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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采访时问我:请问您和学生时代那位青杏真的只是朋友吗? 我正襟危坐:当然,纯友谊。 旁边同事突然爆笑:深哥你可拉倒吧,你俩高中那点事谁不知道? 弹幕瞬间刷爆:原来大佬也口是心非! 当众否认恋爱关系,结果全校都见过你偷看人家! 是谁送作业假装偶遇结果撞电线杆上? 高三那年你为送她回家,绕了半个城啊!

记者采访我时,手里的话筒伸得老长,带着一种探究的锐利:林深先生,外界一直很好奇,你和学生时代那位青杏竹马的邻居江小棠,真的仅仅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吗?

屏幕里那个穿着高定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我,脸上的表情严肃得能直接拿去印在教科书上,声音也绷得死紧:当然。我们的关系非常纯粹,就是邻居,就是朋友。纯友谊。

这话刚从我嘴里吐出来,办公室的寂静就被戳破了,旁边的李炜直接拍桌狂笑起来,那笑声极其刺耳,能把人耳膜震穿:噗——哈哈哈!深哥你省省吧!还在这儿睁眼说瞎话哪?你俩高中那点事儿,当年咱们学校后巷的流浪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纯友谊?你骗鬼呢?

直播弹幕,炸了。

***!!!惊天巨瓜!大佬也玩儿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红色加粗字体异常醒目。

口是心非深有体会!高一那年运动会,江小棠跑八百米摔了一跤,哥们你在终点线站着,那眼神黏她身上扒都扒不下来,当我们瞎啊?这条后面跟着一连串的哈哈哈表情。

纯友谊???纯友谊会让你个公认的路痴,为了送那本忘了带的英语作业给她,绕了大半个旧城区,还TM把自己精准地撞在那个秃噜了皮的歪脖老电线杆子上,脑门贴了半个月的狗皮膏药?这条弹幕后面密密麻麻地跟着各种撞电线杆+1心疼电线杆+***的队形。

楼上的都让让!最离谱不是高三吗?他家住东城阳光小区,江小棠家住西山花苑,来回四十多公里!就为了晚自习结束送她回家,风雨无阻绕他妈的半个城啊!自行车蹬得轮子都快冒烟了!纯友谊?信他不如信我是秦始皇!这条弹幕瞬间被无数的朕知道了给始皇点赞淹没。

李炜还在旁边笑得浑身肥肉乱颤,我面无表情地坐在镜头前,屏幕的光冷冷反射在脸上。记者脸上的职业微笑有点挂不住了,眼底的八卦之火疯狂燃烧。我的心情如同被几吨炸药同时引爆,无数带着我高中黑历史的弹幕像弹雨一样呼啸着穿越时光屏障,毫不留情地轰在我现在这张据说很霸总的脸上。

高中……操,那段被我自己选择性遗忘的、蠢到冒泡的日子!

一切蠢事的开端,都绕不开那个名字——江小棠。

我跟江小棠,从穿着开裆裤啃沙土那会儿就认识,家门对家门二十年。两家父母熟得能穿同一条裤子,甚至都动过给我们订娃娃亲这种可怕的念头。我,林深,那时候在八中混得风生水起,一个眼神能让我那帮兄弟和心怀不轨的小混子们自觉退避三舍,成绩单却总能在班级前列给我占个座,俗称——校霸兼学霸。江小棠呢?成绩和我半斤八两,脸蛋讨喜得很,嘴巴也甜,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人时候亮晶晶的,像是把星星揉碎了撒进去。但她对我,从来只有一招——没心没肺。

时间的指针咔哒一声,猛地回拨到高二下半学期。

放学***刚响,教室里稀稀拉拉只剩下几个人。我正慢吞吞地把最后一本习题册塞进书包带里,眼角的余光一直锁定在第三排靠窗那个位置上。她正歪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戳着橡皮擦,阳光刚好擦过她耳边的碎发,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突然,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腾地站了起来。书包带子往单肩上一甩,整个人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气势,“咚咚咚”几步冲到了我的座位跟前。

林深!她喊我的名字,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点儿豁出去的颤抖。

我撩起眼皮,刻意装出一副“你很吵”的样子,皱着眉: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别影响我思考宇宙真理。

她没理会我的欠揍发言,吸了一口气,双手啪地一下拍在我的桌面上。那力道不小,震得桌上半瓶水都晃荡了一下。整个教室瞬间安静,连后排角落假装在数蚂蚁的张胖子都偷偷竖起了耳朵。

江小棠直视着我的眼睛,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上一层红晕,从耳根一直烧到脖子根,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对着敌人碉堡冲锋:我、我想好了!林深,我好像…喜欢你!不是从小一起玩的那种喜欢!是…是想跟你在晚自习后一起轧马路的那种喜欢!

空气,凝固了。

我能清晰听见自己喉咙里无意识发出的一声轻响:咳…

窗外的麻雀好像也吓得闭了嘴。

时间慢得像被扯长的麦芽糖。

她那双亮得晃眼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期待,烧得我半边脸颊都跟着烫起来。大脑深处警铃大作,拉起了最高级别的防空警报。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答应?不行!太简单了!我可是“校霸林深”!凭什么让她这么轻易得手?不答应?可她这副样子…操!这丫头绝对是电视剧看多了中毒太深!

血液疯狂倒流,瞬间冲上头顶。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平时打架溜得飞起的身体竟背叛了我的意志。我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快太猛,***下面的劣质塑料椅子猝不及防,“哐当”一声巨响,直接被我带翻在地!

这声巨响在过分安静的教室里显得尤其惊天动地,像是往滚油锅里倒了盆冰水。连江小棠都惊得眼皮一跳。

后排看热闹的张胖子极其夸张地倒抽一口凉气:“嘶——!”声音响得生怕别人听不见。

脸上热得快能煎鸡蛋了。我强撑着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威严,脖子梗得发硬,声音干得像几天没喝水,对着她那张写满“视死如归”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四个字: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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