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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徒儿,下山要饭去吗?青云山脉,最东边的犄角旮旯,

坐落着一个九成九的修士都没听说过的小宗门——咸鱼宗。此宗门,算上宗主沈鸢,

和她唯一的徒弟陆清言,满打满关,也就两个人。三间茅草屋,一片菜园子,一个鱼塘,

便是全部家当。此刻,咸鱼宗唯一的继承人陆清言,正“扑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宗门鱼塘前。他面前,宗主沈鸢正半躺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竹制摇椅上,

头戴草帽,手持一根光溜溜的鱼竿,双眼微眯,一副随时能羽化登仙睡着的模样。

“师父!”陆清言的声音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激愤和决绝,“请恕徒儿不孝!

天剑宗的长老路过山下,见我根骨尚可,允我一个外门弟子的名额!

徒儿……徒儿想去追寻真正的大道!”沈鸢眼皮都没抬一下,鱼竿另一头的浮漂,稳如老狗。

“哦,”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天剑宗啊,听着就挺累的,

天天舞刀弄枪的。当个外门弟子,怕不是要去给人挑水劈柴洗衣服哦。”陆清言被噎了一下,

脸涨得通红:“师父!天剑宗是东域第一大宗!他们承诺,只要通过考核,便能入内门,

每月有灵石丹药发放!比、比我们在宗里吃烤鱼强!”他今年十六,

五年前被师父从雪地里捡回来,

靠着师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咸鱼养生诀”和鱼塘里的肥美青鱼,勉强修炼到了炼气三层。

可这修为,在如今这个内卷到极致的修真界,简直就是个笑话。同龄的天才们,早就筑基了!

他不想一辈子窝在这个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跟着师父一起发霉。他要变强!

他要追求长生大道!沈鸢终于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行吧行吧,人各有志。

去吧,记得常回来看看。”她从怀里摸出三块下品灵石,扔给陆清言:“穷家富路,

拿着当盘缠。要是混不下去了,就回来,为师……再给你烤条鱼。

”看着手里那三块加起来还没他巴掌大的灵石,陆清言心中五味杂陈。有感动,

但更多的是心酸。这就是咸鱼宗的全部流动资金了吧?他重重地磕了个头,咬牙道:“师父!

您的大恩大德,徒儿永世不忘!待我学成归来,定让您过上好日子!”说完,他毅然转身,

大步流星地向山下走去。沈鸢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又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傻小子,

打工有什么好的……唉,后山的鱼,总算能歇歇了,都快被你吃成濒危物种了。”说罢,

她调整了一下草帽,继续假寐。然而,陆清言的“求道之路”在刚开始就遇到了坎坷。

他刚走到山脚下,就被三个穿着黑色劲装、一脸横肉的修士给堵住了。为首的刀疤脸修士,

瞥了一眼陆清言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道袍,嘿嘿一笑:“哟,

这不是咸鱼宗那个废物宗主的小徒弟吗?怎么,下山要饭去啊?”这是附近黑风寨的人,

一个靠打家劫舍、欺压小宗门为生的二流门派,修为最高的寨主,也不过金丹初期。

但欺负只有炼气三层的陆清言,绰绰有余。陆清言脸色一白,

握紧了拳头:“我已不是咸鱼宗弟子!我要去天剑宗求道,还请几位让路!”“天剑宗?

”刀疤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这个废物?别给天剑宗丢人了!

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爷几个今天心情好,可以考虑让你少断条腿。

”“你们欺人太甚!”陆清言又气又怕,鼓起全身的灵力,却连对方的护体罡气都破不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脸没了耐心,一巴掌扇了过去。陆清言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

整个人被打翻在地,嘴角溢出鲜血。那三块师父给他的灵石,也从怀里滚了出来。“哟,

还真有几块灵石?”另一个修士捡起灵石,掂了掂,啐了一口,“穷酸样!

”羞辱、愤怒、无力……瞬间涌上陆清言的心头。他引以为傲的“求道之心”,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被碾得粉碎。就在刀疤脸抬起脚,准备踩断他胳膊的时候。一个懒洋洋,

却清晰无比的声音,从山门方向传来。“唉,现在的年轻人,火气就是大。打打杀杀的,

影响我老人家晒太阳……”众人一惊,回头望去。只见那个传说中“修为平平,

只会钓鱼”的咸鱼宗宗主沈鸢,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她手里,

拎着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她慢悠悠地走下台阶,每一步都像是没睡醒,

仿佛风一吹就能倒。刀疤脸狞笑道:“老废物,想给你徒弟出头?今天连你一块儿废了!

”沈鸢没理他,只是走到陆清言身边,叹了口气:“你说你,非要下山,这下好了,

脸都给打肿了。这卖相,天剑宗扫厕所的都不要你。”说完,她抬起头,

看向那三个黑风寨的恶霸,眼神里没有丝毫杀气,只有被打扰清梦的无奈。“我徒弟,

我准他走了。但你们,好像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敢动他。”她晃了晃手里的晾衣杆,

看似随意地,对着刀疤脸的方向,轻轻一挥。就像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没有惊天动地的灵力波动,没有华丽炫目的法术光芒。就是那么……轻轻的一下。下一瞬。

刀疤脸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他感觉自己仿佛不是被一根竹竿抽中,

而是被一座从九天之上砸落的太古神山,正面撞击!他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上品法器护甲,

连同他祭出的所有防御法宝,在一瞬间,连一丝涟urut抵抗都做不到,

就如同阳光下的泡沫般,悄无声息地湮灭成了最原始的粒子!

“噗——”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就像一个破麻袋,

被一股无法抗拒、无法理解的恐怖力量,抽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化作一道黑点,撕裂空气,

带着长长的音爆云,以一种超越了这片天地物理法则的速度,

撞向了数百丈之外的……黑风寨所在的那座山头。“轰隆隆隆隆——!!!

”一声延迟了许久的、震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那座数百丈高的山峰,从山尖开始,寸寸龟裂,

然后轰然倒塌,化作漫天烟尘。整个东域,在这一刻,仿佛都安静了一秒。

另外两个黑风寨的修士,已经彻底吓傻了。他们保持着嚣张的姿势,僵在原地,裤裆处,

迅速湿了一片。而这,仅仅只是开始。以咸鱼宗为中心,一股无形,却又至高无上,

仿佛凌驾于天道之上的恐怖道韵,如涟漪般扩散开来!方圆万里,灵气瞬间紊乱!风停了,

云散了,飞鸟走兽,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东域,天剑宗,后山禁地。

闭关三百年的天剑宗掌门猛地睁开眼,喷出一口鲜血,满脸骇然地望向咸鱼宗的方向。

“这……这是……道祖境的气息?!不可能!此界怎会有道祖?!”北域,万魔窟。

一个沉睡千年的魔道巨擘被惊醒,庞大的魔躯不受控制地颤抖:“是谁?!

是哪位上古大能苏醒了?!”中州,丹塔之巅。白发苍苍的塔主,

失手打翻了身前一炉即将炼成的九品神丹,他冲出丹塔,望着远方,

老泪纵横:“是道的气息!是真正的大道之音啊!”整个修真界,所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

在这一刻,都感受到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朝拜感!无数闭关的老怪物,

纷纷惊醒,神念如潮水般涌向那个名不见经传的青云山脉。而风暴的中心。

沈鸢轻轻放下那根已经恢复原样的晾衣杆,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她看了一眼那两个已经吓尿的修士,摆了摆手:“滚吧,告诉你们寨主,山塌了,

可以换个地方盖。别再来烦我。”那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消失了。沈鸢这才转身,

看向已经彻底石化、世界观被轰得连渣都不剩的陆清言,打了个哈欠。“看吧,

外面很危险的。”她慢悠悠地走回山门,重新躺回那张摇椅上,懒洋洋地说:“回来吧,

别去给人打工了。跟着为师……继续晒太阳不好吗?”陆清言僵硬地转过头,

看着那座已经变成平地的山峰,又看了看师父那副咸鱼的样子。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良久,

他“扑通”一声,再次跪下。这一次,不是为了离开,而是源自灵魂最深处的颤栗和狂热。

“师……师父!您……您究竟是……”他的世界观,需要重建。而且,是推倒重来的那种。

第二章 我家师父,深不可测陆清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山门的。他整个人都是飘的。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师父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晾衣杆,然后……一座山没了。没了。

就那么没了。那可是黑风寨的百年基业啊!虽然在师父口中,

那是“可以换个地方盖”的小事。这是何等恐怖的伟力?搬山倒海?不,

这比搬山倒海可怕一万倍!这是言出法随,这是化腐朽为神奇,这是……神迹!

他跪在沈鸢的摇椅前,大气都不敢喘。他以前只觉得师父懒,废柴,

除了烤鱼和睡觉什么都不会。现在想来,自己才是那个天下第一号的傻子!有眼不识真仙!

什么叫咸鱼养生诀?那他妈是无上大道心法!什么叫鱼塘里的肥美青鱼?

那每一条怕都是蕴含天地灵韵的龙鲤吧?!还有师父那根晾衣杆……不,

那绝对是传说中的先天灵宝!“师父……”陆清言的声音都在抖,“弟子有眼无珠,

愚不可及!请师父责罚!”沈鸢掀开草帽,睡眼惺忪地看着他:“罚你做什么?

罚你去把那座山堆回去?”陆清言:“……”“行了,起来吧。跪着挡我晒太阳。

”沈鸢不耐烦地挥挥手。陆清言不敢不听,但也不敢站起来,就那么保持着跪姿,挪了半米。

“师父,您……您到底是何方神圣?”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我?咸鱼宗宗主,沈鸢啊。

”沈鸢理所当然地回答。“可是……刚才那一击……”“哦,那个啊。”沈鸢想了想,说,

“没控制好力道,人老了,手脚不利索。本来只想把他赶走,

没想到现在的小年轻这么不经打。”陆清言的嘴角疯狂抽搐。没控制好力道?不经打?

黑风寨的刀疤脸,炼气九层,一身横练筋骨,听说能硬抗法器,在您老人家面前,

跟纸糊的没区别啊!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炼气三层就能天天吃灵鱼,

为什么咸鱼宗这种“肥肉”能在黑风寨旁边屹立不倒。不是黑风寨的人发善心,

是他们根本不敢!不,是他们连自己身处险境都不知道!在师父眼里,

他们可能跟鱼塘里的鱼,菜园子里的虫,没什么区别。“师父,我……我不走了!

”陆清言一脸坚定,眼神里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火焰,“我要留在咸鱼宗!

求师父教我真正的大道!”他想明白了。什么天剑宗,什么内门弟子,

跟自己这位深不可测的师父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争辉!自己放着身边一尊真神不拜,

居然还想去给别人当打工仔?愚蠢!太愚蠢了!沈鸢看着他那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有些头疼。

“教你什么?烤鱼吗?还是怎么躺着最舒服?”“不!”陆清言一脸严肃,

“请师父教我刚才那一招!”“那一招啊……”沈鸢沉吟道,“那个太难了,不适合你。

要不,我先教你怎么用一根鱼竿钓上一天都钓不到鱼,以此来磨炼心性?

”陆清言:“……”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位师父,不是深不可测,是根本无法揣度。

就在师徒二人一个想学、一个不想教的时候,山下来了第一波“客人”。

是两个穿着天剑宗服饰的弟子,一个筑基中期,一个筑基初期。他们御剑而来,停在山门外,

神色无比凝重。“敢问,此地可是咸鱼宗?”为首的弟子高声问道,

语气里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和客气。刚才那股道祖境的气息,源头就在这里!

虽然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但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道韵,依旧让他们心惊胆战。

陆清言刚想说话,就被沈鸢一个眼神制止了。沈鸢坐起身,懒洋洋地应道:“是啊,有事?

”两位天剑宗弟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困惑。眼前的景象,实在太平平无奇了。

一个破落的宗门,一个修为看起来只有筑基沈鸢为了方便睡觉,

随手捏的气息的懒散宗主,还有一个炼气三层的小徒弟。

这跟他们想象中“上古大能隐居之地”的画风,完全不符啊!难道是搞错了?

“在下天剑宗弟子李玄,这位是我师弟张凡。”李玄恭敬地行了一礼,“我二人奉掌门之命,

前来拜山。此前感应到此地有惊天异象,不知前辈是否知晓一二?

”沈鸢打了个哈欠:“惊天异象?哦,你说刚才啊。风太大,不小心把晾衣杆吹倒了,

动静是大了点,不好意思啊。”李玄和张凡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精彩。晾衣杆……吹倒了?

您管那毁天灭地、震动整个修真界的道祖一击,叫“晾衣杆吹倒了”?!前辈,

您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可看对方那副坦然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

两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异象与她无关,她只是个普通的土著。

第二,这位前辈的境界,已经高到了返璞归真、戏耍天地万物的地步!结合那残留的道韵,

他们更倾向于第二种!“原来如此,是我等多有打扰了。”李玄更加恭敬了,

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盒,“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这是三百年的火灵芝,

还望前辈笑纳。”沈鸢瞥了一眼,没什么兴趣:“不要,吃了上火。

李玄:“……”他又取出一瓶丹药:“这是我天剑宗独门的上品聚灵丹……”沈鸢:“不吃,

是药三分毒。

“……”他又拿出一块珍稀的千年寒铁:“此物可用于炼制灵宝……”沈鸢终于来了点兴趣,

指了指自己的鱼竿:“能做成鱼钩吗?”李玄和张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千年寒铁!

炼制灵宝的顶级材料!您……您要拿去当鱼钩?!暴殄天物!这是何等的暴殄天物!

但他们不敢说。李玄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能……能!前辈若是需要,

晚辈这就为您打磨!”“那倒不用,太麻烦了。”沈鸢摆摆手,“行了,你们走吧,

别耽误我钓鱼。”李玄和张凡碰了一鼻子灰,却丝毫不敢有怨言。他们深深一揖,

怀着满腹的困惑和敬畏,御剑离开了。他们走后,陆清言才一脸崇拜地看向沈鸢:“师父,

您太厉害了!天剑宗的弟子,在您面前跟孙子一样!”沈鸢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厉害的。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躺平,怎么就那么难呢?”她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

又看了看远处天空。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自己一时没忍住,出手暴露了一丝气息,

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清净日子了。“唉……”一声悠长的叹息,回荡在咸鱼宗的上空。

第三章 一条鱼引发的血案天剑宗的探子回去后,关于“咸鱼宗”的传闻,

便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在各大宗门高层之间流传开来。“听说了吗?东域青云山脉,

有个叫咸鱼宗的地方,疑似有上古大能隐居!”“我也听说了!天剑宗的探子带回来的消息,

说那里的宗主深不可测,返璞归真,视千年寒铁如粪土,只想拿去打鱼钩!

”“嘶——此等境界,闻所未闻!这才是真正的大道啊!”“最可怕的是,

那惊天的道祖一击,被那位前辈轻描淡写地解释为‘晾衣杆倒了’!这是何等的藐视天道!

”一时间,咸鱼宗成了修真界最神秘、最炙手可热的圣地。无数势力都派出了探子,

想要一探究竟。但结果都和天剑宗一样,

见到的只有一个懒散的宗主和一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徒弟,以及一个平平无奇的山头。

可越是这样,各大佬们心里越是发毛。“大隐隐于市,真仙隐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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