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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傲慢与偏见咖啡厅的玻璃门被推开,带进一阵初秋的凉风。

林晓攥着简历的手指微微发白,目光扫过嘈杂的室内,最终落在角落那个显眼的身影上。

齐昊。金融系的风云人物,齐氏集团的少东家,校园论坛里经久不衰的话题中心。

他靠在皮质沙发里,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昂贵的腕表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你就是林晓?"当林晓站到桌前时,齐昊连头都没抬,声音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

"是的,齐学长。关于助理工作的面试——""坐吧。"他打断她,终于抬眼扫了她一下,

目光像在评估一件商品。林晓小心地拉开椅子坐下,

廉价的帆布包与真皮座椅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她今天特意穿了最体面的衣服——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和黑色直筒裤,

但在齐昊那身看不出logo却质感极佳的着装面前,依然显得寒酸。"艺术系大三,

成绩不错。"齐昊翻着她的简历,轻哼一声,"不过我要的是能干活的人,

不是只会画画的文艺青年。"林晓感到耳根发热:"我可以胜任各种文书工作,

而且——""时薪两百,工作内容包括整理笔记、处理邮件、偶尔跑腿。"齐昊再次打断她,

"最重要的是随叫随到,我有事你必须放下手里的一切过来。能接受吗?

"这个时薪是市场价的三倍。林晓咽了咽口水,足够支付她每周的画材费用和积攒留学基金。

但直觉告诉她,这份工作不会轻松。"我能问一下,为什么选我吗?"她鼓起勇气问道。

齐昊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因为张教授说你既聪明又缺钱。聪明人学得快,

缺钱的人更能忍。"他合上简历,"明天开始上班,先试用两周。"就这样,

林晓成了齐昊的私人助理。"喂,我的咖啡呢?"齐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背景音嘈杂,

显然是在某个派对上。林晓看了看表,晚上十一点半。她正在赶明天交的油画作业,

颜料还没干。"现在吗?学长,已经快午夜了。""所以呢?

我付你钱不是让你按朝九晚五工作的。"齐昊的声音带着醉意,"蓝调酒吧,一杯冰美式,

十分钟。"电话挂断了。林晓叹了口气,放下画笔,抓起外套冲出门去。

初冬的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她没来得及换鞋,帆布鞋很快被雪水浸透。

当她气喘吁吁地推开酒吧门时,齐昊正被一群朋友围着,看到她进来,

夸张地举起双手:"看,我的私人助理多有效率!"他的朋友们发出哄笑。

林晓低着头走过去,递上咖啡:"您的咖啡,学长。""怎么这么慢?都热了。"齐昊皱眉,

随手接过咖啡,却故意没拿稳,整杯咖啡泼在林晓的帆布包上,

里面装着她明天要交的素描本。"哎呀,不小心。"他毫无歉意地笑着,朋友们笑得更欢了。

林晓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素描本里有她熬了三个通宵完成的作业。"别愣着,

再买一杯去。"齐昊抽出几张钞票塞给她,"这次快点。"那天晚上,

林晓回到宿舍时已是凌晨两点。她小心翼翼地把湿透的素描本一页页分开晾干,

但炭笔线条已经晕染得不成样子。室友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又是那个富二代?

""嗯。"林晓轻声应道,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要我说你就别干了,太欺负人了。

"林晓摇摇头,没说话。她需要这笔钱。母亲在服装厂做工的微薄工资勉强够她们母女生活,

而她的留学梦,只能靠自己实现。第二天早上七点,

林晓红肿着眼睛出现在齐昊的公寓门前——他昨晚发短信要她早上来送洗好的衣服。

按了半天门铃无人应答,她只好坐在门口等。一小时后,齐昊才睡眼惺忪地开门。"这么早?

"他皱眉。"您让我七点来的。"林晓递上干洗好的西装,"今天您有金融案例分析课,

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齐昊接过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进来吧,把这里收拾一下。

"他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客厅,"然后去学校门口等我,十点上课别迟到。"关上门,

林晓终于让憋了一晚上的泪水流下来。但她很快擦干眼泪,开始收拾满地的酒瓶和外卖盒。

在整理散落的纸张时,她无意中看到一份齐昊的成绩单——全科飘红,好几门挂科。

原来所谓的"优等生"形象全是靠钱和人脉堆出来的。林晓苦笑,难怪他需要助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晓逐渐摸清了齐昊的脾气。他喜怒无常,傲慢自大,

但对她的工作能力倒是无可挑剔。渐渐地,

齐昊开始把更多私人事务交给她处理——从代写论文到挑选送给不同女生的礼物。

"这个给音乐系那个长发女生,这个给外语系的金发妞。

"齐昊漫不经心地指着两款不同香水,"记得写不同的卡片,别搞混了。"林晓默默记下,

心里泛起一丝不屑。齐昊换女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而她们似乎都沉迷于他的金钱和外表。

毕业季临近,林晓开始准备自己的毕业作品和留学申请。

她偷偷用齐昊给她的薪水报名了一个国际青年艺术家大赛,如果获奖,

将得到去意大利深造的奖学金。"这周末我要去参加一个派对,你跟我一起去。

"某天齐昊突然通知她。"但我周六有个重要的——""不是请求,是要求。"齐昊打断她,

"穿得像样点,别给我丢人。"周六晚上,林晓穿着向室友借的小黑裙出现在齐昊面前。

他挑剔地打量她一番,丢给她一个首饰盒:"戴上这个,至少看起来值点钱。

"那是一串精致的钻石项链,冰凉的触感让林晓手指发抖——这可能是她全家一年的收入。

派对上,齐昊反常地没有丢下她去和朋友狂欢,而是全程让她跟在身边。当有人问起时,

他揽住林晓的肩膀:"我的得力助手,没有她我连课都上不了。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林晓心头一颤。回程的车上,齐昊罕见地沉默着。当车停在学校门口时,

他突然开口:"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林晓犹豫了一下:"如果申请顺利,想去欧洲学艺术。

""艺术?"齐昊嗤笑,"能当饭吃吗?""对我来说很重要。"林晓轻声说。

齐昊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靠近:"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看不懂你。明明可以靠脸吃饭,

偏要那么拼命。"他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林晓脸上,让她心跳加速。

就在两人的距离近得危险时,齐昊猛地退开:"下车吧,周一记得准时。

"林晓几乎是逃出车外的。那一晚,她辗转反侧,

脑海里全是齐昊靠近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然而周一,齐昊没有出现。

短信、电话全部无人回应。直到下午,林晓才从同学那里听说——齐氏集团破产了,

齐昊的父亲涉嫌金融诈骗被带走调查,家族资产全部冻结。林晓跑到齐昊的公寓,

只见大门敞开,里面一片狼藉,值钱的东西都被搬空了。房东正在换锁:"欠了三个月房租,

人跑了。你是他朋友?"林晓摇摇头,慢慢退出来。她的最后一份工资还没结,但此刻,

她竟然有些担心那个傲慢的大少爷。毕业典礼那天,林晓在人群中搜寻齐昊的身影,

但他没有出现。而就在同一天,

她收到了艺术大赛的获奖通知——她将获得全额奖学金前往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深造。

命运的天平开始倾斜。当林晓站在飞往意大利的航班登机口时,

她最后望了一眼这座留下太多复杂记忆的城市。齐昊现在在哪里?她不知道。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中章:身份逆转五年后。齐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混着水泥灰的汗液在浅蓝色工装服上留下一道深色痕迹。

八月的阳光像熔化的铁水倾泻在建筑工地上,烫得钢筋发亮。"小齐,

B区三楼的测量数据拿来了吗?"工头老张在脚手架下喊道。"马上好!"齐昊回应道,

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输入最后几个数字。这台二手平板是他最值钱的财产,

屏幕角落有道裂纹,但还能用。五年前那个仓皇逃离校园的夜晚仿佛就在昨天。家族破产,

父亲入狱,债主追讨——齐昊从云端跌落泥潭的速度比他想象的更快。

母亲在那场变故后一病不起,他不得不扛起全部生活重担。"数据发过去了。

"齐昊从脚手架上爬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

曾经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如今布满老茧和细小的伤痕。老张点点头:"干得不错。对了,

明天有个大客户来视察,你英语好,跟着接待一下。""什么客户?

""国外回来的什么设计公司,据说挺有名的。"老张喝了口水,"老板很重视这个项目,

别搞砸了。"齐昊应了一声,没太在意。这些年他做过无数临时工作,

从外卖员到便利店店员,直到半年前在这个工地找到相对稳定的活。建筑虽然不是他的专业,

但金融系出身的他对数字敏感,很快学会了看图纸和测量。晚上回到租住的狭小地下室,

齐昊轻手轻脚地进门。母亲已经睡了,床头柜上摆着药瓶和半杯水。他看了看药量,

眉头紧锁——又该买药了,而工资还要三天才发。桌上放着母亲做好的饭菜,用碗扣着保温。

齐昊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皮箱。

里面整齐地放着他的大学毕业证书、几本专业书和一些零碎物品。最下面是一个文件夹,

装着几张泛黄的素描纸——那是当年林晓不小心落在他公寓的画,他一直留着,

不知道为什么。齐昊摇摇头,把那些无谓的回忆赶出脑海。明天还要早起,他需要休息。

第二天上午,工地临时搭建的接待区里,齐昊穿着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白衬衫,

和几个同事一起等待客户到来。衬衫领口有些发黄,但熨得很平整。"听说来的是个女的,

在国外拿过不少奖。"同事小李八卦道,"长得还挺漂亮。"齐昊心不在焉地应着,

直到三辆黑色轿车驶入工地。项目经理立刻迎上去,满脸堆笑。车门打开,

先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然后是——齐昊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林晓。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米色套装,高跟鞋稳稳踩在工地的尘土上,长发挽成一个简洁的发髻。

五年的时光将她身上的青涩打磨成了自信的锋芒,举手投足间透着不容忽视的气场。

齐昊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躲到人群后面。但已经晚了,林晓的目光扫过接待人群,

在他身上停顿了微不可察的一瞬,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

"这位是我们的首席设计师林晓女士,刚从意大利回来。"项目经理解释道,

"今天主要是看看工程进度和基础结构。"林晓微笑着与众人点头致意,

当视线再次掠过齐昊时,没有丝毫异样,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齐昊松了口气,

却又莫名感到一丝失落。视察开始后,齐昊被安排跟在队伍后面做记录。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在工作上,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林晓的身影。

她与记忆中的样子既像又不像——五官依然清秀,但眼神更加锐利;声音依然柔和,

但每个词都掷地有声。"这个承重墙的设计需要调整。"林晓指着一处结构说,

流利的意大利语术语夹杂在中文中,"原方案对地震因素的考虑不足。

"项目经理面露难色:"但主体结构已经...""安全不能妥协。"林晓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可以提供修改方案,但必须执行。

"齐昊忍不住插话:"其实可以在不拆除现有结构的情况下,

通过增加斜撑和调整荷载分布来解决。"他指向图纸的一处,"这里和这里,用钢结构加固,

成本增加不超过5%。"所有人都转头看他,包括林晓。她的眼睛微微睁大,

似乎没想到他会开口。"你是?"林晓问,表情平静得像在问一个初次见面的人。"齐昊,

临时测量员。"他简短地回答,刻意省略了过去的关联。林晓点点头,

认真考虑了他的建议:"有道理。这个方案可行。"她对项目经理说,"就按这个思路调整,

明天我要看到详细计算。"视察结束后,齐昊以为这场意外的重逢就此结束。但当天晚上,

他接到项目经理的电话:"明天上午九点,到明珠大厦22层报到。

林设计师点名要你参与项目修改。"齐昊握紧手机:"为什么是我?""谁知道呢,

也许她欣赏你的建议。这可是个好机会,小子,别搞砸了。"挂断电话,

齐昊盯着斑驳的地下室天花板,思绪万千。林晓认出他了吗?如果认出来了,

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是出于礼貌,还是不屑于相认?第二天,齐昊借了同事的西装外套,

尽量体面地出现在明珠大厦。玻璃幕墙的摩天大楼与他平时工作的工地仿佛两个世界,

电梯里香水味和咖啡香混合,让他有些不适应。林晓的办公室宽敞明亮,

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全景。她正在和几个设计师讨论什么,看到齐昊进来,

只是简单地点点头:"坐吧,稍等。"齐昊安静地坐在角落,观察着工作中的林晓。

她比大学时更瘦了,眼下有淡淡的阴影,但精神饱满,讨论方案时眼睛闪闪发亮。

当她对一个设计提出质疑时,眉头会微微皱起,和当年看他交上去的作业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回忆突然涌上心头——那个雨天,

时她强忍泪水的样子;她在他的公寓熬夜帮他整理论文时疲惫的侧脸;毕业前最后一次见面,

她站在他一片狼藉的公寓门口,欲言又止的神情..."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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