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逃婚遇瘟神眼睛一睁,没等看清周遭环境,
肺部和双腿先传来了撕裂般的灼痛——那是长时间极限奔跑后的身体抗议。老天奶!真穿了?
!穿进了那个以“保护脆皮零件”著称的沉浸式互动游戏!
网友血泪总结还在脑子里嗡嗡作响:快捏碎的下巴、快捏断的脖子、快捋断的头发!
三件套警告!我撑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得快要炸开。
视线逐渐聚焦——古色古香的街道,飞檐翘角,青石板路。再低头一看,
身上竟是刺目的大红喜服!“我该不会……是在逃婚吧?
”一个荒谬又无比契合现状的念头冒了出来。不管了!管它穿成了谁,眼下保命要紧!
得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可这地方完全陌生,只能凭直觉行事。目光扫过,
左边那条黑漆漆、仿佛能吞噬光线的窄巷成了唯一的选择。我一咬牙,
拖着灌铅般的腿就往里冲。刚冲进巷子的阴影里,差点迎面撞上一堵“墙”——不,
是一个人!一个同样穿着刺眼大红喜服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巷子深处,
正静静地看着我狼狈闯入。脑子瞬间短路,一句不过脑的话脱口而出:“嘿,小伙,
你也逃婚啊?”话音一落,我自己先僵住了。
这腔调……这语气……怎么一股子我玩小猫游戏时故意捏着嗓子说话的味儿啊!救命!
他闻言,非但没被这怪异的开场白惊退,反而朝我走近几步。巷子昏暗,
唯有他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是那种狭长勾人的狐狸眼,此刻正带着审视和一丝玩味,
与我平视。“你也逃婚?”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逃的谁的?
”我下意识挠头,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想不起“我”的身份。可嘴巴却像有自己的意志,
不受控制地叭叭往外蹦词儿:“我逃的可是摄政王的婚!摄政王萧固的婚!
” 语气里还带着点莫名的“豪横”。“呵……”他轻笑出声,尾音拖得长长的,
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手腕一翻,不知从哪变出一柄精致的折扇,
冰凉的扇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挑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那双狐狸眼对视。
他微微歪头,唇角勾起一个极其“核善”的弧度:“哦?摄政王萧固的婚~真巧啊,
” 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也叫萧固。”啪!
我一把拍开那碍事的扇子,心里疯狂吐槽:什么人啊!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轻浮!
等等……这对话……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那可真是不巧,” 我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把脑子里盘旋的话说了出来,
“那萧固可是个大瘟神!” 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嘴巴!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这不是我沉迷的那个小猫游戏里,
设定中那个心狠手辣、残暴疯批、据说亲手送走了三任妻子的活阎王——摄政王萧固吗?!!
“大瘟神?” 对面的“萧固”非但不怒,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狐狸眼里闪烁着危险又兴味盎然的光,“呵,那你觉得……她们都是怎么死的?
” 他慢悠悠地问,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却让我浑身汗毛倒竖。完了完了完了!
我当时在游戏里是怎么口嗨的来着?是装作天真无知蒙混过关,还是立刻跪下求饶?不,
当务之急是跑!快跑!我猛地回神,试图把被他目光“钉”住的几缕头发丝儿拽回来,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讪笑:“那什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灶上还炖着汤!
再不回去要糊锅了!告辞告辞!” 话音未落,脚底抹油就想溜!“诶诶诶?
” 后衣领猛地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拎小猫崽一样把我硬生生拽了回去!“咳咳咳……!
” 粗糙的衣领瞬间勒紧脖子,窒息感让我瞬间憋红了脸,挣扎都变得无力。
那只大手却顺势一转,改而牢牢箍住了我的腰,像铁钳一样将我固定住,勒脖子的危机解除,
但新的禁锢更令人绝望。不是吧大哥!这游戏设定里NPC都这么不讲武德的吗?
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等等……既然是游戏,只要我别作大死,比如当面骂他瘟神……呃,
好像已经骂了……那……应该……可能……还有救?2 摄政王的猎物稍微缓过气,
我偷偷抬眼,对上他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目光,声音都发颤:“你……你真是萧固?
那个……摄政王萧固?”萧固现在百分百确定是他了!并不直接回答,
只是用那双狐狸眼牢牢锁着我,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你觉得呢?
”我简直要哭出来,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我觉得……是吧?” 这倒霉催的直觉!
“答对了。” 萧固的拇指带着薄茧,忽然抚上我的脸颊,缓慢而暧昧地摩挲着,
像是在把玩一件稀奇的物件。他凑得更近,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耳畔,
声音低沉含笑:“猜得这么准,本王……该如何奖励你呢?”奖励?!
这词儿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吓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体骤然悬空!
他竟直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啊!放开我!” 恐惧瞬间淹没了我,本能地开始挣扎,
手脚并用地捶打他坚硬的胸膛,像只受惊的炸毛猫。可萧固充耳不闻,
抱着我的手臂稳如磐石,迈开长腿就朝着巷子外明亮的光线处走去,步伐沉稳而坚定。
“放开你?” 他低头,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然后继续看着你逃?” 话音未落,他竟使坏地故意将手臂一松一颠!“啊——!
” 失重的恐惧让我瞬间尖叫出声,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双手死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整个人紧紧贴在他怀里,再不敢乱动分毫。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满意意味的低笑。
萧固的唇角愉悦地勾起,似乎心情好了不少,连说话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才乖。
”萧固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声音像羽毛搔过耳膜,却让我浑身僵硬如铁。
被他稳稳抱着走出阴暗的巷子,刺目的天光让我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心脏几乎骤停。
巷口,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围满了身着玄甲、腰佩长刀的侍卫。他们个个面无表情,
眼神锐利如鹰,将小小的巷口堵得水泄不通,肃杀之气弥漫开来,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显然,摄政王殿下追捕逃妻或者猎物?并非单枪匹马。
领头的侍卫长看到萧固抱着我出来,尤其是看清我身上同样刺眼的大红喜服时,
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了然,随即立刻单膝跪地,
声音洪亮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属下等护卫不力,惊扰王爷!请王爷责罚!
” 他身后的侍卫齐刷刷跪下,动作整齐划一,金属甲胄摩擦发出冰冷的声响。完了,
这下插翅难逃!我绝望地闭上眼,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猎人拎出洞口的兔子,
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狼群。萧固的脚步甚至没有丝毫停顿,
抱着我径直从跪了一地的侍卫中间穿过。他的手臂依旧稳稳当当,
仿佛刚才那一场追逐和此刻的阵仗对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惊扰?
”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本王觉得,
有趣得很。” 他的目光似乎在我紧闭的眼睫上停留了一瞬,
“尤其是……这位‘炖汤’的小娘子。”我的脸瞬间爆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借口实在太蠢了!侍卫长头垂得更低,不敢接话。萧固抱着我,
大步流星地走向巷口停着的一辆极其奢华宽敞的玄色马车。车辕上镶嵌着暗金的纹路,
拉车的四匹骏马通体漆黑,神骏非凡。车夫早已垂手恭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王爷,
” 侍卫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此女……如何处置?
是否押入……”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谁都知道,王府的地牢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我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向萧固。他会怎么处置我?像对待前几任那样?不,
我还不想死!我刚穿过来,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呢!
3 王妃的噩梦萧固的脚步在马车前停下。他低下头,
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再次对上我惊恐的视线。他嘴角噙着那抹让人心底发毛的笑意,
箍在我腰间的手臂似乎又收紧了些,将我整个人更密实地嵌在他怀里。“处置?
” 他慢悠悠地重复,尾音拖长,像是在品味这个词。随即,他低头,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跪在不远处的侍卫长也听得一清二楚:“本王的王妃受了惊吓,
自然是……接回府中,好生‘安抚’。”“王妃”两个字,被他咬得清晰又暧昧,
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侍卫长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愕然。他看看萧固,
又看看被萧固像抱战利品一样抱在怀里的、穿着喜服狼狈不堪的我,嘴唇翕动了几下,
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只是深深低下头去:“……是!属下明白!”而我,
则彻底僵在萧固怀里,大脑一片空白。王……王妃?他认了?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认了我这个当面骂他“大瘟神”、还在逃婚路上被他抓个正着的……王妃?这剧本不对啊!
他不是应该勃然大怒,然后把我丢进地牢或者干脆咔嚓了吗?安抚?怎么安抚?
像刚才那样“奖励”我吗?!这比直接进地牢还可怕啊喂!没等我从这惊悚的认知中回神,
萧固已经抱着我,轻松地踏上马车的踏板。车门被侍卫无声地拉开,
露出里面铺着厚厚绒毯、熏着清雅冷香的奢华空间。他抱着我弯腰进入车厢,
动作流畅地将我安置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柔软的触感让我稍微回魂,但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