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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风裹着樟树的香气撞在窗玻璃上时,苏晚正在解最后一道附加题。

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最后一道斜杠的瞬间,

讲台上方的石英钟突然发出齿轮错位的咔嗒声——那声音像一根生锈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她记忆里某个早已结痂的伤口。“苏晚,”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

声音透过老花镜片显得有些模糊,“这次摸底考还是你第一,148分。

”教室里响起稀稀拉拉的议论,后排有人用圆规敲着桌面打拍子,

前排的女生们窸窸窣窣地传着纸条。苏晚的目光越过三十多张课桌,

落在斜前方那个扎着高马尾的背影上——江雪正低头用红笔涂改着试卷,

右手无名指上那枚廉价的银色戒指反射着日光灯的冷光,和记忆里某个瞬间重叠得严丝合缝。

当江雪感觉到她的注视,猛地把试卷塞进桌肚时,

苏晚清晰地看见她校服袖口沾着的墨渍——那是英雄牌纯蓝墨水的颜色,

和上一世她在考场上“掉”在自己脚边的那张作弊纸条,是同一种色号。

苏晚的指尖掐进掌心,指甲嵌进肉里的痛感让她确认这不是幻觉。她真的回到了十八岁,

回到了高三开学后的第一次摸底考,回到了所有悲剧开始的这一天。上一世的这个时候,

她还是个活在函数和定理里的书呆子。眼镜片厚得像啤酒瓶底,永远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

对周遭的恶意毫无察觉。江雪是她唯一的“朋友”,会帮她带早餐,替她整理散乱的笔记,

在她被男生嘲笑时站出来叉着腰骂回去。直到高考成绩公布那天,教育局的人找上门来,

她才知道自己被认定为作弊——证据是考场上“搜出”的、写满公式的纸条,

到苏晚把纸条藏在鞋底……”后来她才从班主任的叹息里拼凑出真相:江雪偷了她的笔记本,

模仿她的字迹写了那张纸条,甚至提前买通了巡考老师,

确保在收卷时“恰好”发现她脚边的“罪证”。而这一切的动机,

不过是因为江雪的母亲总在饭桌上念叨:“你看看人家苏晚,同样是女孩子,

怎么你就这么不争气?”被取消成绩的那个夏天,苏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听着门外父母压抑的争吵,看着江雪在朋友圈晒出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配文“努力终有回报”。复读的一年里,她成了学校的反面教材,

走在路上都能听见背后的指指点点:“就是她,作弊被抓了还不知廉耻地复读。

”最终她只考上了本地的二本院校,而江雪则拿着名校的文凭,进了顶尖的投行,

在同学聚会上用镶钻的指甲点着她的肩膀:“苏晚,其实你当年要是不那么死读书,

也不至于……”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像沸腾的开水,烫得苏晚指尖发麻。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腥甜,低头看向自己的试卷——最后那道附加题的解法,

和上一世江雪在竞赛里用的“原创思路”一模一样。江雪转过身,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晚晚,

你最后一道题怎么做的呀?我算了半天都没算对。”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

就像上一世无数次向她请教问题时那样。苏晚抬起头,

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很简单,用拉格朗日定理的变式就行了。”她顿了顿,

补充道,“不过我用的是自己推导的公式,可能和课本上的不太一样。

”江雪的笑容僵了0.5秒,随即又笑得更甜了:“哇,晚晚你好厉害!

能不能借我看看你的草稿纸?就一眼。”苏晚把草稿纸推过去,

看着江雪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快速扫过纸面,心里冷笑。上一世,

就是这张草稿纸上的解题思路,被江雪稍作修改,

变成了她在数学竞赛里惊艳全场的“独家解法”。“谢谢晚晚!”江雪把草稿纸还回来,

指尖不经意地在上面按了一下,留下一个淡淡的指纹印,“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苏晚看着她转身的背影,缓缓将草稿纸揉成一团,扔进桌肚深处。她知道,游戏开始了。

这一次,她不会再做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接下来的两周,苏晚表现得和上一世没什么两样。

依旧是第一个冲进教室,最后一个离开,课间要么在刷题,要么在啃面包。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余光从未离开过江雪。她发现江雪每天早上都会提前十分钟到教室,

趁着没人翻她的桌肚;发现江雪会偷偷用她的橡皮,

大概是想模仿她的字迹;发现江雪在晚自习时,会用手机拍下她的作业,

然后用涂改液擦掉她的名字,换成自己的。更让她恶心的是,江雪还在背后散布她的谣言。

有天她去水房打水,听见隔间里两个女生在聊天:“你知道吗?苏晚好像有点问题,

上次我看到她偷偷把江雪的笔记本藏起来了。”“真的假的?

平时看她挺老实的啊……”“江雪亲口说的,说苏晚嫉妒她进步快,故意刁难她呢。

”苏晚捏着热水瓶的手指泛白,瓶胆里的沸水晃出细密的水珠,烫在皮肤上却浑然不觉。

她想起上一世,自己就是这样被江雪一点点孤立,最后连一个愿意相信她的人都没有。

周五下午的自习课,江雪又像往常一样凑过来,手里拿着物理卷子,眼睛亮晶晶的:“晚晚,

这道电磁场的题我实在搞不懂,你给我讲讲呗?

”苏晚瞥了一眼题目——这是下周小测的押题,上一世江雪就是靠这道题的“超纲解法”,

第一次在物理成绩上超过了她。而那个解法,是江雪趁她生病请假时,

从她的笔记本上抄走的。“这道题要用到洛伦兹力的矢量分解,”苏晚拿起笔,

在草稿纸上写下几个公式,“不过常规解法太麻烦了,我这里有个更简单的思路。

”她故意放慢了语速,在关键步骤上含糊其辞,甚至在坐标系的设定上做了个微小的手脚。

江雪听得极其认真,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就是这样,

”苏晚放下笔,“你听懂了吗?”“听懂了听懂了!”江雪合上笔记本,

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晚晚你太厉害了,这么难的题被你一说就简单了!

”苏晚看着她迫不及待想验证的样子,淡淡道:“不过这个方法有个前提条件,

必须是匀强磁场才行,题目里没说,所以考试的时候最好别用,免得扣分。”“嗯嗯,

我知道了!”江雪嘴上应着,眼里却闪过一丝不以为然。苏晚太了解她了,为了分数,

她什么险都敢冒。果然,下周三的物理小测上,苏晚看到江雪在那道电磁场题上奋笔疾书,

用的正是她教的那个错误解法。收卷时,江雪还偷偷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

脸上写满了志在必得。成绩公布那天,江雪的物理成绩比上次掉了15分,

那道题更是得了零分。物理老师当着全班的面点名批评:“江雪,这道题你用的什么解法?

完全是错误的!坐标系都设定反了,基础不牢就别学人家玩花活!”江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低着头,手指死死攥着衣角。苏晚注意到,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自己背上。

放学后,江雪堵在楼梯口,脸上没了平时的笑容,语气带着质问:“苏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苏晚装傻,抱着书侧身想走。“你教我的解法!”江雪提高了音量,

楼道里路过的同学都停下了脚步,“你明知道是错的,为什么还要教我?

”“我不是提醒过你,考试别用吗?”苏晚看着她,眼神无辜,“是你自己不听劝啊。

”“你就是故意的!”江雪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

“你是不是嫉妒我上次物理进步比你快?苏晚,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带着怀疑和同情——当然,同情的对象是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江雪。苏晚心里冷笑,

面上却露出困惑又受伤的表情:“江雪,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好心帮你……”“够了!

”江雪猛地推了她一把,苏晚“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怀里的书散落一地。“江雪你干什么!

”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响起。苏晚抬头,看见班长陆执言快步走过来,弯腰帮她捡书。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捡起一本《数学分析》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

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陆执言把书递给苏晚,皱眉看向江雪:“有话好好说,动手干什么?

”江雪看到陆执言,眼泪流得更凶了:“执言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苏晚她……”“我都看见了。”陆执言打断她,语气冷淡,“苏晚好心帮你讲题,

你考不好就怪她,还动手推人?”江雪没想到陆执言会这么不给面子,脸一阵红一阵白,

跺了跺脚,哭着跑了。陆执言转向苏晚,眼神里带着歉意:“抱歉,她可能是太着急了。

”“没事。”苏晚接过书,指尖还残留着他触碰过的温度。她记得陆执言,

上一世他是班里的学霸兼校草,性格温和,是少数在她被污蔑后,还愿意跟她说话的人。

可惜后来他考上了北京大学,两人再也没联系过。“以后离她远点吧。

”陆执言看着江雪消失的方向,低声道,“她不是什么好人。”苏晚愣了一下,

抬头对上他清澈的眼睛。他的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谢谢。”她轻声说。

陆执言笑了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不客气。对了,周末的数学竞赛辅导,你还去吗?

”“去。”“那到时候见。”看着陆执言离开的背影,苏晚握紧了怀里的书。她知道,

江雪绝不会善罢甘休。这次的小失败,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恶毒。而她需要更多的筹码,

来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江雪消停了一阵子。不再找苏晚问问题,也不再主动跟她说话,

甚至刻意避开和她碰面。但苏晚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

每天晚上回家,

片她在作业上做了只有自己知道的标记存进加密相册;甚至在江雪又一次散布她谣言时,

让前排的同学用手机录下了全程。她还发现了一个更惊人的秘密——江雪为了维持成绩,

一直在偷偷服用一种叫“聪明药”的处方药。这种药能让人短期兴奋、注意力集中,

但副作用极大,长期服用会导致抑郁、焦虑,甚至精神问题。苏晚是在一次体育课上发现的。

那天自由活动,她***室拿水,撞见江雪在座位上吃药。白色的小药片,用锡纸包着,

藏在语文书的夹层里。看到苏晚进来,江雪吓得手一抖,药片掉在了地上。“你在吃什么?

”苏晚故意问。“没、没什么,就是普通的维生素片。”江雪慌忙把药片捡起来,塞进嘴里,

用水咽了下去,眼神躲闪。苏晚没再追问,转身离开了教室。但她记住了锡纸包装的样子,

回家后上网一查,立刻就认出来那是利他林的包装——一种被严格管制的精神类药物,

俗称“聪明药”。她心里冷笑,江雪为了超过她,真是不择手段。期中考试前一周,

学校组织了一次诚信考试宣讲会。校长在台上唾沫横飞地讲着作弊的危害,江雪坐在下面,

眼神闪烁不定。苏晚注意到,她的手指一直在摩挲着校服口袋,像是在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宣讲会结束后,苏晚去洗手间,刚走进隔间,就听见外面传来江雪的声音,压低了嗓门,

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对,

就是下周三的数学考试……你帮我把答案放在三楼楼梯间的消防栓里,

我考完试去拿……钱我已经转给你了……放心,不会出事的,

那个监考老师是我表舅……”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迅速掏出手机,按下录音键,

把手机从隔间门的缝隙里伸出去,确保能录清楚外面的声音。“……还有,

你帮我盯着点苏晚,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小动作……对,

就是那个戴眼镜的书呆子……我怀疑她上次物理考试故意坑我……行,就这样,回头再联系。

”脚步声远去后,苏晚才敢大口喘气。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正在跳动的录音进度条,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江雪,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期中考试如期而至。

数学考试那天,苏晚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考场。她假装整理文具,

眼角的余光瞥见江雪的表舅——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老师,在考场里转悠时,

对江雪使了个隐晦的眼色。考试进行到一半,江雪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大约十分钟。

回来时,她的表情明显轻松了不少,下笔的速度也快了很多。苏晚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

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交卷的时候,江雪走在她前面,故意撞了她一下。苏晚“哎呀”一声,

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就在她弯腰捡笔的瞬间,

她“不小心”把江雪放在桌角的准考证碰掉了。“对不起对不起!”苏晚连忙道歉,

捡起准考证递给她。江雪接过准考证,狠狠瞪了她一眼,没说话。苏晚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刚才在捡准考证的时候,趁江雪不注意,

把一张写着“三楼消防栓”的小纸条,悄悄塞进了她的校服口袋。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

教务处突然发布了一则通报:高三十班学生李哲因涉嫌在数学考试中传递答案,被当场抓获。

据李哲交代,他是受江雪指使,将答案藏在三楼楼梯间的消防栓里,由江雪在考试中途取走。

目前,学校已对江雪展开调查。消息一出,全校哗然。江雪的父母立刻赶到学校,

在教务处闹了半天,坚称是有人陷害。江雪更是哭着说自己根本不认识李哲,

是苏晚故意栽赃她。

但当教务处的老师在江雪的校服口袋里搜出那张写着“三楼消防栓”的纸条时,

她的辩解戛然而止。那张纸条的笔迹,经过比对,和苏晚平时的笔记有七八分相似——当然,

那是苏晚刻意模仿自己的笔迹写的。更致命的是,

苏晚“无意间”向班主任提供了一段录音——就是那天在洗手间录下的,江雪和李哲的通话。

虽然录音里江雪没有明确说自己的名字,但结合李哲的供词和那张纸条,一切都不言而喻。

最终,江雪因为作弊被记大过,全校通报批评。她的表舅也被停职调查。

江雪在办公室里哭得撕心裂肺,指着苏晚的鼻子骂她是***。但这一次,没有人再相信她。

苏晚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江雪崩溃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这还不够,她想,这仅仅是利息而已。真正的复仇,要等到高考那天,在她最看重的舞台上,

彻底撕碎她的伪装。江雪被记大过后,彻底变了。她不再装出甜美无害的样子,

眼神里的怨毒几乎毫不掩饰。她开始联合班里几个和她关系好的女生,孤立苏晚。

她们故意在苏晚做题时大声说笑,把她的书本藏起来,甚至在她的水杯里撒粉笔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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