

继续看蚂蚁。“别不理人啊,”南宫杰伸手想捏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了。他也不在意,

自顾自地说,“哎,小神棍,既然你这么灵,帮哥算算呗?看看哥最近的桃花运怎么样?

看上个小模特,特带劲,就是有点难搞……”他话还没说完,我猛地抬起头,

死死盯着他的肩膀后面。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贴着一个“东西”。

不是灰色的小影子,而是一团模糊的、不断扭曲蠕动的……暗红色。像一团粘稠的血浆,

散发着冰冷、贪婪又恶毒的气息。它没有具体的形状,但我“感觉”到,

它正死死地“盯”着南宫杰的后颈,一股强烈的、想要吞噬什么的欲望扑面而来。

那股恶意太浓烈了,我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度。

南宫杰被我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喂,小丫头,看什么呢?我后面有花?

”我小脸绷得紧紧的,指着那团暗红,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发干:“你后面……有个很坏的东西。它……它想吃掉你。

”南宫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吃掉我?小神棍,

你这吓唬人的招数也太老套了吧?哥又不是三岁小孩……”他伸手想揉我的头,

完全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南宫杰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喂?强子?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惶,“你说清楚!车怎么了?……在盘山道?

……失控冲下山崖?!人……人呢?!……死了?!”手机“啪嗒”一声从他手里滑落,

掉在草地上。南宫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他猛地回头看向自己的肩膀后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但那团暗红色的东西,

刚刚就在他接电话的瞬间,像烟雾一样消散了。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头顶。

“是……是阿豪的车……”南宫杰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去……去盘山道试车……刚……刚才……冲下去了……人……没了……”他猛地看向我,

眼神不再是戏谑,而是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恐,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刚才说什么?

它……它想吃掉我?是……是冲我来的?!”我点了点头,心里沉甸甸的。

那个暗红色的东西,它贪婪的目标是南宫杰,但它“吃”掉的,却是那个替他试车的人。

南宫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地坐倒在草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体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念叨着:“是我……是我害了阿豪……是我……那车本来该是我开的……是我……”这件事,

像一颗炸弹,再次在南宫家炸开。虽然对外只说是一场不幸的意外,但南宫杰被吓破了胆,

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胡言乱语。南宫耀,我那位精明强势的二叔,

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极其复杂的眼神,有怀疑,更有一种深深的忌惮。

他亲自带着昂贵的礼物上门,感谢我的“提醒”,虽然我提醒得有点晚。他看我的目光,

像是在看一个极其危险又无法掌控的变数。

爷爷南宫宏把我叫进了他那间充满檀香味的巨大书房。厚重的红木书桌后面,

他像一座沉默的山。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时间都停止了。“星星,”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告诉爷爷,那天在花园,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捏着裙角,手心都是汗。书房里很安静,

但我能“听”到一些细微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角落里,

一个穿着旧式长衫的老爷爷影子,正担忧地看着我;书架上,

有个抱着破布娃娃的小女孩影子,在无声地哭泣。它们都很模糊,很安静,没有恶意。

“我看到了……一团很坏的红颜色,”我努力组织着语言,尽量说得简单,

“它贴在杰哥哥后面,很凶,想……想抢走他很重要的东西,可能是命。后来,它不见了,

杰哥哥就接到电话了。”爷爷的眉头拧得更紧,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他不信鬼神,一辈子在商海沉浮,只信实力和算计。但周慧兰的簪子,南宫杰的“意外”,

都太过巧合,巧合得让人无法忽视。“以后,”他沉吟良久,缓缓说道,“再看到什么,

先告诉爷爷,或者告诉你妈妈。不要在外面乱说,明白吗?”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对你,对家里,都好。”这算是……一种变相的承认和约束?我懵懂地点点头。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周慧兰和南宫杰都消停了很久。妈妈依旧胆战心惊,

把我护得更紧。直到一个月后,家里发生了一件更大的事。爷爷南宫宏突然病倒了。

毫无征兆,前一天还在书房处理文件,第二天清晨就被发现昏迷不醒。家庭医生检查后,

脸色凝重,只说情况危急,查不出具体原因,像是急性的器官衰竭,

建议立刻送最好的私立医院。南宫家瞬间乱了套。主心骨倒下,

巨大的财富帝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震荡。南宫耀和周慧兰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明里暗里开始动作,争夺话语权和资源。妈妈抱着我,缩在角落,像暴风雨中的两片叶子。

我跟着去了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很不舒服。走廊里人来人往,气氛压抑。

爷爷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灰败,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大人们都在外面焦急地讨论着,争吵着治疗方案和可能的继承人问题,

空气里充满了焦虑、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我透过巨大的玻璃窗,

看着病床上脆弱的爷爷。然后,我的目光移开了。我看到了别的东西。

在重症监护室那扇厚重的、隔绝生死的金属门上方,趴着一个东西。那不是影子,

也不是模糊的雾气。它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粘稠的墨汁,不断翻滚、扭曲着,

形成一种极其丑陋、令人作呕的形状。它伸出无数条细长、如同黑色沥青般的触须,

穿透了那扇高科技的金属门,深深地扎进了病房内,连接在爷爷的身体上!

那些触须像贪婪的水蛭,一鼓一鼓地,正疯狂地汲取着爷爷的生命力!强烈的恶意和死气,

冰冷刺骨,即使隔着玻璃,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比南宫杰身上那个暗红色的东西,

要可怕一百倍!它不是在“想吃掉”,它就是在“吃”!就在现在!“妈妈!

”我猛地抓住妈妈的手,声音因为恐惧而尖利起来,“门上!门上有东西!很黑很黑的东西!

它在吃爷爷!快把它赶走!”我的声音在压抑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正在低声争论的南宫耀、周慧兰,还有其他几个叔伯姑姑,瞬间停止了说话,

齐刷刷地看向我。他们的眼神各异——震惊、厌烦、看疯子一样的鄙夷,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闭嘴!”周慧兰第一个厉声呵斥,

她因为爷爷病倒而憔悴的脸上布满戾气,“小疯子!你爷爷都这样了,

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咒他死?!”“就是!晦气!”另一个姑姑也厌恶地皱眉。

南宫耀的眼神阴沉地扫过我,对妈妈冷声道:“管好你的女儿!这里是医院,

不是让她装神弄鬼的地方!再捣乱就滚出去!”妈妈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捂住我的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对不起二哥,慧兰姨,星星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吓坏了……”她用力把我往怀里按,想把我藏起来。我拼命挣扎,掰开妈妈的手,

指着那扇门,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是真的!妈妈!是真的!那个黑东西!它还在吃!

爷爷快被吃光了!要快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爷爷身上的生气,

正通过那些恶心的黑色触须,源源不断地被抽走!“够了!”南宫耀彻底失去了耐心,

对着旁边的保镖吼道,“把她们带出去!别在这里添乱!

”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立刻面无表情地朝我们走来。就在这时,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慢着。”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所有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剪裁利落的米白色套装、气质清雅干练的年轻女人快步走来。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容貌极美,但眉眼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英气和疏离。

她身后跟着一位穿着藏青色唐装、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是姑姑南宫玥!

爷爷最小的女儿,也是南宫家最特立独行的一个。她早年不顾家族反对,出国学了建筑设计,

很少回来,和家里关系很淡。她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带着个……看起来像老中医的人?

南宫玥无视其他人各异的目光,径直走到玻璃窗前,看着里面昏迷的父亲,眉头紧锁。

她带来的那位老者,目光锐利如鹰,先是扫了一眼病房内的爷爷,然后,他的视线,

竟然缓缓上移,落在了那扇金属门的上方!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凝重。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老爷爷……他能看见?!南宫玥转向我,眼神平静无波,但带着一丝探究:“星星,

你刚才说,门上有什么?”“玥小姐,您别听小孩子胡说……”周慧兰急忙想打断。

“我在问她。”南宫玥淡淡地瞥了周慧兰一眼,那眼神没什么温度,却让周慧兰瞬间噤声。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妈妈紧张地抱着我。我鼓起勇气,

指着门上方那团翻滚的浓黑:“就是那里!一团很黑很黑的东西,像烂泥巴,有好多黑线线,

伸进去插在爷爷身上,在吸爷爷!爷爷很难受!”我努力描述着那恐怖的景象。

那位唐装老者闻言,捋了捋雪白的胡须,缓缓点头,声音低沉而有力:“阴煞缠身,

噬魂夺魄。小友眼通清明,所言非虚。”他叫我……小友?他真的能看见!

南宫玥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不再看其他人,直接对唐装老者道:“李老,拜托您了。

”李老点点头,也不多话。他走到那扇厚重的金属门前,并未进去,

而是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古朴木盒里,

取出了几样东西:一面巴掌大的、边缘有些磨损的青铜古镜,一叠裁剪整齐的黄色符纸,

还有一支通体漆黑、看不出材质的毛笔。他神情肃穆,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含混,

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他用那支黑毛笔,沾了点木盒里一种暗红色的朱砂,

在符纸上飞快地画着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图案。画完一张,他手指一弹,

那符纸竟无火自燃,瞬间化作一道微弱的金光,“嗖”地一下,贴在了金属门正上方!位置,

正好是那团浓黑东西的核心!“滋啦——”一声极其轻微、却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响起,

像是滚烫的烙铁烫在了生肉上!那团翻滚的浓黑墨汁猛地一滞!紧接着,

剧烈地扭曲、翻滚起来!那些扎进病房内的黑色触须,像受惊的毒蛇般疯狂甩动、收缩!

一股阴冷、怨毒的气息猛地爆发开来,整个走廊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好几度!“哼!冥顽不灵!

”李老冷哼一声,动作更快。他手中的青铜古镜对准那团浓黑,口中咒语声陡然拔高。

古镜表面,一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清光射出,笼罩住那团浓黑。“呜——!

”一声凄厉、尖锐,仿佛能刺穿灵魂的嘶鸣声,凭空响起!不是通过耳朵,

而是直接炸响在每个人的脑海里!走廊里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周慧兰更是吓得尖叫一声,差点瘫软在地。那团浓黑在清光的照射下,如同冰雪消融般,

迅速变得稀薄、溃散!无数细小的、怨毒的黑色丝线断裂、湮灭!几秒钟后,

那令人窒息的压力和刺骨的阴冷感,如同潮水般退去。门上方,空空如也。

那团可怕的、正在吞噬爷爷生命的东西,消失了。李老收回古镜和毛笔,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耗费了不少心力。他长长吁了口气,对南宫玥道:“阴煞已除。

令尊生机被强行抽取,损耗极大,但性命暂时无碍。接下来,需固本培元,静心调养,

辅以汤药,或可慢慢恢复。”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重症监护室里,

连接在爷爷身上的生命监护仪,原本微弱起伏的曲线,陡然变得有力了一些!

几个关键的指标,开始缓慢回升!“天啊!快看!爸的血压上来了!”“心跳也稳住了!

”“医生!医生快来!”守在仪器旁的护士惊喜地叫了起来。医生们立刻冲了进去。

走廊里一片死寂。南宫耀、周慧兰,还有其他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目瞪口呆地看着监护室内的情况,又看看门口神色平静的李老,最后,目光齐刷刷地,

落在了被妈妈紧紧抱在怀里的我身上。那眼神,充满了极致的震撼、难以置信,

还有深深的敬畏和……恐惧。南宫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平视着我的眼睛。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惊讶,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了然。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