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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我不是神,不是魔,更非程序。我是三万六千份泣血执念的凝结,是法律天平之外,

受害者家属绝望心跳的回响。主神捏碎祂的神格碎片,以无上伟力将我铸就,

赐名:“灵魂追责系统”。祂的意志冰冷如宇宙深寒——“去填补那些刑罚的罅隙,

让罪孽在规则之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的存在,

就是为那些悬而未决、罚不当罪的怨魂,讨一份量身定制的“公道”。1意识空间,

无垠而沉寂,是凝固的虚无。这里没有光,没有暗,

只有一种渗透到存在核心的、绝对的冰冷。时间失去了刻度,空间模糊了边界,

仿佛宇宙创生之前或热寂之后的永恒死寂。我是这片寂静的主宰,

也是其中唯一的意识——灵魂追责系统001号,

由三万六千份泣血执念浇筑而成的冰冷裁决者。而这份寂静,

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怨毒与无尽悲怆的引力撕破了。一个身影,

如同被飓风卷起的枯叶,又像是被无形锁链拖曳的残破玩偶,跌跌撞撞地被“抛”了进来。

她重重地“落”在这片虚无的地面上,没有声响,

却激荡起一圈圈肉眼不可见、唯有我能感知的灵魂涟漪。是她。受害人李英的母亲。

她蜷缩着,像一只被世界彻底碾碎的虫豸。瘦削的脊背剧烈起伏,

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破碎的肺叶里艰难榨取最后一丝空气,

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灵魂撕裂的呜咽。

那双本应温柔地抚过女儿发丝、为女儿整理衣襟的手——此刻正以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姿态,

神经质地、痉挛般地反复抓握着眼前的虚空。十根手指的指节扭曲成一种非人的角度,

僵硬、紧绷,仿佛正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抓住什么无形的东西。

那弧度……我瞬间调阅了核心数据库里冰冷的法医报告图像。分毫不差。

那扭曲的指关节形状,精准复刻了报告照片上,

她女儿李英那双被凶手残忍斩断、散落在血腥泥泞中的手指的形状。这不再是巧合,

这是刻入骨髓的创伤在灵魂层面的具现,是母亲对女儿最后惨状的无意识模仿,

是绝望到极致的无声控诉。一个死去的十七岁少女的母亲。

一个被剥夺了所有未来、所有希望、所有温暖的母亲。

一个被法律短暂而轻飘的“三年”判决,彻底打入无间地狱的母亲。

无需任何语言形式的沟通。她那被痛苦彻底浸透、被仇恨烧灼得滚烫的灵魂,

本身就是最强烈的信号。一股庞大、混乱、充斥着血腥与绝望的记忆洪流,如同烧红的烙铁,

带着滋滋作响的灵魂余烬,毫无保留地、粗暴地印入我的核心意识。22002年。武川省。

里江县。双凤乡。画面在核心中炸开,带着潮湿泥土的腥气、铁锈般的血腥味,

还有夏日午后令人窒息的闷热。那个叫李永的男孩,13岁。

一张在老师眼中干净、在长辈面前乖巧的脸。阳光?不,那层皮囊下,

是网吧劣质屏幕幽蓝的光,是游戏里虚拟刀剑砍杀的寒光,是偷窃得手后贪婪满足的油光。

他沉迷在那个充斥着暴力与虚幻成就的世界里,为了在狐朋狗友面前“充面子”,

为了那点可怜巴巴的虚荣,一次次将手伸向别人的口袋。这一次,他偷到了堂姐李英的家。

他以为万无一失。可命运偏偏在那个最不该的时刻,让放学回家的李英推开了家门。

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他手中还攥着刚从抽屉里摸出的几张皱巴巴的零钱,

脸上还残留着得手的窃喜,瞬间被惊恐、羞耻和一种被当场扒光的愤怒取代。他跑了。

像只受惊的老鼠。但恐惧并没有消失,它像毒蛇一样钻进心里,盘踞不去。

他想起了父亲那蒲扇般的大手,想起上一次偷钱被发现时,

皮带抽在皮肉上那***辣的剧痛和随之而来的屈辱。恐惧在发酵,

在阴暗的角落里与他在暴力影视中看到的“黑老大”形象混合、扭曲。

一个冰冷而恶毒的念头,

如同毒蘑菇般在他阴暗的心底滋生、膨胀:“只有死人才不会告密……对,

死人……她才17岁……我13岁……法律……法律不会把我怎么样……”恶念一旦生根,

便疯狂汲取着恐惧的养料,迅速长成参天毒树。为掩盖一次偷窃,

他决定用一条鲜活的生命作为祭品。他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底气”——“未满14岁,

杀人……大概也不用偿命吧?”35月17日。那个阳光刺眼得有些虚假的下午。“姐,

我有事跟你商量,很重要的事。”李永找到李英,

脸上挂着刻意练习过的、带着点少年烦恼的恳切表情。地点?

双凤乡那处偏僻得连鸟都不爱落的水沟旁。荒草萋萋,人迹罕至,只有风声呜咽。李英,

这个17岁的少女,对血脉相连的堂弟能有什么防备?她带着一丝疑惑,

更多的是对弟弟口中“重要事”的关切,跟着他走到了水沟边。就在她停下脚步,

侧身想询问的瞬间——他动了!像一条潜伏已久的毒蛇!猛地从身后破旧的帆布书包里,

抽出了那把事先藏好的、磨得锃亮的菜刀!没有丝毫犹豫,

带着一种被恐惧和扭曲的“决心”催生出的疯狂力量,朝着李英的后颈,狠狠劈了下去!

“啊——!”少女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惊飞了远处树上的几只乌鸦。那不是结束,

只是血腥交响乐的第一个音符。恐惧瞬间转化为施暴的***,或者说,

是用更强烈的暴力来掩盖最初的恐惧。一刀,两刀,三刀……刀光在阳光下闪烁,

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落在她的头上、脖子上、背上、手臂上……整整二十余刀!

菜刀卷了刃,鲜血像泼墨般染红了沟边的野草和泥土。少女的生命力,

连同她眼中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光,就在这疯狂的劈砍中,迅速流失、熄灭。她倒下了,

像一片被狂风暴雨撕碎的叶子。4但,这还不够。李永站在血泊中,喘着粗气,

看着堂姐不成人形的尸体。一种更加阴暗、更加龌龊的念头涌了上来——掩盖!混淆视听!

他想起那些偷看过的、模糊不清的录像带里的情节。他粗暴地扯下李英的裤子,

试图制造性侵的假象。然而,或许是恐惧残留的影响,或许是生理上的不成熟,他失败了。

这失败带来的挫败感,瞬间化作了更深的暴虐。

“手指……”他看着那双曾试图保护自己、此刻却无力摊开的手。一个更加残忍的念头闪现。

他举起卷刃的菜刀,对准那纤细的手指,一刀,又一刀……砍!砍!砍!十根手指,

被硬生生剁了下来!断口处骨茬森森。然后,

他做出了一个让地狱的恶魔都会为之侧目的举动——他捡起那些沾满泥泞和血污的断指,

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冷漠,将它们……塞进了李英的***。似乎觉得还不够,

他又抬起穿着廉价塑料凉鞋的脚,朝着那个部位,狠狠地、发泄般地踹了几脚。做完这一切,

他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作品”,脸上竟浮现出一种扭曲的、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冷静得可怕。抹掉脸上溅到的血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像一个真正的演员,

切换了角色模式。5李永跑向有人烟的地方,脸上堆满了惊恐和悲伤,

声嘶力竭地呼喊:“救命啊!杀人啦!我姐……我姐被坏人杀了!”他成了“第一目击者”,

成了那个“勇敢”地试图搀扶堂姐而沾染了满身血迹的“好弟弟”。在派出所,他声泪俱下,

描述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外地歹徒”,细节编得活灵活现,甚至在学校老师面前,

他捶胸顿足,哭诉着自己的“懦弱”和“未能早一步救下姐姐”的“悔恨”。那份演技,

几乎骗过了所有人,几乎让他披上了“见义勇为小英雄”的光环。然而,谎言再精巧,

也经不起刑侦逻辑的推敲和铁证的拷问。现场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村民无人见过可疑人物。

法医冰冷的报告指出:二十多处致命刀伤,绝非“短暂遭遇歹徒”所能造成。

死者口中那一声微弱却清晰的“勇……”字的遗言,更是如同指向他的命运之矛。

在第三次审讯,面对无可辩驳的证据链条和强大的心理攻势,

这个13岁“影帝”精心构筑的谎言堡垒终于轰然倒塌。他崩溃了,像一滩烂泥,

供述了所有令人发指的罪行。法律的齿轮开始转动,

却又在“未满14周岁”这块冰冷坚硬的盾牌前,无奈地、轻飘飘地滑开了。最终,

判决落下:不予追究刑事责任。送入少管所,接受三年教育。6“三年!

”“法律……只关了他三年……”李英母亲的声音在我的核心中轰然炸响,不再是回荡,

而是如同亿万根钢针同时穿刺。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灵魂被反复撕裂的血腥气和彻骨的寒冰。

“三年!我的女儿……她永远……永远地停在了十七岁啊!她的笑,她的哭,

她未来该有的一切……都化成了那沟边的血和泥!而他呢?!”她的怨毒,

浓烈得几乎要凝成实质,化作焚尽一切的黑色火焰,猛地指向了现实位面。“看看他!

看看那个畜生!他活得……活得比谁都‘风光’!”那“风光”二字,

被她用灵魂的尖啸吐出,充满了极致的讽刺与刻骨的恨意。我,灵魂追责系统001号,

顺着她那怨毒之焰的指引,冰冷的意识穿透位面壁垒,

精准地“看”向了那个名为李永的男人。7少管所那三年,对李永而言,远非惩戒的熔炉,

更像是罪恶精心培育的温床。高墙电网围起来的,不是救赎之地,

而是一个扭曲价值观得以固化、甚至升级的封闭生态。在这里,

在那些同样迷失或更甚的灵魂中间,他非但没有被“矫正”,反而找到了某种畸形的认同感,

他那颗早已偏斜的灵魂,在暴力的淤泥里扎根更深,汲取着黑暗的养分。三年期满,

高墙洞开。李永踏出铁门,外面世界的阳光有些刺眼。

但他脸上没有任何重获新生的茫然或忐忑,只有一种蛰伏已久、亟待释放的饥渴。

他早已规划好出路——那个曾让他沉迷、如今更成为他“优势”的领域:网络直播。

他摇身一变,ID“圣光”。一个极具反讽意味的名字。仿佛要用这虚拟的“圣光”,

洗刷掉手上和灵魂深处那永远无法褪去的血腥。平台资本的巨轮为他敞开。

”人设、再加上他骨子里那股对暴力元素的精准把控和操控游戏角色时近乎本能的杀戮***,

让他如火箭般蹿升。短短时间,“圣光”之名响彻平台,粉丝数百万,成为当之无愧的顶流。

8直播间,成了他新的王国,一场由键盘敲击、特效轰炸和集体癫狂构成的盛大狂欢。弹幕,

不再是文字,而是汹涌奔腾、失去理智的信仰洪流:“勇哥来了!前排跪拜!”“***!

这波极限反杀!勇哥砍人如补兵!丝滑得一批!”“求教未成年反杀技巧!勇哥YYDS!

永远滴神”“圣光护体,所向披靡!对面脆皮看到勇哥ID就得吓尿!”“打赏走起!

给勇哥众筹买把‘四十米大刀’!砍翻全服!”“勇哥这眼神!这气场!

隔着屏幕都感觉杀气!未成年战神实至名归!

色的打赏火箭、炫目的跑车、漫天的虚拟钞票……各种特效光影在他的直播画面上疯狂炸裂,

着他那张早已褪去少年稚气、线条变得硬朗、却依然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阴鸷与残忍快意的脸。

他享受着这种崇拜,享受着自己被奉为“战神”的感觉。每一次在游戏里“击杀”对手,

每一次听到粉丝狂热的呐喊,都仿佛在为他心底那头嗜血的野兽投喂鲜肉,让它愈发强壮。

9露指的黑色战术手套,这是“圣光”人设的标志性配件。在精心设计的直播场景和滤镜下,

这手套被解读为“硬核”、“赛博朋克”、“战斗风格”。粉丝们争相购买同款,

视为与偶像连接的圣物。只有我,灵魂追责系统001号,能穿透那层象征性的布料,

清晰地“看”到,

道印记——那是三道或四道已经变浅、却永远无法彻底消失的、略微扭曲凸起的淡粉色疤痕。

它们丑陋地盘踞着,像几条僵死的蚯蚓。那是当年在水沟边,17岁的李英在生命最后时刻,

面对疯狂挥下的屠刀,在绝望和剧痛中爆发出最后一丝力量,

用指甲在他手上留下的、微弱的、却刻骨铭心的反抗印记。

是受害者留在这个世界、留在这个凶手身上,最后的、无声的控诉。讽刺的是,

当巨大的流量裹挟着巨大的利益,资本的游戏规则便凌驾于一切道德与公义之上。

他凭借“未成年战神”带来的恐怖流量,成为各大平台争抢的香饽饽。一次高调的跳槽,

引发了原平台与新平台的激烈诉讼。法庭上,双方律师唇枪舌剑,

争论的焦点是用户数据、是商业机密、是合同条款,是动辄千万的违约金。

而那份最终落槌的判决书,白纸黑字,

冰冷地宣告:“被告新平台签约主播‘圣光’的行为,

虽可能利用了原平台积累的部分影响力,

但尚未达到《反不正当竞争法》所规制的‘扰乱市场竞争秩序’的程度。

原告原平台主张的‘流量劫持’、‘搭便车’等理由,证据不足,本院不予支持。

”“结论:不构成不正当竞争。”法庭之外,资本举杯相庆,庆祝又一场流量争夺战的胜利。

判决书被解读为市场自由竞争的体现。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字,

提及“圣光”这个ID背后那个叫李永的男人,他那双手套下掩盖的疤痕所代表的血腥过往,

以及那场被他轻描淡写称为“解决麻烦”的、导致一个花季少女惨死的凶案。

在资本的世界里,“流量即正义”是颠扑不破的真理。那流量深处浸染的究竟是谁的血泪?

那“正义”的冠冕下,又掩盖着怎样令人作呕的污秽?资本不在乎。

它只在乎那流量的数字是否足够庞大,能否持续转化为滚滚的利润。

李永戴着那副露指的黑色手套,在闪光灯下和新东家的CEO握手言欢,

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那笑容之下,是对法律彻底的嘲弄,是对亡者极致的亵渎,

也是对金钱与流量法则的彻底臣服。那手背上的疤痕,在强光灯下似乎微微发烫,

如同地狱之火在无声地燃烧。10李英母亲的怨念在我核心中沸腾。

这已非简单的“罚不当罪”,这是对受害者的二次***,对正义的极致嘲讽。他,李永,

正是主神旨意中那类——“难以渡化,死不悔改” 的典型。“交给我。

”我的意识波动传递给李英母亲,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目标锁定:李永。

执行模式:罪骸轮回 (Skeletal Atonement Loop)。

游戏引擎启动,规则生成“家人们!什么反杀?那叫正当防卫!懂不懂啊?

那是教科书级别的极限反杀!懂不懂什么叫……”李永唾沫横飞,对着直播镜头手舞足蹈,

那张因兴奋而涨红的脸几乎要贴上摄像头,弹幕刷得飞起,礼物特效糊满了屏幕。

“勇哥牛逼!”“这波分析没毛病!”“黑子出来走两步?

”他享受着这份山呼海啸般的追捧,仿佛自己真是站在聚光灯下的审判者。就在这时,

一股冰冷、滑腻、如同活物般的东西猛地刺穿了他的后颈,狠狠扎进大脑深处!

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炫目的直播灯光瞬间熄灭,被一片纯粹、令人窒息的黑暗吞噬。

潮湿的土腥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血腥气,粗暴地灌满了他的鼻腔。

脚下传来泥泞粘稠的触感。李永猛地甩头,视野在剧烈的闪烁后重新凝聚。月光惨白,

勾勒出眼前熟悉得令人骨髓发寒的景象——那道在无数个噩梦里反复出现、吞噬一切的土沟,

旁边歪斜着一棵半死不活的矮树,虬结的树根***在稀泥里。

一个穿着褪色蓝白校服的纤细身影,背对着他,孤零零地站在沟边,一动不动。是那条沟!

是那棵树!李永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攥住,血液瞬间冻结。他认得这个背影,

烧成灰也认得!喉咙里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在疯狂地打颤。

“永……”一个微弱的、带着泣音的女孩呼唤,如同幽灵的低语,

直接在他脑髓深处幽幽响起。紧接着,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电子音覆盖了那残存的尾音,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进他的意识:“欢迎进入‘罪骸轮回’,玩家‘圣光’。

”“首关任务:生存,或击杀NPC‘李英’。”“通关奖励:现实肢体残缺X1。

”“祝您…游戏愉快。”11“什么东西?!谁?!谁他妈在搞鬼?!

”李永在意识里嘶声咆哮,他挣扎着想要后退,双脚却像被脚下的烂泥死死焊住。

“游戏开始。”“倒计时,5……”倒计时的数字如同丧钟,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冰冷地跳动。

“4……”“3……”“假的!都是假的!给老子破!”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发出非人的嚎叫,不管不顾地朝着沟边那个一动不动的校服身影猛扑过去!管她是什么东西,

撕碎她!打破这该死的幻境!他的身体裹挟着风声和泥水,凶狠地撞向目标。

“2……”“1……”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单薄校服的瞬间——“零。

”倒计时归零的刹那,一股无可抗拒、无形无质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重压骤然降临!

它精准地、冷酷地聚焦于他向前伸出的右手食指。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大液压钳,

带着足以碾碎钢铁的意志,猛地合拢!“咔嚓!”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炸裂的骨裂声,

在寂静的水沟边异常响亮地爆开。虚拟场景中,李永的右手食指以一个绝对不可能的角度,

向上诡异地弯折过去,皮肤被内部断裂的骨茬瞬间顶破,鲜血如同被挤爆的浆果,

猛地喷溅出来,在惨白的月光下划出几道刺目的猩红弧线。粘稠温热的液体,

滴滴答答落在他脚下的泥地里。虚拟的痛觉尚未完全传递,但现实中,

那根属于李永、正对着直播镜头指指点点的、活生生的右手食指,在同一毫秒,

发出了完全一致、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脆响穿透了麦克风,

炸响在死寂的直播间里。百万双眼睛惊恐地看到,屏幕前那张前一秒还在唾沫横飞的脸,

瞬间扭曲成一张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茫然空白的诡异面具。李永僵在原地,

眼珠暴突,死死盯着自己那根突然以诡异角度弯折、软塌塌垂落的手指,

仿佛无法理解发生在自己肢体上的恐怖剧变,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衣服。虚拟与现实,

在这一刻完成了血腥的同步。12冰冷无波的电子音再次响起,如同法官宣读判决,

清晰地刻入他因剧痛而一片混沌的脑海:“首关通关。”“赎罪进度:1/10。

”虚拟的水沟边,月光似乎更冷了几分。那个一直背对着他、穿着旧校服的“李英”,此刻,

那僵硬的肩膀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她开始缓缓地、以一种近乎机械的僵硬感,转过身来。

月光吝啬地照亮了她转过来的下半张脸。那嘴角,正以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弧度,向上弯起。

那不是微笑,更像是一个被无形的线强行拉扯出来的、凝固的、令人血液倒流的诡异弧度。

眩晕毫无征兆地再次袭来,比第一次更猛烈、更粘稠。眼前的景象如同被投入滚筒的颜料桶,

疯狂旋转、扭曲。场景变了。依旧是那条夺命的水沟,但水位似乎涨高了,

浑浊的泥浆翻滚着,冒着令人不安的气泡。沟边不再是坚实的土地,

而是化作了深不见底的烂泥潭。李永半个身子已经陷了进去,冰冷的淤泥带着巨大的吸力,

正贪婪地吞噬着他的腰腹、大腿,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他下沉得更快。

窒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咙。而“李英”,就站在泥潭边缘唯一一块稍显硬实的土坷上,

依旧是那身校服,依旧是模糊的面容和凝固的诡异笑容。这一次,她微微歪着头,

空洞的目光穿透黑暗,锁定了泥沼中的李永。13“欢迎进入第二关,玩家‘圣光’。

”电子音准时响起,毫无意外地夹杂着李英当年第二刀落下时的凄厉尖叫碎片,

“任务:抵达安全区NPC李英所在位置。”“通关奖励:现实肢体残缺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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