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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前,我当着218位同事的面,在分行业务群里,

直播了我结婚六年的妻子和她健身教练的床戏。微信群的名字,

叫“分行-惠城南区业务攻坚群”。怎么不算“业务攻坚”呢?对我来说,

这就是一场必须打赢的战争。1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大概是三个月前,

梁潇迷上了健身。她办了一张上万块的私教卡,每周要去四次。一开始我并没在意,

中年夫妻,总得有点各自的爱好,不然日子怎么熬。我甚至还挺支持,

毕竟她在分行做区域经理,压力大,锻炼一下对身体好。直到她回家的次数越来越晚。

起初是十点,后来是十一点,最近一个月,几乎天天踩着凌晨十二点的钟声进门。“加班,

开了个项目推进会。”她总是这么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疲惫,然后把高跟鞋一甩,

径直走进浴室。从浴室出来,她会立刻钻进客房,理由是“怕吵醒你和儿子”。

我们分房睡快两个月了。银行的忙,我比谁都清楚。我自己就是支行行长,加班是家常便饭。

但我们系统有规定,超过晚上十点的会议,必须在OA系统里有备案。我查了,最近三个月,

分行公司部所有晚间会议记录里,没有一次的结束时间,能对上她回家的时间点。心,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一点点沉下去的。但我没声张。成年人的世界,

尤其是我这种在金融系统里爬了十几年的人,早就学会了不动声色。撕破脸,

是小孩子才干的事。我们成年人,讲究的是拿到足够的筹码后,一击毙命。

我开始留意她的信用卡账单。果然,除了每周固定划走的私教课费用,

一连串奇怪的消费:五星级酒店的餐饮、男士奢侈品牌的皮带、最新款的游戏机……每一笔,

都发生在她所谓的“加班”时间里。有意思。我一个支行行长,平时连抽烟都得掐着点算,

我老婆倒好,花着我们共同的积蓄,在外面给别的男人买这买那。最让我绷不住的一笔消费,

是一家情趣酒店的线上支付记录。时间,就在上周三的晚上。那天晚上,

我儿子发高烧到39度8,我一个人在医院折腾了一宿,给她打了七个电话,都没人接。

第二天她才回我消息,轻描淡写地说:“昨晚陪领导见客户,手机静音了,忘了看。

儿子怎么样了?”我看着病床上还在昏睡的儿子,再看看手机上那条冰冷的消费记录,

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顶上涌。我回了她四个字:“没事,放心。”然后,

我平静地放下手机,开始计划我今天这场“业务攻坚”。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位在台上光鲜亮丽的梁经理,私底下,是个什么货色。2要拿到最直接的证据,其实不难。

梁潇的车,是我五年前给她买的生日礼物,一辆白色的宝马X3。车里的行车记录仪,

也是我亲手装的,带云端同步功能,密码只有我知道。这成了一个绝佳的突破口。

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像看一部超长烂片一样,

一帧一帧地翻看过去三个月的行车录像。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上下班的枯燥路线。

但从某一天起,一个新的终点出现了——“奥体中心西门”。录像里,

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副驾驶座上。他穿着紧身的运动背心,

***在外的胳膊肌肉虬结,笑起来一口白牙,显得格外阳光。他就是彭一凡,

梁潇的健身教练。起初,他们在车里还只是聊健身、聊饮食,梁潇会像个小女孩一样,

抱怨工作上的烦心事,彭一凡则总能用几句恰到好处的恭维和玩笑,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那种笑,我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了。后来,对话开始变味。“潇姐,你今天喷的香水真好闻。

”“就你嘴甜。刚从香港带回来的,喜欢吗?”“喜欢啊,不过,还是更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画面里,彭一凡的手,会“不经意”地搭在梁潇的座椅靠背上,偶尔,

甚至会拂过她的头发。梁潇没有躲。再往后,行车记录仪的音频,

就只剩下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喘息和模糊的呢喃。因为车子,

总会停在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酒店地下车库里,一停,就是两三个小时。证据链,

已经完整了。我平静地将所有关键视频和音频片段下载、备份,

分门别类地存在三个不同的网盘里。做完这一切,我看了一眼窗外。夕阳正浓,

将整座城市染成一片焦灼的橘红色。今天,就是摊牌的日子。我提前给家里的阿姨打了电话,

让她今晚带儿子去我父母家住,理由是“我和梁潇要二人世界,庆祝结婚纪念日”。

阿姨在电话那头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夸我“浪漫”、“懂得疼老婆”。我挂了电话,

只觉得讽刺。然后,我给梁潇发了条微信。“晚上分行有临时会,要晚点回,你先睡。

”她秒回:“好,我今天也加班,你别等我。”完美。我看着她发来的消息,

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正心花怒放的样子。她以为自己又争取到了一个宝贵的偷情之夜,

却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我为她铺设好的猎场。

我驱车来到她和彭一凡常去的那家五星级酒店,凯悦。前台说,梁潇女士和彭一凡先生,

确实在今天下午三点办理了入住,房间是2708。我没有立刻上去。

我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了整整一个小时,用手机处理完今天所有待办的工作邮件,

甚至还抽空给支行的几个业务骨干,批了第二季度的奖金申请。我的手很稳,

心跳甚至比平时还要慢上几拍。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一旦做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我和梁大经理的这场体面的婚姻,将以最不堪、最血腥的方式收场。但为了我儿子,

为了不让我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一切,最终变成别人的婚房和新婚贺礼,我别无选择。

晚上八点整。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走进了电梯。电梯里光亮的镜面,

映出我的脸。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平静得有些可怕。只有我自己知道,

在那张毫无波澜的面孔之下,压抑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叮。27楼到了。

我走到2708房间门口,没有敲门,也没有多做停留。我拿出手机,解锁,点开微信,

找到了那个名叫“分行-惠城南区业务攻坚群”的群聊。手指悬在“语音通话”的图标上,

迟迟没有按下。我在犹豫什么?我问自己。怕丢人?都到这份上了,

脸面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怕影响仕途?如果连自己的家都保不住,我的仕途,

也就到头了。我在怕的,是那个认识了十年、曾经满眼是我的女孩,在这一刻之后,

将彻底从我的生命里,以一种最丑陋的方式,被连根拔起。可笑。我自嘲地笑了笑,

不再犹豫。我没有选择“语音通话”,而是按下了旁边的“视频通话”。然后,

我把发起对象,选为“群内全体成员”。

手机屏幕上弹出一个确认框:“你正在向218位成员发起群聊,是否继续?”是。

拨号音响起的瞬间,我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踹在了2708的房门上!“砰!

”一声巨响,在安静的走廊里炸开。我没等里面的人反应,紧接着就是第二脚、第三脚!

我把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确保我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能被群里那218位同事和领导,看得清清楚楚。“梁潇!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我嘶吼着,状若疯魔。这,就是我黄宇,打响的第一枪。我不要体面,我只要赢。

3酒店的房门质量,显然没有它的房价那么坚挺。在我用尽全力的第四脚踹下去时,

门锁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哀鸣,整个门板带着破碎的木屑,猛地向内弹开,重重地撞在墙上。

巨大的声响,让房间里那对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女,如受惊的兔子般,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像一头发狂的公牛,踉跄着冲进房间,但我的大脑,却是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

我的左手死死地攥着手机,确保摄像头,正以一个完美的角度,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我的“直播”,已经开始了。手机屏幕的顶端,

显示着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97人正在观看”。很好。分行领导层,几乎到齐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蕾丝内衣和男人的运动短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了香水和荷尔蒙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而那张凌乱的大床上,

我的好妻子梁潇,正和她的教练彭一凡,***地纠缠在一起。彭一凡的第一反应,

是惊恐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想挡住自己。他那身引以为傲的腱子肉,

此刻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滑稽又猥琐。而梁潇,在看清闯进来的人是我之后,

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先是闪过一秒钟的空白,随即被极致的震惊和羞耻所取代。

“黄宇?!你……你疯了!”她尖叫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尖利。

她试图用丝被裹住自己,但慌乱之下,反而将更多的春光暴露在了我的镜头里。

我没有理会她。我的目标观众,不是她。我缓缓地,将手机的镜头,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了地上那条属于彭一凡的、印着“Calvin Klein”的***一个长达三秒的特写。

我记得这条***,它出现在上个月的信用卡账单里,花了我八百八。然后,

我将镜头重新对准床上那对惊慌失措的狗男女,咧开嘴,笑了。我的笑声,一定很难听。

像是喉咙里卡着一口带血的浓痰。“各位领导,各位同事,”我刻意提高了音量,

确保手机的麦克风能清晰地收录我的每一个字,“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彭一凡先生,

我太太梁潇的私人健身教练。”我往前走了一步,将镜头怼到梁潇那张惨无血色的脸上。

“而这位,我相信大家比我更熟悉。我们工行惠州分行的骄傲,公司金融部的梁潇梁经理。

”手机屏幕上,观看人数已经飙升到了“152”。虽然没有人开麦说话,但我能看到,

群聊界面上,文字消息已经像瀑布一样开始刷屏。“***???”“这是什么情况?黄行长?

”“天啊,梁经理她……”“快关掉!快关掉啊!”可惜,没人能关掉。这场直播的发起人,

是我。“梁经理,”我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是说,

今晚要陪分行的领导见客户吗?这位,就是我们工行的大客户?

”我把镜头转向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彭一凡。“彭先生,你好。我很好奇,

是什么样的‘私教课’,需要上到五星级酒店的床上?”“我……我……”彭一凡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黄宇!你把手机关掉!你快给我关掉!”梁潇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不顾一切地想冲下床来抢我的手机,“你这是在毁了我!你也是在毁了你自己!

”“毁了你?”我冷笑一声,侧身躲开她,“从你和他躺在这里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毁了。

我?我只是个受害者,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可怜的丈夫。”我说着,刻意对着镜头,

挤出了两滴眼泪。“我没办法啊……各位领导,你们说我能怎么办?我一个男人,

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回家老婆却……我今天要是不把这事说清楚,我就不是个男人!

”我的表演,堪称影帝级别。

一个被愤怒和羞辱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行为失控的丈夫形象,被我演绎得淋漓尽致。

只有这样,我接下来所有“不理智”的行为,才会被所有人理解和同情。而梁潇,她完了。

无论她事后如何解释,如何辩驳,今天,在这152位同事的“见证”下,

她“婚内出轨、私生活不检点”的标签,将永远地烙在她的身上。在金融系统里,

能力固然重要,但名声,有时候比能力更致命。“黄宇!我跟你拼了!”梁潇彻底崩溃了,

她像个泼妇一样朝我扑来,指甲狠狠地抓向我的脸。我没有躲。

我任由她的指甲在我的脸颊上划出几道血痕。然后,我在手机屏幕上,

那个观看人数最终定格在“173”的瞬间,平静地按下了红色的“挂断”键。“直播”,

到此结束。证据,已经固定。舆论,即将引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

属于我们三个人的“战场”。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抬起手,摸了摸脸上的血痕,

看着眼前这两个因为我的操作而彻底呆住的人,缓缓地,

露出了整场闹剧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梁潇,”我说,“现在,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4当那通惊世骇俗的群视频通话被我亲手挂断,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前一秒还像疯兽般嘶吼的我,此刻平静得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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