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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顾家买来的童养媳,未来的夫君是个痴傻了十年的傻子。成婚当晚,红烛摇曳,

他突然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眼神阴鸷,声音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嘶哑:说,

是谁派你来监视我的?我掰开他的手,笑得比他更诡异。夫君,别装了,

咱俩都是重生的。上辈子你登基为帝,第一件事就是灭我满门。这辈子,我先送你上路。

1.喜烛哔啵一声,爆开一簇小小的火花。 顾言昭掐着我脖子的手,骤然一僵。

他眼底的杀意和阴鸷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惊骇。 重生的秘密,

是我手中最锋利的刃,也是此刻唯一能保命的底牌。 我赌他不敢声张。 果然,

他松开了手,我脖颈上立刻传来***辣的痛。 我却连咳都懒得咳一声,

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他扯乱的嫁衣领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怎么,

陛下不认识臣妾了?我抚上心口,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想当初,

您在金銮殿上赐我毒酒时,可不是这副表情。 上辈子,我沈家为他鞠躬尽瘁,

助他从一个被放逐的皇子,一步步登上帝位。 可他坐稳龙椅的第一件事,就是罗织罪名,

将我沈家满门抄斩。 我这个当了十年挂名夫妻的皇后,被他亲手灌下毒酒,

他说:沈清月,你的价值已经尽了。你的家人,很快就会下去陪你。 那毒酒的滋味,

我现在还记得。 穿肠烂肚,痛不欲生。 顾言昭的脸色,从震惊转为铁青,

又从铁青转为苍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怪物。

你……也是?他声音干涩,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 我笑了,

伸手拂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指尖冰凉。 是啊,拜陛下所赐,臣妾也回来了。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回来,向你讨还血债。

顾言昭猛地挥开我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桌上的合卺酒。 琥珀色的酒液洒了一地,

在昏黄的烛光下,像极了凝固的血。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英俊的面容上满是混乱,

你怎么可能…… 我欣赏着他失态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上辈子,

他总是那副高高在上、智珠在握的样子,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今,这棋盘上,

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天下。 陛下以为,只有你才有这般天赐的机缘?我轻笑一声,

端起桌上仅剩的一杯酒,递到他面前,还是说,你做了太多亏心事,怕鬼敲门?

他没有接,一双深邃的眼眸死死锁住我,试图从我脸上看出破绽。 你究竟是谁?

沈清月。我直视他的眼睛,你的发妻,你的皇后,

也是被你亲手灭了满门的沈家孤女。 我的坦然,似乎让他更加忌惮。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呜呜地吹着,像冤魂的哭泣。 良久,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依旧沙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陛下不是很清楚吗?我将酒杯放回桌上,指甲在红木桌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你欠我沈家三百二十口人命,我自然是要你……血债血偿。 最后四个字,我说得极轻,

却如重锤砸在他心上。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晃。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我婆婆柳氏的声音,尖锐而刻薄:都什么时辰了,房里怎么还没动静?清月,

你是不是在偷懒!2.柳氏是顾言昭的母亲,

也是当初花十两银子把我从我那贪婪的爹娘手里买回来的人。 她尖酸刻薄,视我为草芥,

平日里非打即骂。 上辈子,顾言昭恢复皇子身份回京后,第一个处理的,

就是这对名义上的养父母。 此刻,她这一嗓子,倒是打破了房内的僵局。

顾言昭眼中厉色一闪而过,迅速恢复了那副痴傻的模样。 他咧开嘴,

露出一个憨傻的笑容,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娘,要,要糖吃……

这变脸的速度,若非我亲身经历过他的狠戾,几乎也要被他骗过去。 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配合地露出一丝慌乱,扬声回道:娘,我……我这就伺候夫君歇下。 哼,

最好是这样!柳氏在门外啐了一口,别忘了你来顾家是干什么的!

要是明年开春还生不出个带把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脚步声远去。 我转过头,

对上顾言昭那双瞬间恢复清明的眼。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探究,有戒备,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倒是很会演。他冷冷开口。 彼此彼此。

我毫不示弱地回敬,当了十年傻子,陛下的演技,才叫出神入化。

我们像两只对峙的困兽,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良久,他突然上前一步,逼近我。

属于他的气息将我笼罩,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沈清月,他一字一顿,

不管你想做什么,最好安分点。这辈子,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成为我的绊脚石。 巧了。

我抬起下巴,直视着他,我也是这么想的。新婚第二日,天还未亮,

我就被柳氏从床上拖了起来。 死丫头,太阳都晒***了还不起!还不快去给公婆敬茶!

我被她推搡着来到正厅,顾淮山,我的公公,正坐在主位上喝茶。 他看起来文质彬彬,

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但上辈子,正是他,亲手将顾言昭装疯的秘密,卖给了三皇子,

险些让顾言昭万劫不复。 顾言昭依旧是那副痴傻的样子,跟在我身后,手里抓着个拨浪鼓,

摇得叮当响。 我跪在蒲团上,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 爹,娘,

请喝茶。 柳氏冷哼一声,没有接。 顾淮山放下茶杯,慢悠悠地开了口:清月啊,

既然进了我顾家的门,就要守我顾家的规矩。往后,要尽心尽力地伺候言昭,

早日为我顾家开枝散叶,知道吗? 儿媳知道了。我低眉顺眼地回答。

光知道有什么用,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柳氏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茶,狠狠地掼在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出来,烫得我手背一片通红。 一大早的,晦气!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们顾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连杯茶都端不稳!

顾言昭在一旁拍着手,傻呵呵地笑:尿尿,娘,尿尿了!

柳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垂着头,掩去眼底的笑意。 上辈子我逆来顺受,

这辈子,我可不会再任人拿捏。 我就是要让他们鸡犬不宁。 你!柳氏气得发抖,

扬手就要打我。 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人从身后抓住了手腕。 是顾言昭的堂哥,顾言明。

婶娘,息怒。顾言明笑得温文尔雅,弟妹刚过门,有什么事,慢慢教就是了。

3.顾言明,顾家大房的嫡子,也是我上辈子名义上的夫君死后,

第一个跳出来争夺家产的人。 他是个笑面虎,最擅长收买人心。 此刻,

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关切地问:弟妹,没烫着吧?

他温热的指尖触碰到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地抽回了手,避开了他的碰触。

多谢大哥关心,我没事。 顾言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从前的沈清月,

对他总是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怯和仰慕。 毕竟,在这冰冷的顾家,

只有他偶尔会给我一些微不足道的温暖。 可如今,我只觉得他虚伪得令人作呕。

柳氏见顾言明护着我,气焰更盛:言明你别管!这小蹄子就是欠教训!

你看她把言昭带的,像什么样子! 顾言明叹了口气,看向一旁还在流口水的顾言昭,

眼中满是悲悯和……轻视。 婶娘,言昭他……也是可怜。您别把气撒在弟妹身上。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说起来,过几日便是城西那块地皮竞标的日子了,二叔可有章程了?

顾淮山的脸色微微一变。 城西的地皮,是顾家今年最大的生意,

也是大房和二房争斗的焦点。 顾言明此刻提起,显然是意有所指。

顾淮山干咳一声:此事我自有分寸,不劳你费心。 侄儿只是提醒二叔,

顾言明笑意不减,父亲对那块地,也是志在必得。二叔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跟侄儿说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 看似关心,实则炫耀。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顾家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浑。 而我那个傻子夫君,此刻正蹲在地上,

专注地用手指蘸着地上的茶水画圈圈,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只有我知道,

他那双看似空洞的眸子里,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4.敬茶风波过后,

我被柳氏罚去祠堂跪着。 冰冷的青石板硌得我膝盖生疼,但我毫不在意。 这点苦楚,

比起上辈子所受的,根本不值一提。 我在祠堂里,冷静地复盘着眼下的局势。

顾言昭重生了,这是最大的变数。 他现在虽然势单力薄,但凭着前世的记忆和手段,

东山再起只是时间问题。 我不能让他得逞。 可我现在只是顾家一个无足轻重的童养媳,

人微言轻,想要撼动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需要一个盟友。 顾言明? 不,

他心术不正,野心勃勃,与他为谋,无异于与虎谋皮。 那么…… 我的脑海中,

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三皇子,萧景琰。 上辈子,顾言昭最大的敌人。

顾淮山正是将顾言昭装疯的秘密卖给了他,才让顾言昭陷入了长达数年的追杀和逃亡。

最终,顾言昭虽然反败为胜,但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辈子,

如果我能抢在顾淮山之前,将这个秘密送到萧景琰手中…… 我正思索着,祠堂的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 顾言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 他遣退了下人,关上门,

祠堂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将药碗递给我,脸上没了那副痴傻的表情,

眼神深沉如水。 把药喝了。 是治烫伤的药膏,

气味和我前世在宫中用过的上等货色一模一样。 我没有接,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陛下这是何意?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你的手,还有用。

他言简意赅。 哦?我挑眉,有什么用? 写字。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

扔到我面前,我要你把这个,想办法送到三皇子府上。 我展开纸条,瞳孔骤然一缩。

上面写的,赫然是顾家大房,也就是顾言明父亲贪赃枉法的证据! 他竟然,

想借三皇子之手,除掉顾言明父子! 而且,他选择的送信人,是我。 一旦事发,

我就是那个被推出去顶罪的替死鬼。 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箭双雕。 我若是不呢?

我捏紧了纸条,冷声问道。 他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 沈清月,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若不从,我现在就告诉所有人,

你昨夜试图在新婚之夜谋杀亲夫。你猜,我那『慈爱』的母亲,会怎么对你?

5.顾言昭的威胁,像一把冰冷的刀,抵在了我的喉咙上。 我知道他说到做到。

柳氏若是知道我敢对她的宝贝儿子动手,绝对会把我活活打死。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噼啪作响。 良久,我缓缓地笑了。 好,我帮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 我接过药膏,

涂抹在红肿的手背上,清凉的触感暂时压下了***的痛楚。 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没资格谈条件。他冷声道。 不,我有。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我可以帮你把信送到三皇子手上,甚至可以帮你做得天衣无缝。但是,

事成之后,城西那块地皮的收益,我要三成。 顾言昭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沈清月,

你未免太贪心了。 贪心?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与陛下相比,

臣妾这点要求,又算得了什么?你想要的,可是整个天下。 我站起身,

膝盖的疼痛让我身形晃了晃,但我依旧站得笔直。 你现在需要我。顾言昭,

你比我更清楚,如今的你,就是一条困在浅滩的龙。而我,是唯一能帮你搅动风云的人。

没有我,你连顾家这个门都出不去。没有我,你的消息,永远也送不到萧景琰的案头。

三成,换一个扳倒大房的机会,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顾言昭沉默了。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是两个漩涡,要将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他没想到,

那个上辈子对他百依百顺、温婉柔弱的沈清月,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斤斤计较。 许久,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成交。6.我需要一个出府的机会。 这个机会,

很快就来了。 柳氏的寿辰将至,她让我去城里最好的锦绣阁,

为她取早就定好的寿礼——一件金丝鸾鸟纹的蜀锦披风。 我拿着柳氏给的令牌和银子,

独自一人坐上了出府的马车。 顾言昭没有跟来,但我知道,暗中一定有他的人在监视我。

我不能直接去三皇子府,那太扎眼了。 马车行至闹市,

我借口要给柳氏买些她爱吃的桂花糕,让车夫在路边停下。 走进糕点铺,

我迅速从后门溜走,七拐八绕,闪身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在巷子深处,

有一个不起眼的后门,门上挂着一个茶字的幌子。 这是上辈子,

沈家安插在京城的秘密联络点之一,茗香茶楼。 我不知道这个联络点如今是否还属于沈家,

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我按照记忆中的暗号,在门上敲了三长两短。 门吱呀

一声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伙计探出头来。 谁啊?茶楼还没开张呢。 我压低声音,

说出了接头的暗语:清泉石上流。 伙计的眼神瞬间变了,

他警惕地打量着我:明月松间照? 对上了。 我心中一松。 伙计将我让进门,

带到了一间雅致的静室。 片刻后,一个身穿青色长衫,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是这家茶楼的掌柜,也是我父亲最信任的部下之一,秦叔。 上辈子,沈家出事后,

秦叔想方设法要救我出去,最终却被乱箭射死在宫门外。 再次见到故人,我鼻子一酸,

眼眶瞬间就红了。 秦叔。 秦叔看着我,眼中满是震惊和疑惑:你是……大小姐?

他显然不明白,本该在千里之外老家的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城,

还成了顾家的童养媳。 我没有时间解释太多。 秦叔,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我将顾言昭给我的那张纸条,连同我默写下来的另一份东西,一同交给了他。 这份,

是顾家大房的罪证,你想办法,匿名送到三皇子萧景琰手上。 另一份,我顿了顿,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狠意,是我『夫君』顾言昭并非痴傻的秘密。找个最合适的机会,

也送给萧景琰。7.秦叔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 大小姐,这……这是为何?

您既然嫁入了顾家,为何要…… 秦叔,我打断他,你只需知道,

顾言召是我沈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沈家报仇。

秦叔的脸色凝重起来。 他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他了解我的性子。 若非血海深仇,

我绝不会行此险招。 属下明白了。他郑重地将两份信收好,大小姐放心,

此事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还有一件事,我从怀中掏出一支金钗,这是我出嫁时,

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帮我把这个当了,换成银票。我需要钱。 复仇,是需要资本的。

我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将自己的命运,依附于任何人身上。 从茶楼出来,

我迅速回到糕点铺,买了桂花糕,若无其事地回到了马车上。 监视我的人,

似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回到顾府,我将披风和桂花糕交给柳氏,她难得地没有挑刺,

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我退下了。 回到我与顾言昭那间冷清的婚房,他正坐在桌边,

手里把玩着一个玉扳指。 见我进来,他抬起眼皮。 办妥了? 自然。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三皇子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最好没耍花样。 陛下多虑了。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的情绪,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我知道,我们之间脆弱的联盟,

从我将他的秘密也一并送出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宣告破裂了。 接下来,就看谁的刀,

更快更准了。三皇子萧景琰的动作很快。 三天后,顾家大老爷,

也就是顾言明的父亲顾淮安,因贪墨朝廷赈灾款项,被下了大狱。 顾家大房,一夜之间,

树倒猢狲散。 消息传来的时候,柳氏正在用早膳,当场就打翻了手里的燕窝粥。

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她激动得满脸通红,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老大一家总算遭报应了! 顾淮山则是一脸凝重,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半天没出来。

而顾言明,直接被官府的人带走问话了。 顾家二房,成了这场风波里,唯一的赢家。

我站在廊下,看着院子里忙乱的下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顾言昭从我身后走来,

依旧是那副痴傻的模样,手里拿着根糖葫芦,吃得满嘴都是糖稀。 他走到我身边,

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三成,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那我就多谢陛下了。我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在他看来,扳倒大房,是他重掌权势的第一步,而我,只是他手中一枚好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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