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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冻醒的。不是春末的微凉,是那种能钻进骨头缝里的冷,

像有人把冰锥直接怼进了天灵盖。眼皮沉得像粘了胶水,费力掀开一条缝,

首先看见的是水晶吊灯。碎钻折射出的光刺得我眯起眼——这不是医院的无影灯,

是我家老宅客厅那盏八万块的废物。“阿砚?醒了就别装死。”熟悉的声音,

带着点戏谑的笑意。我猛地坐起身,后腰传来撕裂般的疼。这痛感太真实了,

跟被人从天台推下去时,后背撞在空调外机上的感觉一模一样。赵峰就站在我面前,

白衬衫熨得笔挺,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块我送他的名表。他手里端着杯威士忌,

冰块在杯壁撞出轻响,笑得一脸无害。就是这张脸。前世我坠楼前最后看见的,也是这张脸。

他说:“沈砚,别怪兄弟,要怪就怪你太蠢,沈家的东西,早就该换个人拿了。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我喘不上气。不对。今天不是我的葬礼,

也不是我被推下去的那天。我低头看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没有插满针管,

虎口处还有道浅浅的疤——那是十八岁跟赵峰飙车摔的。“看什么呢?”赵峰把酒递过来,

“刚才喝多了栽沙发上,脸都白了,吓我一跳。”我没接酒杯,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上飘。

就在赵峰的头顶,离他发旋三厘米的地方,悬浮着一行鲜红的数字,

像用血写的一样——99。这他妈是什么?我使劲眨了眨眼,数字还在,像游戏里的血条,

红得刺眼。“发什么呆?”赵峰伸手拍我肩膀,“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苏晚,

以后就是你……”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我看见了他身后的人。女人穿着条月白色的旗袍,

领口绣着几枝银线海棠。灯光落在她肩上,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侧脸线条干净利落,

鼻梁高挺,唇色是自然的淡粉。是苏晚。我那个只在订婚宴上见过一面的联姻对象。

前世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她总是安安静静的,像尊漂亮的瓷娃娃。家族破产后,

我自顾不暇,早把这门婚事抛到了脑后。直到临死前,

赵峰的手下拖着一个断了腿的女人经过我面前,那女人抬起头,额角淌着血,

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的名字。是苏晚。赵峰当时笑得残忍:“你看,

你不稀罕的东西,还有人当个宝。可惜啊,救不了你。”此刻,

这个女人就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我下意识地看向她的头顶。空空如也。不对,不是空。

那里有一行字,淡得几乎看不见,像快要熄灭的烛火——0。0?我环顾四周。

宴会还在继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端着托盘的服务生,头顶35。

跟我爸谈笑风生的张总,头顶62。连我那个一向和蔼的二叔,脑门上都顶着个47。

所有人都有数字,高高低低,唯独苏晚,是0。一个代表着……没有恶意的0。“沈先生。

”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回神,对上苏晚的眼睛。她的瞳孔颜色很浅,像蒙着层雾,

看不真切情绪。刚才赵峰介绍她的时候,她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现在却主动开口,

倒让我有些意外。“有事?”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她没回答,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酒杯上。

我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把酒接过来了,指尖因为用力,指节泛白。“酒凉了。

”她说着,伸手过来。她的指尖碰到杯壁时,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就在这一瞬间,

我看见她头顶的0,轻轻颤了一下。像水面被投了颗石子,荡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阿砚,你跟苏小姐挺投缘啊。”赵峰凑过来,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力道不轻,“我跟你说,

苏小姐可是个妙人,你们以后……”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赵峰愣了一下,

笑容僵在脸上:“怎么了?”我死死盯着他头顶的99,那数字像是活的,在我眼前跳动,

散发着血腥味。前世的记忆翻江倒海——他伪造证据让沈氏破产,他把我爸***得跳楼,

他最后推我下去时,那只摁在我后背上的手,跟现在我攥着的这只,温度都一样。“赵峰,

”我的声音自己都觉得陌生,冷得像冰,“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十年啊,”他试图挣脱,

脸上还维持着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问这个干嘛?”“十年。”我重复了一遍,

慢慢松开手,“足够了解一个人了。”他头顶的99,因为我的动作,跳成了99+。

我没再看他,转身走向苏晚。她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杯凉掉的威士忌,

眼神平静地看着我。“苏小姐,”我站在她面前,比刚才近了很多,

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刚才抱歉。”她摇摇头,把酒杯放在旁边的侍者托盘上。

“沈先生好像有心事。”她说。“你怎么知道?”“猜的。”她的目光扫过我身后的赵峰,

又落回我脸上,“有些人的眼神,藏不住东西。”我心里一动。她是不是也能看见?

我试探着问:“你觉得……赵峰这个人怎么样?”苏晚沉默了两秒,

淡淡地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没有光。”我猛地抬头看她。她的头顶,

依旧是那个干干净净的0。可我忽然觉得,这个0,比赵峰头顶的99,还要让人看不透。

宴会厅的门被推开,晚风卷着花香涌进来。我看见我爸举着酒杯朝我招手,

他头顶的数字是12——那是生意场上常见的、带着算计的善意。赵峰又跟了上来,

亲热地搂住我的胳膊:“走,叔叔叫你呢。”他的指尖冰凉。我侧头,正好对上苏晚的视线。

她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我看懂了。她说的是:小心。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己映在落地玻璃窗上的影子。在我自己的头顶,赫然悬浮着一行数字。

15。不高,却像一根刺,扎得我头皮发麻。原来。连我自己都带着恶意。那苏晚呢?

这个美得不像真人的女人,这个恶意值为0的存在。她到底是什么?

我看着她转身走向露台的背影,白旗袍的下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像一只即将展翅的白鹤。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或许。前世推我下去的是赵峰。但救了我的。

未必是我以为的那些人。而这个站在所有人对立面的“0”。会不会才是这摊烂泥里,

唯一的变数?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赵峰的手。“你们先去,”我说,“我去趟洗手间。

”没等他们反应,我径直走向露台。我得弄清楚。这个苏晚。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而我头顶的15。又代表着什么。毕竟。能看见别人的恶意,或许不是恩赐。

当你发现自己也并非善类时。才是真正的地狱开端。露台的风比客厅里凉得多。

苏晚背对着我,手肘撑在栏杆上,指尖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没点燃,

就那么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沈先生跟踪我?”她没回头,声音被风吹得散了点,

听不出情绪。我走到她旁边,栏杆上还留着她的体温,不高,像春雪化在瓷瓶上的温度。

“只是想谢谢你。”我说,“刚才提醒我。”她这才转过头,

月光把她的侧脸切得一半明一半暗,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浅影。“提醒什么?”“小心赵峰。

”她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像水墨画里没晕开的墨痕。“沈先生自己不是也看出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我能看见数字?还是单纯觉得赵峰不对劲?“我和他认识十年,

”我故意说得慢,盯着她的眼睛,“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这么坏?

”苏晚替我补了后半句,指尖的香烟转得快了点,“人都是会变的。”“你不会。

”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太急切了,像在试探。苏晚果然挑了下眉,

视线落在我头顶,虽然只有一瞬,快得像错觉。“沈先生好像很在意我的‘不会’?

”我没接话,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打火机“咔哒”响了一声,火苗窜起来的瞬间,

我看见自己手腕上的表——潜水机械表,赵峰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前世我戴着这表摔下天台,表壳磕出个坑,指针永远停在了凌晨三点十七分。“赵峰送的?

”苏晚忽然问。“嗯。”“扔了吧。”我捏着烟的手指顿了顿。“为什么?

”“戴着别人的东西,容易被当成提线木偶。”她的目光掠过宴会厅,落在赵峰身上,

他正端着酒杯跟几个老板谈笑风生,头顶的99像块烧红的烙铁,“他给你的,

从来都标着价。”我把烟塞回烟盒,没点燃。“你好像很了解他。”“谈不上了解。

”苏晚把那支没点燃的烟收进包里,“只是见过太多想从沈家分一杯羹的人,

他不算最聪明的,但够狠。”够狠。这两个字戳中了我的痛处。前世沈氏破产,

我爸受不了打击中风瘫痪,我妈跳了楼。赵峰来看我,提着一篮烂苹果,

坐在病床边跟我说:“阿砚,你知道吗?你妈跳下来的时候,我就在楼下看着,

她还跟我挥了挥手呢。”那时候他头顶的数字,是不是已经爆表了?“沈先生?

”苏晚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拽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恶心感。“没什么。

”“该回去了。”她指了指门口,“你二叔过来了。”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二叔沈明正朝露台这边走,脸上挂着惯常的和蔼笑容,头顶的47不高不低,像他这个人,

永远在中间摇摆。前世他没直接害我,但在赵峰吞并沈家产业的时候,

他悄悄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卖了个好价钱,卷钱去了国外。“二叔。”我迎上去。“阿砚,

跟苏小姐聊什么呢?”沈明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在苏晚身上转了一圈,带着点审视,

“苏小姐真是好福气,有阿砚这么体贴的未婚夫。”苏晚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我看见沈明头顶的47跳了一下,变成48。“刚聊到合作的事。”我扯了个谎,

“苏小姐对城东的地块很感兴趣。”这话是说给沈明听的。

城东那块地是沈氏手里最后的王牌,前世就是因为这块地被赵峰设计,

才彻底断了翻身的可能。沈明果然来了精神:“哦?苏小姐有兴趣?那可得好好聊聊,

我跟那边的负责人熟……”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人脉关系,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眼角的余光瞥见赵峰也朝这边走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他头顶的99,

在看到我和沈明、苏晚站在一起时,猛地窜到了100。像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赵峰挤进来,胳膊很自然地搭在我和沈明中间,“二叔,

你可别跟苏小姐说太多生意上的事,人家小姑娘不爱听这个。”“赵峰这话说的,

”沈明哈哈笑起来,“苏小姐可是苏家的继承人,懂的不比我们少。”赵峰笑了笑,

视线在我和苏晚之间打了个转:“那是,苏小姐可是才貌双全。”他说话的时候,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口袋里动了动,像是在按什么东西。几乎是同时,

苏晚忽然轻轻“咦”了一声,看向宴会厅的方向。“怎么了?”我问。“好像有点吵。

”她的声音很轻。我侧耳听了听,音乐声、说话声、杯盘碰撞声混在一起,没什么异常。

但赵峰的脸色,却有一瞬间的僵硬。“可能是我听错了。”苏晚摇摇头,看向赵峰,

“赵先生好像有急事?”赵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有啊,陪你们聊会儿。”“是吗?

”苏晚的目光落在他的口袋上,“可你的手机,好像一直在震。”赵峰的手猛地按住口袋,

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哦,可能是垃圾短信。”我心里冷笑。

垃圾短信会让你头顶的100晃得像要滴下来?“对了阿砚,”赵峰转移话题,

“下周的赛车比赛,你还去不去?去年你可是输给我了。”赛车。

前世我就是在赛车场上出的事,刹车被人动了手脚,车毁人亡。后来才知道,

是赵峰让人干的。“去。”我看着他的眼睛,“怎么能不去?

”赵峰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才笑道:“好,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新座驾。

”“一定。”我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沈明头顶的48,悄悄涨到了50。

这两个老狐狸。怕是又在打什么主意。“我去趟洗手间。”赵峰大概是实在待不下去了,

转身就走,脚步比平时快了点。他一走,沈明也找了个借口溜了。露台上只剩下我和苏晚。

风更大了,吹得她旗袍的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像玉雕的。“他在宴会厅放了东西。

”苏晚忽然说。我心里一紧:“什么东西?”“不知道。”她摇摇头,

“但刚才有股很奇怪的味道,像……烧焦的电线。”烧焦的电线?难道是炸弹?不对,

赵峰没那么蠢,在沈家的地盘上搞爆炸,对他没好处。那会是什么?“可能是想偷东西。

”我猜,“城东地块的资料,我爸今天带过来了。”苏晚没说话,只是看着宴会厅的方向,

眼神有点飘忽。“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忍不住问,“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她转过头,

月光正好落在她眼睛里,像盛着两汪冰水。“沈先生,”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种说不出的寒意,“你确定你想知道?”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就在这时,宴会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人喊:“着火了!

快跑啊!”我心里咯噔一下。着火了?赵峰放的是易燃物?“走!

”我拉着苏晚的手就往楼梯口跑。她的手很凉,像握着块冰。跑到楼梯口的时候,

我回头看了一眼。宴会厅里已经乱成一团,人们互相推搡着往门口跑,烟雾缭绕中,

我看见赵峰站在二楼的栏杆边,正低头跟沈明说着什么,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他头顶的100,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而沈明的50,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两个狗东西!竟然真的敢放火!“这边!”苏晚突然拽了我一把,把我往另一个方向拉,

“楼梯被堵住了,走消防通道。”我跟着她拐进一条狭窄的走廊,尽头是扇不起眼的铁门,

上面写着“消防通道”。苏晚不知道从哪摸出把钥匙,“咔哒”一声就打开了门。

我愣住了:“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她没回答,拉着我就往里跑。消防通道里很黑,

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跑了两层楼,我才发现不对劲。“这不是下楼的路。

”我停住脚步,“这是往顶楼去的。”苏晚也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我。

应急灯的光落在她脸上,一半绿一半黑,看着有点诡异。“是往顶楼去的。

”她的声音很平静,“因为有人在楼下等你。”有人在楼下等我?是赵峰的人?我心里一沉,

刚想说话,就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还有人说话。是赵峰的声音。“仔细搜!

沈砚肯定跑不了!他要是敢报警,城东的地就别想要了!”还有沈明的声音:“放心,

我已经让人把所有出口都堵住了,他插翅难飞!”这两个***!竟然是早有预谋!

放火是假的,把我引到消防通道才是真的!“怎么办?”我看着苏晚,手心全是汗。

她却异常平静,指了指头顶:“上顶楼。”“顶楼?”我懵了,“顶楼是天台,

上去了就没路了!”“有。”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相信我。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相信她。可能是因为她头顶的0,也可能是因为现在除了相信她,

我别无选择。我们沿着消防通道一路往上爬,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像敲在鼓上。

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赵峰的骂声。“快点!找不到人,你们都给我滚蛋!

”还有一层就到顶楼了。我能听见天台的风吹过铁门的声音,呜呜的,像鬼哭。“到了。

”苏晚停下脚步,指了指面前的铁门,“推开。”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铁门。

风一下子灌了进来,差点把我吹个跟头。天台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空调外机,

还有晾在绳子上的几件衣服,是佣人晒的。没路了。真的没路了。“苏晚,

你看……”我刚想回头说我们被堵死了,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苏晚不见了。

她刚才还在我身后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苏晚?”我喊了一声,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没人答应。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赵峰的声音已经能听得很清楚了。“他妈的,

肯定在顶楼!给我冲!”我心里一凉。完了。难道苏晚是骗我的?她跟赵峰是一伙的?

可她头顶的0……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猛地回头。

苏晚就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根晾衣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断的,绳子的一端系着个铁钩。

“过来。”她指了指旁边的空调外机,“爬上去。”我这才注意到,

旁边的空调外机离隔壁楼的天台很近,也就两米左右的距离。“跳过去?

”我看着那两米宽的空隙,下面是十几层的高楼,腿有点软。“嗯。”苏晚把铁钩扔过去,

正好勾住对面天台的栏杆,“抓着绳子。”我看着她平静的脸,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楼梯口,

咬了咬牙。跳就跳!总比被赵峰抓住好!我爬上空调外机,冷风刮得我睁不开眼。“抓紧了。

”苏晚站在下面扶着外机,“我数到三就跳。”“一。”我深吸一口气,手心全是汗。“二。

”楼梯口的铁门被撞开了,赵峰和沈明带着几个人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棍子。“沈砚!

你跑啊!我看你往哪跑!”赵峰笑得像个疯子,头顶的100红得刺眼。“三!

”我纵身一跃。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风在耳边呼啸。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掉下去的时候,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是苏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跳了过来,正站在对面的天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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