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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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发来截图时,我刚结束连续36小时的加班。男友在兄弟群炫耀:“她再能干也是倒贴,

我妈说这种女人好拿捏。”屏幕光映着我三天没卸妆的脸。我直接拨通电话:“分手,

现在从我的房子滚出去。”电话那头传来他兄弟的哄笑:“又作?昊哥快哄哄你保姆!

”我轻笑:“提醒你,房产证只有我的名字。”当晚他跪在暴雨里砸门:“考验你而已,

至于这么小气?”我打开家族集团官网的收购公告,截图发给他。“忘了说,

你家求了三年想合作的公司——现在归我管了。”---手机屏幕的冷光,

在凌晨两点半的寂静里,像一块燃烧的冰,灼烧着我的视网膜。连续三十六个小时。

数字在电脑右下角无声地跳动,每一个像素都透着一种精疲力竭的嘲讽。

我的后背死死抵着人体工学椅那昂贵的、却早已失去支撑意义的曲线,

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每一次试图抬起都像在对抗整个地球的重力。视线模糊,

屏幕上的代码像一群混乱爬行的黑色蚂蚁,线条扭曲、重叠、溶解,又顽强地重新凝聚。

咖啡杯早已空了,杯底残留着一点深褐色的、冰冷的绝望残渣,

散发出一种混合着劣质***和金属冷却液的味道,弥漫在死寂的办公室里。

指尖下的键盘冰冷坚硬,每一次敲击都迟钝麻木,

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沾满油污的橡胶手套。“叮——”一声短促的提示音,像一根细针,

猛地刺穿了这浓稠的疲惫。屏幕顶端滑下来一条新消息提示框。陈昊。名字后面跟着的,

是一个敷衍到极致的句号。仿佛连多打一个字都是施舍。明晚哥们儿攒了个局,老地方。

穿那条红裙子。命令句。没有问句,没有商量。甚至连个“宝贝”之类的廉价前缀都省了。

那条红裙子,是三个月前他生日时,他亲自挑的。布料少得可怜,颜色俗艳刺目,

勒得人几乎喘不过气。他当时的眼神黏腻地在我身上逡巡,

带着一种公开审视自己所有物的得意,对旁边起哄的兄弟说:“怎么样?哥们儿眼光毒吧?

这身段就得这么衬!” 那布料紧贴着皮肤的触感,他和他那些兄弟黏腻放肆的目光,

像一层冰冷的油脂,瞬间覆盖了全身。我的视线落在左手无名指上。

那里套着一枚不算小的钻戒,此刻在屏幕冷光下反射着尖锐、毫无温度的光芒。订婚戒指。

它硌着键盘的边缘,带来一种微妙的、令人烦躁的异物感。这枚曾经象征承诺的石头,

现在只觉得沉重而冰冷,像一块拴在疲惫灵魂上的铅坠。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混合着深不见底的疲惫,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喉咙口。

胃里一阵翻搅,是空荡荡的灼烧感,混合着咖啡残余的酸苦。就在这时。

手机屏幕又突兀地亮起。这次是苏晴的微信头像在疯狂跳动,一个接一个鲜红的提示气泡,

带着某种不祥的急迫感。我皱着眉,用僵硬到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指划开。不是文字。

一连串截图,像冰冷的子弹,瞬间射穿了我最后一丝困倦。第一张图,

是陈昊那个名为“皇城根下爷最牛”的兄弟群聊天界面。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多。

陈昊:兄弟们,哥们儿这波稳了。晚晚?呵,再能干又怎样?加班加到死,

还不是倒贴老子?陈昊:房子她买的,名字就她一个,装修她掏的钱,

连物业水电都特么是她交!我妈说了,这种事业型女人,看着光鲜,骨子里就是贱!

好拿捏得很!陈昊:你使劲压榨,她还得觉得是自己不够好!为啥?她年纪摆那儿了,

**十了,除了我这种“负责任”的好男人接盘,她还能找谁?陈昊:哥几个学着点,

找媳妇儿就得找这种!免费保姆自带工资卡!爽!后面几张截图,

是他的那些“兄弟”们的附和。污言秽语像下水道泛起的肮脏泡沫,一个比一个不堪入目。

那些字眼,带着男性荷尔蒙和酒精混合的恶臭,隔着屏幕都能闻到。“昊哥牛逼!

驯得服服帖帖!”“嫂子那身材,啧,加班加得还有料吗?昊哥别亏待兄弟啊,

啥时候让兄弟们也‘鉴赏鉴赏’?”“就是,免费的保姆还挑啥?关了灯都一样!昊哥大气!

”屏幕的冷光,惨白地映在我脸上。三天没卸妆。粉底液堆积在细纹里,

眼妆晕开成两团肮脏的灰黑色,头发油腻地贴在额角。

镜子里那个疲惫、狼狈、被榨干了所有光鲜的倒影,

和聊天记录里那个被他们肆意侮辱、物化、踩进泥里的“免费保姆”形象,

在眼前疯狂重叠、扭曲。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狠狠一拧,然后猛地沉下去,

坠入一片深不见底的冰窟。没有预想中的撕心裂肺,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彻骨的寒意,

从指尖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瞬间冻结了所有翻腾的情绪。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不再流动,

只剩下一种尖锐的、纯粹的、冰冷的清醒。胃里那股翻搅的感觉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冰封的坚硬。指尖的麻木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冷和稳定。我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退出苏晴的聊天框,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陈昊。指尖悬在屏幕上方,

停顿了不到半秒,然后干脆利落地按下了视频通话的请求键。

“嘟…嘟…嘟…”单调的提示音在空旷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声都敲打在冰封的心壁上。大概响了七八声,就在我以为他根本不会接的时候,

屏幕猛地一亮。嘈杂的音乐声、男人粗嘎的笑骂声、酒杯碰撞的脆响,

瞬间像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几乎要冲破手机扬声器的极限。屏幕画面剧烈晃动,

镜头对准的是油腻腻的木质桌面,上面堆满了空啤酒瓶和狼藉的烧烤签子。

背景是光怪陆离的KTV包房灯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喂?晚晚?

” 陈昊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酒意,拖长了调子,背景是更大的哄笑声,“干嘛呢?

查岗啊?不是说了哥们儿聚……”他的脸终于出现在画面里,因为酒精而泛红,眼神迷离,

嘴角还挂着那种习以为常的、带着点不耐烦的笑意。他似乎正靠在包间角落的沙发里,

身边挤着几个同样醉醺醺的脑袋,其中那个留着锅盖头、一脸猥琐的王硕的脸特别清晰。

我甚至懒得调整自己这边的摄像头角度,

让那张疲惫、油腻、未卸妆的脸清晰地暴露在惨白的屏幕光下。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每一个字都像冰棱,

清晰、锐利、带着绝对的零度:“陈昊。”只叫了一个名字,却像按下了暂停键。

包间里嘈杂的背景音似乎都低了几分,几个挤在镜头里的脑袋下意识地往这边凑了凑。

我清晰地看到陈昊脸上那点不耐烦的笑意僵住了。“听着,” 我的语速不快,但字字如钉,

不容打断,“我们结束了。分手。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死寂。

大约只有一秒钟,但仿佛被无限拉长。紧接着——“噗!哈哈哈!!!

”震耳欲聋的爆笑声猛地炸开,几乎掀翻屋顶。镜头疯狂晃动,

拍到了王硕那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和他笑到变形的脸,他拍着大腿,声音尖利刺耳:“***!

昊哥!听见没!嫂子让你滚蛋呢!哈哈哈!又作上了!肯定是嫌你出来玩没报备!

”另一个声音也挤进来,满是戏谑:“昊哥快哄哄!你家免费保姆闹脾气了!

小心回头没热饭吃喽!哈哈哈!”“就是就是!保姆***了可咋整!昊哥赶紧认错啊!

”哄笑声、口哨声、拍桌声混杂成一片令人作呕的噪音。陈昊的脸在屏幕里扭曲着,

最初的错愕迅速被一种当众被“冒犯”的恼怒取代。他扯出一个夸张的、安抚宠物般的笑容,

对着镜头提高了音量,试图盖过那些哄笑:“哎哟喂,宝贝儿!生什么气嘛!

不就是让你穿个红裙子嘛!多大点事儿!哥们儿几个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乖,别闹了!

赶紧的,收拾收拾心情,明晚穿漂亮点过来!

给哥几个长……”他的“长脸”两个字还没出口。屏幕里,我那张疲惫的脸,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锋利的刀锋划开冰面,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意。“呵。”一声极轻的嗤笑,像羽毛落地,

却奇异地穿透了那边的喧嚣。哄笑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瞬间低了下去。

陈昊那张堆着假笑的脸也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愕然。“王硕,

” 我精准地叫出那个锅盖头的名字,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敲打在骤然安静下来的背景噪音上,“还有你们几个蠢货,听清楚。

”我的视线仿佛穿透了屏幕,钉在陈昊那张因酒精和羞恼而涨红的脸上。“我的房子,

房产证上,只有我林晚一个人的名字。懂吗?”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清晰地看到陈昊眼中那点强装的镇定瞬间碎裂,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恐慌取代。

王硕和其他几个凑热闹的脑袋也懵了,笑容僵在脸上。“给你半小时。

” 我盯着陈昊开始慌乱的眼睛,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半小时后,

我会远程清空门锁密码。超时没滚出去的东西,我会让物业当垃圾,直接扔到楼下垃圾桶。

”“啪!”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脆利落地挂断了视频。世界瞬间清净了。

只剩下办公室里空调低沉的嗡鸣,和我自己平稳得近乎诡异的心跳声。

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了一下,屏幕上残留着陈昊那张惊慌失措的脸的残影。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冰冷的空旷感,

像暴风雪肆虐后留下的广袤雪原,纯净而凛冽。我靠在椅背上,闭上酸涩的眼睛。

三十六个小时的极限压榨带来的沉重疲惫,此刻似乎被刚才那通电话抽走了大半,

只剩下一种虚脱般的轻飘。但那颗被冰封的心脏,却在胸腔里缓慢而有力地搏动着,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原来,撕掉那张名为“爱情”的遮羞布,

露出底下***裸的算计和卑劣,竟是如此……痛快。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也许有半小时。手机屏幕又固执地亮了起来,这一次是疯狂的电话轰炸。

屏幕上跳动的“陈昊”两个字,像垂死挣扎的蛆虫,扭曲而丑陋。我直接划掉,关机。

世界彻底安静了。屏幕彻底暗下去,像一块冷却的黑曜石。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单调的低鸣,

以及我自己平稳得近乎刻意的呼吸声。连续三十六个小时的鏖战抽干了所有力气,

四肢百骸都像灌满了沉重的铅水,连动一动手指都嫌费力。眼皮重逾千斤,

视野边缘开始模糊发黑。我索性不再挣扎,放任身体滑进那把昂贵的办公椅深处,

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迅速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尖锐的、持续不断的砸门声,

像密集的鼓点,硬生生将我从无梦的深渊里拽了出来。“砰!砰!砰——!”“晚晚!开门!

林晚!你给我开门!!”声音嘶哑变形,穿透厚重的实木门板,

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和蛮横。其间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哭嚎和咒骂。我猛地睁开眼。

窗外一片漆黑,厚重的雨幕疯狂地抽打着玻璃窗,发出密集的噼啪声,

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抓挠。惨白的闪电瞬间撕裂夜幕,照亮了办公室冰冷的金属线条,

随即滚雷在低沉的云层里炸开,轰隆隆地震动着空气。暴雨如注,仿佛天河倾泻。

砸门声还在继续,混杂在雷雨声中,显得更加疯狂和不真实。“林晚!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开门!我们谈谈!!” 陈昊的声音已经完全破音,带着哭腔,

又透着一种被逼到绝路的凶狠,“你不能这么对我!开门!!”心脏在胸腔里沉了一下,

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坠入深潭。但预想中的波动并没有出现。冰层依旧坚固。

只有一种冰冷的厌烦,像窗外冰冷的雨水,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我撑着椅子扶手,

慢慢站起身。长时间的蜷缩让关节发出轻微的***声。走到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雨水在玻璃上疯狂流淌,扭曲了外面城市稀疏的灯火,像一幅抽象而狰狞的油画。楼下,

小区入口的景观灯昏黄的光晕里,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正疯狂地捶打着单元楼的玻璃门。

是陈昊。他没打伞,昂贵的衬衫被雨水彻底浇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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