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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女儿被霸凌至死,我苦苦搜寻证据只为了能将霸凌者绳之以法。
却不想在开庭当天,我提交的视频证据却被作为金牌鉴定员的丈夫公然指出视频是合成假冒的。
最终沈时年白月光的儿子无罪释放。
我哭着质问丈夫,他却满不在乎道,“这都是命数,反正她已经死了你总不能还赔上佑佑吧。”
“在说,佑佑是未成年就算你真的胜诉了又能怎么样。”
“何况,阿月已经惩罚佑佑两天不许吃糖了,你就别再斤斤计较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原来在他眼中女儿的命只值几块糖。
......
我声音嘶吼带着颤抖。
“沈时年,她可是你女儿。”
“她身上全是刀口子,密密麻麻,没有一处好肉,胳膊也被故意折断,受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在你口中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吗?”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佑佑不懂事,不是说了阿月已经惩罚他了,你还想他怎么样。”
“他们娘俩相依为命,你难道想让我逼死他们。”
“林夏,你怎么就那么恶毒。”
我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声音梗着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双眸子死死的看着他。
他却丝毫不在乎的一把抱起江欢月的儿子,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发顶。
“哎呀,我们佑佑吓坏了吧,来叔叔奖励你一个糖。”
他亲昵的蹭着江文佑的脸。
一旁的江欢月轻笑的让他们注意安全。
那样亲昵的动作,他从未给过女儿。
女儿甚至无数次的问我,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她,每次听到这我都只能扯着尴尬的嘴皮宽慰她没有。
江欢月还在一旁打趣,“我看呀佑佑以后干脆叫你爸爸好了。”
沈时年笑着接过话茬,“我本来就是佑佑的爸爸,干爸怎么不算爸爸呢。”
我死死的掐住掌心,沈时年从不允许女儿在外叫他爸爸。
我总以为是因为他工作性质特殊。
现在看来我只觉得自己可笑。
像是终于才发现了我的存在,江欢月惊讶的捂住嘴角,“夏夏姐,欢欢的事实在对不起。”
“佑佑快来和阿姨道歉。”
扒在沈时年身上的男孩不情不愿的白了我一眼。
“沈叔叔都说了我没错,这种来历不明的野种被我打死明明是活该。”
“我才不要道歉。”
一瞬间我的血液凝固在原地,定定的望着沈时年。
江欢月假惺惺的拍打着江文佑的胳膊。
“怎么说话的,快给阿姨道歉。”
沈时年直接上前两步拦下江欢月的手。
“孩子又没说错,打他干什么。”
他抬眸冷哼一声瞥到我脸上。
“你说是吧,林夏。”
女儿的出生确实对我和沈时年都很意外,那个时候的沈时年因为我一句不想生选择了结扎。
可女儿却是我在他结扎一年后意外发下怀上的。
那个时候他一度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好在我找了不少视频科普告诉他结扎以后也是有可能怀上,他才终于放下了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