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让很多人未婚先孕了,全是爸妈收拾烂摊子。
我将全部真相告知嫂子,暗示她快跑。
可她却怒火冲天地扇我一耳光后,告状全家说我挑拨离间他们夫妻感情。
我被围殴致残,还被灌下哑药他们结婚之后,不出所料。
不到一年,我哥在外面又有别的女人。
嫂子怀着8个月的大肚子去抓床。
结果直接气得四肢抽搐,一尸两命。
我哥非但不收敛,一年之后又带回来个女人。
1我蜷缩在阁楼的角落里。
三年了,自从被灌下那碗滚烫的哑药,我的世界就只剩下疼痛和寂静。
楼下传来程浩夸张的笑声和新嫂子苏婉轻柔的回应。
又换了一个,我麻木地想。
上一个——那个怀着八个月身孕却因抓奸在床而一尸两命的可怜女人——已经成了家族闭口不提的往事。
程浩依然是爸妈眼中的完美儿子,是外人眼里的成功企业家。
我的手指摸上喉咙处凹凸不平的疤痕。
记得父亲皮带抽在我背上的声音。
记得母亲按住我手脚时的冷漠表情。
记得程浩亲手掰开我的嘴灌下那碗滚烫的药汤时眼中的快意。
"哑巴就该有哑巴的样子。
"他当时这么说。
钥匙转动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
门开了,母亲端着剩饭走进来,脸上带着嫌恶。
"吃吧,别饿死了让人说我们虐待你。
"她把已经冷掉的炒饭扔在地上,几粒米饭溅到我脸上。
我机械地爬过去,用手扒拉着食物。
母亲站在门口冷笑:"装什么可怜?要不是你挑拨离间,林夏怎么会出事?浩儿现在好不容易又找了个好姑娘,你要是再敢多事……"她没有说完,但摸了摸腰间的皮带。
我低头吞咽着冷饭,喉咙的旧伤让每一次吞咽都像刀割。
楼下传来欢声笑语,母亲的表情立刻柔和起来:"浩儿带你新嫂子回来了,你识相话,别再搞出事端了,不然我把你扔狗厂里喂狗。
"我听到高跟鞋清脆的声响。
然后是程浩刻意压低却刚好能让阁楼听见的温柔嗓音:"婉婉,小心台阶。
今天累了吧?我让阿姨炖了你最爱喝的燕窝。
"多完美的未婚夫啊。
我无声地冷笑,饭粒卡在伤疤累累的食道里,疼得我想吐。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盆冷水泼醒。
程浩站在我面前,西装革履,可他的皮鞋却踩在我手上。
"小悦,该打扫卫生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苏婉今天要来家里吃饭,你得把院子收拾干净,知道吗?"他的脚跟在我指关节上狠狠碾了一下,我咬破嘴唇才没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