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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姐姐同时爱上了校草顾言。姐姐陈晨健康阳光,而我陈曦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她总说:“我的小月亮,姐姐会永远保护你。”可当顾言选择了我时,姐姐的眼神变得陌生。

医院病危通知下达那晚,姐姐在暴雨中签下器官捐赠同意书。

“现在我的小月亮也是小太阳了。”手术室外,顾言递来她的遗书。我摸着胸口陌生的心跳,

突然想跳踢踏舞——那是姐姐生前最爱的舞蹈。楼梯间像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光线吝啬地挤过高处狭小的气窗,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投下几块惨白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汗水和灰尘混合的沉闷气味。我,陈曦,紧紧趴在姐姐陈晨的背上,

侧脸贴着她校服衬衫的后背。那布料被汗水浸透了一大片,湿漉漉地贴着她的皮肤,

也蹭着我的脸颊,带着一种温热的咸涩感。每一次她向上迈步,身体便微微下沉,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肩胛骨的起伏和后背肌肉的绷紧,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她的呼吸很沉,

一下一下,沉重地吹拂在我环着她脖颈的手臂上。我自己的呼吸则细弱得多,

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了喉咙,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深处细微的、不祥的嘶鸣,

仿佛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心脏在单薄的胸腔里不规则地撞击着,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出尖锐的刺痛,提醒着我它天生的残缺和脆弱。书包的重量压在我腿上,

随着姐姐的步伐一下下磕碰着她的腰侧,发出沉闷的声响。“呼……”又上了一层,

陈晨停下脚步,身体靠向冰冷的墙壁稍作喘息。她微微侧过头,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角滑落,

在下巴尖汇聚,滴落在楼梯扶手的铁锈上。“再忍忍,小月亮,马上就到了。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却刻意放得轻松,像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都怪那个灭绝师太,

体育课非搞什么体能测试,烦死了!下次姐姐帮你请假,就说你心脏又在***了。

”她叫我“小月亮”。从小到大都这么叫。因为她叫陈晨,是清晨初升的太阳;而我叫陈曦,

是黎明前微弱的曦光,是月亮的光辉。她是太阳,而我是需要她光芒照亮的小月亮。

我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喉咙发紧,想说什么,

但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只能更紧地环住她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嗯。”我用尽力气,从鼻腔里挤出一个细微的回音。就在这时,

一道刺目的光柱毫无预兆地从楼梯下方射了上来,瞬间撕破了楼梯间的昏暗,

像舞台的追光灯,精准地打在我们身上。光芒刺得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需要帮忙吗?

”一个清朗干净的男声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穿透力,打破了这方狭小空间的沉闷。

我睁开眼,逆着那束强光,勉强看清了光源处的人影。他站在楼梯转角下方几级台阶的位置,

手里握着一支强光手电。即使背着光,也能看出他身材颀长挺拔,

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蓝白校服,却干净清爽得不像话。

光线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和挺拔的鼻梁,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微微濡湿,随意地搭着。

即使看不清全貌,那种扑面而来的明亮感,像一道劈开阴霾的阳光,让人无法忽视。是顾言。

我知道他。转学来的第一天,这个名字就像无处不在的背景音,

萦绕在教室、走廊、食堂的每一个角落。他是这所省重点高中的风云人物,

校篮球队的绝对主力,永远站在人群目光的焦点处。陈晨似乎也被这突然的光和人惊了一下,

身体瞬间绷得更紧。她迅速转过头,背对着光源,也把我更严实地挡在了她身后。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感觉到她托着我双腿的手臂肌肉骤然僵硬了一下。“不用。

”她的声音响起,比刚才对我说话时硬朗了许多,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戒备和疏离,

“我们能行。”顾言似乎没料到会被如此干脆地拒绝,手电的光柱微微晃动了一下,

像是他愣了一下。光线偏移,不再直射我的眼睛,让我能更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目光越过陈晨的肩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关切,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双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她看起来不太舒服。”顾言的声音依旧温和,

但那份关切清晰可辨,“去医务室吗?我帮你们拿书包。”“我说了不用!

”陈晨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甚至隐隐透着一丝烦躁。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不再看顾言,重新把我往上托了托,几乎是咬着牙说,“小月亮,抱紧,

我们走!”说完,她不再停留,脚步更快也更重地踩在水泥台阶上,咚咚咚地向上冲去,

仿佛要逃离什么。我被迫埋首在她汗湿的肩窝里,视线被阻挡,

只听到下方顾言似乎低低地说了句什么,脚步声在原地停留了片刻,

最终那束刺眼的手电光也移开了,楼梯间再次沉入半明半暗。姐姐的步子又快又急,

颠簸得我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撞击着脆弱的牢笼,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尖锐的痛楚和令人窒息的恐慌。我咬紧下唇,尝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姐…慢点…”我气若游丝地哀求。陈晨的脚步猛地一顿,身体瞬间僵住。

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后,她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变得沉重而缓慢。她的呼吸更粗重了,

带着一种压抑的颤抖。“对不起,小月亮,”她的声音闷闷地从前面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

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对不起…吓到你了是不是?姐姐…姐姐只是…”她的话没有说完,

只是更紧地、几乎要将我勒进她骨头里般地抱住了我。我知道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她只是害怕。害怕任何可能伤害到我的东西,害怕任何靠近我的陌生人,害怕失去我。

我是她的责任,是她用阳光也无法完全驱散的阴影。这份爱,沉重得让我和她都喘不过气。

午后的阳光失去了锐气,变得慵懒而温吞,穿过高大的玻璃窗,

在图书馆自习区光滑的桌面上投下长长的、歪斜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页特有的干燥气味和纸张翻动的细微沙沙声。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面前摊开的是一本厚重的《人体解剖学图谱》,心脏那复杂的血管网络图看得我一阵阵心悸。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冰冷的铜版纸,试图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就在这时,

一个身影挡住了我面前的光线。我抬起头。顾言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个纸杯,

杯口氤氲着白色的热气。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外面随意套着敞开的校服外套,

午后的阳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

他脸上带着一种介于真诚和试探之间的笑意,将那杯热水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喏,

给你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在安静的图书馆里却异常清晰,“看你脸色不太好。

”他指了指我手边那本令人望而生畏的图谱,“看这个,需要强大的心脏。

”他的目光坦然而直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热度。那热度让我有些不自在,

像被聚光灯突然照射的小动物,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我垂下眼,

盯着那杯热水袅袅上升的热气,手指下意识地蜷紧,指甲掐进掌心。“谢谢。

”我的声音很轻,几乎被翻书声淹没。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冷淡,

反而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带来一阵清爽的、混合着阳光和洗衣粉的气息。“我叫顾言。

高三1班的。”他自我介绍,语气自然得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那天在楼梯间…抱歉,

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摇摇头,依旧没看他,目光落在图谱上那颗被精细描绘的心脏上,

仿佛能从那里汲取一点虚假的力量。“你姐姐…很紧张你。”顾言的声音很温和,

带着一丝理解,“她就像…护着小鸡崽的老母鸡。”他试图开个玩笑,语气轻松。

这个比喻却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了我一下。我猛地抬起头,第一次真正直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亮,像沉静的湖泊,清晰地映出我此刻苍白而带着一丝倔强的脸。

“我不是小鸡崽。”我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一些,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惊讶的执拗,

“我…没那么容易碎掉。”顾言微微一怔,随即,他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像是湖面漾开了真实的涟漪。“嗯,我看出来了。”他点点头,语气认真起来,

“能在那样的体育课后还来啃这种书的,肯定不是小鸡崽。”他的目光扫过我摊开的图谱,

带着点真诚的钦佩。那股莫名的烦躁,在他温和的目光和带着钦佩的话语里,

奇异地消散了一些。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心脏,似乎也跳得平缓了些许。我端起那杯水,

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点熨帖的暖意。“我叫陈曦。”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陈曦,”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好听,“晨光熹微的曦?很好听。”他顿了顿,补充道,

“和你姐姐陈晨的名字,像一对。”就在这时,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一阵风出现在桌旁。

陈晨背着她的双肩包,额角带着薄汗,显然是刚结束某个社团活动匆匆赶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顾言,原本放松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像锐利的探针,迅速扫过顾言的脸,

落在我手中的水杯上,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小月亮,”她开口,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

却掩不住一丝紧绷,“该去检查了,陆医生在等了。”她完全无视了顾言的存在,

仿佛他只是空气。我放下水杯,心脏又不受控制地加速了跳动,像被无形的线骤然勒紧。

“嗯,好。”我低声应着,开始收拾桌上的书本。顾言站起身,

礼貌地对着陈晨点了点头:“你好,陈晨同学。”陈晨只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像裹着冰霜的刀锋,没有丝毫温度。“走吧,小月亮。”她伸手就要来拿我的书包。

“我送你们过去吧?医务室有点远。”顾言自然地开口,语气真诚。“不用。

”陈晨的声音斩钉截铁,拒绝得毫无转圜余地。她一把抢过我的书包挎在自己肩上,

另一只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有些发疼。“我们自己可以。”她拉起我就走,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我被陈晨拉着,脚步有些踉跄地跟在她身后。

手腕被她攥得生疼,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又隐隐约约地缠了上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顾言还站在原地,午后的阳光把他颀长的身影拉得很长。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眉头微蹙,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离开的方向。那眼神里,有困惑,有被拒绝的尴尬,

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陆医生,我妹妹的情况……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陈晨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焦灼,像绷紧的琴弦,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她站在陆医生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双手紧紧按着桌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坐在旁边的检查床上,身上还残留着心电图仪冰凉的粘胶触感。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刺鼻,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我身处何地。陆医生看着手中最新的检查报告单,

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的沉默,像冰冷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我们三个人心头。

“陈曦的情况,”陆医生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每一个字都像小锤敲在心脏上,

“比预想的恶化更快。心室壁变薄,传导阻滞加重……心脏功能衰退的速度在加快。

”他放下报告单,目光越过陈晨,直接落在我身上,带着职业性的冷静,

却也掩不住那丝沉重的怜悯,“保守治疗的效果已经非常有限了。现阶段,最有效的方案,

是心脏移植。”“心脏移植”四个字,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狭小的诊室里轰然炸开。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眼前陆医生白大褂的轮廓变得模糊摇晃。心脏移植?

那意味着什么?陌生的心脏在我的胸腔里跳动?巨大的、未知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头顶,我甚至忘记了呼吸,只是呆呆地看着陆医生翕动的嘴唇,

后面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见了。“移植?”陈晨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有些失真,

她猛地转向陆医生,眼神像是濒临绝望的困兽,“成功率呢?风险呢?要等多久?

哪里来的供体?”她一连串的问题像密集的子弹扫射出来,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陈晨!

”陆医生的语气严厉起来,试图打断她的失控,“冷静点!这需要评估,

需要等待合适的供体,这不是……”“我等不了!”陈晨几乎是吼了出来,她猛地转向我,

那双总是充满阳光的眼睛此刻被一种近乎疯狂的赤红血丝布满,

里面翻涌着我完全陌生的、令人心悸的执拗和绝望。她几步冲到我面前,

双手用力抓住我单薄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小月亮,你听到没有?

你会好起来的!姐姐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姐姐会想办法!姐姐什么都能做到!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癫狂,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

大颗大颗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得灼人。我被她的样子彻底吓住了。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远不及她眼神带来的恐惧。那不再是保护,更像是一种绝望的献祭,

一种要将我和她都一起拖入深渊的疯狂。我像一尊僵硬的木偶,被她摇晃着,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姐…姐姐…”我的声音细弱得像蚊蚋,带着哭腔和巨大的恐慌,

“疼…你弄疼我了…”陆医生急忙上前,用力掰开陈晨紧抓着我肩膀的手:“陈晨!你冷静!

你这样会吓到陈曦的!”陈晨的手被强硬地拉开,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靠着冰冷的墙壁,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她死死地盯着我,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

那眼神里交织着深不见底的痛苦、疯狂燃烧的执念,还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般的孤绝。

那眼神,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了我的心底最深处。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我的病,不仅囚禁着我,也正在以另一种方式,一寸寸地撕裂着陈晨的灵魂。

这份沉甸甸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爱,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窒息。生日蛋糕上跳跃的烛火,

在顾言深邃的眼瞳里投下两簇温暖的光点。包厢里闹哄哄的,朋友们拍着手,

不成调地唱着生日歌,空气里弥漫着奶油和果酱的甜腻香气。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一个带着“成年”标签的、理应充满欢笑的日子。“许愿吧,小月亮!”陈晨坐在我旁边,

脸上洋溢着比烛光还灿烂的笑容,声音清脆响亮。她今天特意打扮过,

穿着一条活泼的碎花裙子,像个真正的太阳。可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向她时,

总觉得她眼底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极力掩饰的、不易察觉的疲惫,像阳光下的薄冰。

我闭上眼睛。周围的笑闹声、杯盘的碰撞声都模糊成了背景音。黑暗和寂静中,

只剩下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心脏,沉重而疲惫地跳动着,

每一次搏动都清晰地提醒着我它的脆弱。十八岁……一个听起来充满无限可能的年纪,

对我而言,却像站在悬崖边缘,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我该许什么愿呢?一个健康的身体?

一份长久的陪伴?还是……勇气?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顾言的脸,

他递给我热水时专注的眼神,图书馆里温和的笑容,

还有他偷偷塞在我书页里的、画着一颗笨拙红心的便签……心底有个微小的声音在鼓噪,

带着一丝隐秘的渴望。——我想抓住一点光。一点只属于我自己的光。哪怕只有片刻。

这个念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了涟漪,也带来了巨大的恐慌和罪恶感。

姐姐……姐姐怎么办?“快吹蜡烛呀!蜡烛要烧完了!”朋友们的催促声打断了我的挣扎。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顾言含笑的目光。他离我很近,烛光在他脸上跳跃。

那目光里有纯粹的祝福,还有一丝……只有我能读懂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带着酸涩又悸动的疼痛。我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息牵动了胸腔,带来一阵熟悉的闷痛。我用力吹灭了所有蜡烛。“哦!生日快乐!

”欢呼声和掌声瞬间爆发。灯光亮起,刺得我微微眯眼。陈晨第一个跳起来,拿着塑料刀叉,

像往常一样,要把最大、点缀着最多水果的那块蛋糕分给我。“来来来,寿星最大份!

我们小月亮成年啦!”“姐,”我轻轻按住她的手,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坚定。整个包厢似乎安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我避开陈晨瞬间变得错愕和探究的眼神,看向顾言。他正看着我,眼神专注。心跳得飞快,

带着濒临破碎般的痛楚,但我强迫自己开口,

声音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嘈杂:“顾言……你能陪我去下露台吗?有点闷,我想透透气。

” 每一个字都像在消耗我仅有的力气。时间仿佛凝固了。陈晨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

拿着蛋糕叉的手停在半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她看着我,

眼神里的错愕迅速被一种冰冷的、难以置信的东西取代,那眼神锐利如刀,无声地切割着我。

包厢里的喧闹像被按下了静音键,朋友们面面相觑,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而尴尬。

顾言显然也没料到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

随即是担忧。他迅速看了一眼陈晨铁青的脸色,又看向我苍白却固执的脸,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好,我陪你去。”他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

我能感觉到陈晨的目光像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我和顾言之间。“小月亮,

”陈晨的声音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像寒冬里的铁,“外面风大,你心脏受不了。

”“就一会儿,姐姐。”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声音带着哀求,更多的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我扶着桌子边缘,有些吃力地站起来。顾言立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虚扶住我的手臂。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就在我们转身,

即将迈出包厢门的瞬间——“顾言!”陈晨的声音带着一种尖锐的、失控的尾音,

猛地在我们身后炸响。我和顾言同时顿住脚步,回头。陈晨站在那里,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骇人的惨白。她死死地盯着顾言,

眼神里翻涌着痛苦、愤怒、被背叛的绝望,还有……一种令人心惊的疯狂。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地砸过来:“离我妹妹远一点。她和你,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玩不起。”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的石头,

重重砸在我摇摇欲坠的心上。巨大的难堪和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我,眼前阵阵发黑。

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朋友们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不知所措。

顾言的眉头紧紧皱起,脸色沉了下来。他看着陈晨,眼神里有震惊,有不解,

最终化为一种深沉的无奈和沉重。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姐!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声,声音带着哭腔和崩溃,“够了!” 我不想再听任何话,

只想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挣脱开顾言的手,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包厢,

朝着露台的方向跑去。身后,是陈晨压抑的、破碎的抽泣声,还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窗外的天阴沉得可怕,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鳞次栉比的高楼顶端,沉甸甸的,

仿佛随时会倾塌下来。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憋闷感,

预示着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病房里是恒定的苍白和冰冷。消毒水的气味顽固地钻进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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