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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从后脑勺炸开的瞬间,祝清瑶以为自己死定了。

刺耳的刹车声、破碎的挡风玻璃、飞溅的鲜血——最后停留在记忆里的是那辆闯红灯的卡车朝自己奔驰而来的画面。

"赔钱货,还装死?"

一瓢冷水泼在脸上,祝清瑶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刻薄的中年妇人面孔。女人手里拿着木梳,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及笄礼都敢偷懒,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大量陌生记忆突然涌入脑海。祝清瑶——这个同样叫李瑶的十五岁农家女,从有记忆起就被养父母当牲口使唤。吃的是猪狗不如的剩饭馊水,干的是成年男子都嫌累的重活,稍有懈怠就是一顿毒打。

"发什么愣?坐直了!"王氏揪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拽,粗糙的木梳狠狠刮过头皮。

祝清瑶倒抽一口冷气,却咬紧牙关没叫出声。借着面前斑驳铜镜的反光,她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枯黄分叉的头发,瘦得凹陷的脸颊,以及那双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冷静得可怕的眼睛。

——她穿越了。

而且穿越到了一个备受虐待的农家女身上,今天正是原主的及笄礼。

"梳个最简单的螺髻得了,反正也没人看。"王氏嘴里嘟囔着,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白养你十五年,连个聘礼钱都没见着..."

祝清瑶垂下眼睛,在脑海中快速梳理着现状。根据原主记忆,这个类似中国古代的世界里,女子及笄意味着可以婚配。而她的养父母李大牛和王氏,早就盘算着把她卖给邻村一个死了三任妻子的老财主当填房。

"好了!"王氏粗暴地往她头上插了根木簪,"出去吧,别在这儿碍眼。"

院外已经聚集了几个村里妇人,都是王氏勉强请来充场面的。养父李大牛蹲在门槛上抽旱烟,连个正眼都没给她。所谓的及笄礼,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祝清瑶摸了摸发髻上那根粗糙的木簪,心里冷笑。作为现代某跨国企业的商业顾问,她谈判桌上见过的风浪比这大多了。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次,她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李家丫头,过来让婶子看看。"村里最年长的周婆婆招手道。

祝清瑶刚要起身,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尘土飞扬中,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几匹骏马的牵引下,径直停在了李家破旧的篱笆院前。

"这、这是......"李大牛吓得旱烟杆都掉在了地上。

马车帘子掀起,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在婢女搀扶下走了下来。她一眼就锁定了祝清瑶,眼泪瞬间涌出。

"我的儿啊!"

妇人踉跄着扑过来要抱她。祝清瑶本能地后退半步,行了个标准万福礼:"夫人万安。"

这个完全不符合农家女身份的礼仪,让随后下车的中年男子眼睛一亮。他身着锦缎长袍,腰间玉佩叮当作响,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老爷。

"像...太像了..."祝老爷颤抖着手指向祝清瑶眼角那颗泪痣,"和母亲一模一样..."

王氏突然冲过来,一把将祝清瑶拽到身后:"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祝老爷沉声道:"十五年前战乱时,我们两家同在逃难。混乱中,我们的女儿被抱错了。"他指向马车,"那个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而这一个——"目光落在祝清瑶身上,"是我们祝家的血脉。"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马车帘子再次掀开,一个身着淡粉罗裙的少女走了下来。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肤若凝脂,眉目如画,活脱脱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

祝清瑶眯起眼睛——这个应该就是那位"假千金"了。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清晰地捕捉到对方眼中闪过的嫉恨与惊慌。

有趣。

"胡说八道!"李大牛突然跳起来,"这是我闺女!你们、你们休想抢人!"

祝老爷使了个眼色,随从立刻抬上来一个沉甸甸的木箱。箱盖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这里是五百两,补偿你们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惊动了,围在李家院外围观。王氏盯着银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拽着祝清瑶的手也不自觉地松了松。

祝清瑶趁机挣脱,走到祝老爷面前福了福身:"这位老爷,空口无凭。不知可有信物为证?"

祝老爷眼中赞赏更甚,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你出生时,我亲手为你戴上的。背面刻有你的生辰八字。"

祝清瑶接过玉佩,果然在内侧看到一行小字。她转向李大牛和王氏:"爹、娘,我右肩胛骨上是否有一块蝶形胎记?"

王氏脸色大变——这个秘密连村里人都不知道。

真相大白。

"瑶瑶..."祝夫人又想来拉她的手,却被祝清瑶不着痕迹地避开。

"请容女儿收拾些贴身衣物。"她平静地说,转身走向那间低矮的茅屋。经过假千金身边时,听到对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乡巴佬,你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

祝清瑶脚步未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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