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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诊断书像一张死亡判决,砸在我面前。“胶质母细胞瘤,四级。林小姐,抱歉,

我们尽力了。你的生命,大概只剩下最后七天。”我拿着那张纸,走出医院,天旋地转。

我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我的总裁男友,顾衍。嘟声响了很久,他才接起,

声音里带着惯有的不耐:“我在开会,长话短说。”我攥紧了手机,说不出一个字。

他听不到回音,语气更差了:“林晚,你又在闹什么?没事我挂了,晚上有个重要的应酬,

不回去了。”电话被切断,忙音在我耳边尖叫。我望着灰蒙蒙的天,忽然笑了。

我划开通讯录,找到另一个名字,拨了过去。那头几乎是秒接,声音温和:“晚晚?

”我深吸一口气,轻快地说:“沈岸,有空吗?我请你喝酒。”1沈岸找到我的时候,

我正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里,面前已经空了三个酒瓶。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像一束清冷的光,劈开了周围的混沌。“晚晚,

你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他皱着眉,伸手拿走了我手里的酒杯。我抬起迷蒙的眼,

冲他笑:“因为开心啊。”他顿了顿,坐在我对面,

目光担忧地扫过我通红的脸颊:“你和顾衍又吵架了?”“没有。”我摇摇头,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们好着呢。”好到他忙着开疆拓土,连我快死了都不知道。

沈岸是顾衍最好的兄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三观不合,性格迥异,

却成了十几年的铁哥们。顾衍是冰,沈岸是火。顾衍是野心家,沈岸是艺术家。

当初我和顾衍在一起,沈岸第一个反对。他说:“晚晚,顾衍那个人,

心里只有他的事业版图,你和他在一起会很累。”那时我陷在爱情里,

笑着反驳他:“他那是上进心,我会支持他的。”如今看来,一语成谶。“那你怎么了?

”沈岸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晃了晃酒杯,烈酒入喉,灼烧着我的食道,

却压不住心里的寒。“沈岸,”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你相信宿命吗?”他愣住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信了。我可能……快要死了。”酒吧的灯光闪烁,

落在沈岸英俊的脸上,明暗不定。他显然没把我的醉话当真,只当是我和顾衍闹了别扭,

在说胡话。他叹了口气,柔声劝我:“别说傻话。走,我送你回去。”“不回。

”我固执地抓住桌角,“我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房子。”那个顾衍一个月只回来几次,

却美其名曰“我们的家”的地方。沈岸没再勉强,只是静静地陪着我。我喝一杯,

他就喝一杯。直到我彻底醉倒,不省人事。

2. 生命倒数 168 小时我是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陌生的天花板,

空气里有淡淡的柠檬草香气。不是顾衍那间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公寓。我坐起身,

宿醉的头痛袭来。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粒解酒药。沈岸推门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醒了?头还疼吗?先喝点粥暖暖胃。

”我看着他身上系着的、明显不属于他的风格的卡通围裙,有些失神:“这是……你家?

”“嗯。”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昨天你醉得太厉害,又不愿意回顾衍那里,

我只好把你带回来了。”他解释得坦坦荡荡,眼神清澈。可我心里却生出了一丝报复的***。

顾衍,你看,在你不知道的角落,你的女朋友,在你最好的兄弟家里过了夜。“谢谢。

”我接过粥,小口喝着。小米粥熬得软糯香甜,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晚晚,

”沈岸迟疑地开口,“你昨天说的话……”“是假的。”我打断他,抬起头,

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和顾衍吵架了,心情不好,胡说八道的。

”我不能告诉他真相。我不想在我生命最后的七天里,看到他同情和怜悯的眼神。我只想,

放纵一次。沈岸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眉:“因为什么吵架?他又忽略你了?

”我放下碗,看着他,认真地问:“沈岸,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七天,你会做什么?

”他被我问得一怔,随即失笑:“怎么又说这种话?好端端的,干嘛这么假设?”“回答我。

”我坚持道。沈岸沉思了片刻,说:“可能会去见我最想见的人,做我一直想做却没做的事。

”“我也是。”我笑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所以,沈岸,接下来的六天,

你能不能陪我?”“陪你?”“对。我想去看电影,想去逛夜市,

想去看日出……我想做尽所有我曾经想和顾衍一起做,他却没有时间陪我做的事。

”我盯着他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恳求,“你,愿意陪我吗?

”沈岸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他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在利用他,报复顾衍。这很卑劣。我以为他会拒绝,会像从前一样,

苦口婆心地劝我“和顾衍好好谈谈”。可他沉默了良久,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好。

”3. 生命倒数 144 小时我列了一张清单。上面写满了我和顾衍恋爱三年来,

所有未竟的约定。第一项,是看一场午夜场的爱情电影。我曾经无数次央求顾衍陪我,

他总说“幼稚”、“浪费时间”、“明天还有早会”。电影院里人不多,

我选了最后排的情侣座。大银幕上,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上演着生离死别。我看得入神,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不是为了电影,而是为了我自己。一只温热的手递过来一张纸巾。

我转过头,看到沈岸担忧的侧脸。“很难看吗?”他轻声问。我摇摇头,

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不,很好看。”好看到,让我嫉妒。电影散场时已经凌晨两点。

走出电影院,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沈岸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柠檬草香气,将我整个人包裹。我忽然想起,有一次冬天,

我和顾衍参加完一个晚宴出来,我也说冷。他只是皱着眉,把我塞进车里,

然后把暖气开到最大。他说:“别撒娇,穿这么少,感冒了活该。”你看,同样是冷,

得到的待遇却天差地别。“在想什么?”沈岸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在想,”我抬起头,

冲他笑了笑,“幸好今天陪我来的人是你。”沈岸的脚步顿了一下,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帮我把外套的领子拉得更高了些。

我们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影子被拉长,又缩短,偶尔交叠在一起。“沈岸,你累不累?

”我问。“不累。”“我们去吃夜宵吧?我知道有家麻辣烫特别好吃。”我兴致勃勃地提议。

顾衍从不让我吃这些东西,他说“不健康”、“不卫生”、“拉低档次”。

沈岸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笑了笑:“好。”那家藏在小巷子里的麻辣烫店,烟火气十足。

我点了很多顾衍不准我吃的东西,毛肚,鸭血,脑花……我吃得酣畅淋漓,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沈岸就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我,

偶尔帮我把掉到碗边的菜夹回去。他的眼神很温柔,像一汪春水。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擦了擦嘴:“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没有。”他摇摇头,轻声说,“只是觉得,

很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是啊,

我有多久没这么真正地开心过了?和顾衍在一起,我学会了穿高跟鞋,学会了品红酒,

学会了在各种商业场合对他露出得体的微笑。我努力把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一个合格的“顾总的女朋友”。却渐渐忘了,我自己原来的样子。一顿麻辣烫下肚,

我心满意足。结账的时候,我抢着付钱,沈岸没跟我争。走出店门,我说:“明天,

我们去游乐园吧。”清单上的第二项。沈岸看着我,眼底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

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4. 生命倒数 120 小时游乐园里人山人海,

到处都是欢声笑语。我像个挣脱了牢笼的孩子,拉着沈岸冲向了最***的过山车。

从过山车上下来,我腿都软了,却还是笑得喘不过气。沈岸脸色有些发白,

却还是纵容地看着我。“还要玩什么?”他问。“海盗船!”“跳楼机!”“鬼屋!

”我把所有***的项目都玩了一遍,仿佛要把这辈子积攒的压抑和恐惧,

一次性全部释放出去。从鬼屋出来的时候,我吓得魂都快没了,

紧紧抱着沈岸的胳膊不肯松手。沈岸被我勒得生疼,

却只是无奈地拍了拍我的背:“好了好了,出来了,都是假的。”我把脸埋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柠檬草香气,心里却是一片空洞。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就像我们的关系。我们玩到日落西山,坐在摩天轮里,看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

当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我侧过头,看着沈岸。他的侧脸在夕阳的余晖下,

线条柔和得不可思议。“沈岸,”我轻声开口,“传说,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

会永远在一起。”沈岸的身子僵了一下。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可惜,我们不是情侣。”摩天轮缓缓下降,

将那一点暧昧的气氛,碾得粉碎。晚上,我们去了江边。江风吹起我的长发,

我看着对岸的万家灯火,忽然觉得有些累。不是身体上的累,是心累。一场盛大的狂欢之后,

是更加无边的空虚。“晚晚。”沈岸站在我身边,忽然开口。“嗯?”“你到底怎么了?

”他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你和顾衍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问题?

”我避开他的视线,看向江面:“没有啊,我们挺好的。”“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岸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利用我来报复他,你真的开心吗?”我的心一沉。“是,

我就是在利用你。”我转过头,迎上他的目光,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怎么?沈大艺术家,

现在才发现,后悔了?”“我不是后悔。”沈岸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我只是……心疼你。

”心疼?这个词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已经很久,

没有人对我说过“心疼”这两个字了。顾衍只会说,“林晚,你能不能成熟点?”“林晚,

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林晚,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我的眼眶一热,连忙别过头去,

眨了眨眼睛,把泪意逼了回去。“我不需要你的心疼。”我硬邦邦地扔下一句。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我们沉默地站了很久。手机突然响了,是顾衍的助理打来的。“林小姐,

顾总今晚有个临时的跨国会议,可能要开到天亮,让我跟您说一声。”“知道了。

”我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看,这就是我的男朋友。连一句“不回家”,

都要通过助理来传达。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对沈岸说:“走吧,送我回去。”“回哪里?

”“你家。”5. 生命倒数 96 小时接下来的两天,我彻底住在了沈岸家。

他似乎也接受了这个设定,没有再多问。他家是个顶层的复式公寓,

有一个很大的画室和一个种满了花草的露台。我最喜欢待在那个露台上,看日出日落,

云卷云舒。第四天,我们哪也没去。我就窝在露台的藤椅上,盖着毯子,看沈岸画画。

他画画的时候很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阳光落在他身上,

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我看得有些痴了。“在画什么?”我轻声问。“画你。

”他头也不抬地回答。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悄悄挪过去,想看他画得怎么样。画板上,

是一个躺在藤椅里晒太阳的女孩,眉眼弯弯,嘴角含笑,一脸岁月静好的模样。那是我吗?

我有多久没有那样笑过了?“我才不是这个样子。”我小声嘟囔。“在我眼里,

你就是这个样子。”沈岸放下画笔,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一直都是。”我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住了。那天下午,我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没有噩梦,没有惊醒。

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件带着柠檬草香气的外套。沈岸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手里拿着一本书,安静地看着。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画面美好得像一幅油画。

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让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顾衍。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在哪?”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但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在外面。

”“和谁?”“朋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不耐烦的语气:“林晚,别闹了,

赶紧回来。我今天不忙,晚上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那家日料。”我最喜欢的那家日料?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笑。我明明对生食过敏,从来不吃日料。他记得的,是他前女友的喜好。

“我不喜欢吃日料。”我平静地说。“又怎么了?”顾衍的语气开始烦躁,“林晚,

我难得有时间陪你,你能不能别作?”“我没有作。”我的声音冷了下来,“顾衍,

我们分手吧。”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世界,一下子清净了。分手这两个字,

我曾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却从来没有勇气说出口。如今,在生命的尽头,

我终于说了出来。竟是如此的轻松。我看着身边一脸错愕的沈岸,忽然笑了。“沈岸,

我现在是单身了。”6. 生命倒数 72 小时我单方面宣布分手后,

顾衍的电话和信息像雪花一样涌了进来。我一个都没接,直接把他拉黑了。世界彻底清净了。

第五天,我的身体开始出现明显的反应。头痛越来越频繁,视线也开始阵阵发黑。早上,

我刚从床上起来,就毫无征兆地流了鼻血。鲜红的血滴在纯白的被单上,触目惊心。

我慌忙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拍脸,试图止住鼻血。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沈岸在外面敲门:“晚晚,怎么了?不舒服吗?”“没……没事!”我扬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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